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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囚枷。
冰冷的锁链。
随着蹒跚的步履碰击作响。
拖拽铁链的正是“翻天恶蟒”贺老四。
铁链锁着的则是一个颜貌绝美,肌肤如冰雪一般白皙的妙龄女子。
那女子细眉轻蹙,樱唇微阖,眼眸中略显憔悴,不过那娇倦的样子,却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令人视之禁不住怦然心动!
“翻天恶蟒”在前边一面晃动着身子趾高气昂地走着,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这丫头可真是福运不浅,居然有机会贴上我们何坛主这颗大树,这可是难得的活命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住才是!”
那女子冷哼了一声,道:“呸!休得胡言,我聂馨竹纵死也不会趋从尔等鼠辈!”
“翻天恶蟒”不怒反笑,说道:“丫头你不必现在逞口舌之利,稍后你与何坛主颠龙倒凤之时,还要谢我贺老四的大恩大德呢!”
聂馨竹本想痛斥其几句,但转念后却长吁一声,将银牙暗暗一咬,不再接言。
在经过纵横交错的几番盘绕后,二人终于到了那个隐蔽的深窟之前,只见“翻天恶蟒”将铁链猛地一拽,快行几步上前说道:“邵督管、何坛主,贺老四姗姗来迟,让二位久候了,恕罪、恕罪!”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金锏黑煞”正待开口叱责,猛抬眼看到贺老四身后那娇靥如玉的倾城美人,顿时收住了嘴,连忙迎了上去,换成一副笑脸说道:“老四说得哪里话来,如斯佳人,我何光烈就算等上一天,也是甘之如饴呀!”
邵达在身后连声随和道:“既然此女还能入得了何坛主的法眼,那我等便先向兄长道贺喽!”
“金锏黑煞”一张黢黑的脸似乎开始放了光,他一脸邪笑地端详着眼前的美人,一边挥动手掌说道:“老四,怎地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还不快些将这个铁枷取下,若是弄伤了聂姑娘的粉颈和玉手,那岂不太煞风景!”
“翻天恶蟒”也是颇为识趣,连声道:“何坛主所言极是,属下生性粗鲁,令聂姑娘受苦,还乞坛主恕罪!”说着随即探出手去,将那刑枷及铁链逐一解去。
“金锏黑煞”撇了撇嘴道:“罢了,日后再若唐突佳人,我可绝不轻饶!”
言罢,只见他上前几步,来到聂馨竹近前,眼中透着贪婪的淫光,说道:“聂姑娘,在下何光烈,眼下愧为圣教分坛坛主,虽是一介莽夫,但也算得上性情中人,今有幸在此得见聂姑娘绝代容颜,甚感倾慕,何某有心带姑娘脱离苦海,只求姑娘日后能与在下双宿双栖,成为神仙美眷,不知聂姑娘意下如何?”
聂馨竹美眸含煞怒视着何光烈,冷哼一声说道:“宵小鼠辈,劝你趁早断了这邪念,我聂馨竹乃无暇美玉,岂能容你这龌龊之徒玷污清白?!”
何光烈将那副假笑渐渐收敛了起来,一脸不屑地说道:“聂姑娘,你可别辜负了何某一番美意,要知道此次乃是你最后的活命机会,我劝你切莫错失良机哦!”
“翻天恶蟒”随声附和道:“你这丫头不要不识抬举,过了今晚,整个‘逆天洞’所有被禁的武林各派人物,将会尽数处死,何坛主对你有怜悯之心,有意给你一条生路,还望你不要冥顽不灵,白白落个玉殒香消枉送了性命!”
聂馨竹自己虽并不畏死,但听到魔教企图除掉所有的武林同道,也是深深吃了一惊,她一双美眸怒视着眼前的三人,叱道:“汝等贼子丧心病狂,它日必将遭受天谴!既然武林同道均要赴死,我聂馨竹又焉有独活之理?要杀便快些动手,看我如何化成厉鬼向你们索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掴在聂馨竹脸颊上,原本白皙的玉腮上立刻显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出手的正是何光烈。
他那隐藏的暴戾嘴脸,也已显露无疑。
只见何光烈点指着聂馨竹骂道:“好一个给脸不要的死丫头,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我现在就将你扒个精光,由我三人轮流快活一番,好好磨一磨你的傲气!”
聂馨竹闻言怒叱道:“无耻之徒,焉敢辱我?待家师出山之时,定让你等魑魅魍魉死无葬身之地!”言罢,猛地向斜侧里一处凸起的尖石飞扑而去。
虽然此时聂馨竹功力仅剩不足一成,但其速度之快,也是令人咋舌,显然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速求了断,免得贞洁玉体遭受恶人的凌辱!
