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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现在他可是帮她女儿做事,居然还打他,王少越想越气愤。
王夫人听到这话,被气得差点肝都疼了。
她心里暗自懊恼,肯定是平时太过于宠溺这个孩子了才会变成这样。
“哎哟喂,虽然这画面实在是有点辣眼睛,有些伤风败俗。”
“但听王少这话,王少和人家姑娘是你情我愿。”
“毕竟都是些年轻气盛的男女,虽说今天这个时间和场合都不太合适,但有时候情难自禁,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感,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门外的夫人把里面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也算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面的两人,原来是你情我愿,于是,大伙儿便纷纷交头接耳。
听到这话,王少一脸得意道。
“那是自然,本少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要,那定然是因为两情相悦,一时半会儿才控制不住才发生了此事。”
于是又嘲讽道。
“本少还以为这边如此安静,不会有人过来。”
“没想到,不仅被人发现,还直接闯入。”
“你们这些夫人,癖好也还真是特别,还专门跑过来看真人表演呢。”
“平时你们自己做的时候还看不够?”
听到这些话,外面的夫人脸烧得通红。
也只有王少能说得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
王夫人此刻真的好想离开,这个儿子能不能不要了。
听到周围的人传来的这些议论纷纷的话语,此时此刻躺在床榻之上的林冰月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忍受了。
林冰月突然大喝一声。
“滚!”
“都给我滚!”
这一声怒吼让所有的夫人都震惊不已,因为她们从未见过一向温柔有礼的林冰月如此失态。
听到这个声音,王少不禁心生疑惑,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好像是林小姐的。
他疑惑地看向床榻角落里那个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女人。
当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王少瞬间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这……这怎么回事?”
王少盯着突然出现在床榻上的林冰月,环顾四周,发现这张床上只有他和林冰月两个人。
可是,他发现一个无法相信的事实。
林冰月并非突然出现,而是一直在房间里。
方才与他共度春宵的女人就是林冰月,而不是新娘子。
王少一时之间无法回过神来,心中充满了困惑。
他原本以为和他同床共枕的应该是新娘子,可为什么会变成林冰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让他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怎会是林冰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新娘子人呢?
这,这让他接下来怎么演?
“林夫人,王夫人,这里是县主府,今日又是我大哥大嫂的新婚之日。”
“贵公子与贵千金今日在我县主府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连累了本县主嫂子的名声。”
“两家是不是该给我县主府一个交代。”
时溪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了进来。
看到时溪那一刻,王少眼前忽然一亮。
这又是哪个小美人?
居然比沈菲那女人还美!
只见眼前女子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面不施粉而白,一袭红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王少直勾勾地盯着时溪看,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简直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入怀中,就差没直接流口水了。
时溪明显感到一股很是厌恶的目光,她冷冷地扫了眼王少。
对上时溪那冰冷的眸子,王少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
这美人有点凶啊。
相比之下,王夫人则要清醒得多。
“县主,今日之事,着实是抱歉,是臣妇教子无方。”
王夫人倒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心知肚明自己的儿子肯定又闯下了大祸。
若是得罪了这位县主,他们母子俩往后的日子恐怕是不会好过了。
于是,她连忙低头认错,态度十分恭敬。
“臣妇愿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不管县主如何惩罚,臣妇都没有意见。”
听到母亲的这番话,王少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南阳县主!
他是男子,一般都是由时家的男子接待,并未见到时溪。
今日才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南阳县主。
果真是人间绝色。
人虽然美,但是,不是他能惹得起得。
虽然花心,但不是什么人他都敢睡的。
时溪看向王夫人,只见她衣着华丽,面容姣好,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这王家在经商上确实很有头脑,而且祖上也曾经出过朝中重臣。
尽管如今已经没落,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族的根基依然存在,现今的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在南阳城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王夫人态度可取,虽然王公子此举多有不妥,但的确有伤风败俗,若是放在普通人家,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时溪缓缓开口。
听到这话,知府夫人和王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好看。
作为事件主角之一的王少,更是如坐针毡,忽然也变得有些不淡定了。
而此时此刻,躺在床榻上的林冰月早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外界的一切声响都充耳不闻。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几个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与王少共度春宵的人不是沈菲,而是她?
“县,县主,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要没有严重到要浸猪笼的地步吧?”
王少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慌,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尽管他也曾听闻过许多关于浸猪笼的故事,但从未真正将其放在心上。
毕竟,凭借着丰厚的家底,他向来认为没有人有胆量让他遭受这种惩罚。
若是时溪强制让他浸猪笼的话,那可能就另当别论了。
时溪的身份显赫,若她执意要执行浸猪笼的刑罚,恐怕无人能够阻止。
时溪淡淡地扫了王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她其实心中确实有将两人浸猪笼的想法,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对她并无益处。
于是,她决定暂时放下这个念头,而是想到了另外一种更为妥善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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