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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啪……
一个个大嘴巴抽在秦虎的脸上,秦虎都被打的神志不清了,脸已经彻底肿成了猪头。
周围人看的是指指点点,不少商家,路人都驻足观望,秦鹰恨得是咬牙切齿,想要动手救自己的弟弟,可是却见陈解目光阴沉的看着自己,仿佛正等待着自己出手,他好还击,好好收拾自己一般。
便不敢动手!
“混蛋!”
秦鹰咬牙,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又来了一个人,秦鹰一见,立刻大喜,竟然是内堂堂主,唐子悦。
唐子悦走了过来,看到秦虎被打成这样,又看看陈解。
便拱手道:“陈堂主。”
陈解看向唐子悦道:“哦,唐先生啊,您怎么来了?”
唐子悦道:“哦,帮主见你们二人久久不到,着急了,就让我来催催,这还需要一会儿?”
陈解看看唐子悦道:“哦,也差不多了,我是替雄鹰堂教教他规矩。”
唐子悦笑道:“这样子看着应该是长规矩了,陈堂主,咱们不能让帮主久等不是?”
陈解道:“哎,也就是唐先生你来求情,不然可不能轻易饶了他啊!”
唐子悦道:“当然,当然,陈堂主乃是深明大义之人,这个我是知道的。”
陈解听了这话道:“兄弟们,解气了吗?”
呼呼呼……
周处这时打了一身汗,擦着额头的汗水,还有红肿的右手道:“解气了,可累死我了!”
其余的小弟也都这般说着,陈解道:“那行,秦鹰!”
秦鹰看了过来:“作甚?”
“拿一万两银子,人领走!”
“什么?一万两银子,你疯了吧,我凭什么给伱银子?”
秦鹰听了这话气坏了,怒吼道,还有没有王法了,打了我弟弟,我还得给你银子,你咋不上天呢?
陈解闻言笑道:“秦堂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提前可说好了,你们退出永昌街,这七天的收益你要给我留下来吧。”
“那也用不上一万两!”
秦鹰不悦。
陈解道:“你弟弟打了我兄弟,汤药费怎么算?”
“你跟我要汤药费?我弟弟被你们打成这样了,你跟我要汤药费?”
秦鹰都快气炸了,要不是打不过陈解,他恨不能现在用自己的鹰爪活撕了这个陈九四。
可是他打不过啊。
陈解道:“行了,赶紧给钱吧,帮主还等着呢,而且你认便宜吧,我还没算兄弟们动手的劳务费,才一万两,对你们雄鹰堂九牛一毛啦!给钱,给钱!”
秦鹰:“你这是敲诈!”
陈解道:“秦堂主,说话要有证据,您大小也是我渔帮的雄鹰堂主,谁敢敲诈您呢?”
“你!”
“好,好,老子就不给你,我看你能如何?”
秦鹰咬着牙道。
听了这话陈解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道:“那可对不起了,兄弟们,帮这位虎爷把衣服扒了,咱们这回该打屁股了,他老秦家不要脸,咱们也不用给他们留脸!”
“你敢!”
听了陈解的话,秦鹰气炸了,当街扒秦虎的衣服,打屁股,人要脸树要皮的,这传出去,他雄鹰堂成什么了,绝对不行。
这时秦鹰大怒,眼看矛盾又要激化。
唐子悦过来拦着道:“秦兄,息怒,息怒。”
“现在他势大不能来硬的,你且忍耐忍耐,把钱交了吧。”
听了这话,秦鹰看着唐子悦道:“你什么意思?”
唐子悦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给了,给了。”
秦鹰盯着唐子悦的眼睛,片刻咬着牙道:“好,我给,我给!”
