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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觉得他们的眼睛大抵是瞎了。
‘子曰:“吾十有五而有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越矩。”’
那么大一个‘吾’字他们是没有看到吗?
还需要给他们翻译吗?
还是那些人只是为了打倒孔子而打倒孔子。
这句话明明是孔子对自己的人生的一种总结,是他对自己一生的修养的成果。
在后世都没有多少的人能修身情况下,还以孔子一辈子的辛苦修身的结果来当做目标,肯定能把孔子给气活了吧。
那些给群众卖弄焦虑的资本家,把‘立’当做是能有几套房,钱多就是‘立’吗?
但孔子一生都很清贫,他都要靠自己的徒弟帮他,难道孔子这么虚伪吗?
自己都活不起,没有几套房,一个穷鬼,还敢谈三十而立。
但孔子只要能对他的三千弟子像现在一样每年收取学费的话,肯定是历史上最大的一个教育公司。
但他并没有做这些东西,说明孔子没有这么肤浅。
就苏晨自己的对孔子的理解,三十而立,应该是他已经清楚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做什么的。
就比如有一位伟人,他说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还有一位科学家说:“我没有什么专业,国家需要什么,我就学什么。”。
那时候,有很多人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
有的人只是想做个好人,有的人只是服务于人民,一辈子做掏粪的工作。
他们就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农民被人嫌弃,清洁人员成了别人看不起的存在。
然后一个看不起一个,总要分三六九等。
比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更极端吧。
而有些人为了吸引所有的人的目光,就给人带来焦虑。
那些资本倒是能赚到钱了,然后就把骂名留给孔子,毕竟大部分人到三十能有一些积蓄就不错了。
然后就是结婚要钱,彩礼要钱,还有婚礼,三金,养孩子等等。
这你能三十而立,你来试试?
所以,自然就想起了说‘三十而立’那个家伙,然后就越发的厌恶起来。
然后忽略掉人家只是对自己的人生总结。
你妈对你说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的时候,你都比不过人家,还想给一个时期的智者比,是不是有亿点狂妄自大。
人有的时候,特别无辜。
当自家的父母总是给别人比时,那一个‘别人’就会被你厌恶。
直到后来,才知道那是父母的原因,不是那个人的原因。
孔子只是一个老师,他说出了他的观点,只是影响到很多人。
说明他的观点符合大多数人的认知,而且能流传下来,说明对人们来说是有利的。
这是百姓的选择,毕竟墨家是有人人平等,但为何被人们抛弃了。
因为有刀枪能告诉你并不平等,有官老爷的存在,告诉你平等就是死。
所以,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现状。
这些能流传下来的东西,被篡改,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
这也能怪一个没有坏心的人吗?
难道不是怪那些篡改的人,别有用心的人吗?
总不能吃了六个饼,吃了第七个饼,就觉得第七个饼就最重要吧。
可以说孔子的一些观点并不适用。
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都有些不同。
难道观点不相同,就要打人了吗?
所以,对孔子也不至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吧。
你不接受,就离远一点,就不要胡乱的咒骂,这样反而显得如泼妇骂街一般。
如果极端的否定推翻一些传统,就有可能显得不纯粹,有私心。
所以,对皇帝而言,始皇帝是把百姓当人来看待的。
虽然有很多的律法严苛,但只是对百姓行为的限制吧。
总比动用私刑强多了吧。
在大秦,奴隶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被打死,而之后的那些朝代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后世王朝的百姓太多了也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苏晨觉得还是说明白一点的好,总不能自己犯了罪,还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强吧。
不然下一次又犯同样的罪了,那不是冤的慌吗?
好像没有下一次的犯罪的机会了。
第二天,始皇帝采纳了苏晨的建议,并给杜县下达了命令。
当这些命令下来后,他也同时接到了始皇帝的命令,让他作为具体的实施者。
显然始皇帝与苏晨的想法相同,也认为需要苏晨出马才能够稳妥一些。
随后,苏晨也开始带着囚吾、柏、黑犬三人,需要他们三人在杜县建立一个市场。
还有一些随从就前往杜县。
两时辰后,苏晨就到达杜县,看到杜县冷清的不行。
等到了县衙前。
大家先是下马,跟随在苏晨身后的随从接过他手中的缰绳。
留下几人看马。
就朝着官衙走去。
走到官衙门口,其大门已经年久失修,门上都被虫蛀的满是虫洞,足以看出这里的贫穷。
进入官衙后,发现只有两个老人正在打扫。
当苏晨走到里面后,才有一个人察觉到苏晨他们一行人,
身穿衙门的衣服。
然后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我是杜县的秦吏,叫成,不知各位是?”一个中年汉子小心的问道。
这个汉子先是打量了一番,从这些人服饰来看,他们肯定不是凡人,自己要谨慎一些。
来人瘦的像一个猴子一样,脸上自然也没有多少肉,显得干练。
“我们自咸阳来,你们的县令在何处?”苏晨温和的开口问道。
“不知可有验传?”中年男子也更加谨慎,不知这些人来有什么事。
听到这里苏晨先是拿出始皇下发的文书,并给出印信。
当苏晨把这些给他展示后,成仔细的确定真伪。
当一刻钟后,才确定完毕。
当确定苏晨身份后,然后又看向苏晨身后的一行人人。
苏晨也说明了他们都是自己的随从。
随后其进行详细的记录以后,苏晨进行签字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苏晨不知怎的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似乎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秦吏成见过苏少府,实在抱歉,这是在下的职责所在,还请少府见谅。”成躬身道歉。
“不必多礼,不知为何杜县如此冷清?”苏晨开口问道。
他记得陈平是要进行修建水渠,现在还没有完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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