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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害已,天意难违,没错,你们回去吧!”雷神也大力地挥了挥手,他自然一切听从陈月娇的,陈月娇怎么说就怎么办。
“吴凡……”陈刚标的两个保镖,还想哀求一下。
“吴凡不在这里,回去!”雷神大声地喊了一句。
他说的也是真话,吴凡确实不在这里啊,再怎么哀求也没用。
不过两个保镖肯定以为他是拒绝去,所以说自己不在。
他们还想再说话时,陈月娇脸上已经泛起阵阵杀气,说道:“你们再敢多说一句话,别怪我不客气,这是你们陈家的报应,还有什么好说的,滚!”
两个保镖这才不敢多说,像是逃一样,赶紧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陈家自然而然马上要向陈刚标报告。
陈刚标听了之后长叹一声,显得非常无奈,也明显的有后悔。
他想了一下,对两个保镖说道:“你们给我发一个悬赏通告,找一下十年前从我们家门口经过且进我们家喝过酒的那个得道高人,就是那个道士。”
“是,我们马上去!”两个保镖应了一声,旋即离开。
很快一份悬赏通告就在到处展示了,内容就是十年前有一个略显落寞的道士途经陈家,在主人陈刚标的邀请下进去喝酒。后来还应陈刚标的要求,给陈刚标帮了一个大忙,但是现在随着时光流逝,当初的事情已经得到改变了,急需要道士回来再度帮忙,如有谁知道此人下落或者本人看见了请尽快联系,一定给予一千万元的重酬。”
公告发出去了,留下的联系电话是响个不停,但是却全部对不上当初发生事情的细节,一听就知道是冒充,想要骗那一千万酬劳的。
陈刚标等啊等啊,在等着真正的当年那个道士联系自己,所以他哪有什么心思吃饭睡觉呢?
第二天的下午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陈刚标没办法,决定亲自去哀求吴凡。
他相信就凭吴凡指出那个铜镜曾经害过钟春归,而且可能会反作用自己,就能知道,吴凡一定比那个得道高人功夫更加高深,肯定能化解铜镜对自己家的反作用。
听门口的保安报告说陈刚标来到了公司门口求见吴凡,陈月娇和雷声赶紧再次来到了公司门口。
陈刚标看见雷神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他还是把雷神当成了吴凡,自然很奇怪这个吴凡为什么比昨天在医院里看见时明显的矮了一截呢?
不过他可不敢问原因,而是直接哀求道:“吴凡,求求你帮个忙啊,那个铜镜现在已经害得我老婆跳楼了,我害怕它再对我家有什么坏作用,赶紧帮我去化解一下,行不行?”
“不行!”陈月娇非常明确地说道,“上午,我已经跟你的保镖说过了,你当初叫人把加了邪术的铜镜对准钟春归家,让他家每年有一个人跳楼而亡,你有没有一丝愧疚?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一说。”
“我,我”陈刚标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
陈月娇又冷冷地又说道:“还记得昨天吴凡跟你说吗?说你用铜镜害了钟春归一家,还说你和他的老婆乱来,你发誓说这是没有的事,不要听别人乱说,还说如果真做了那么些事情,你家的人会不得好死.当时吴凡还叫了你别乱发誓,现在一天时间都还没有过去,你的誓言就实现了,你是不是要好好的反思一下啊?你如果现在说实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好,我反,我反思,我说实话,没错,当年我就是听信了一个道士说的话,让他用一个铜镜在里面施法来害钟春归一家的。当时因为我确实是强间了钟春归的老婆,然后逼着她以后一直和我乱搞,她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会杀了他全家。后来钟春归回来了,严格看守着他老婆,他老婆也不再理我了,我一怒之下就想害了他们家人,想着我得不到的女人,他钟春归也不能拥有。”
“啪!”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月娇已经闪电般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痛斥道:“世界上竟然有你这种臭男人,你还配活在人世吗?妈的,昨天还对吴凡口口声声说是那个钟春归老婆放荡缠上你的,是她主动勾引你的,你真不是人,赶紧给我滚。”
“对不起,对不起!”陈刚标被打了却不敢表示出愤怒,而是一改之前非常高贵的态势,低三下四地继续求情,“吴凡,还求求你帮我化解一下行吗?”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看见这一幕也不禁在心里叹息,看来,陈家已经到了走下坡路的时候了,这不是吴凡帮不帮的事,是天意如此。
“你走吧,我不是吴凡,说了我不是吴凡,赶紧走!”雷神又挥了挥手。
陈刚标自然以为是吴凡不愿意帮自己,毕竟昨天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是胡说八道,并且还发了誓。ωWω.GoNЬ.οrG
因此他继续哀求道:“吴凡,你就当我昨天说的话是在放屁好了,我跟你说,我一定会好好的赔罪的,我把我一半的身家都给钟春归,已换取那个铜镜不再对我们家产生伤害,行不行?求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
“都说了我不是吴凡,你怎么那么啰嗦?”雷神说完之后对陈月娇说道,“我们走。”
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进去了公司。
“怎么办?怎么办?”陈刚标身体晃了几下,差点也倒在地上,幸好旁边的两个保镖赶紧上前把他扶住了。
“陈老板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吧.”保镖劝说道。
“好,走吧,走吧!”陈刚标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当他们回到陈家时,却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那个铜镜处理的怎么样?”陈刚标看见是昨天的两个铜匠时,赶紧问道。
他认为就算吴凡不答应施法化解铜镜的危害,只要把那个铜镜物理毁灭掉,应该也能化解灾难了。
“陈老板,对不起啊!”那两个铜匠一脸哭相地说道,“太诡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融化掉那个铜镜,不管多高的温都没办法把它融化,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都很害怕,不知道怎么搞了。”
“什么?你们铜匠居然没有办法把一个铜镜给融化掉?”陈刚标大惊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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