秦鹰从怀里掏出银票,想要直接扔在地上,唐子悦却直接从他手里把银票拿走了,然后绕到了陈解身前道:“陈堂主,这钱可到位了,您大人有大量,别闹了,都是一个帮里的兄弟,闹大了,被外人看笑话。”
“唐先生啊,您这不能怪我啊,他们欺人太甚啊。”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唐子悦劝说着,紧跟着把一摞叠在一起的银票递给了陈解,陈解道:“唐先生,我跟你说,我不是为了钱,我就是争一口气,噗,一张,两张……”
陈解说着,手却在数银票,这银票都是一千两的。
“噗~真的,唐先生,钱对我无所谓,是吧,多多少少能有什么。”
陈解说着。
唐子悦道:“是是,咱们都知道陈堂主视金钱如粪土,怎么可能为……”
“哎,唐先生,你可看着呢,我可没藏啊,少一千两啊!”
陈解跟唐子悦道,唐子悦听了这话脸色一僵,我尼玛,咱不说好了视金钱如粪土吗?
你不是不在乎钱吗,你咋还数上了,数完了少一张你还至于开口要?
“秦鹰,少一张啊!”
陈解对秦鹰喊了一声,秦鹰听了这话怒道:“就这么多,爱要不要,不要你把兄弟宰了!”
陈解一皱眉头看着唐子悦道:“唐先生,你可都听见了,他跟我俩耍无赖啊!那我可不能惯着他了!”
“哎哎,二位爷,二位爷啊,别闹了,别闹了,秦堂主?”
“我一分也没有了,有本事他杀了我弟弟,我跟他白虎堂死磕!”
秦鹰开口,一副光棍的模样,他是豁出去了。
唐子悦看向陈解:“陈堂主。”
陈解:“嘿~孙子,我还怕你不成,你既然不要脸,那我可就不给你们留面子了,给我扒光了!”
“别别……陈堂主您消消气,这差的一千两,我补,我补!”
陈解道:“你补算怎么回事啊?我这个人不差钱,多点少点无所谓,主要是争这口气,您说是吧?”
“对对,咱们就争这一口气,那个这是一千两,您收好了。”
陈解接过唐子悦的银票,看着道:“哎,我这个人啊,真不在乎钱多钱少,多少能怎么了,无所谓。”
说着陈解打开,看好了是一千两的银票,然后揣进了怀里。
脸上浮现出了笑意,并且表示,咱不在乎钱。
唐子悦道:“陈堂主,这回钱够了吧。”
陈解道:“行,唐先生为人我还能不知道吗?老周。”
周处转头过来道:“堂主。”
陈解道:“给人秦虎放了吧,诺,这钱你拿着。”
陈解顺手把一万两银票递给了周处,周处道:“这是啥意思?”
陈解道:“今日出来的兄弟,按照帮规该赏的赏,这几日大典的花费,也从这里拿,剩下的你留一千两,当成汤药费,其余的时候,充到公账就行了。”
周处闻言呵呵笑道:“得嘞,这顿打挨的值啊,一千两啊。”
陈解道:“滚蛋,堂堂白虎堂六爷让人打的那么惨,丢不丢人,等忙完了去我家,我给你提升点实力。”
“哦,堂主,你搞到好东西了?”
陈解道:“嘘,一会儿你找几个心腹收拾一下烂摊子,贴安民告示,说前几日所有的税收政策,以及雄鹰堂下达的命令全部作废,一切按照彭爷在世时候的规矩办。”
“明白。”
陈解道:“另外最近都小心些,虽然我觉得秦鹰他们不会疯了找咱们麻烦,不过挨了打,这口气估计他们得想办法撒出去啊!”
“堂主,这。”
周处有些担心,陈解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他们一家三兄弟一起上,我也许不能占据上风,但是想要打败我也非易事,现在老二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不用担心。”
周处道:“我是说,帮主,那边,秦鹰就是帮主的狗,你这般羞辱他,帮主那边怕不好过啊!”
