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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瞳故意瞟了小幽一眼,又邪又坏,似在挑/逗又如存心气她。
“小姐,你就让他有话直话,有那什么就直接放,放完赶快走人!”
小幽走到念沧海身边,朝着醉逍遥做了个鬼脸,她就是不喜欢这个男人,见一次讨厌一次。
“不得无礼。”
念沧海训斥了一声,口吻倒是并不重,小幽却遵从着不再出声。
“醉大人,请讲吧。”
“逍遥并未有什么重要事相告,只是想说——王妃少于郡主接触为妙。”
“此话该如何理解?”
念沧海不明白醉逍遥的这句话,显然那话中的意思是那玥瑶郡主是个会伤害到她的人。
但是凭借方才同她相聊甚欢来看,她对她感觉犹若姐妹,她亦是她来到北域后第一个友善的人,她倒是不觉得对那个年龄相仿的少女有何可以防备的。
“王妃如此机敏,难道察觉不了善与伪善?”桃花眼如魅如魔的微挑,好看得煞是。
他是指玥瑶刚才突然佯装身子不适?
说起来的确是有些翻脸比翻书还快,但听她说和端木卿绝兄妹情深,虽然联想那张冰块脸,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年方二八的孩子,那样的表现不失可爱,又淘气讨巧。
“没长大的孩子都喜欢黏着兄长,这是人之常情,念沧海不觉有何不妥?”
“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妃还是仔细斟酌为好。”
“人总有糊涂的时候,有时许是迷茫,对醉大人,我也是下不了定论究竟是善还是伪善。”
至此,醉逍遥未再接话,他但笑不语,看似察觉到了念沧海是借势套他的话,她提防着北域人的心是对他卸下了一大块的防备,但仍有一小块的机警作祟。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王妃迷茫的还是留给时间来作答吧……”
他总是神神秘秘的留下只字片语,便转身眨眼消失,教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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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就这么放了那个丑八怪?”
回印月阁的路上,冬采不解的问道,要说郡主杀气腾腾的跑去那破屋,她还以为郡主是要立竿见影的杀了那女人。
“呵,不过就是个丑八怪,就这么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一身清纯皮囊做掩饰,谁又能看透那身子骨里的毒蝎心肠,玥瑶纯美的小脸笑得灿烂,如水的眸痛是绽开重重杀气。
要说亏得念沧海是个丑妇,帮她一下子就松懈下了紧张的神经。
原来要真是个美姬,她还得头疼如何要她不着痕迹的消声灭迹,现在……她对她的威胁是零,让她暂且活着也好,至少那北苍不会再送来别的美姬,她也就不用整日神经兮兮的紧张哪一天九哥会被别的女人勾去了魂魄。
“那郡主的意思是留她一个活口?”
郡主如此大慈大悲,冬采是头一次见,以前北苍送来的那些个美人,几乎每一个都难逃被杀的下场,虽然都是九爷的旨意,可其中郡主的意思可是参了一大半。
“呵,不觉得她和醉逍遥之间很‘有趣’么?”清纯的眼勾起妖冶的弧度,似在心里已经打起了什么鬼伎俩。“冬采愚钝,不知郡主寓意在何?”.
“卿绝哥哥绝不会爱上丑女,可她的身份怎么说都是卿绝哥哥的女人,卿绝哥哥是万人敬仰的帝王,帝王的女人若是敢红杏出墙,你说卿绝哥哥会如何罚她?”
“对啊,借刀杀人。”
冬采恍然明白玥瑶“好心”是不劳自己出手,可——
“十爷当真会喜欢那丑八怪?”想起那张赤黑红瘢,丑陋到惊人的脸,别说风流倜傥,人面桃花的十爷了,就是她们这般容貌一般的女婢看了都心惊胆战,厌恶唾弃呢。
“那男人口味向来怪异,喜欢丑女有何出奇,咱们坐看好戏,就算他不爱,我也要它弄假成真!”
玥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了注意要扳倒醉逍遥——从小她就讨厌他,看他不顺眼,奈何九哥视他为胞弟,她不好出手。
可这一次,机会就摆在她的跟前,她岂有浪费的道理?
呵,醉逍遥啊醉逍遥,你个阴险小人,你以为说话不漏半分破绽,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就能让我找不到把柄么?
瞧你方才绕着弯子,实则只为保护那个丑八怪的摸样,要说你们没什么,我可不信!
男女奸情嘛,就算没有,创造一个就有了……
一更,三千字~感谢爱~恋亲的1o鲜花~
“她”的下身有颗蛋[VIP]
安侯阁内,就属凤雀搂最美,三层楼高,长形六角,红梯绿顶,两楼有着长长楼道,打开窗,打开门东西两边都能望见绕着安侯阁的皓镜湖.