这一突然变化让邵达及贺老四猝不及防,一时竟未反应过来,但“金锏黑煞”却不是泛泛之辈,但见他嘴角现出冷笑,猛地晃身形飞窜出去,抖掌击出一股罡风,硬生生将聂馨竹的娇躯击得斜飞出去,重重地摔在石壁上,随后滑落下来,蜷卧在那里动弹不得!
“金锏黑煞”上前几步充满讥讽地口气说道:“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还是陪你何爷一起欲仙欲死吧!”一边说着,他人业已来到聂馨竹身前,探出那只黢黑的大手就要去剥聂馨竹的衣衫。
聂馨竹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支撑起上身,一双柔荑护住了胸前,眼眸中充满了怨毒与委屈,但她又能怎样呢?
“金锏黑煞”游猎花丛,乃色中老手,他当然不会让眼前的“尤物”再有寻死的机会,他一只手去撕扯聂馨竹的罗衫,另一只手则顺势点住了她上身的三处穴道。
“呲啦——”
裂帛的声音之后,只见聂馨竹的襦衫已经被扯破,雪白粉嫩的香肩业已露出了大半。
聂馨竹泪珠儿顺着两腮滚落而下,她悲愤交加,紧闭双眸,心中哀叹道:“苍天当真无眼,难道让我临死前还要遭受淫恶之徒的凌辱么?”心中虽充满怨念,但事已至此,她又能奈何呢?
正当何光烈的手刚要触摸到聂馨竹的胸前的那一刻,忽听得一个震耳的断喝声:“住手!”
这声音是由深厚的内力发出,入耳之后让人禁不住气血翻涌,在深洞中更是延绵回荡、经久不绝!
三个人各自一惊,急慌忙循声瞧看,只见一个窈窕身影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不远处,离他们仅咫尺之遥,却悄无声息,让人毫无察觉。
“什么人胆敢来此造次?!”
邵达壮着胆子率先开口发问。
“瞎了你的狗眼!”
那窈窕身影上前几步,将手臂一举,只见掌中金光闪耀,竟是一枚精致的令牌,令牌上赫然錾了四个大字——“青衿戒使”!
“原来是……原来是青衿尊使法驾光临,属下邵达有眼无珠,望乞恕罪!”
邵达离得最近,看得也最清楚,那令牌在昏暗处散发出诡异的荧光,他自然一眼便认了出来。
“金锏黑煞”、“翻天恶蟒”也顾不上许多,急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快速迎上前来,因为在“红鸾教”总坛,“青衿戒使”是极其隐秘恐怖的存在,甚至比教主本尊更加可怕,他们的出现通常预示着血腥与死亡的临近!
二人躬身施礼后,战战兢兢俯首而立,竟不敢出一口大气。
还是邵达经验老辣,满脸赔笑问道:“尊使贵足难得踏入我们这垢贱之地,实乃我等之幸,不知尊使此来有何差遣?”
对面的“青衿戒使”虽然黑巾蒙面,却让人感觉充满杀气,只见她冷哼一声道:“本使邝雪岚,奉少教主之命前来接管‘逆天洞’,自今日起,你等须听命于我,如有违逆者,杀无赦!”
“是、是、是!”
三人诚惶诚恐连连应承道。
邝雪岚收起戒使令牌,将目光转向了“金锏黑煞”,用阴沉的声音问道:“何光烈,你好大的胆子,这‘逆天洞’何时成了你的天下?!”
“金锏黑煞”耳根一热,急声说道:“属下……属下不敢?”
“不敢?”
邝雪岚厉声呵斥道:“你有何不敢?这洞中囚禁的哪个不是武林有头有脸的的人物?你竟胆敢强行淫辱,真可谓是色胆包天了!”
“金锏黑煞”张口结舌支吾了半天,方才回复道:“属下得知……属下得知这些被囚的武林人物明日便要全部处死,因此……因此……”
邝雪岚听闻此言越发怒不可遏,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何光烈的小腹上,将其蹬出七八尺远,重重的摔坐在地上。
“金锏黑煞”疼得面容扭曲,捂着下身半天说不出话来。
邝雪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今日我暂且不与你计较,若之后再有逾矩之事,当心我揪下你的脑袋!”
“金锏黑煞”强忍着剧痛跪爬几步连声说道:“属下谢尊使宽仁,何光烈谨记尊使训诫!”
邝雪岚微转身形对邵达及贺老四说道:“还有你们两个,本使今日初次接管‘逆天洞’,不想以杀人立威,望你等好自为之!”
邵达与贺老四早已吓得变了颜色,急慌忙俯首称是。
邝雪岚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聂馨竹身畔,端详了片刻说道:“想必这位便是‘白衣啸魔’的高足聂馨竹聂姑娘吧?”