陈解听了这话呵呵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跟秦鹰不管闹到什么程度都是小打小闹,帮主就算再不满,他也不能表现出来,说白了,他其实也是希望我跟秦鹰斗的,如此他可以做裁判,不用下场,这人啊,只要不下场,就不会输,不是吗?”
周处没太听懂。
陈解也不想跟周处解释太明白。
自己与秦鹰其实就是两枚棋子,秦鹰是南霸天的狗,而自己是达鲁花赤的人,现在是南霸天想要试探达鲁花赤,而达鲁花赤需要用自己敲山震虎。
也就是说,自己闹得越凶,达鲁花赤就越开心,越对自己放心。
你猜达鲁花赤最怕的是什么?
他最怕的是自己跟南霸天和好了,自己要是跟南霸天和好了,那他的平衡之道如何用,他就成了最可笑的一个人。
他将会寝食难安。
他会亲手把自己给清除掉的。
为了让自己更让达鲁花赤放心,自己就要一直跟南霸天对抗。
只有这样,达鲁花赤才会不遗余力的相信自己,自己才能从中渔利。
其实达鲁花赤在利用自己的同时,自己何尝不是也在利用他呢?
对付南霸天,自己跟达鲁花赤的目标是一样的,因此毫无阻力,合作愉快啊。
可以说自己现在跟达鲁花赤正处在蜜月期。
而自己对付南霸天,南霸天不可能不反击啊,可是自己背后站的是达鲁花赤,他不敢明着反击,所以只能也找一个棋子。
那就是秦鹰,秦鹰这种级别在达鲁花赤那里,就算个小人物。
这种人跟陈解对上了,达鲁花赤府不会在意,更不可能说什么,但是南霸天不能轻易下场,他要是下场,性质可就变了。
陈解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对秦鹰是一点也没有好脸色。
这就是一把刀,对付自己的刀,自己肯定要跟他互斗,才能让上面的大佬安心啊。
而对南霸天却要小心的多了。
正因为这复杂的关系,今天陈解才敢如此强硬,因为他知道南霸天不会因为这事跟自己发难的。
……
渔帮总舵。
啪!
一个名贵的茶杯直接被南霸天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胡闹!”
南霸天愤怒的吼着,仿佛一只发怒的老虎。
“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个雄鹰堂的堂主,一个白虎堂的准堂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当街斗殴,互扇嘴巴子!”
“你们丢不丢人,现不现眼,你们可是渔帮的门面啊,你们都内讧成这个样子了,外人还怎么看咱们渔帮?一盘散沙吗?”
南霸天愤怒的吼着,坐在椅子上,手狠狠的拍在桌面上道:“我告诉你们,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你们都记住了,你们是渔帮的堂主,不是街头的混混!”
“呼……”
南霸天喘着粗气,胸口起伏。
陈解与秦鹰站在那里,陈解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平心静气,态度诚恳。
而秦鹰却站在那里歪着头,气坏了,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帮主竟然不帮自己,那真是越想越生气!
就在南霸天训着陈解与秦鹰的时候,这时外面一个身穿淡红色衣服,上锈花鸟,打扮精致,妩媚动人的女人正带着一个丫鬟从这里经过。
“夫人。”
“夫人。”
守门的渔帮弟子,看到女人全都出声问好,黄婉儿笑着对每一个人点头回应。
站在门口突然就听里面啪的一声茶杯被摔碎的声音,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守门弟子道:“帮主跟谁生气呢?”
守门的弟子小声道:“雄鹰堂的秦堂主,还有白虎堂新上来的那个陈堂主。”
“陈堂主?”
黄婉儿眼睛一亮,守门弟子以为这位漂亮的帮主夫人不知道这位陈堂主是谁呢,就道:“对陈堂主,好像叫什么陈九四。”
“陈九四,呵呵……还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啊。”
黄婉儿的眼睛更亮了,嘴角微微上翘,眼神都能拉丝了。
给渔帮守门的弟子看的整个人都愣住了,夫人好美啊!
