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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凉生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白,欲火腾一下烧得旺盛,胯下却放慢动作,用龟头研磨着内壁,找着方才那处,一下下狠狠顶着,用言语撩拨道:“舒不舒服?”
“……舒服。”
“喜欢被我干?”
“嗯……”
话没说两句,却是沈凉生自己被撩拨出一股邪火。带着那股火烧火燎的占有欲,他伸手摸去秦敬身下,把那根颤巍巍挺着的物事握在掌心,快速使力套弄:“想不想射?”
“想……啊……”
秦敬挺起臀,迎合着他的动作,下头涨得厉害,跟有只虫子顺着尿孔爬进那话儿里头似的,整根物事既痒且热,正快到紧要关头,却觉对方猛地把手松了开来,且还按住了自己的手,也不准他自己稍碰。
“听说有人单靠后头就能射出来,你也试试?”
“不要……啊……”
秦敬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只觉不仅是前头,屁股里头也有种如蚁噬骨般的饱胀酥麻,顺着尾椎一路传上头间,前头越发想要出来,忍不住来来回回求道:“不要了……不行了……别弄了……”
“又不想射了?”
“不是……啊……想射……想……”
“被我操得想射?”
“嗯……射不出来……”秦敬已经被他折腾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胡乱点了点头,“让……啊……让我自己摸摸……”
实则沈凉生也再坚持不了多久,闻言倒是干脆地抓着秦敬的手,两只手一块儿摸到他腿间,一同揉搓着他那根硬邦邦的物事,从龟头到囊袋无一处不放过,连阴毛都被揪起来扯弄,没弄几下就搞得他高声呻吟着一泄如注,因着憋得狠了,白浊精液一股股地喷了半天,染得床单斑斑驳驳,一片狼藉。
高潮时秦敬脑子一片空茫,连沈凉生什么时候射的都不晓得。房内暖水汀烧得太热,俩人俱是满身大汗,抱在一块儿喘了半晌,方精疲力竭地分了开来。沈凉生抽出半软下来的阳物,伸手在秦敬股间摸了一把,轻声谑道:“你下头真湿得厉害,跟个姑娘似的。”
“不能吧……”都做到这份儿上了,秦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这才觉出屁股里头黏黏糊糊的,想是对方射了不少进去,趴在床上喘着气道,“反正是你弄进去的,别赖在我头上。”
“还走得了么?”沈凉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肩胛骨,“一块儿去洗洗。”
“懒得动。”
“那等会儿我给你擦擦。”
“嗯。”
房内一时静了下来,沈凉生摸到床头柜上的香烟,点了一支慢慢抽完,翻身下床走去浴室,草草把自己拾掇干净,拧了条热毛巾回来,坐到床边慢慢帮秦敬擦着身子。
“沈凉生。”
“嗯?”
“没事,随便叫叫。”
“……”沈凉生见他撒娇,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冲口而出道,“秦敬,搬过来跟我住吧?”
“啊?”秦敬本都快睡着了,闻言倒是清醒过来,侧头看了沈凉生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快得了吧,我要搬过来小刘肯定得刨根问底,他又藏不住话,万一传到我干娘耳朵里,还不得立马抄菜刀把我给剁了。”
“嗯,你先起来,我把床单撤了再睡。”沈凉生倒似并不在意,随口应了一声便换去别的话题。
撤了床单,两人重新躺到一块儿,沈凉生伸手揽过秦敬,把他的头按到自己颈间,静静抱了他一会儿,突然低下头,轻轻吻着他耳后的肌肤。
“快别闹了……老实睡觉。”秦敬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随后便很快睡了过去。
余下沈凉生一个人睁着眼躺在黑暗中,却是半天拣不起睡意,总觉得已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
其实方才那句话不过是一时冲动,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后悔了,秦敬不答应,他反而落得轻松。
沈凉生有些怀疑秦敬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没答应,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但说到底,哪怕是一时冲动,到底也是冲动了的。那句让秦敬搬过来同住的话像一根引线,引得沈凉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初衷──他对他的占有欲确实过头了些,多少像一场恋爱的前奏。
其实喜欢了也就喜欢了──沈凉生认为自己并不是没有恋爱过的。他对女人有着固定的审美,且算不上十分挑剔。模样顺眼,身材高挑些,性子风趣随和,别的也没什么要求。这样说来,秦敬除了性别不符,其他条件倒都吻合。
简而言之,恋爱这码事对于沈凉生来说,无非就像社交场上的圆舞曲,换着舞伴跳下去才是常态。至于最后与哪个人安定下来,还要看年纪到了时,那一支舞跳去了哪里,多半赶上谁就是谁了。
可奇就奇在这夜沈凉生抱着秦敬躺在床上,心中竟有点莫名其妙的烦躁。
好像心里头住了一个专司主持舞会的小人,尖尖细细地、催命似地冲他叫着:“Changing partner!”
