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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个动作,换做谁都觉得他两之间是情侣关系。
可偷偷问老黑时,老黑有些无奈,摇头说:不是!
再看贾姑娘,双眸明净、坦坦然然,对老黑更多的是崇拜,感情一点都没看到。
问他怎么不下手追,或者摊牌时,这个在电脑世界里无所不能、破解一个个代码,写出一个个为公司赚大钱的方程式的兄弟,这个连计算机讲师的错都敢挑,出去吃饭遇到小流氓叨扰,二话不说,举起酒瓶就砸,无论是虚拟世界还是现实世界就绝对是那种非常义气,敢作敢当,让人信服,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汉子,居然说:不敢!
是啊,不敢,曾经的他不也是因为这两个字,一直隐忍、旁观、压抑,若不是遭遇刺激,大约,也是不敢吧!就算现在摊牌了,也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地策划,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最后的成功。
富大说:要不,让麦麦试试?女人间,好说话!
老黑眼前一亮,不过很快沉了下来,说:再等等吧!
富大点头,这种事情,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富大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说:我听麦麦说,她很喜欢古惑仔,你有没有试过在她面前表现出你古惑仔大哥的一面,嗯……找几个欠扁的小混混打上一架,当初,麦麦就是因为这个接受我的,她俩在这方面喜好应该一样,嗯……英雄救美,虽然老土,但可以试试。
老黑捂额:她跆拳道黑段,一般小混混根本进不了她的身,遇到小混混比我还兴奋。
富大还能说什么,只能给予安慰的一拍,说:若需要帮忙,吱一声。
晚上天冷,富大说喝点酒暖暖身子,开了瓶红酒,每人都倒了点,没想到贾凡凡酒量不错,跟老黑划拳拼酒,两人喝了一瓶红酒、四瓶啤酒,老黑怕贾姑娘喝醉了,明早起来头疼,劝着没让多喝。
吃完饭,四人打升级,初时,乔小麦跟贾凡凡一门,富大和老黑打到A,两人才打到六,然后调换了一下,乔小麦跟富大一门,结果,老黑一方险胜。
贾凡凡猴跳了,那兴奋劲得意劲不知道还以为是她一人做大呢?
乔小麦呲鼻:幼稚。
扭头,问富大:你是不是放水了,你腹黑、闷骚段数明明比黑哥高,你怎么会输给黑哥呢?
富大说:老黑是游戏高手,算牌是他的强项,不仅牌,麻将他也玩的很好。
然后,贾凡凡眼冒红心:哦哦哦,黑哥,真的吗,真的吗?
老黑说:真的假的,有机会耍耍,不过,今天太晚了,该睡觉了。
富大一看,已经十二点多了,就说:洗洗睡吧,明天天好,带你们出去玩。
贾凡凡嗷嗷叫着说:去爬长城!
乔小麦说:不去,长城有什么好爬的,一堵墙而已,再说,我爬过了。
贾凡凡不嗷了也不叫了,做小狗状爬过来求乔小麦说:去吧去吧,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也去过,可上次一起去的都是我们班娇娇女,没爬到一半,就叫着说累,我都没玩尽兴。
乔小麦白她,说:我也是娇娇女。
贾凡凡小鹿斑比地看向老黑,老黑不忍看向富大,富大清了清嗓子,说:去吧,麦麦,人多热闹,大不了,你爬不上去的时候,我背你。
贾凡凡好话说了一箩筐,乔小麦觉得自己再拿乔下去,就会惹众怒,于是,不情不愿地点头说:好吧!
心里苦逼的一毛,心道:大冷的天儿,瞎窜哒什么,在家里睡睡美觉不挺好的。
这晚,老黑没回去,两男两女,两个房间,正好。
乔小麦和贾凡凡先洗澡,等富大出来后,两人已经睡着了,他不习惯跟人睡一床,只除了一个人,所以,在沙发上铺了被褥。
房间的隔音设施并不太好,一声重物掉床的‘扑通’声后,富大又担心又心疼,然后两声‘扑通’声传来后,房间恢复平静,门开,裹着白色睡袍、长发披肩的乔小麦抱着被子出来了。
客厅的灯还没关,沙发已经对成一个沙发床,铺上厚厚的棉褥,富大躺在上面,头枕在扶手上,左手枕在头下,看着她,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笑摸样。
乔小麦硬着头皮走过去,说:“她睡觉不老实,我被踢下床好几次!”
富大坐起身来,将她拉上沙发,笑着说,“我不会,”
“那个,我要一人睡一个被窝,”虽然,两人在圣诞节那晚就睡在一起了,可那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当着别人的面跟老大睡一被窝,她做不来。为了让别人相信他两人之间的清白,她还坚持分两头睡。
富大由她,帮她掖好被子,将温度开高了两度,再爬回自己的那头睡,关灯后,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又玩了这么晚,乔小麦很快便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富大的靠近,头一抬,直接压上他的胳膊,手环上他的腰,富大对她这套熟络的动作很满意,呵呵笑着,也搂住她的腰,还在她头上亲了下。
乔小麦惊醒,见自己真的睡在老大怀里,而不是做梦,便低呼:“你怎么在我被窝里,快出去,被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
富大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看清楚你在哪?”