黄婉儿挥手对丫鬟杜鹃道:“端两杯茶过来。”
“是夫人。”
很快杜鹃就把茶端过来了,黄婉儿笑着对守门弟子道:“我去给帮主送杯茶。”
“啊,夫人,我去通禀。”
“不用,我自己来。”
黄婉儿说着来到了门口,紧跟着轻轻扣动房门。
咚咚!
“谁!”
南霸天大怒喝道。
“是我老爷。”
黄婉儿推门就进,南霸天本来是皱着眉头的,可是看到黄婉儿进来,立刻恢复了表情道:“夫人怎么来了!”
黄婉儿在屋子中扫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露出了惊讶,紧跟着立刻回复正经的陈九四。
嘴角不由勾勒起一丝妩媚的笑容。
而这一笑,竟然被秦鹰看到了,这厮一愣,不知为何只感觉心中一荡,这帮主夫人,果然是人间尤物啊,这若是能一亲芳泽,那还不活活美死。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
看着已经迎上黄婉儿的南霸天,打消了心中的觊觎。
这种女人,也不是自己能够觊觎的啊。
而另一边,陈解这时也沉不住气了,这时候,黄婉儿怎么来了。
这女人是疯的,一会儿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要是跟自己露出马脚,你说南霸天会不会疯了的追杀自己啊。
自己现在的实力,倒是够逃跑的,可是……自己的基业就不要了吗?
夫人啊,夫人,你可千万别出幺蛾子,我这心脏不好啊!
陈解祈祷着,而这时黄婉儿来到了南霸天身前坐下道:“刚才路过,听到这里面茶杯被甩了,想必老爷是口渴的,就让杜鹃倒了两杯茶来,替老爷解解口渴。”
“夫人有心了。”
南霸天闻言立刻笑呵呵的说着。
他对黄婉儿是一种畸形的恋爱,他很喜欢这个妻子,甚至比当年那个小师妹还要喜欢。
可是他练功出了岔子,难以行房,这就让他看着美人不能动,就会逐渐暴躁,发狂。
最后竟然养成了变态的爱好,以鞭打,替代自己行房。
每次听到女人的哀嚎,求饶,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就有异样的满足。
也许这就是变态吧!
但是在不发狂的时候,他对黄婉儿是非常好的,也许这也是一种内心中的弥补吧。
黄婉儿这时给南霸天递上了茶水,然后把另一杯递给了唐子悦。
唐子悦立刻行礼道:“谢夫人。”
黄婉儿又看看站着的秦鹰与陈解便对杜鹃道:“去再沏两杯茶来。”
“是夫人。”
黄婉儿这时看着陈解,陈解抬头看了一眼黄婉儿,看到她眼中的戏虐,陈解心中咯噔一下:“夫人啊,你先别发疯,帮主在呢!你最好别显得认识我,也别跟我搭话。”
可是黄婉儿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便道:“哎呀,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帮主,这是谁啊?”
南霸天闻言看了黄婉儿一眼,这位夫人平时可不关注帮内的事情啊,不过想想也是,再不关注,堂主这个级别还是要关注一下的。
想着便道:“哦,这位可是咱们渔帮的少年英才啊,白虎堂的新任堂主,陈九四。”
黄婉儿:“啊,白虎堂换堂主了?彭堂主呢?”
听了这话,众人一愣,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夫人在积香庵清修,两耳不闻红尘事,一心只读佛门经,这外面江湖的打打杀杀,不知道也正常。
想着南霸天道:“彭师兄已经遇害了,现在是九四掌管白虎堂,三日之后,他就要正是就任白虎堂主,我还要给他祝贺呢。”
“哎呀呀,太可怜了,这么年轻就摊上这么多事情,那个九……”
“九四,九四!”
