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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别墅里的三个人还都没有一个醒来。
方堃在萧芮睡着之后,就抽身出来到沙发上去睡了,他怕被醒来后的萧芷抓现行。
不过,最终还是手机响把他叫起来的,就以他的体质而论,睡不睡也无所谓。
就是酒喝了不少,头有些昏沉沉的,也没想着行功打坐把酒意驱散,他怕那样自己睡不着。
打来的电话是个陌生号,但叫方堃联想到了前天留下电话给古玩街那个事。
“喂。”
“小兄弟,我是古玩街那个老板呀,你还记得不?”
“哦哦,我知道的,你说。”
“小兄弟啊,是这样,我经过慎重的考虑,你那个剑,我出一百万,你看怎么样啊?”
他等了两天,都没见方堃联系他,就怕这事黄了,所以决定主动出击,并给出诱人的天价。
如果方堃是个穷鬼,这一百万的天价,真叫他心动呢。
可问题方堃不是穷鬼,即便他自己手头上真没几个钱,但他绝对不是缺钱的主儿,当然,老妈给他的卡里,最多也就十万块吧,他很了解老妈的风格。
说实话,十万块是不够这个时代富二子弟们挥霍的,一天花光都不是没可能。
换过是前世的方堃,肯定会尽快把卡里的钱花个精光。
“一百万呀,呵呵,老板,这么说吧,小剑我已经拿给我家人,他们送去紫霞山找紫婴老道鉴定去了,昨天就有消息传给我,说是无价之宝,紫婴道长接受我家人委托,要花一段时间炼去那剑的锋锐,卖是不会卖了。”
听到方堃这么说,那老板也心如死灰了。
“啊,这样呀……唉,那也没办法了,紫婴道长可是我们华青省内第一号高人,小兄弟家人能找上这老道的关系,也不得了啊。”
紫婴是什么人啊?一般平头老百姓见也见不着的人物,也就是地方上的高官显贵富绅达人有这个可能,猜想着方堃也不是普通子弟。
本着生意不成仁义在的原则,老板也决定和方堃交个朋友,毕竟这少年有份独特的目光。
“不管怎么着,小兄弟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我葛仲山在古玩街也是小有名号的,小兄弟你要有什么好东西想出手,不妨先想想老哥,啊?”
“哦,葛大哥,没问题,你也是痛快人,我交你这个朋友啦。”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他攀交情,肯定有他的目的。
果然,方堃这边一吐口,葛仲山就打蛇随棍上了。
“对了,小兄弟,你家和紫婴老道有关系,那你能不能搞到这老道的‘符’啊?”
“呃?老道的符很值钱吗?”
“唉,何止是值钱,简直是有价无市啊,就近两年来,能请到老道一符半篆的,几乎没有啊,老道的几个徒弟,就是悟玄道长他们,也因此符价看涨,但总归达不到老道的高度,实用者也回馈说,小问题能解决,疑难的问题摆不平,他们的符,值个千二八百的,可和老道的符相比差远了,”
“哦,我那天去你门店,也没见你卖符篆呀。”
“小兄弟,符篆这个要是摆出来卖,那就是骗人的了,懂行的都知道,符篆上的法力不能持久保持,现绘现卖那才是最值钱的,威力最盛的,道行越高的人,所制之符保持越久,但就是紫婴老道亲绘的符,也不能放过百日,就算有宝印镇封法力不流失,但行家们都不认为能镇封百日之久。”
他又道,“悟玄他们的符,也借宝印镇封,据说七七四十九日是极限,过了期就是废纸一张。”
这些,方堃自然是知道,但他不知市场上是什么反应,故此借机从葛仲山嘴里听听实话。
葛仲山又道:“日前,我这有个老主顾找上门来,他家老人旧病复发,前次就是病发,各大医院是束手无策,还是我介绍上山,从玉虚殿首座悟玄道长那里求了一张符,这不,镇了一年,现在又犯病了,当初悟玄也说了,可保一年无虞,果然是应验了。”
“那你再找悟玄去啊。”
“小兄弟有所不知,悟玄给符时就说了,此符镇一年,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也就是说同一种方法只生效一次,就好比我们被人家骗,第二次肯定不会再被他第一次的方法骗到,这病也是这样,久药不愈的话,药也就失效了,这种事说起来玄而又玄,但也没脱了人们能理解的范畴。”
方堃道:“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请紫婴出面,绘制更具法力的符,为那人祛病吧?”
“是啊,小兄弟你能帮上这个忙,他家必有重谢,钱就不是问题,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呀。”
“呃,对方出什么价?”
钱必竟是个好东西,方堃也不想自己就找家里人要钱花,他也想拥有自己的小金库啊。
如果能靠制卖符篆赚点钱,倒是符合他的情况,他这一身本身不也落个实惠吗?
葛仲山一听这话,有门儿呀,不然对方能探价?看来真和紫婴老道有不寻常的关系,想想也是,那小剑何等玄奇,紫婴老道肯帮他们炼化锋锐,这是一般关系吗?
“小兄弟,我吐个口,主家说了,有能让他老子再活一年的符镇着,他出一百万,两年就三百万,三年给五百万,五年他出一千万,这人太有钱了,拿千二八百万出来,跟玩似的。”
“葛大哥,钱不是万能的,有些人的命是天注定的,要逆天改命,施法者要遭雷罚,你懂不?”