聂馨竹对于自己在最绝望的一刻,突然出现了个救星亦是深感意外,虽然有些庆幸,但眼前的邝雪岚的身份以及阻止“金锏黑煞”淫亵自己的目的到底是否另有所图却是一头雾水,她眼神中充满戒备地同样打量了邝雪岚良久方才开口道:“不敢领受高足二字,我便是聂馨竹!”
邝雪岚弯下腰来将聂馨竹搀起,又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而后说道:“聂姑娘,我乃圣教戒律使邝雪岚,本教出了此等腌臜败类实属汗颜,都怪我平日疏于查勘,才令他们有了可乘之机、得以肆意妄为,待我日后必会加以整饬,让这些秽乱之徒不敢造次!”
聂馨竹虽然对红鸾教甚是憎恶,但眼前的女子不仅适才救了自己,还说出这番言辞,也不禁让她增添了几分好感。她略微欠身说道:“馨竹谢邝姑娘援手之恩,如今我已是俎上鱼肉,不敢言日后回报,若死后尚有灵在,来生必当偿还!”
邝雪岚隔着蒙巾浅浅一笑,道:“聂姑娘你言重啦,雪岚举手之劳,何谈恩情二字?不过涉及生死之事,我却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聂姑娘是否愿意一听?”
聂馨竹颔首道:“邝姑娘有话尽管讲来。”
邝雪岚道:“目前我红鸾圣教暂由少教主主事,近日因事端频发引其震怒,责令将这‘逆天洞’中不愿归附我圣教的武林各派门人一并处死,不知聂姑娘是否已然知晓?”
聂馨竹狠狠扫了邵达等三人一眼,说道:“此事这几个猪狗也曾透露一二,不过我聂馨竹纵然一死也绝不会与魔教为伍!”
邝雪岚对此并不介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道:“聂姑娘性情直率,雪岚甚是感佩,不过似你如此豆蔻芳龄,就轻言赴死,又怎对得起尊师‘白衣啸魔’的倾力栽培?”
“这……”
聂馨竹一时语塞。
邝雪岚接着说道:“求死固然一时痛快,但你这一身的武功得来不易,若撒手而去,岂不成了武林憾事?你自己又能否甘心?!”
聂馨竹欲言又止,她十分清楚,邝雪岚说的句句在理。
邝雪岚道:“雪岚有一个变通的法子,即不需你向圣教俯首,又可免去明日一劫,你看看是否可行,眼下我一人暂居‘雪宸庐’,那里荒僻简陋,目前尚无人打理,你如不嫌弃,可暂做栖身之所与我为伴,平日不必听从教中号令,只惟我一人从之,不知聂姑娘意下如何?”
聂馨竹何等聪慧,自然看得出邝雪岚的一番善意,但有一线生机,谁又会非要自投死路?更何况自己也并非什么名门正派,眼下已有最佳的台阶,如果断然拒绝,那岂非是不识时务?她犹疑了片刻,而后说道:“既然邝姑娘盛意拳拳,助我脱困,馨竹自当效犬马之力,以作答报!”
邝雪岚一拊掌道:“如此甚好,有我在,日后在圣教总坛没有人敢再欺负你!”随即她朝三人呵斥道:“你们三个家伙给本使听好啦,若再对聂姑娘起丝毫歹心,我便先把你们丢进化血池!”
“属下不敢……属下遵命……”
邵达、贺老四以及何光烈连连应诺着。
邝雪岚又道:“快去将囚禁名册拿来我看,若是还有我雪宸庐用得着的,稍后我将一并带走,剩余之人翌日天明,你等可酌情分批处之,切记,自今夜起须要增派人手,在周遭不断巡视,随时防范不测。”
邵达垂头说道:“是、是、是,一切听从尊使的安排行事!”
贺老四也战战兢兢地凑上前来,说道:“尊使,此处阴冷潮秽,呆久了恐有伤贵体,不如先到接引厅歇歇足,容属下奉薄茶一盏,相信邵督管稍后便会将名册备好。”
邝雪岚斜视了贺老四一眼,冷冷说道:“还不带路。”言罢,直接拉起聂馨竹冰冷的玉手,转身傲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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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巾蒙面。
浑身煞气!
逆天深窟密室之中,一个神秘人正用犀利的目光死死盯着邵达的脸。
邵达拿着厚厚的名册,双手不停地抖动,额头也禁不住渗出了汗珠。
“你想清楚没有?!”
神秘人厉呵一声,令邵达浑身一哆嗦,险些瘫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稍稍稳住神儿来,颤声说道:“今夜子时,将所有囚禁的武林门人尽数放出,我接到姚副教主密函后确已安排妥当,不过还要赔上这些替我办事弟子的性命,这……这……若是让少教主知晓,纵有十条命也不够她杀啊!”