黄婉儿演技真的不错,陈解连忙开口,报上名字。
黄婉儿道:“哎,可怜啊,我也是,只知道在积香庵闭门读佛经,也不晓得外面这些事情,不然也不能提这样伤心问题,这般老爷。”
“嗯?”
南霸天看向黄婉儿,黄婉儿道:“三日后他就任典礼,我跟老爷您一起去吧,我也看看热闹,顺便替刚才的冒昧致歉。”
“这……不用”
南霸天还没出生,这边陈解已经开口了,众人看去,只见陈解道:“这就不好劳烦帮主夫人了,在下就职一小事而已,夫人清修佛法,就别去沾染红尘之事了!帮主您说呢?”
陈解笑呵呵的看着帮主。
他总感觉这位黄婉儿没有好心眼子,自己就职典礼,这娘们要是去了,找个时间非要跟自己玩个大的,自己咋整?
你别觉得她干不出来,以她的疯狂,为了寻求刺激,真的有可能做出来。
而且更可怕的是,那日娘子也在,她要是跟娘子碰上了,以娘子的敏锐,以她的疯癫,说不定就是一个修罗场啊。
这玩意儿,想想就头皮发麻啊!
陈解看着南霸天,希望这位帮主给力点,你没发现你的脑袋已经绿了吗?
这种无理的要求,请帮主认真考虑,不要绿上加绿。
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你可要听劝啊,帮主啊,你可长点心吧。
南霸天听了陈解的话,也是犹豫了,平时夫人也没有参加过这种仪式啊,要不要带呢?
陈解急的都快出汗了,黄婉儿这时瞄了陈解一眼,嘴角玩味儿的笑容更浓了。
这时就见她道:“老爷,陈堂主说的可不对,奴家就在佛门,这世俗之事一窍不通,这种热闹的集会,我去看看,也沾染点人间烟火气,长长见识啊!”
听了这话南霸天道:“倒也有理。”
“帮主!”
陈解这时又开口了:“那现场闹哄哄的,也没什么可看的啊。”
黄婉儿道:“要的就是人多啊,老爷,奴家日日在这府中,憋闷的很,平日里您出去应酬,奴家也不好跟着,好不容易有这机会,奴家想去看看嘛。”
南霸天闻言道:“哎呀,委屈夫人了,那就带着夫人?”
“咳咳,帮……”
“哎~陈九四,你别给脸不要脸,人家夫人想去你的就职典礼上看看,那是给你脸,你怎么没完没了,三番五次的阻止,你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啊?”
秦鹰在一旁看了半天了。
可算抓住机会了,这小子不知道为啥不识抬举,人家黄夫人想去凑个热闹,你都不给面子,你是跟黄夫人有仇啊,行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就要恶心恶心你,顺便向夫人卖个好……
陈解听了秦鹰的话,心中咯噔一下,是啊,自己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激了。
这秦鹰都看出什么了?
而这时黄婉儿也委屈巴巴的看着陈解道:“陈堂主,奴家好像跟你也没有仇啊,为何就不能让奴家去你的典礼看看,你是觉得奴家一个妇人,不配去你的典礼吗?”
南霸天这时狠狠瞪了陈九四一眼。
陈解看着戏精黄婉儿,也是无奈,大姐,你玩的挺大啊,这要是露出破绽,你知不知道后果多严重?
黄婉儿却演戏上瘾,这时竟然默默垂泪。
南霸天大怒,敢惹我夫人,瞪着陈解道:“陈九四,你……”
“帮主,我是觉得那地方吵吵闹闹,怕影响夫人。”
陈解连忙找补。
而南霸天道:“我夫人不怕吵,好了夫人,别生气了,他陈九四不识好歹,咱也不去捧他那个场子了,不识抬举啊。”
黄婉儿抬头一脸倔强道:“不,我就去,就去!”
“好,好,去,咱们就去!”
南霸天转头看着陈解道:“行了,九四,这事就这么定了,夫人要去捧你,就去捧你,你别不识抬举啊!”