“啊,小兄弟,你也是内行人啊?这都知道呀?我自然是懂的,这也是紫婴老道不再绘符的一个主要原因吧,毕竟人身凡躯,谁架得住雷劈呀?你说的对啊,有些人的命不是能拿钱延续的。”
方堃又道:“另外就是看这个人具体得的是什么病,有没有其它方式可延续病的终极发作,除根什么的就不要想,我相信紫婴老道也不会冒着被天雷劈焦的风险会给他除病根、延寿命,那样的话,他可能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
“是了,是了,小兄弟你这是大实话啊。”
“好吧,我也跟你吐个口,其实,我是紫婴老道的小师弟。”
“啊……真的呀?”
“信不信在你,你也知道的,没点真本事,想骗人都难,尤其是骗懂行的人,对不对?”
“那是,小兄弟,一般神棍是骗不了我的,我在这行摸爬滚打也二十多年了,眼不瞎,就是悟玄道长制出的符,具有多少法力威能,我也能推测个差不离,比他道行浅的人,我一眼能辩真伪。”
“我也认为葛大哥有这份自信和能力,那么,葛大哥你认为我会在你这种人面前装神弄鬼吗?”
“哈哈,小兄弟,你砸剑那次就把我震住了,看得出来,你是有真本事的。”
葛仲山并不吝啬对方堃的恭维,又道:“既然小兄弟自称是紫婴老道的小师弟,就这身份也比悟字辈悟玄诸人等了一辈,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小兄弟的真本事,另外,我说实话,我为我这个老主顾做这些事,不赚他一毛钱,因为他产业里有珠宝玉器行,比我这买卖大多了,国内十几个大城市都有人家的分店,我有些货都是从他店面出的,就这方面的合作,我也十分感激人家,所以才不遗余力,为他家老爷子的事尽点心力。”
“唔,明白了。”
“小兄弟,这么着,就今儿中午,给大哥个薄面,我们坐一坐?若你觉得可行的话,午后我领你去他家,你替他家老爷子把个脉?”
所谓的把个脉,就是让方堃探探老爷子的病底儿,有没有把握为其镇病延寿?
方堃不由沉吟。
葛仲山忙道:“当然,绝不让小兄弟你白跑这一趟,不论什么结果,‘诊’金一万肯定奉上。”
“那倒不必,我也不缺万数八千块钱,成吧,我们中午坐坐。”
“好咧,小兄弟,就订在‘文庙一品香’吧,离我这也近,我这门店上破事太多,人也不能长时间离开,你见谅啊。”
“理解,那中午见。”
方堃收了线之后,无声一笑,自己往这边发展,是正符合自己优势的一条道啊,何乐不为?
尤其在本体融入破邪之后,更有了一种来自骨髓深处的自信,这自信就是破邪给的。
这头一单直接自己出马的买卖,得有个态度啊,嗯,先净净身,冲个澡。
想着,就从沙发上弹起来,往浴室去了。
这别墅明显是萧芮的私闺,入了浴室看到的那些内衣饰物,方堃就深有感触了,镂空的,丁字的,真丝的,粉色的,乳白的、黑诱的,可谓琳琅满目。
再想想,我和芮姐情人名份都敲定了,我还怕看到她这些呀?脱,脱光了洗。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的精光,站在淋浴头下开始冲洗。
水哗哗的,当头浇下来,凉意透顶,浑身舒爽。
香喷喷的浴液从头到脚抹了个遍,似乎要洗掉之前的一切污垢。
萧芷迷迷糊糊的起床后就下了楼,看看没一个人,尿意又十分强烈,就光着脚丫往卫浴去,本来她睡的很深沉,但架不住膀胱的憋涨,还是醒过来了。
撞进浴室的她,都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侧面站在淋浴器下的某个人。
她眼里只有坐便,风似的卷过去,小热裤连同***一齐撸下来,一屁股坐在上面。
哗!又闻水声响亮。
萧芷才长舒了一口气,差点尿裤子上呀。
这时,她才发现还有另一种水声。
呃,淋浴?
扭头看时,萧芷也惊呆了,某男挟着腿,侧着身背捂着要害,正一脸失惊的望着她。
“啊……”
萧芷尖叫的同时,慌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臀侧,当然,明知遮不住什么,这也是本能反应嘛。
“你、你、你……”
方堃更惨一些,象是怕给非礼了似的挟腿缩靠在墙旁,扭回头瞪了眼萧芷。
“你进来也不看呀?听不到里面有人洗澡?”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死变态偷用我姐家的浴室?真不要脸,居然脱的精光。”
萧芷的目光扫过方堃的腰臀,他赶忙伸手捂住屁股,俊脸也是通红。
“废话,你见过穿着衣裳洗澡的?”
“变态,死变态,扭过头去,不许看我。”
“你还看我呢。”
“嘁,你有什么好看的?一身猪肉。”
说着,美眸却在方堃背臀腿上掠过,心说,这家伙还真是壮呀,穿着衣裳时看不出来,肌肉好有型啊,一块一块的,嗯,臀部圆鼓鼓的,看上去好坚实的样子。
“喂,看够了没有?尿完了没有?赶紧走啊。”
“谁稀罕看你?你不许回头啊,不然我杀了你。”
方堃干脆也不遮不掩了,“爱走不走,我继续洗。”
他就背对着萧芷继续冲洗身上的浴液沫子。
萧芷皱了皱琼鼻,朝他身背晃了晃攥紧的拳头,娇哼了一声,然后赶紧把自己的裤子先提起来。
临走时还盯了一眼这个赤果果的家伙一眼,美眸里闪过豁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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