水蓝得映着天,白云随风飘,三三两两的鸳鸯在湖上嬉戏,煞有江南水乡的好风景。
这可是修罗宫里最惬意最明媚的地方,是端木卿绝特意为这儿的主人建造的,只是此刻趴在窗沿上的美人儿目光放空,一点都无心欣赏美景的闲情,反倒不快地冲着天嘟囔:“无聊呢,无聊呢……这毒日头怎么还不夕阳西下。”
低低的抱怨着,走过身边的映儿反射性的停下脚步,这主子又是再打什么鬼主意?
每一次听她这么说话,她的心都会抖三抖再颤三颤,这太阳若是下山了,她不是又要出门闯祸了吧?砍!
“七姑娘,今个儿你千万不能出门了,要不映儿的脑袋肯定要搬家!”
映儿哀求着抓着迦楼的胳臂,想起作个回来的半路上撞上端木卿绝,真是十颗心都不够颤,“哭什么,我又没死,真是个扫把星!谁说我出门要带上你了?好好抱着脑袋给我在搂里呆着吧。”
迦楼拍开映儿的手,一跃站起身,坐等时间溜走,不是他的风格玩。
要说那贼爷爷中了他的毒,哪个人不怕手臂溃烂报废的,兴许这个时候就在荒地上等她了吧……
“七姑娘,你是要去哪儿?!”
手无缚鸡之力的映儿那能挡得住身形矫健的迦楼,她三两步就跑到了门边,冲着追跑在身后的映儿做了个鬼脸,谁想一个转身却撞上一睹人墙——
“谁呢,走路不长——呃……!”
捂着装疼的额头抬起眼,谩骂声愕然卡在迦楼的吼中,“九哥?”欣然雀跃浮上精致容颜,迦楼笑得好生好看,两手亲昵地机挽住端木卿绝。
若不能亲手感觉到他的体温,她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九哥竟会上门来找她,照说这个时候应该刚上完朝,九哥该是在批阅奏折。
可他放下国家大事来找她,只要这么一想,迦楼的心就乐开了花。
“九哥,快进屋,映儿,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去拿些茶水点心过来。”
映儿哪还动的了,迎上端木卿绝冰寒视线的一刹,她就跟木头人一样杵着忘了两条腿是干嘛用的了。
“别会错意,我不是来和你聊家常的,昨个儿没在藏书阁捉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在那儿。”
端木卿绝拉下迦楼的手,他的手很冰,凉得却是迦楼的心。
一张喜上眉梢的脸立刻涂上了一层灰暗,她垂着眸觉得那一句话是将她的心给扔进了油锅烹炸,为什么,为什么九哥就只能用这样的冷冰态度待她?
若是不在乎她又何必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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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并不愿看着迦楼受伤的摸样,可他知道自己若是对她越好,就只会让她更弥足深陷。
他时常来安侯阁,但极少来凤雀搂,但他的心从未远离这儿,冰冷的面具下,冷酷的眼眸深处是丝丝缕缕不改当初的疼楚和歉疚。
只是旁观者明,当局者迷,迦楼从不知端木卿绝每次一见她,他的心都会犹若刀绞。
那是因为他愧疚于他,而这份负罪感不是可以随着时间推移就能消散的。
端木卿绝总是会想,二十年前,迦楼若不是遇见自己,也就不会变成今日的这等摸样——冰瞳掠过迦楼曼妙玲珑的身段,纵然作为女人,这身段是惹火动人,诱惑至极,可金眸里烙满的是痛心的伤色……
他与她之间就是个伤感悲痛的故事,他不允许有人再提起,可笑的是,午夜轮回他自己却从未能忘却。
“离那个女人远一些。”
久久,端木卿绝突兀的开口,口气不重但神情凝重——
女人?哪个女人?
迦楼压根儿听不懂他是指的谁,而端木卿绝以为她知道他说的人正是念沧海。
那个丑妇古灵精怪,心图不轨,迦楼从不是个能被使唤的人,而她昨夜却能说服她带她逃出藏书阁,就凭她的聪慧狡诈,他断不会再给她机会接近迦楼,谁知道下一次迦楼还有没有那么好运先对她下毒。
“明白的话,日后就好好的呆在楼里,你要找到那易魂**,我已经派人烧了,你若再去藏书阁一次,我就一把火连塔楼也烧了。”
无形的霸气压得人无力反抗。
端木卿绝撂下话,转身就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迦楼又恨又伤——九哥,为何你要这样残忍的待迦楼?
迦楼想要学会易魂**也是因为你啊……
转身跑回屋子,扑在榻上抱枕痛哭,休想让她放弃,今夜,她定要从那个贼老头那儿学会易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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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小幽忙完了一堆粗活脏活,打了一桶干净的冷水送到了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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