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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淮城,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先忍不住挑开僵局说话的人是盛景月。
她被这字面上的“囚困”已困在庄园里有一个月要接近两个月的时间,关键是谁家“囚困”白日里是想去哪就去哪,哪怕出国也无所谓,只要晚上回来就行。
还有,又有谁家说是霸道强制结果晚上被充当暖身宝,其余是别无发生,而且若要应酬沾了酒,便自己乖乖到客房睡。
今日,他醉得非常,醉到是躺在客厅沙发上不愿动弹。
“囚禁你啊。”烈淮城给出回答。
盛景月又好气又好笑:“你这算哪门子囚禁?我出国了都没问题,只要晚上按时回来。”话说得时候是她拧干毛巾给他擦拭脸庞。
傅阿姨的容貌是一绝,他很好地遗传了阿姨的惊艳。
盛景月在看着没了往日工作上凌厉的近在咫尺面容时,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们在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是真水火不容,可待彼此戾气耗尽时,是完全能接纳靠近。
烈淮城:“本真想囚禁你的,但舍不得。”他的声调里罕见地露出了疲惫态。
盛景月:“我绿了你,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话说得不显半分人情,可动作却很轻。
烈淮城:“有没有绿我我清楚。”
盛景月:“可他们都这么说的,他们当时还说我做贼心虚才远走高飞。事实上,当时我的确跑了。”
烈淮城:“那我说你不要走,不要躲避我,与我结婚你怎么就不照做了?”
盛景月:“……我已经不爱你了。”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严重底气不足。
“以前是我年少无知,外加容易遇见长得帅的走不动道,现在我。”
烈淮城:“再讲些我听不下去的内容我真要你怀孕然后父凭子贵。”他截断了她后面要说的许多违心话。
从盛景月小时他便出现在她生活里,自然而然地,她所有心思他都知道,其中包括她说不爱其实还是爱的口是心非。
“我知道你有解决事的能力,所以我不掺和,但是盛景月你是人,人累了就要休息。”
烈淮城知道她在淮城里发生的事,且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就当来我这逃避逃避现实放松放松心情。”
不苟表达的人瞬时说了许多话,也许是因酒精助力,也许是因吃一堑长一智——六年前的少说一句话便是很久很久后才再相逢。
盛景月呢?她的反应是待听完其所有关心话后立马走掉。
躺在沙发上的被酒精麻痹到虚弱无力的人,只能手臂覆盖在眼睛上去接受她又逃跑的这一事实。
盛景月小时候敏感要强,长大后,还是一样。
当然,也是一样的心狠。
她即使跑到国外他还是找到她了,然而在楼下等了一夜却只等到温带海洋性气候的早晨雾雨弥漫。
就在他认清了自己又被她给抛弃的事实时,悬落在沙发边的手感受到了温暖。
低头看,那是她在握着。
盛景月:“听说你明日一早还要去淮城出差,那你喝了这杯醒酒茶吧,否则明日醒来要头疼。”她说的时候只低着头。
烈淮城的另一只手这时是覆盖在她手上,“你特意关心我不是因为真心在乎我,只是想回淮城了,对吗?”
人常说“一山更比一山高”,那能把他拿捏的估计就是盛景月了。
其实,他也可反制的,但一看到小姑娘要落泪,就瞬间举手投降。
“是,也不是,”盛景月这时抬起头了,“我。”
“想回就回吧,我说过的,你想去哪我都不会阻拦,只是我希望你能休息。”他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刻里说了。
他不爱强求她做她不愿的事,也正因为这份惯着,她就有恃无恐去伤害他。
烈淮城本是虚弱躺在沙发上的,为喝这杯水他坐起来,一口气闷完后,他又开始摇摇欲坠,在即将倒下的时候,是人被搂住。
盛景月主动搂他了。
“夜里很冷,你确定你要在这里睡?”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眼神闪烁不停,就好像对此行动的实施是没底气。
“你扶我上楼?”
“好。”
烈淮城是真不含蓄,身体的极大重量都推给了盛景月,就这样,他们磕磕绊绊到了二楼。
客房就在楼梯旁,烈淮城停住了脚,但盛景月有要再向前的趋势。
她见身旁人不动弹,便说:“今晚是不当我的暖宝宝了吗?”这次,她不闪烁其词了。
一语下,是他彻底愣住,甚至是可肉眼见其好像酒醒了。
再随后,是怀里拱来了一个人。
烈淮城这下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女人专有的香。
“曾经的我一直以为我能妥善解决完所有的事,现在来看,似乎不能,就好比如我做不到彻底把你割舍出去。四哥哥,我很想你,也很需要你,是谁都不可代替唯有你的那种需要。”盛景月的手环抱住了他的腰的时候还将脸贴到其胸膛上。
“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她依靠着他的心跳声为自己增添勇气去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好。”上方传来了声音。
烈淮城:“小骗子,这次不许再骗我了,如果还要骗。”
言语笨拙,无法准确表述心意,只能行动传递。这次,盛景月十分果断地截断了他的话,还是用踮起脚来去亲吻的那种方式去截断。
亲吻,无法克制欲望,是身体下意识的表达,某个时候里,却是感情上直抒心意的浓烈阐述。
亲了有三秒这样,她落下脚尖斩钉截铁说:“不会的!”
过了会声音又为化成水般的温柔:“我很快就会处理好我的乱七八糟的事,到时,我们结婚吧,我们不管别人的闲言碎语,就直接结婚吧!”
……
失而复得,人间幸事,恐镜花水月梦一场,便抱紧到要嵌入骨髓里。
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烈淮城本就晕乎乎到没力气这下是沾床就想闭眼睛,可他在闭眼之前是将盛景月牢牢地搂在怀里。
他低声喃喃道:“等你解决完你的事后我们就复合了。”烈淮城怕她又要忘记自己的许诺,便重复说道。
盛景月:“嗯,复合了。”她细微着声音说话。
烈淮城:“我怎么感觉我很好哄啊,你甩我那么多年,你就主动一个垫脚亲亲我就就范了。”
他的眼眶泛红,红到不知是浴室雾气弥漫还是她的许诺让之无法再忍住情绪。
盛景月:“复合后,我们就结婚吧,我们不要再做那所谓的兄妹了,我们做夫妻,做我们曾经约定的要一起相伴到老的夫妻。”
她的手落在了烈淮城的脸上,准确点来说是捧着。
像捧着稀世之宝般捧着。
“四哥哥,对不起,我让你在这段感情中总是受到委屈。”
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她吻了他的眼角然后脸贴他的滚热胸膛上。
“四哥哥,等我们复合后,你想做多久我们就做多久,你想我穿什么衣服,我就穿什么,我想补偿你。”
烈淮城轻轻抚拍着怀里人的背:“你说的,你要补偿我,别到时喊痛又说不可以了。”
盛景月:“嗯,我说的。”
过了一小会儿,她又补充道:“到时别戴套吧,我想和你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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