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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纵有千个不同意,万个不情愿,可身子在端木卿绝的怀中,她是再多的挣扎,也抵不过这强权的男人。
更何况——
端木卿绝大步流星一脚踢门而出,“摆驾。”公公阴柔的调子高喊一声。
谁想院外已然恭候着一群侍从,其中一个挽起了轿子的帘子门,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念沧海,一下子羞赧地将脸埋入端木卿绝的脖颈之间,丢死人了砍!
臭男人,坏男人!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只穿着贴身的睡袍?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端木卿绝眸眼一扫瞧见那羞红的颜色,唇瓣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抱着她坐上了轿子。
大腿底下坐在的是那结实粗壮的双腿,脸颊地下靠着的是健硕如磐石的胸口,念沧海环着端木卿绝的脖子,窝在端木卿绝的怀中,心跳像是断了线的柱子错乱无序的啪嗒啪嗒作响。
“爱妃脸红了?”
一只大手来到她的颚下轻轻一挑,堂皇的杏眼对上悠然作笑的冰眸,又羞又愤:“我是被迫的。”她控诉着,那人笑得更是邪俊,“被迫的,脸也会红?玩”
“呃……”
念沧海冷哼一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脸啊脸,你真是不长脸,凭何因他脸红,凭何为他脸红?!
“王爷,这是要带妾身去哪儿?”
轿子走了久久,窝在怀里的小人儿闷闷的发出低问,“去不会伤着孤王身体的地方,这样爱妃的心就不会‘疼’了,不是么?”
混润磁性的声音参着诱人沉沦的调侃灌入耳朵,就像一杯醉人的酒,念沧海只觉面颊又是烧起一股滚烫。
她怎么就是学不聪明呢?
明知他戏弄自己上瘾,她还傻乎乎的送上门,明知故问,自讨没趣。
这修罗宫那么大,说穿了哪一座寝宫都是他的,他若想要占有她,哪一座都可以是他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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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停下,端木卿绝抱着念沧海下来,一群跟随轿后的侍从绕至跟前一字排开,他们的身后是一座气宇非凡,红砖紧盯的殿宇。
两扇大门高如天柱,似同天宫。
十来个侍从分别站在门的两边,同时用力推开——
当大门发出轰鸣震耳的声响,惊叹于眼前一幕的念沧海在夜空下之下看清了那殿宇匾额上写着“东苑”二字。
绝望的眼瞳忽然点燃了希望之火,这里就是她迫切寻觅的“禁地东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有意刁难,反而如了她的愿,让她进入了这里——
念沧海只觉离端木离要的那东西又进了一步,一颗心欢快无比的陷入愉悦之中,浑然不觉这殿宇不同寻常的森冷阴寒,便是掌控着整座修罗宫阴郁气息的源头。
端木卿绝抱着她走了进去,直到大门合上的那一刻,念沧海才后知后觉竟没有一个人跟着进来。
“王爷?”
她这才微微一惊,心里浮起几缕不安。
打横抱着她的双臂突然一松,娇瘦地身子就这么冷不防地被摔在地,尾骨撞击在冰冷的地砖上,痛得犹若裂成两段。
“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捂着屁股,怒目瞪着站在身边的男人,暗夜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眼神变了,杀机乍现。
四周茂密的大树将天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树叶的夹缝里投射进来,端木卿绝的脸廓被一道银白的冷光勾勒,像极了一把杀人无形的弯月弯刀。
他就像突然变了张脸,唇瓣上的笑不知几时消失无踪,银铜色的面具更是覆了一层万年冰坛,教人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甚至那眼神。
心里绽开的是无尽的惧怕,端木卿绝盯着念沧海的眼神就像根根看不见的绳索将她捆绑。
她忘却了站起来的法子,双手本能地往后爬动,手背上却忽地掠夺一道粘稠冰冷的触觉——就好像有条蛇从她的手上爬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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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着,念沧海跃起身踮着脚,张开双臂环住端木卿绝的脖子就躲入他的怀中。
那一刹,冰冷的胸口狂热的猛烈一跳,面具下的眼沉得深不见底,她无心的举动又一次让他想起了那个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女人……
“松开!”
端木卿绝决绝的一道怒然低喝,那种染着嫌恶的口吻,她记得。
念沧海又惊又怕,却又倔强的遵从,她松开了双臂,还识趣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究竟是在唱得哪一出,一个天晴一个雷雨,连个征兆都没有,难道他带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王爷,妾身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错?”
