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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动了动身子,扯动身下火辣辣的痛,不由的一抽搐,却感觉身上重得喘不过气,脑子一激,整个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紧身下帛锦。
长睫颤了颤,不肯睁开。
“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风荻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热息吹拂着她面颊,痒得难受。
他不指望她开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来,只稍作留连,便低头下来亲她。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极度空虚。
他抱着她慢慢动作。
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辩若两人。
她穴道早解,真想扬手给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帛锦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能在上次那样的处境强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这时同样能。
反抗只能激起他更高的兴致,到头来,仍是他得个爽,而她得到更多的屈辱,如今只求他平日里荒淫无度,身体虚弱,快些完事。
在车里与她互不搭理的养了几天,才算消了肿痛。
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入她,她全无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极为舒服,与上次是天地之别。
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腾腾的磨,恨得白筱磨牙。
他抬头看见,上来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动上一动,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睁眼,怒瞪向他,狠声道:“我想一刀将你太监了。”
他揽了她,动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时候,由着你太监了便是。”
白筱咬牙闭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连只钗子都没有。
偏偏他上次与她初试-云-雨,她竟是他唯一愿意和渴望亲近的女人。
上次带着怨气,只想将她占下,心和身体虽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却也是从头痛到尾。
一场欢-爱下来,不比她好到哪儿去,退出后发现身-下破了几大块皮,痛得脑袋也木了一半。
这时才算真正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
见她越憋闷,心情越好,将她双手合拢,压过头顶,勾唇轻笑,“你这般模样倒好看得紧。”
白筱眉心袭上一层黑气,寒着脸别过一边。
听他又笑,“看来你也喜欢慢慢来,那我不客气了。”说着伏低头去吻她的颈窝,。
滚烫的舌卷着她耳后肌肤,引来她不能自己的轻颤。
他眼角含笑侧眸看他,他喜欢她的反应。
手上也动作起来,怎么刺激,怎么来。
此次与上次不同,白筱虽然依然排斥于他,然而没了上次的痛,被他这般慢条斯理的磨着,生生的磨出钻心的痒,酥骨的麻。
她对身体的反应,又羞又气,咬牙强忍,生生的憋红了脸。
忍泣的模样格外柔媚撩人。
抬眼触上凝视着她的一双瞳眸,琥珀眸子闪着欢悦,见她看来,眼角一抬,极尽的妖娆,伏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我会让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时。”
白筱气极,车子一颠,更让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车外还有马夫和护卫,脸烫得象被火灼烤,对他更恨入了骨。
蓦然将唇一咬,吸了小腹,突然用力一绞。
他顿时停止,过了良久才撑起身,面带愠色,皱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间有一丝得色,挑衅的瞪视着他。
他气恼不过,骂又不是,翻身坐起,眼里还有未能得到满足的欲I望。
脸上红红绿绿的与她对瞪了一阵,扯了车厢一角的软巾过来擦拭污浊,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唇边得色顿消,方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难免得意。
见他面有狠色,哪里还敢惹他,将脸别开,不着痕迹的拉了被蹬过一旁的锦被将赤着的身体裹上。
让自己尽量在他面前隐形。
他虽然被她迫得没能尽兴,但见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边仰躺下去,伸手捞了她过去,手脚并用的将她揽紧。
白筱身子又自崩紧,唯恐他再来一次,连气息都不敢往他脸上吹,免得将他未灭尽的邪火又煽了起来。
他眉角一飞,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白筱眉头一拧,以后且能就这么由着他想欺负,就欺负。
就是落在他手上为囚,却也不能失了尊严,双眸赫然大睁,冷声道:“你以后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换成以前,听她这话,定会觉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与死与我何干。”
这时胸口却象是被重重一击,他可不舍得让她死,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回西越后,我会修书给贺兰,册你为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并不想嫁你。”
他脸上潮红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锦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将她连锦被一起压覆住,便没再进一步动作,居然当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带怒的眼,唇角微勾,声音平和,“二皇子如果愿意在喜堂上再设一个灵堂,尽管试试。”
风荻蹙眉看了她一阵,换成别的女子,受她这般的遭遇,要么乖乖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嘀寻死觅活。
如果是那两样,倒还好办,偏她这么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轻举妄动。
眉头一松,突然揭了她身上锦被,把她揽住。
她细滑的肌肤,与他相贴相磨,顿时撩起他腹间一把火。
白筱面色一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除了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肌肤,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等了一阵,却听他发出沉稳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浑身酸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觉间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风荻睁开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眉头慢慢敛紧。
自从那晚醒来,记忆被掏空一块后,便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试,硬是想不出一星半点,换来的是如猫儿撩心般的意乱心烦。
看什么什么烦,见什么什么不顺眼,性情也变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儿女,不断的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边女子,尽是他母亲送来的。
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他来者不拒,然不管身边女子再多,心间的空虚和孤独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们,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进到她们体内。
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白筱,哪怕与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气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边,日日困扰着他的空虚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得了她,不管过程结果如何,心里都是无比的欢愉。
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华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可以助他寻架失去的,然而条件却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寻回,可是这个白筱,他却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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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见过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 朝她摇了摇尾巴。
她许久不曾见他,这时见到满心欢喜,正想问他,为何他教她的法术用不出来了,刚要上前。
却见它从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出来,道:“筱筱,娘亲说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们化成人形,还会不会长得一样?”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细看白真,模样比上次所见嫩了许多,却是只刚刚长齐长毛的狐狸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头端详着他,想了想,“怕是会一样。”
白真听了,十分高兴,“方才听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树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过得甚是凄惨。”
筱筱杏眼圆睁,“如果我们化了人形还一般模样,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话,你便代我去洞房,说你本是男子,有断袖之好,把他吓走便好。”
白真连连点头,“这倒是好办,可是什么是断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凑到白真耳边,“我听河对面的小青蛇说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断袖之好。”一边说一边比着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脸透着红,甚难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点了点头。
又见筱筱耸了耸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来,也是一脸迷茫。
二狐甚遗憾。
这时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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