“是,属下定扫榻相迎!”
陈解看着南霸天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当王八,也是无奈,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可是这黄婉儿到底要干什么,那天要是遇到了云锦,哎呀,头疼,真怕这黄婉儿冲云锦说一些疯言疯语,再伤到自己的小娘子。
南霸天很满意陈解的态度道:“嗯,九四啊,夫人既然要去,就替夫人准备一个单间,一定要安静,人少的那种,不要打扰夫人休息,明白吗?”
“明白。”
“夫人,您还需要什么?”
黄婉儿闻言道:“屋里给我准备一个枕头吧。”
“对,夫人身体不好,累了要躺下来休息,休息。”
陈解听了这话,看着南霸天,只感觉他的脑袋已经是青青草原了。
我尼玛,安静,人少,不要让人打扰,而且还得准备个枕头,有枕头是不是还要准备一张床啊?
帮主你长长脑子,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答案是没有!
不单帮主没觉得什么奇怪的,甚至秦鹰,唐子悦两个局外人都没多想,他们根本不知道黄婉儿跟陈解有交集。
更加没想到,二人的关系,甚至比黄婉儿与南霸天的关系更近。
咱们贴心的秦鹰同学,更是颐指气使的对陈解道:“对了,给夫人的床多加两床杯子,夫人身体娇弱,躺不得硬床板子。”
陈解看看秦鹰,心想,你是觉得帮主脑袋不够绿啊!
陈解突然感觉这气氛很诡异啊。
丈夫想着法的把妻子送到情夫家里,而且还得让情夫准备好各种物资,旁边狗腿子还提出各种要求,最后成全自己跟黄婉儿。
你们真是有病,有大病!
正是应了那句话,当被绿了之后,没有一个旁观者是清白的,你们都是凶手!
黄婉儿这还是瞄了陈解一眼仿佛觉得这个游戏还不够刺激,便道:“陈堂主可成亲了?”
陈解听了这话警惕的看着黄婉儿,你又想干什么?
而一旁的秦鹰道:“夫人,他成亲了。”
“哦,那可惜了,本来我还想给你做个媒呢,既然成亲了那就算了,对了,你那娘子那日可在。”
“夫人,定然是在的,这种大日子,家里人哪有不在的?”
秦鹰继续献媚说道。
陈解看看他,秦鹰理都不理陈解。
这时黄婉儿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日我可以见见这位陈夫人,看看是谁家的女娃这么有福气,嫁给你这般青年才俊了。”
陈解快绷不住了,夫人你不能这样啊!
你在这样,我可要在床上跟你杀个七进七出,让你起不来炕了。
秦鹰听了这话道:“夫人,他那娘子,村里来的,乡巴佬一个,没啥好看的,您要是闷得慌,就让我家那位陪你吧,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黄婉儿闻言看了秦鹰一眼。
这丑逼事怎么这么多呢?谁要看你们家的小姐啊,我就想看看陈郎的娘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能让陈郎那般魂牵梦绕,上次在办事的时候,精神恍惚间,他竟然喊出了云锦两个字,那是跟自己,他都如此不专心,我到要看看,这苏云锦是何方神圣!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三日之后,夫人同我一起参加九四的就职典礼,到时候九四,辛苦你家夫人,陪我夫人聊聊天,秦鹰家的也一起来吧,人多了热闹,也让我夫人沾沾红尘之气,也不能老青灯古佛啊!”
“是,帮主!”
