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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焦贵妃和刘公公暂时没回味过来。
宁写意直白:“我是说,最近皇上是不是每日都留宿后宫。”
“皇上从哪一日开始,不间断留宿后宫,那就是皇上的中毒之日。”
刘公公咯噔一震。
“好像已经有一两个月了。”
月妃娘娘刚病那会儿,皇上还一心扑在月妃身上,一个牌子也不翻。
月妃又被诊断出怀有身孕,皇上更是恨不得和月妃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
突然有天晚上,皇上翻牌子了。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天天翻牌子,劝都劝不住。
太医委婉劝过皇上注意节制,皇上一国之君,又如何会把奴才的劝说放在心上。
能听的时候,都是皇上心情好,偶尔不走寻常路罢了。
看刘公公的表情,已经知道一切,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宁写意在药箱里翻找。
“我会给皇上仔细调理,三日之内皇上必定会醒来。
“可否能加快速度?”
焦贵妃在旁询问。
按照她对皇后的了解,皇后不可能说给三日就真的给三日。
三日之内,她背地里肯定会有一堆小动作。
皇上不及时醒来,可不就会错过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我尽量。”
焦贵妃让人把楚若霜和宁写意送出宫,焦铭在宫外等着。
察觉到来自暗处的安全感,楚若霜勾唇一笑。
“焦大人有心了。”
“楚小姐愿意跟我们冒险,我自然要护楚小姐周全。”
“二位放心,今晚的路很平坦。”
皇后忙着见各位大臣给太子铺路,试图在皇帝醒来之前,让太子把控朝堂。
只要太子能把控朝堂,醒来的皇帝又有何惧。
不过是一个“太上皇”。
皇帝病重的消息被皇后传出去,太子的身子越来越不济,坐在监国的位置上,也是有心无力。
不少大臣想要打听皇上的情况,皇后在帘子后面唉声叹气。
“本宫也有几日没见到皇上了,焦贵妃亲自照顾皇上,还派不少禁军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
“焦贵妃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见圣上有何不可,难道焦贵妃要挟持皇上不成?”
此人怒气冲冲,对着焦铭言行无忌。
焦贵妃是焦大人的亲妹妹,焦大人又是焦家的掌权人,家族荣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焦大人不好好劝诫妹妹谨小慎微,反而纵容其跟皇后娘娘对着干。
他们焦家,简直越来越胆大包天!
焦铭眼尾一扫,余光都充满不屑。
“朱大人的话说完了吧?”
“焦大人,你如此质问下官,是觉得下官说的不对?”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们焦家因为当年之事,对皇上一直心存不满。”
“如今坐在上面的是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是昭国的定海神针,焦大人您还是好自为之。”
“朱大人在大殿之上言行无状,有扰乱国本之嫌,本官今日定要为圣上除奸佞!”
焦铭抽出侍卫腰间的剑,当堂斩杀朱大人。
“焦大人!”
堂下文武百官和堂上的太子震惊地目瞪口呆。
“焦铭,你放肆!”
幕帘后的皇后也站起来,大喝一声。
“焦铭以下犯上,来人,拖出去,打入天牢,等待太子殿下发落!”
“是。”
“谁敢动本官!”
轻飘飘的语气,带着无尽的威压,像一块块大石头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上,包括太子和皇后。
他从怀中取出帕子,一点点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
被血斑驳的帕子像垃圾一样丢在朱大人的尸体上,很快被蔓延的血染红。
他把剑丢回去,准确无误入剑鞘。
似有利剑的嗡鸣,响彻整个大殿。
疯了!
疯了!
都疯了!
焦铭行事狂妄,已经彻底不把皇家放在眼里!
别说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哪怕是皇上醒来,也定是容不下焦铭!
不少大臣暗戳戳的想着。
“安阳公主到!”
门外太监高喊。
皇后眼睛一眯,隔着幕帘,看不清安阳公主。
安阳公主一身华丽宫装,气势外溢,一步步沉稳的走到朝堂之上。
“安阳,这里是朝堂,你来做什么?”
皇后质问。
安阳公主没有回答皇后,而是看像太子,眼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太子殿下,本宫奉命……监国!”
“什么?”
太子还没有任何反应,皇后娘娘和朝堂下的大臣已经炸开了。
公主监国,怎么可能?
虽说安阳公主是所有公主中最有实权的一个,可毕竟是公主啊!
她不是太后嫡出也就罢了,就连生母也是不太受宠,早早去了。
嫁给永宣侯之前,她在宫中的存在感,可比不上任何一位公主。
也不知道先皇怎么想的,竟然选永宣侯为安阳公主驸马。
这夫妻俩手中的权势,放眼昭国,有哪一位公主比得上?
“荒谬,实在是荒谬,公主监国算是怎么回事儿,昭国可从来没有公主监国的历史!”
有大臣垂足顿胸地嚷嚷。
“是啊是啊,何况安阳公主已经有驸马,早已不是……”
“早已不是什么?”
还没被皇后说服,依旧站在皇帝一方的大臣打断那人的话。
“另起府邸的公主就不是公主了,不是皇家子嗣了?”
“全大人,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历史上为国和亲的公主,她们和亲的目的是什么,和亲的意义是什么?”
“先皇的公主,大多生活在封地,她们难道就皇家的脸面了?”
全大人结结巴巴。
“叶大人您看您,下官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伤身子。”
“哼。”
叶大人说起话来毫不留情,原本窃窃私语的大臣也逐渐安分。
太子站起来,对安阳公主行晚辈礼。
“安阳姑姑。”
皇后简直要被太子的教养气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安阳公主是回来夺权的,不是来上演什么姑慈侄孝!
两人至于在这里维持已经裂痕满满的脸面?
皇后怒甩宽大的袖袍,幕帘被一阵狂风带起,她从后面走出来,站在太子面前。
“安阳,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若是再胡言乱语,别怪本宫不给永宣侯面子!”
皇后瞪向永宣侯,彷佛在说‘还不赶快管管你的妻子,否则休怪本宫不留情面’。
一直看戏的永宣侯抬头望天,理都不理皇后的延伸警告。
皇后气急败坏,“永宣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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