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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读者一般认为驻北京的记者最了解中国人的内心世界。所以,《纽约时报》叫该报驻京记者写这篇新闻分析,无论里面怎么胡说,都会糊弄美国公众。
消息和新闻分析都制造完了,这还不够,《纽约时报》需要一个“权威的”、“受人尊敬”的人物再从更情绪化的高度来做这篇丑化中国人的文章。所以3天后,“妖魔化大师”罗森塔尔 的那篇泼妇骂街似的文章出笼了。
如果不连贯地并逐句逐字地仔细阅读这些“妖魔化大师” 的杰作,一股人很难发现其中的奥妙。但足,谎言终归是谎言。正如美国新闻自由和民主传统的创立者杰斐逊说过的:“你可 以在短时间内欺骗所有的读者,你也可以永远地欺骗一部分读者,但是你不可能永远地耽骗所有的读者。”
美国在制造中国核扩散的谣言时,通常是几家报纸连篇累牍地发布消息、评论和专访,美国的几家大报和电视台往往是同时联合展开这仲舆论攻势(就跟“文化大革命”时期,为了加强对刘少奇和邓小平的批判,经常是“两报一刊”联合制做),制造与中国的对抗。如1996年8月的那起谣言,不仅《纽约吋报》大登特登,《华盛顿邮报》8月25日首先制造出这个谣言:“巴基斯坦正利用中国提供的计划和设备秘密建造一家中程导弹工厂。”当天,美国广播公司又专访了美国副总统戈尔,以渲染气氛,尽管关国政府官员都说无法证实《华盛顿邮报》的报道。
二、中国威胁美国和邻国
美国媒体和国会为了引起美国公众对中国人的恐惧,极力散布中国正在对美国构成威胁的谎言。1996年8月5日出版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周刊刊登了一篇题为“2020年的战争”的特稿,文章中写道:
2020年,中国“北上”,侵入刚刚成立的“西伯利亚共和国”,这个地区过去一直是东俄罗斯的组成部分。美国决定帮助火力不如对手的西伯利亚人击退侵略者,就像美国在波斯湾战争中解放科威特一样。然而,在策划、阐明一场未来战争的打击这一系列五角大楼模拟军事演习中,美国的进攻计划同“沙漠风暴行动”不同。
中国的隐性巡航导弹武器迫使美国人在缺乏曾在中东沙漠中提供臣大优势的港口、机场、基地营房和丰富的补给品的情况下作战,中国能用它的情报卫星发现这种庞大的设施,并使用大量的巡航导弹炸毁这些设施,尽管美国有导弹防御,甚至于指挥部所在的帐篷也容昜遣到袭击。因此,美国喷气式战斗机停在机场和战区外的航空母舰上躲避起来,美国地面部队不能大批登陆。像在1991年大规摸攻入伊拉克南部的装甲车大调动是不可能的。
美国使用计谋进行反击。美国向整个战区上空发射了一大群遥控的无人驾驶飞行器。有些飞行器在空中停留好几天,不断地观察敌情。另一些飞行器载有在需要时发射的武器。几搜隐性的、高度自动化的“武器库船”偷偷馍摸地靠近岸边,分别对中国的目标发射成百上千枚导弹。许多导弹又发射出“碎石般的”小导弹,这些小导弹像雄鹰一样在空中盘旋,直到它们发现一辆坦克或其他目标,自动导向目标将其摧毁。
美国威力最强的新武器不是炸弹,而是一个电子武器中心。美国的“耳目”——从卫星和无人驾驶飞行器到空投的传感器,联接在一起,产生一幅战场所有情况的实时图像。小规模的地面部队持有显示器表明它们的方位、其他美军的方位和敌军的方位。导弹连和炮兵连使用同样的图像把目标对准敌人的阵地。这种“上帝的眼睛”使指挥官能快速作出决定,使美军具有一种压例一切的优势:能很快釆取行动,以致敌人无法做出反应。
大多数美国记者和学者分析中国的文章,都充满了对未来不安的对抗的火药味。这些美国人认为,中国经济发展造就了一个强大的国家,而这个国家最后一定会成为美国的强大敌人。连那所令许多中国知识分子仰慕的、温文尔雅的咍佛大学1996年也发表了一篇磨刀霍霍的向中国挑战的宣言,这年7月一期的《哈佛国际评论》—篇文章说:“中国不在区域性国际关系中达到支配性的地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中国要支配区域安全事务,对国际安定不会乐见其成。”
1996年9月27日,中美两国的资深的政治界和外交界学者在位于南京大学校园西北角的一个环境幽雅的小院里聚会,纪念南京大学--霍普金斯大学中美文化研究中心成立10周年。在这个近年来中美学术和文化界最重要的聚会上,来自美国的高级外交官、学者和商界人士都声称,北京和华盛顿之间的关系正受到中国日益增强的经济实力的影响。在美国人的思维中,认为有必要“遏制中国”的想法越来越常见了。美国前助理国务卿沃尔伏威兹说,中国日益增强的实力,使得一些人联想到美国和前苏联之间曾经存在的那种超级大国两极对抗,联想到世界有可能重新回到冷战悲剧。
