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估摸着她之后的晋升大概也是这种情况。毕竟当初容纳过空想家的唯一性，并在这一条道路上一路狂飙。

    “教皇小姐，那您知道观众序列未来的发展情况如何吗？”奥黛丽接着问道。

    虽然成为非凡者很值得高兴，但观众途径怎么说呢？似乎有一点“弱”啊？？

    序列九的观众拥有出众的精神和敏锐的观察力，像旁观者一样，审视世俗社会里的“演员”，从他们的表情，他们的举止，他们的口癖，他们不为人知的动作窥见他们真实的想法。

    除此之外，没了。

    既没有什么炫酷的魔法，也没有什么强大的身体素质。

    “请放心，观众途径在二十二个序列中都算得上是T0的一级，虽然低序列可能不算十分强劲，但非常的未来可期。嗯，如果你觉得自己碰上了非常巧合的事，那多半是周围有高序列的观众了，建议你们有事没事多往真神教会走走。”季末说道。

    得益于她之前写的那些，一些特殊的口癖也逐步传播开来，至少她用T0这样的词并不会显得莫名其妙。

    “未来可期，意味着现在不行？不过这位老乡为什么会选择观众途径呢？是没有发现罗塞尔的那本日记，还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不过，巧合……”克莱恩思索着，并没有发表丝毫看法，只是静静的看着。

    “我还有一个问题，嗯，我会付出报酬的。我有一位朋友，她不小心让宠物喝下了序列九的魔药，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怕不是你自己吧。”克莱恩不由想到。

    可当他看季末时，发现她并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是因为观众途径么。”

    季末则是开口道：

    “如果你的那个宠物并没有发疯或者当场死亡的的话，它会成为一个非凡者。或许可以让它帮助你解决一些小事，你知道，大多数人不会对宠物有太多的防范。

    当然，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些特殊的兴趣，喂那位宠物刺客魔药的话，可以直接放弃了。”

    “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奥黛丽小声嘟囔了一句，但还是一脸希冀地看向季末，似乎想知道刺客魔药和兴趣有什么关系。

    “主要掌握刺客魔药的组织是魔女教派，而这个组织的高层都是女性。有趣的是刺客途径的序列七叫做女巫。嗯，会改变那个生物的性别和魅力，但遗憾的是并不能让其他生物变成人形。”

    “？？？？”

    奥黛丽小小的脸上那是大大的震撼。

    “兽耳娘？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啊，难不成你真的养了一只刺客序列的猫？”

    此时克莱恩感觉自己得趁早找个能让自己保持镇定的玩意，不然这塔罗会开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绷不住的。

    “教皇小姐，您需要什么样的报酬。”

    “金钱吧，九磅十五便士。直接打入我我在贝克兰德的不记名户头就好。”

    “噗———”感谢灰雾的阻挡，不然愚者的形象多半是要崩了。

    “教皇小姐，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

    “并没有，只是个一个念头罢了。”

    又各自交流了一阵信息，愚者宣布本次聚会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内，随着克莱恩成为正式值夜者，他终于不用去盯着季末这么一个中序列非凡者了。

    毕竟本来也只是不怎么放心罢了，就算季末有什么想做的，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序列九能拦得住的啊。

    呵，序列九对战序列六，你怎么不让序列五去对抗真神呢！

    而季末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廷根市溜达着，似乎什么都没做。只是举报了下某个带坏新人并狠狠薅黑夜教会羊毛的窥秘人。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让这样的人教导新值夜者神秘学知识，那不是狠狠地掐灭黑夜教会下一任的花朵吗。

    当季末举报的时候，邓恩本来还不怎么相信，可当证据摆在眼前时，却让人不由感慨，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搞好教会呢？

    老尼尔被抓了，大概率是因为薅黑夜教会羊毛，甚至于薅黑夜女神羊毛。碰到这种事那必须狠狠的出重拳，来杀鸡儆猴一番。

    当然也不排除老尼尔接触隐秘贤者这种小事。

    至于季末寻找0-08就不是那么顺利的了。也不知道是0-08缘故，还是因斯·赞格威尔本身运气不错，季末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其中那个位于郊外，有着红烟囱的房子更是早就早早的去过了，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看不出丝毫居住过的痕迹。

    ……………

    廷根市，某处不起眼的小房间内，一只笔正奋笔疾书着，似乎对于破坏因斯·赞格威尔的计划有着莫大的热情。

    “可怜的因斯·赞格威尔，那名序列六的非凡者居然直奔自己而来，目的绝对是为了0-08。不仅如此，这位序列六甚至好心地帮助邓恩稳固了下精神状态，有这么一个序列六在，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东西能够污染这位值夜者的队长，影响他的判断吗？

    或许不久之后，廷根上发生的种种就会惊动红手套的人，作为曾经的大主教，惊动红手套意味着什么他可太清楚了。就连邪神的事说不定也会在不久后被这位序列六给发现？？

    不仅如此，就连那不知从何处得到观众高序列信息的克莱恩居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他还没有发现真相，但哪怕如此，以他目前的实力而言也值得称赞。

    原本因斯的计划似乎已经全部都要破灭，或许他应该主动自首换来一个体面的结局。”

    因斯·赞格威尔来回踱步，思索着之后的剧本该怎么写下去。可无论怎么思索，都好像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咽不下去，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

    “她必须死，那个序列六，还有你，克莱恩莫雷蒂！！”因斯·赞格威尔嘴里念叨着几个破坏着他计划的人，双眼满是血丝。

    作为一名叛教者，要求他像神明一样保持绝对的理性本就是一种奢望，更何况就连真神自己都不能保持绝对的理性。

    随着因斯·赞格威尔一点点来回踱步，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蹩脚的剧情，一把握住0-08，面色疯狂的在上面勾勾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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