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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不是七星武馆不断派出弟子四处支援,咱恐怕连现在的局面也维持不住。”王怀随声附和。
“县里的民团再扩充百人好生操练,世道越来越乱,还有大寇四处活跃,要备不时之需啊。”
崔仲生忧心忡忡的样子让王怀吃惊,县里去年扩了二百民团,现在再增加百人,足有五百之数了,隔壁两个县加起来也没这么多人。
两人经过商议当即决定,通知县内士绅大户,
让他们捐粮纳贡,若有意外发生,可以让他们迁家眷入城接受庇护。
不捐者不强求,灾难降临时你跑快些就好。
同时,县里储备的药草资粮,优先供给捕快与民团中的优秀者,并且向州府靖安司上报,申请在鹤县建立下级衙门。
靖安司只对皇帝负责,是独立于六部的特殊行政单位,专司缉拿、灭杀、驱逐在神州皇朝境内的作乱势力、邪魔妖孽及江洋大寇、并且监察天下文武。
只是靖安司人手短缺,近几年一直在大力扩充,吸纳武人。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充当朝廷鹰犬,却是收效普通。
次日清晨,天刚微微亮,凌迟雷打不动开始修行。
现在的他,同时修炼金雷锻体术和极阳春雷呼吸法。
无数次雷霆淬体的结果就是,身躯被练得像是铜浇铁铸一般,寻常刀剑造成的伤害已经可以无视,再想进步只能寻找更高深的横练功夫了。
而呼吸法的修炼更是艰难,这本就是水磨石的功夫,需要时间一点点累积,不过他的金手指非常给力,斩妖除魔使他逐渐变强。
成长的过程需要循序渐进,不然谁也承担不起拔苗助长的后果。
呼吸法修炼结束,换成八极拳法,一招一式沉稳有力,打得虎虎生风。
凌迟练的拳法刀法只为杀敌,一招一式全是擂台上不让打的,招招都是要害,所以他轻易不与人切磋。
开脉境主要就是以体内灵气冲开经脉,九条大脉代表开脉九重。
九脉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跷脉、阳跷脉,以及最难开的气脉。
督脉行于人体后正中线,任脉行于人体前正中线,冲脉在人体前部,带脉在腰腹部,阴跷脉在内侧,阳跷脉在外侧,阴维脉在内侧,阳维脉在外侧,气脉则隐藏在人体的头部。
凌迟如今开脉三重,已经冲开冲脉,身体里的那道气旋已经壮大到拳头大小,它被凌迟分成好几个部分,时时刻刻淬炼体内经脉,它们就像发起冲锋的战士,时刻向经脉发起进攻。
冲脉的过程并不好受,让人感到痛苦非常。
凌迟准备开始大力猎杀妖邪,以金手指辅助冲脉,不然自己修炼得练到啥时候。
练完功洗漱收拾妥当,锅里用鸡汤煲的粥也好了,天天压榨身体疯狂练功,没有足够的营养可不行。
就着咸鱼火腿鸡蛋,凌迟喝了三大碗,随后照例去了武馆。
武馆现在记名弟子很多,见着凌迟皆称师兄问好。
凌迟一路点头回应来到演武场,却看见师娘拉着三师兄黎水说着什么,赵山河在一旁整理马具,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师娘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十几岁便跟了师傅,生下一子一女,儿子是凌迟的四师兄赵磊,女儿则是两年前才出生的赵蕊。
“小六来的正好,你师傅去了州府还没回来,老二老四昨天和薛捕头去了柳树镇也没了音讯,我心中有些不安,你跟着老三老五走一趟吧,我和老大留守武馆。”
师娘杨淑亲昵的捏了捏凌迟的脸,眼前小弟子入门最晚,但是人长得俊俏,天资好又乖巧懂事,从来不惹麻烦,深得她喜爱。
凌迟连忙应声称是,武馆师兄师姐对他很好,尤其是师娘简直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三人收拾妥当立马出发,三匹雄壮骏马在去往柳树镇的官道上奔驰,带起一溜尘烟,惹得来往行人侧目。
路人驻足一看是七星武馆弟子,连忙让开。
武馆在县城方圆百里有口皆碑,送人押镖、护卫看守、杀鬼斩妖业务能力很强,是小小鹤县的霸主级势力。
离柳树镇越近行人却越来越少,一个时辰之后,镇口大柳树已经遥遥在望。
三师兄黎水轻拉缰绳,缓缓停下马来。
“二位师弟,打起精神,情况不太对劲,这大晌午的连个行人都没有,太过古怪。”
“三哥,附近有淡淡的尸煞之气!”
凌迟也觉得奇怪,既无炊烟也无行人,都搬家了吗难道。
镇口一株大柳树十几丈高,形如华盖郁郁葱葱,凌迟双眼凝聚雷光,悄然观察着四周。
三人翻身下马,牵马而行,马蹄磕在青条石铺就的街道上声音清脆,传出老远。
凌迟捉刀在手,随手探出刀鞘,将街边一处院子院门顶开一条缝,没有发现人迹。
随手打了个手势提醒他们注意戒备,三人将马栓了,呈品字形搜索前进,凌迟体内灵机气旋转跃跃欲试。
一路穿过街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凌迟却越发察觉到不安,大白天的让人感觉到后背发凉。
三人行至镇所衙门,四周空气中传来腥甜的血腥味,三人心头一凛。
凌迟缓缓拔刀出鞘,长刀在右,刀鞘在左,一马当先推门而入。
黎水和赵山河亦然效仿,他二人体魄皆不如凌迟,这种关头没有在乎面子。
进入衙门大门后血腥味变得浓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壁上泼墨般的血迹,却不见尸首。
穿过甬道的三人被仪门处的景象震惊了,横七竖八的碎肉撒得到处都是。
断裂的兵刃破碎的尸体随处可见,浓郁的腥气直接熏吐了两位师兄,凌迟也拉起面巾遮住口鼻。
凌迟毕竟前世见过大世面,何等惨烈的现场没见过,变态连环杀人狂的地下室比这刺激多了。
三师兄脸色惨白,扶着依门外的架子哇哇的吐,五师兄相对好一点,还知道背着人吐。
现场尸体零零碎碎,得不到太多信息,凌迟踹开一扇扇房门,没有找到一具完整的尸首,严重一些的几乎成了肉沫。
再往深处进入衙门正堂,一具穿着青绿官服的尸体被吊在正中央,面部已经被削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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