美国新闻界和学术界在1995年和1996年的联手丑化中国人的大动作令许多有头脑的美国人士感到焦虑不安。一些美国政界人士指出,这类文章不但会加强中美双方的对抗,带来预言成真的危险性,更会造成中美渐行渐远。中国高层领导人8年未访问华盛顿,美国正副总统也有7年没去北京。过去3年美囯国务卿只访问过大陆1次。美国学术界和新闻界制造的这种对抗,更会导致围堵中国的日美安全保障军事同盟的应运而生。这种情势势必演化为对区域性安定的破坏。美国媒体有必要重新评估双边关系,不要再煽动和制造敌意了。正如美国总统前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1996年夏天指出的:“摆在面前的基本现实是:中美和则两利。美国是中国科技革新的重要源头,也是约束日本军囯主义复活的有利因素。而中国对区域平衡有一定和有用的影响力,它对印度、俄罗斯有平衡作用,对维护中亚国家的独立亦有作用。”
但是,那些一心不愿看到中国人过上好日子,不愿看到两岸中国人民团聚到一个和睦的大家庭的人是不会听人们的好言劝告的、美国国会调查部在8月27日拟定的《中国的兴盛和美国国家安全保障战略的代替措施》报告说:
中国作为21世纪初最重要的新的世界大国而兴盛发达的征兆非常多,其经济实力和军事力量的扩张同共产党旳专制式的政治统治相辅相成,形成对美国的严重挑战。为了加以抑制,报告建议,重新加强美国同日本为首的亚洲盟国的同盟关系;进一步支持美军在亚洲的部署工作。
该拫告警告说,日本方面对驻日美军模棱两可的态度将削弱抑制中国的效果。(1996年8月29日日本《产经新闻》)
三、中国人“越来越民族主义”,中国在回到“义和团时代”
1996年夏天接连不断的暴雨,使北京的天气比往年凉快许多。一些市民晚上不再外出纳凉,而是呆在家里看一部名叫《洋妞在北京》的电视连续剧,消磨时光。
让人意外的是,这部电视剧的播出竟然让西方记者,特别是英美记者大为光火。英国记者麦克.谢瑞藤说:“从剧名本身看,就不言自明了。传达的信息是明确无误的:外国人是令人讨厌的人。这本书(指《中国可以说不》)和这部肥皂剧都是中国人畏惧和憎恨外国人的情绪在政府鼓励下不断高涨的迹象。”(1996年8月11日英国《泰晤士报》)这家报纸甚至颠倒黑白地说:“甚至据认为是一种国际亲善场合的奧运会也提供了一个指责美国的讲坛,中国指责它对中国运动员抱有所谓的偏见,而实际上中国运动员的表现不及一些人曾经期望的那么好。”这个西方记者还不忘趁机挑拨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关系:这样一些迎合民众的民族主义的露骨表现,是走向更加咄咄逼人的对外政策趋势的外部征兆。这可能导致在南中国海发生冲突……我们不得不让中国人知道比赛的规则。”这位英国记者还借机为19世纪的鸦片战争辩护,说中国人讥讽英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贩子,显示中国人对于历史的一知半解和对中国境外情況的无知”。
美国媒体对中国日益高涨的爱国主义更是神经质,它们将那些高举爱国主义大旗的青年人和知识分子诬蔑为“打民族主义牌的人”。美国报纸攻击说:“北京领导人目前正在努力以能引起大众共鸣的民族主义取代谁也不相信的马克思主义。鉴于这种情况,担心未来中国的威胁并不太离谱。美国贸易官员要求中国停止盗用美国的知识产权并不停地以单边报复相威胁,但这些只不过帮助了那些打民族主义牌的人。”(1996年8月2日《华尔街日报》)
美国记者为什么对中国知识分子,特别是年轻人爱国耿耿于怀?称之为“威胁美国国家的根本利益”?与美国国务院和五角大楼关系密切,并对美国国会有强大影响的《华盛顿邮报》1996年7月26日发表社论说:“美国压倒一切的利益就是抑制北京具有潜在挑战性的日益上升的民族主义……如果美国对一些问题不采取必要的专断措施,就不可能对中国进行必要的抑制。为了确保北京履行其诺言,美国必须牢牢地抓住核不扩散和经济问题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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