秦鹰听了这话,立刻应道,回家可以要跟自己家的娘们好好说说,巴结巴结夫人,若是夫人给吹点枕边风,自己得到的好处可就多了。
陈解闻言也只能无奈答应,有人上杆子当王八,拦不住啊。
正在想着呢,这时夫人道:“天也不早了,老爷,今晚留宴吧。”
南霸天道:“嗯,可。”
“好,老爷,我去安排。”
黄婉儿轻移莲步,缓缓的走开了,临出门之前用余光看了一眼陈解,见他愁容满面,心中感到有趣。
饭食准备的很快,一座各怀鬼胎的人坐在一起吃饭,黄婉儿仿佛不知道其中几人关系一般,给几人添汤。
当一碗汤送到陈解手中时,陈解突然感到碗底有一张纸条。
陈解不动声色,把纸条揣了起来,然后跟众人吃着饭,由于众人各怀鬼胎,饭吃的很快,就散场了。
陈解几人告退,南霸天跟唐子悦回到书房商量事情了。
陈解找了个没人地方,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席散,后院,假山后。”
陈解一皱眉,再次跃入总舵,他也有好多事情想要询问黄婉儿。
他现在的修为是化劲,因此进出渔帮总舵还是并不困难的,虽然守卫多,可是正常看大门的都是练肉境而已,这些家伙在陈解面前算不得什么。
很快他就来到了假山后,没一会儿,黄婉儿就来了。
看到陈解笑道:“陈郎,真是太有意思了,刚才,简直太刺激了,我差一点忍不住告诉南霸天,我要在你府上住几宿呢!”
陈解听了这话看着黄婉儿道:“黄婉儿,你真是太疯了,你知不知道若是露馅了,我也许不会死,但是你必死无疑!”
“我知道啊,所以才有趣啊,你不觉得刚才很刺激吗?”
陈解道:“你管那叫刺激啊,我看你是疯了,人家奸夫淫夫,是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关系,躲还来不及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往一起凑,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黄婉儿道:“是啊,他若是一直跟傻子一般有什么意思?”
“陈郎。”
“干啥?”
“三日后咱们来一次吧。”
“你疯了?”
“可是真的好刺激啊,这般,你不欠我五次吗?三日后算你两次如何?”
“我,我还不想死,算我八次也不行。”
陈解道。
黄婉儿笑道:“你不想要南霸天的《玄冰劲》了?”
陈解道:“咱们说好了,五次之后,你偷给我的啊!”
黄婉儿呵呵笑道:“我说的五次,可是我承认的才算,我不承认,你我就算发生什么也不算。”
“不是,你跟我耍赖是不是?”
黄婉儿笑道:“生气啦,那杀了我啊,你一直都是有选择的,咱们的游戏,你有随时可以停止的权利。”
“我,我,那五次,我找时间给你行不行。”
“不行,三日后,那一次,就算咱们交易正式开始,你要是不来,咱们交易取消,玄冰劲,你就别想了,而且我也许会发疯哦,也许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某人也不一定哦!”
“你就是个疯婆子!”
“嘻嘻,我喜欢这个称呼,所以我很期待三日后,那场盛典哦!”
陈解咬着牙,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个女人治不了她了是吧。
这样想着,他看着黄婉儿道:“行,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许见我娘子!”
“为什么?”
黄婉儿看着陈解。
陈解道:“我怕你跟她胡言乱语。”
黄婉儿看看陈解道:“你觉得我会跟她说什么,说他的男人跟我睡了?”
“我不管你说什么,你都不要跟她说,听到了吗?”
“我不!”
黄婉儿看着陈解道。
“你说什么?”
陈解看着黄婉儿,黄婉儿道:“我说,我不!”
陈解突然有些暴躁,眼神之中竟然出现了一抹杀气,盯着黄婉儿。
黄婉儿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杀气,是为了那个苏云锦吗?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他如此在乎呢?
黄婉儿心中有着疑惑,却更加好奇了,她不畏惧死亡。
她就这样平静的看着陈解道:“我说过,这个游戏,你随时可以不玩,你也随时可以杀我,但是我不愿意的事情,别人不能强迫我。”
“我现在告诉你,我一定会去见苏云锦,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不会退步!”
“你!”
陈解都快炸了,这个女人是疯了,没办法沟通啊!
