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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润卿手上一把扇子,风流公子的痞气再次回来了。
“裴公子喜欢,让与你又何妨.”
“君子不夺人所好。”
裴润卿坐下把扇子搁在桌上,右手拿起碟子,往左手一倒,刚剥好的瓜子全被他顺走。
“还真别说,这么多双好看的手剥出来的瓜子,就是香,就是好吃,下一把留给楚小姐尝尝。”
“裴公子的嘴上功夫真厉害。”
裴润卿对楚若霜眨眨眼,“方才出门,往嘴上抹了蜜。”
楚若霜无语地把他的扇子丢到他身上。
“莫气莫气,我亲自动手,这碟瓜子我来帮楚小姐剥,你们谁都别抢。”
几个人无措地看楚若霜。
楚若霜抓走裴润卿的钱袋子丢给他们,“你们都出去。”
“哎,一人一块,别全拿走啊,我的钱。”
门刚关上,裴润卿立刻直起身子,坐姿端端正正。
“楚小姐有何吩咐?”
“你倒是直白。”
“楚小姐对裴某有恩,裴某日夜所想都是如何报恩。”
“我想让你帮我查查江湖上所有的杀手组织。”
“小的也要查?”
“有什么问题吗?”
“楚小姐你要是想找人的话,最好有个特征。”
“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有三个,争斗几十年,互相牵制。”
“小的杀手组织可就多了,当年我还小,就曾听说过有一个组织,只有三位杀手。”
“自封的只要能在江湖上说得上名字,都算。”
“他们用的是齿刀,身上没有任何刺青,虽是用刀,左右手的茧子几乎一样多,我想他们应该还训练过别的兵器。”
“对了,他们口中藏有这种毒。”
楚若霜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只有一颗毒药。
剩下的几颗在宁写意那里,她已经验出其中的成分。
“暗红色的毒药。”
裴润卿拿起盒子,放到鼻下闻闻。
“竟有淡淡的花香,应该是从一种花上提取的毒粉混合而成。”
“裴公子可能断出是什么花?”
“小时候听外祖父提过一次,没有具体的名字,大家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命名。”
“此花大多为紫色,很小,漫山遍野的开着,用于观赏,甚美。”
“想要从此花上提取毒粉,只能在夜间花枯萎之后。”
“听说提取的方式有些复杂,我也未曾见过。”
“画下来。”
屋里就有纸笔,裴润卿画的很快,几笔勾勒出一片花海。
楚若霜努力回想,依旧毫无头绪。
“我在京城从未见过这种花。”
“此花喜阴,通常生长在高出,比如山间林中。”
“我只听人描述过一次,没有亲眼见过。”
如果刺杀她的人,来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他们又喜欢用这种花来做毒药,组织和花开的地方应该不会很远。
“裴公子,我需要知道,江湖上哪个杀手组织制毒会用到这种花。”
“没问题,三日之内给你答复。”
“多谢,我先走了,你多呆会儿在离开。”
盯梢的人回到周府禀报周琳琅。
“小姐,楚若霜进了九阙楼。”
“小的想跟进去,被拦在门外,需要价值百两银的花牌方可进入。”
周琳琅嫌弃:“楚若霜竟然去那种地方,难怪进京十年,都入不了各家小姐的眼。”
“继续盯着她,一旦找到机会,杀。”
“遵命。”
楚若霜离开九阙楼没有直接回家,拐个弯又前往花月楼。
跟上她的两个人怀疑眼睛出问题,不停地看花月楼的牌匾。
其中一个人拉住路人,“哎哎哎,小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路人甩开手,后退一步,狐疑打量。
“谁是你小哥,莫名其妙。”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行了行了,别惹事。”
“大哥,这是什么楼?”
路人抬高下巴,鼻孔朝天。
“你不识字还是瞎啊,花月楼,这里是花月楼,京城有名的温香软玉窝。”
“就你俩这穷酸样,连门都进不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等着,早晚弄死你。”
“我再说一遍,别惹事儿。”
“大小姐是让我们盯着楚若霜,要是办砸了,大小姐第一个要我们的命。”
“我们两个倒霉催的,怎么偏偏派了这么个活。”
“瞧瞧人家,一个娘们,逛青楼,我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迫当和尚,你说是不是活久见。”
“少抱怨两句。”
“你在前门盯紧,我去后门看看。”
“知道了,快去。”
楚若霜进入花月楼,给老鸨示出裴润卿的信物,畅通无阻进入后院,从密室进入地下武场。
“小姐,我们为何要来这里?”
“有人想看,让人家看个够。”
“我明白了,小姐,你是想让外面两个人认为你吃喝玩乐没个正形。”
“差不多。”
“最主要的还是,外面两个人都是男子,你有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状态,一看就是过度享乐。”
“我所选之地,对男子有极大的诱惑,他们撑不了多久便会出错。”
“第一次刺杀失败,六个人无一能从侯府活着离开,她就应该知道,侯府不是一个下手的好地方。”
“侯府下不了手,只能从别的地方。”
“她怎么就那么有自信,外面两个人有能力杀了我?”
“她的人失手越多,她就会越沉不住气。”
春浓恍然大悟:“一旦沉不住气,周大小姐很有可能会主动出手。”
周琳琅要是主动出手,她可就要闹得人尽皆知了。
地下武场不少常客,见过楚若霜几次,已经习以为常。
楚若霜没有下注,只是在一旁看着。
生死斗场今日没开,旁边的几个斗场都围满人。
最热闹的当属最高等级的场子,是满盘皆输,还是一夜暴富,就在一念之间。
“各位,等会儿上场的是我们武场新来的打手阿全,他只用一炷香的时间,就把我们的阿刀阿柄兄弟打趴下。”
裴润卿跟她透露过,阿刀阿柄是双生子,在武场当打手已经有五年,他们出手很少有败绩。
只要是他们的场子,客人无一例外都押注他们。
“有没有哪位客人愿意上场挑战?”
台下静悄悄,阿刀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上台岂不是找死?
“如果没人上台,我们武场可就要派出自家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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