十一
这年津城的气候有些反常,先是秋老虎比往年都要厉害,入了冬却又比往年都要冷,十一月末便下了一场大雪。老人们约莫会说,世道不太平,老天爷也跟着变脸,但小孩儿是不管这一套的──下雪多好!
雪从晌午开始下,先淅淅沥沥地落了点雪沫,而后便彻底下了起来。到了快放学的钟点,操场上已松松积了两寸来厚的白雪,满教室人心浮动,再没人有心思听讲,全盼着赶紧下课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场。
这时候就看出秦敬这个先生其实是不怎么称职的──未免太惯着学生了些──他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下课,干脆把课本一合,宣布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放你们出去玩会儿,可有一点,玩一会儿就赶紧回家,雪天路不好走,不准叫家大人着急。”
小丫头们齐声高呼先生英明,众星拱月一般拥着秦敬跑出门。方华在隔壁班教算学,课也上得差不多了,正布置了习题给学生当堂做,听到操场上的动静,跟着她们往窗外看了眼,摇头笑道:“得了,你们也出去玩儿吧,题目回家别忘了做。”
“怎么着,你也管不住她们了?”
秦敬站在操场边,监督着一群小丫头别疯过了头,转头见方华也提早下了课,带着她那班的学生走过来,笑着问了她一句。
“这倒不是,”方华笑笑地陪他一起立在操场边,“不是怕秦先生一个人被老吴罚,加上我,可就法不责众了。”
方华口中的老吴是指圣功女中的副校长,兼做了教务长,为人正派随和,只让这帮年轻人叫他老吴。实际上他们是不会因为早放一会儿课这点事儿被老吴拉着写检讨的,方华这样说不过是开个玩笑,偏又玩笑得太亲切了,秦敬觉着有些不好接话,干脆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最近天挺冷的。”秦敬没答话,方华却又换了个话题同他寒暄。
“是挺冷的。”
“嗯……”方华顿了顿,还是鼓起勇气道,“我闲着没事,我妈让我学打毛线,就学着织了副手套,结果织大了……秦先生要不介意,就拿去戴吧。”
“……”秦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晓得那副手套肯定是特意为自己织的,人家姑娘一片好心,自己若拒绝,叫她怎么下得来台。只是不拒绝,又像是在给她一些不该有的希望了。
“看着她们玩儿,就好像自己也年轻了几岁似的。”方华不知是看出了他的犹豫,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抢先开口再换了个话题。
“方先生比我小吧?我还没嫌自己老,你也快别嫌了。”秦敬从善如流地接了一句,正好有几个学生跑过来拉他们打雪仗,两个人便一起嘻嘻哈哈地混到学生中去,什么尴尬气氛都化解了。
雪天确实路不好走,也不大好搭电车。沈凉生想到了这一点,虽说不是惯例见面的日子,也还是提早离了公司,开车去接秦敬下班。
车快开到校门口,便见附近已挤了不少等着接孩子的大人,不好再往里头开,沈凉生索性找地方停了,步行进了校。
距离沈凉生上次进学校找秦敬已经过了两个多月,门房竟还记得他,客套了两句便请他进去了。沈凉生往里走了几步,瞧见操场上一片鸡飞狗跳,虽一眼就从一群小鸡仔儿里把秦敬这只公的拣了出来,却也疑惑地抬手看了看表,心说这还没到下课的时候,怎么这么热闹。
雪天与平日不同,天色虽是阴霾的,白雪却又反出了天光,倒比平时更亮了些。鸽灰的暮色中,秦敬一回头便望见了沈凉生,穿着黑色长大衣,戴着同色的浅顶软呢绅士帽,手插在大衣口袋中,潇洒地冲自己走过来。
秦敬不由愣了愣──这么个人,竟是不管见了多少次,还是每一次蓦然见到他,心都要狠跳一跳的。
操场上小姑娘们玩雪玩疯了,一时还没人注意到沈凉生。倒是有小丫头看秦敬站住了,趁机抓了捧雪,草草握实了,扔到秦敬背上,嘿嘿笑道:“先生,这回你可又输了。”
“算你厉害行不行?真是怕了你了。”秦敬好笑地去拍背后沾的散雪,前两下是自己动手,最后一下便换了人──沈凉生走到他身边,抬手帮他掸了掸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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