端木卿绝眉微挑,长臂动作如影地攥起她的左袖硬生一扯,整条袖子被当即撕裂,露出一条藕臂,还有那卷叠好收在袖中的地形图就这么落在了地上,“错在何处,还需孤王告诉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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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她夜半去了藏书阁,他早就知道她一身黑衣是偷盗了地形图?!.
他甚至知道她的手受了伤,是那迦楼去告的密?!
他们联合着,从头玩弄着她?!
“不必王爷告知。”
念沧海清冷的咧开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难还是临了头,这都人赃并获了,她还有什么说辞可以狡辩?
“你这是认了?砍”
“妾身没什么可解释的,这地形图的确是我偷的。”
“念沧海,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挑衅?!以为孤王真的不舍要了你的人头?”
端木卿绝一把揪住念沧海的领口,那力道再大那么一丁点儿就能勒断她的颈骨,鼻下发出苦楚的嘤咛,被截断的气息困难的吐出几个字:“妾身……妾……身不敢……”
“不敢,你都做了,还说不敢?说!你偷地形图是为了要找什么,别告诉孤王是找什么值钱的宝物!”
冰色的痛猩红怒张的可怕——
夜半,他从东苑去到北苑,半路上撞见了哭哭啼啼的映儿,映儿一见他就慌张的拔腿就跑,他就猜到迦楼肯定又是跑去了藏书阁找易魂**,只是当他带着人踏入藏书阁的时候,里面竟是空无一人,地上却是被翻找的一片狼藉玩。
还有那只灯笼边散落着两根眼熟的银针……
迦楼虽然向来怕他,却从不会躲他,梯子间明显是被人打开过了,能让迦楼从密道而逃,肯定是有人迫使他这么去做。
他很想说服自己那个人不会是那银针的主人,可今夜派遣埋伏在破屋的暗卫回报,他们去到破院的时候,念沧海就不在屋中,而她是一袭夜行衣的回来,手腕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端木卿绝冰眸落向念沧海赤/裸的左臂,那腕间的淤青已呈紫黑的颜色……
“妾身若说是,王爷会信?”
“不信。”
“不信,又何必质问……”
念沧海将头一侧,破罐子破摔到了底儿,但那看似不在乎的反应反倒像是抵死不屈的挑衅。
她又不怕死了?
这张嘴不是死的也能说活了,为何不为自己解释,也许她说的他会愿意信。
端木卿绝瞳光深沉的眸子眯得狭长,念沧海只觉那冰冷无情的视线就好像一双手将自己扒得一身赤/裸,没有秘密可以隐藏,纵然她遮羞阻挡,也终究逃不过他的魔掌。
既然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横竖都不过一个“死”字,躲在怯懦下的倔强性子又被激发了出来,她索性闭上了眸,向着端木卿绝昂着头,向他的威严宣战——
挑衅着他快点给她致命的一击,一了百了!
可苦苦等着,脖颈上没有落下半分痛楚,她诧异地睁开眼,端木卿绝就这么看着她,没有逼近,眼神依旧杀气重重,只是那深处却好似参杂着朦胧不清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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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舍……?
念沧海不懂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可下一刹那,她就后悔这么想了,端木卿绝手腕一动从袖中套出一把精炼的短匕首,随即另一手攥住她的左腕就拉向他的怀内——
“王爷!”
念沧海本能的惊呼,那一刹她才发现手腕原本红紫的颜色已经变得紫黑,而那把匕首不偏不倚地就是朝向她的手腕刺入——
尖勾的刀锋割开她肌肤的刹那,紫黑色的鲜血彭鹏涌而出,端木卿绝一个手快解开了她的麻穴,锥心刺痛的疼楚逼得念沧海撕开了嗓子的哀鸣,整个身子虚弱地跪倒在地。
就要死的么?
他要活生生的将她大卸八块,让她死无全尸么?
念沧海还能动的右手摸索着藏在袖中的银针,试图最后一搏,但是就在她试图发针的瞬息,她感到左腕传来一股温润的触碰——
无力的抬起眸,看到的竟是端木卿绝半跪在她身前,一手托着她的左腕,双唇“吻着”被割开的血口,他正一口一口为她吸食出腕间的毒血?!
他看着她,敖冷的视线肆虐的射入她的瞳眸。
那眼神,野性,凶狠……
又孤寂,深情……
念沧海觉得自己踩入了什么可怕的泥潭中,她这是看到了什么,她一定是看错了吧,她一定是死了,才会出现了幻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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