黄婉儿看着陈解道:“你真的很关心她啊。”
陈解道:“那是我娘子!”
“哦,那我呢?”
“你?”
陈解沉默了?算什么,奸夫淫夫吗?
黄婉儿见陈解难以明言,眼神之中有一分落寞紧跟着开口道:“好吧,那一日我可以不见苏云锦,但是我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地狱之行,你懂吧!”
陈解闻言看看黄婉儿,突然感觉这个要求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陈解道:“好,我会让你知道厉害的!”
黄婉儿笑道:“化劲后跟以前不一样了吗?”
“可以运罡气吗?”
黄婉儿突然想到了一种自己感觉很刺激的玩法,你说运转罡气,会不会很好玩呢?
陈解看了她一眼,紧跟着直接以轻功飞走:“真她娘的疯批!”
陈解飞速离开,黄婉儿看着陈解离开。
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落寞:“什么吗?明明就是一场游戏,我怎么好像要陷进去呢?”
说完她转身离开……
……
陈解很晚才回到花三娘的家里,没想到刚进家里,就发现苏云锦坐在院中等着他。
一见她回来,苏云锦鼻子轻轻动了两下,脸上闪过了一丝异色,紧跟着对陈解道:“夫君你回来了,没事吧。”
陈解道:“没事,天不早了,你咋没睡啊。”
“嗯,睡不着。”
陈解听了这话心疼的摸了摸苏云锦的小脑袋,苏云锦甜甜的笑了,紧跟着道:“夫君,今日傍晚周嫂子来了。”
“周嫂子?”
苏云锦道:“周处大哥的娘子啊!”
“她来干什么啊?”
陈解疑惑。
而这时顺风镖局。
周处手里拿着个鸡蛋,在脸上滚着,镜头拉远,嗯,跪在地上,拿着鸡蛋滚着脸,对面坐着一个身穿绿色衣服,长相柔美,头上扎着红色发绳的女人。
女人一脸愤怒的看着周处。
周处道:“娘子,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周处道:“不知道啊,给点提示!”
“给点提示,给点提示,你这脑壳是浆糊吗?今日要不是人家陈爷,你脑壳子都被人掀了你知不知道?”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打不过就投降,打不过就认输,你为啥子非要跟人拼命啊!”
“嘿嘿,不为啥子,我是白虎堂,管事吗,自然要做的多一些。”
“人家是化劲,你是个狗屁,你跟人拼什么命啊!”
“嘿嘿,一时脑热。”周处傻笑。
咚咚!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女人道:“滚进来。”
这时一个壮小伙子进来,他是周处的亲随,也是顺风镖局的家奴。
“小姐,您就别骂姑爷了,姑爷打架也是为了你!”
“为了我?”
“是噻,那秦虎骂小姐是窑姐儿,姑爷才生气,跟他拼命噻。”
“栓娃,你说这个干什么。”
周处回头瞪着小伙子。
小伙子道:“姑爷,再不说你就要跪一宿了,明日还得布置会场,不能耽误五爷的典礼呀。”
周处闻言低头。
女人道:“你说,全部说出来,哪个龟儿子骂老娘是窑姐儿!”
小伙计把事情说了出来。
女人听完了,看了看鼻青脸肿的周处,眼神中的凶狠变成了柔情似水,紧跟着又变得严厉起来:“周处。”
“啊?”
“你的脑壳儿进水了,那秦虎可是十三太保,你就是个普通人,打不过他,你跟他拼啥子命嘛,骂我两句,就骂两句,我也少不了一块肉。”
“那不行,我婆娘谁也不能骂?我……”
女人听了这话蹲下身子亲在了周处的额头,女人挥手对小伙计道:“滚噻,把门关上。”
“婆娘你要干啥子?”
“奖励你,你今天可真男人……”
周处:“夫人,轻点,轻点,这肋骨断了嘞,明日我还要给九四布置典礼会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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