乔小麦一看,她现在睡的是主卧的床上,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凡凡喝了酒,半夜渴了要喝水,摸黑爬出来时,碰到了桌子,你睡的那么香,我不忍心叫醒你,就把老黑叫醒去伺候她了,老黑怕她半夜还闹腾,就让我睡进来,他睡沙发,”
“那我,他…… ”
“麦麦,我早上出去时,没在沙发上看到老黑,”
老大就是老大,总能一语点到要害。
乔小麦一听老黑没睡在沙发上,方才的担忧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精光四射,一脸兴奋地说,“我去看看,”抓起睡袍裹在身上,蹬蹬地朝门外跑去,地上铺的是地板,所以也不觉得凉。
一开门,果然见老黑从对面屋里出来,神情有些疲惫,看见她,一愣,说道:“这么早,不多睡会,”
乔小麦一看时钟,八点一刻,确实早了点,说,“我上个厕所,一会还要睡的,我一般睡到十一点才起,”潜台词是,你该干什么该什么,我不会打搅你了。
回到房间,富大环着她的腰,押回被窝,说,“你刚才看到的事在两人没成之前,千万不能对第三人说,贾凡凡、莫妮卡也不行,一来,若成了,最好,最不成,也能保全贾凡凡的声誉,二来,老黑才鼓足这么点勇气,若被凡凡知道了,厌恶了他,就不好了,”
乔小麦点头,“我晓得,我晓得,”然后,伸手抱住了富大的腰,说,“睡觉睡觉,”
富大在她头顶低低地笑着,又把她抱紧了些,他家丫头啊,做什么事都喜欢拉个做伴的。
不舍得
乔小麦的回笼觉没睡成,因为纪晓云打来电话说,今天要过来还钱,而且已经快到了,还说,如果富大在公司,她就直接去公司,如果有事脱不开身的话,她就在市里溜达逛逛,等他回来。
她这么说,还真让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挂了电话后,乔小麦在被窝里打着滚儿地嚷嚷着:烦死了、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让不让人睡。
富大揽着她的腰拖进怀里,亲亲她的小嘴儿说:乖宝,起来吃点早饭,吃完后,你睡你的,等她还了钱,我把她打发走就是。
乔小麦继续扭着,哼哼道:你还真当她这次来,只是为了还钱?她踏着点儿来,中午少不了要在这蹭顿饭,没准今天还就赖着不回学校了呢?
富大侧身,右手支头,左手梳理她的长发,低头看她,说:这么不想她来,那这钱咱就不要了,反正也没多少钱。
乔小麦一听,精神头上来了,杏仁大眼一瞪,说:我的钱我干嘛不要,少一分都不行!
富大眼眸含笑,点了下她的唇,问:那现在起床吧,我帮你拿衣服。
冬眠的动物,最讨厌的就是起床二字,真是想想就头疼,蠕动了下身子,乔小麦说:她交给你了,真要赖在这儿吃中饭,你就带她到附近的拉面馆里吃碗三块钱的拉面算了,想想又说,最多加两块钱的牛肉,超过五块不给报销。
富大戳着她的脑门,骂了声‘小懒猪’,没好气地说:知道她对我不安好心,还敢放任我和她独处?
乔小麦脸挨着他的右臂,懒懒地蹭着,打着哈欠道:面对龚微那种大美人,你都抵住了诱惑,纪晓云算什么?万一,你阴沟翻船,想我二八年华,要找个候补的,也是轻而易举……
富大勾着她的腰坐了起来,阴测测地问:候补的?
乔小麦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成一团,点头,加强语气道:嗯,候补的!
富大从身后环着她,咬着她的耳尖尖问:你舍得?
从她耳侧一路下吻,吻上她的脖子,大力地吮吸着,直到怀中的人儿叫疼,这才放开,用舌尖舔过,轻轻拧过她的头,吻上她的唇角,汲取小嘴里的芳香,因为长期喝奶又极为注重保养的缘故,即使是初醒,小嘴亦是甜甜的味道。
双手从棉睡衣下摆探入,慢慢地向上爬去,她睡觉是不穿胸衣的,所以大手毫无阻拦地将她丰润的柔软包裹住,掌上薄茧细细摩挲那半软半硬的小突起。
乔小麦只觉身一阵发麻,弓身蜷了蜷,却被富大轻轻含住了耳垂,在她耳边低低问道:乖宝,真的舍得,嗯?
最后一点微微上扬的尾音中,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感又袭遍了乔小麦的全身,湿润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吻打旋,逼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体划过奇异的电流,就觉得全身格外地虚软、无力,身下一片湿润,意乱情迷地叫道:国泰哥哥……
声音娇嗲甜腻,富大身子一震,下一秒吮吸的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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