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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晨走向前方,然后面向大厅里的众人。
“诸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本少府不知各位是否都清楚这次让各位来的目的”
“所以,本少府就再重新声明一次。”
“由于各位对朝廷的诸多政策有所不满,且多有抱怨,而各位对大秦没有任何的贡献,甚至会带来混乱,还对大秦的治理百姓方略指手画脚,不知各位可有底气能对你们所说的负责吗?如果不能负责,朝廷凭什么要听各位的意见?”
“就算是后世的君王昏了头,想采纳诸位学派的意见,该听谁的呢?是儒家?还是农家?还是这屋内的人的话都要听。”
“这在本少府看来,简直是荒谬至极。”
“所以,朝堂早就对你们厌恶之极,只会空谈,却不能使地里多增收一粒粮食,还凭借着各家学派的祖师的余荫存活,还不知足,现在竟然还利用百姓的信任,扰乱一方,辜负百姓的信任。”
“全靠始皇帝陛下的英明,尔等现在才没有失去了性命,只是尔等竟然愈演愈烈,竟然还有人对我大秦实施郡县制提出疑问,并鼓吹分封制。”
“难道各位还想让大秦走周朝的老路,未来再造一个七国争霸吗?然后你们就有了有用之地,是吗?”
“尔等如此自私自利,在本少府看来,就应该把你们连根拔除,朝廷准备焚烧你们的典籍,实在是太轻了。”
“哼。”苏晨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而底下的人听到苏晨如此的贬低他们,一些年长的已经捏紧拳头,指甲钻入血肉中,再用一点劲似乎就要有鲜血渗出。
但他们强忍着怒火,毕竟他们在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一次不是来咸阳游学的。
他们能不能回去都是一个问题。
更别说这些语言,虽然他们很在乎,但在乎没用。
毕竟有人能一怒之下,然后死了。
有的人只能怒了一下,但还是能活着。
大厅的多数人可不会为了口舌之争,导致自己陷入险地。
当然那些老狐狸自然稳的住,早就过了被人用言语就能激怒的年龄。
但那些心思未定的小伙子们可不一定能忍的住。
“你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随意的驱使着这天下的百姓,遇到不公,难道我们就不能说话吗?是想堵住我们的嘴巴吗?”一个年轻人立刻站了出来,愤怒的说,正当他准备再说什么时,
“你......唔唔......”
周围的人急忙拉住他,然后捂住他的嘴巴。
“这可不是我让堵的啊。”苏晨看着那个年轻人,果然年轻人和愚蠢的人最好激怒和利用啊。
他也年轻过,也冲动过。
怼天怼地,怼空气。
只是随着年纪增长,发现那些能激起他热血的东西,越来越没有作用了。
人总要活下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改变,明天的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走向预定的轨道。
他如一只蝼蚁一般,寻找一些能让自己和家人能好好活着的方向。
遵循着规则,然后一点点的变老,尽力完成自己的责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当然血仇是不能忘的.
如果有需要的时候,上就完了。
而现在他在这里,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但现在他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倒还是可以弥补一下他的遗憾的。
对苏晨而言,知道一个人将来会犯罪,就提前结果了那个人。
这不符合苏晨的三观。
但对那个地方,苏晨觉得三观还是可以改改的嘛。
苏晨也觉得年轻人应该有热血,只是不能只有热血。
苏晨挥了挥手,然后开口说道:“你们堵他嘴干嘛?让他说,不然传出去又说本少府利用权势,堵住他的嘴,然后传出去可能又是用了什么酷刑,这让本少府在哪里说理去?总不能报官吧,估计还真的坐实了吧。”
当听到苏晨的话,那些人倒是松开了他。
看苏少府这样子,他的小命还在。
“苏少府,年轻人不懂事,还请少府不要怪罪,是在下管教不严,我一定会严加管教,但少府所说,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
一位的中年男子急忙起身,先是致歉,然后又继续说道,
“各家学派都是想要完成祖师的人生追求,这些有错吗?正如在下的弟子所言,看到大秦做的不对的地方,难道都不能说吗?”
“好,很好,这样才能继续下去,不知阁下是?”苏晨来了兴趣。
苏晨不知道他是谁,田承道没有给苏晨介绍。
但看他们衣服,和田承道的态度,他们就是儒家的人。
“在下叔孙通,久仰苏少府大名。”叔孙通客气的说道。
毕竟他们一言不发,苏晨就不能找到好的突破口。
他们在下面隐忍不发,然后再弄个大的,更是麻烦。
“我倒是见到过儒家的淳于越博士,只是他只不过是一只活的长一点的书虫而已,只有之乎者也,却对天下没有一点的用处,你已经活了这么久了,竟然只看到错的地方,本少府看你的与淳于越博士差不多吧,也没有太多的智慧。”
“难道就你聪明吗?难道这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你只看到朝廷一些命令缺点,就没有好处吗?”
“你只看到律法严格,甚至在你们眼中是严苛,但始皇帝陛下都能被人刺杀,那些逆贼如此的猖狂,你们是没有看到对吧?”
“你们只看到频繁的征发劳役,看到百姓辛苦,难道长城不用合拢吗?不用驱逐匈奴人吗?让你们的门人去边疆可好?”
“而且大秦才统一六国没有多久,该怎么走,该走向何方,都是未知,小心谨慎难道不好一些吗?”
“而你们只会说这样做错了,那样做错了,你们凭什么能判定大秦的对错?就因为不合你们的意吗?当有敌人侵入大秦的国土,你们又怪大秦没有保护好你们。”
“你们只会怪这怪那,似乎如怨妇一般,但你们指责大秦时,挺有阳刚之气啊,像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勇气用在大秦身上了吗?”
“你们不帮着给百姓解释朝廷为什么修长城,为什么修直道,还站在人群中说朝廷的压迫天下人,你们倒是让那些愚蠢的人相信你们了,然后就凭借他们的信任,就能凸显你们的价值吗?”
“苏少府,您......”叔孙通正准备说话。
苏晨继续说道:“今天本少府不是给你们争辩的,本少府没有读几本所谓的经典,但想让天下的百姓能吃饱肚子,能生几个娃,娃有饭吃,这是本少府的想法。”
“用你们儒家的经典来说,就‘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当没有完成这些之前,其他什么‘仁’、‘道德’等等这些东西,现在都是无用之物。”
“所以,你们的存在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还有,各学派以学院的形式在大秦学馆存在,此次登记时记录的人就是你们学派的院长,这份名单要交由始皇帝陛下确认,并赐予他们博士官职。”
“大秦只承认大秦学馆的各家学派,当然如果对大秦有所贡献,可以在大秦建立分院。”
苏晨然后让人把刚才他写的东西给他们宣读一遍,自然这是给他们的一个希望。
接下来,就看他们怎样选择。
如果不同意朝廷的收编,如果能分化,就分化。
有顽固分子,可以驱逐出境,到匈奴也是可以讲仁义的。
当然也可以继续宣扬他们的学问下去,苏晨有的是方法,解决他们。
然后苏晨不管这大厅里的众人的反应,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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