看着邵达一脸犹疑的样子,神秘人一边发出一阵冷笑一边掏出一块令牌说道:“哪个让你承担?但凡有人胆敢问责于你,便拿出此牌,必然可保你安然无忧!”
“戒使令牌?!”
邵达慌忙接过那闪闪发光的令牌,喃喃说道:“原来尊驾竟是‘青衿戒使’,属下适才真是万分失礼,恕罪、恕罪!”
神秘人道:“原本姚副教主差遣了其它人前来,但唯恐中途生出变故,于是便由本使亲自跑来一趟。”
邵达连连稽首道:“有劳尊使受累,邵达委实惶恐,不过有了您的令牌护身,邵达必当竭力将姚副教主所嘱之事办妥。”
神秘人道:“此事仅交代给你心腹之人,切不可让外人知晓,事成之后定会另行封赏!”
邵达满脸堆笑道:“谢尊使提携,邵达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小人何幸一日之内竟见到两位‘青衿戒使’纡尊来到我这贱垢之地,着实令小人惶恐。”
神秘人听出了邵达的弦外之音,淡淡说道:“邝戒使想要带走的人,你尽可放行,我二人分属不同指令,你不必惊动于她。”
邵达略显尴尬的说道:“属下谨遵尊使训令,绝不敢违!”
神秘人自怀着掏出一个锦袋丢于邵达说道:“此乃恢复功力的解药,你可依照名册之上各派门人地位高低分别赐之,若有不足,可暂不必分予那些有意归降者,我自当另有安置。”
邵达点头道:“是、是、是,属下记住了。”
“你且好自为之————”
神秘人话音甫落,瞬间便消失了踪影,直惊得邵达呆立在那里,好半晌才醒过神儿来,口中不住自语道:“好可怕的轻功,‘青衿戒使’果然名不虚传,此等造诣即便是护法圣使恐怕也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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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将落。
晚霞层叠。
崖壁古洞中。
三个绝色佳人此时已换上了夜行衣。
皇甫婉儿面带忧郁地望着爱郎袁秋岳,轻声叮嘱道:“秋岳,你此去救人,一定要加倍小心,如今这魔教总坛聚结了一众匪类,你独自一人,切记量力而行!”
在其身畔的“巴陵圣君”皇甫严轻轻拍了拍这孙女婿的肩膀说道:“是啊,婉儿说的甚是有理,如今‘逆天洞’仅有天字牢的人恢复了内力,其余武林各派门人即便脱困出来,也是难以与妖人对抗,你与少林、武当等同道能救则救,一旦陷入险境,还是先顾及自身安危才是!”
袁秋岳颔首说道:“秋岳自有分寸,你老人家稍后带她们三个先行赶往‘迷雾林’,我将各派门人护送至关隘入口后便去与你们会和。”
施小雅上前一步说道:“可惜那木鸢无法容纳太多,不然多救下几个也是好的。”
袁秋岳道:“小雅,令尊与柳前辈能在恶境之中造出此等奇物,已然是十分难得了!”
“巴陵圣君”亦附和道:“是啊,小雅姑娘,老朽此番能够逃出生天,也是仰仗于你,你父女的恩情,容我日后竭力答报!”
施小雅连忙摆手道:“圣君此言真是折煞小雅了,如今我与婉儿、紫菱已成姐妹,咱们自此便是一家人了,您若如此客套,岂不是把小雅当做外人看么?”
皇甫婉儿连忙挽起施小雅的手,说道:“小雅姐姐说得对,我们就是一家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朝袁秋岳挤了挤眼。
袁秋岳耳根顿时被羞得通红。
毕竟当着长辈的面,确实有些难以放开。
还是紫菱比较机灵,看出袁秋岳尴尬的神情,于是将话题岔开道:“姑爷,这是小雅姐给你准备的‘雷火弹’,你带在身边以作不时之需。”
袁秋岳接过紫菱递过来的佩囊看了看,说道:“这个还是你们用来防身更能让我安心。”
紫菱道:“我已经留出了三颗,足够我们应付意外了。”
皇甫婉儿道:“是啊,秋岳,你快些收好,不要辜负小雅姐姐的一片心意。”
袁秋岳不敢再多言,只好将佩囊收了起来。
“巴陵圣君”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暗自感叹道:“还好当初在岳阳我家婉儿占了先机,秋岳这小子命犯桃花,艳遇不断,我这孙女虽然日后要与一群女人共侍一夫,但起码也算是正妻位尊,相信她也不会吃亏的,若他此番能够凭一己之力拯救各派门人于危难,日后必然会被奉为武林盟主,到时候我皇甫世家也会得以重新崛起!”
一边想着,皇甫严嘴角不觉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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