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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漫身边有多少太监他是管不着,但是如果他真的弄进宫里一个男宠,他是万万接受不能。
可燕雪漫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在容城又形事肆无忌惮,放肆的很,早就是已经尝遍肉味的年纪,若是让她一直禁yu也说不过去。而且他们两个人最近的关系难得亲昵了许多,他并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再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弄僵,因此一时间就有了点为难。
他索性放下笔墨,静不下心,又看个什么折子?
自从容王进了宫,其实不用别人说,他自己都能看得出他和太子两个人都改变了许多,只是这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就任谁也说不清楚了。
当天晚上,一个人躺在龙床上的燕臻在梦中惊醒,下身一片狼藉,而他的面色铁青一片。
他居然在梦中……该死!
他直接做起身子,两腿间的湿意让他极为不舒服,他自从十三岁之后,几乎很少出现这种状况,更何况是成为一国之君之后?想也知道明天安荣会发现什么。
不过因为觉得安荣那个奴才还算是有点分寸,所以他弄出来了点动静,果然很快就有人道:“万岁有什么吩咐?”
他冷冷道:“朕要沐浴,速度些,等下让竹妃过来伺候。”
“奴才遵旨。”声音响过之后才有人小心翼翼地为他拉开龙帐,留出一个小小的空当,只够为他穿上鞋子,然后递来了一件中衣。
他披上中衣之后才被人伺候着穿上了鞋子。
他也懒得看那人,直接道:“莫要惊动安总管。”
“奴才省得。”那伺候的大太监顿时乐不可支,可面上却还能强行忍着。
燕臻任由他伺候着自己到了浴室,在全部用昆仑玉砌成的浴室中暗中引来了一条活水温泉,极为隐秘。
泉水源头有他自己的心腹派人每天盯着,倒也能安心得用。
他脱下那让他觉得有点不堪的衣服,又见那小太监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这才脸色稍霁,光着身子进入浴池之中。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有点空当去想自己的事情,去想自己刚刚做的那个荒唐的梦。
梦中的人自然是他和……他的皇弟。
这个试试让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为什么在他以为自己能够忍得住的时候,就偏生地就出了一点问题呢?
原本他觉得自己喜欢燕雪漫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些花花心思,只觉得他的皇弟好看,而这是全大燕都知道的事实,毕竟在燕国要找一个比燕雪漫更好看的人可不容易。
等他以为自己对燕雪漫的喜欢也就如此,能够控制得住,更有点为之而自得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在梦中居然对那人有了欲望,更让他不快的反而是自己在梦中对那人的行径反而让他蠢蠢欲动。
这件事情显然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对燕雪漫有了不该有的欲望,还是他自己对她的感情其实更甚,但是他居然自欺欺人地还未发觉。
小太监看着他们的皇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温泉中休憩着,他盯着不远处的沙漏,打算等那沙漏滴完了之后就将他们的万岁喊醒,免得着凉。
刚刚竹妃的事情他已经吩咐了下去,不消多久那位竹妃娘娘就会出现在他们主子的龙床上。
又看了下他已经备好的衣裳,然后还有为了防止主子泡温泉而觉得头上太热而过了凉水的毛巾,他为自己竖起一个拇指,恩,没纰漏了。就算是安荣那个老东西应该也就只能做到这程度了吧?
当燕臻的思绪还在起起伏伏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压低的喊声,他睁开眼睛穿过雾气看到那个白净的小太监弓着腰对自己道:“万岁,您莫要泡太长时间,要不要奴才帮您用冷毛巾帮您擦下脸?”
燕臻冷着脸点了点头,但是没让小太监近身,而是接过来那个帕子擦了擦脸,帕子上的冰冷让他的情绪也一下子都冷静了下来。
今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有点诡异也有点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春梦这种东西,他少年时做过无数奇奇怪怪的春梦,哪怕有的时候他明明已经餍足,所以这件事刚刚他还在意万分,现在在他冷静了下来之后也就能淡定以对了。
而小太监还是压低着声音小声道:“竹妃娘娘已经到了,是让她去侧殿吗?”
他的龙床之上从来没有躺过任何妃子,从常仁皇后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人打破这个例子,而哪怕他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宫中突然动了心思想要发泄的时候,也自然会让人去偏殿。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他这才仔细的看了下今天这个值夜的小太监,淡淡道:“做的不错。”
小太监顿时欢欣鼓舞地谢了恩,但声音依然是小小的,等他伺候着燕臻穿了亵衣和中衣之后,又给燕臻要穿外袍。燕臻觉得麻烦,只披了一件就跟着他一起到了侧殿,只是当他看到床上的竹妃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大约只是一时情迷而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吧,明天自然也就无事了。
小太监继续守着夜,只是他想,等明天估计也会有其他的太监来奉承他了吧?只是他可不能得意翘尾巴,谁知道他们万岁爷还能不能记得他呢?
他们万岁身边除了安老头之外一直再也没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大太监,谁晓得是不是万岁有意而为呢?
有没有这命,就看他们万岁爷的了。
他听着龙帐里传出来的竹妃情动的声音,想着,这竹妃娘娘估计明天也要风光无限了,毕竟谁让他们万岁爷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宠幸人,一宠幸还是她呢?
都在万岁爷身边这么多年了,还能有这恩宠,真不容易。
所以啊,他们万岁爷还是个念旧的。
燕臻等发泄完毕之后看着一脸餍足着往自己身边凑,一脸温柔的竹妃,他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冷淡地将她推开,也尽管他从来都不习惯跟人躺在一张床上,但是这一刻他忍耐了下来,静静地闭着眼睛养神。
竹妃的确是伺候他许多年的人了,她其实原本是伺候他的大丫头,在他还不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所以对燕臻可谓了解甚深,因此从不争宠,这个时候见他没有一如往常一样让她回宫去,反而是任由着她躺在这里,便知道他的心中一定有事。
因此她乖巧地闭着眼睛悄悄地离他的身子远了一点,让他尽量自在一些,然后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
她年纪大了,容貌更不是多么出挑,但是在他们万岁爷身边伺候她却从来不会提心吊胆,也不会自哀自怜地以为自己已经失宠。
一年十二个月,她每两个月必然会有那么一次恩宠,所以又哪里失去过圣恩呢?
至于旁人怎么看,怎么想,管她什么事。
竹妃瞧瞧地挪开燕臻自然是发现了地,他习过武艺且武功不俗,这点小小的动静哪里会察觉不出?只是察觉了之后才懒得理会。
这就是他今天会喊竹妃的原因了,不吵不闹,静静地存在,这也是他当初给她这个封号的原因,人静如竹。
他的欲望已经得到了消解,自然而然地开始有些困乏,原本脑子里一堆的为什么也被他扫落到了一边,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绵长,最后他慢慢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是全新的一天,他站着让奴才们帮他穿衣的时候才觉得昨天那个与其说是春梦,但是给他造成的惊吓不亚于噩梦的梦境,已经远去,似乎什么都没能留下。
安荣这个时候已经听到了昨天晚上的动静,但是他什么都没说,继续做他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亲自帮燕臻穿上外面的龙袍。
他家主子就是一个念旧的人,只要他不出差错,就是被谁偶尔占了个便宜又能怎么样呢?
燕臻瞧着他的神色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安荣啊,或许真的不能只放他一个了。
心是好的,也是忠的,但是心却太大了,上次那个板子他原本以为会给他点惊醒,可没想到却只让他好了几天就继续犯了旧病。
燕雪漫哪里是他能盯着的?他如果真的想查他,自然会有别人出手,他这奴才却是太过放肆。
这次是容王,下次谁知道会不会是太上皇,再以后又会不会是太子?
打定主意之后,他的视线在一群太监中转了转,最后落在了昨天伺候他的那个声音故意压低的细心的奴才身上,对他道:“昨天伺候朕的那个,今后就负责守夜。”
安荣帮他系上荷包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帮他系上,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奴才锦安遵旨。”
锦安?燕臻挑挑眉头,的确是个聪明的奴才,且养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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