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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仑质疑道:“大汗,那不过是传说而已,我们这次进兵朝鲜遇到的明军确实很有战斗力,武器也非常犀利,但是绝沒有达到豪格所说的那种能在天上飞的程度啊,那岂不成了天兵天将吗,”果仑这么说纯属和稀泥,以期造成皇太极的错觉,做出错误的判断,
皇太极摇摇头道:“这些确实难以置信,但是本汗知道豪格绝不说假话,即便他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这应该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明军这些先进的武器是否真如豪格说的那么厉害罢了,”皇太极对豪格是了解的,知道豪格再怎么推卸责任,也不会拿这等事情开玩笑,
果仑听了皇太极这话,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暗道:“既然你不信,那就拿出來让你看看,也好用大炮之类做做辅助工作,”
岳托看过崇祯皇帝的请柬,道:“大汗,这件事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啊,能不能派几个人过去,如果能将明军拖个一年二年,也是好的,”
果仑附和道:“有道是两国交战不斩來使,岳托这个主意不错,去个人到北京看看,更能直观的看看大明朝究竟有多少斤两,如果真如豪格所说明军非常之强大,那么大金国也只能虚与委蛇争取恢复元气的时间了,”
两个重臣有如此统一的意见,皇太极也不得不斟酌一二,他思考了一会道:“让大贝勒找几个人去北京看看吧,本汗这几年在大明朝境内布置的眼线如今所剩无几,希望崇祯皇帝不要行那小人之举,扣留大贝勒等人,”
要说德高望重,大贝勒代善在八旗王公大臣中首屈一指,出使明朝是首选之人,当代善得到这个任命的消息后,沒有进宫去见皇太极,而是跑到宗人府去见豪格了,
代善见到这个侄子的时候险些沒认出來,豪格这段时间瘦了不止两圈,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沒有,天知道这些宗人府的人是怎么对待豪格的,
宗人府专门管理八旗王族内部的事情,权力不小,尤其是对除皇太极以外的任何王公大臣都有管辖权,一旦进了宗人府,不管你昔日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就是囚徒,
代善到了这里也不敢托大,因此见到豪格此时的模样心中虽然生气,脸上可也不敢表露出來,等旁边沒有人了,才道:“豪格啊,让你受苦了,”
豪格虽然状态不好,但是整个人还很清醒,听代善如此说,苦笑道:“小侄已经料到有今天了,再说这次回來就沒想过要活命,只是沒有达成心愿,实在是不敢去死啊,”
代善见豪格这么说了,道:“实不相瞒,大汗已经做出了决定,让我带着几个人去北京看看,在你面前我就不遮掩了,如今大金国就是一个纸老虎,一把火就能烧成灰烬啊,否则大汗也不会派我去北京了,”
豪格叹了口气道:“这些天在这里让我冷静了不少,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自从崇祯皇帝登基以來,对大金国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恰到好处,且不说崇祯元年至崇祯三年的混乱,从崇祯五年开始,大金国就一直被压制着啊,”
代善不知道豪格为什么这么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明白……,”
豪格伸出手,道:“我还记得小时候爷爷跟我说过的话,大明朝到了万历这一代,已经露出了亡国之态,但是一个皇帝就像是一只手,如果大明朝出了一只灵巧的手,那么未尝不能延续其国运,崇祯皇帝就是那只灵巧的手啊,”
代善见豪格说起了他的父亲努尔哈赤,不由得和豪格说了一会努尔哈赤的趣事,共同追忆了一下往昔乐的时光,临走的时候,代善道:“豪格,我这次去北京,不知道你有什么嘱咐我的话沒有,”毕竟豪格在北京呆了近一个月,有些事还是要听听豪格的意见,这才是他來这里的主要目的,
豪格想了想,道:“父汗让您去北京一定是探探虚实,或者想要用缓兵之计,我是主降的,有些话不能说,但是有一点一定不要忘记了,能左右崇祯皇帝制定对大金国政策的人,只有宋献策一个,您到时候不要忘了去拜访一下宋献策,”
代善从宗人府出來后去见皇太极,进门听到皇太极的第一句话就是:豪格还是主降吗,吓的代善身子一哆嗦,
“豪格确实还是那样的想法,大汗不要怪罪他,他在北京定然是被崇祯皇帝灌了迷魂汤,否则也不会如此的顶撞大汗,”代善小心道,
皇太极叹了口气,道:“不要去管他了,你去见豪格定然是想问问他在北京的所见所闻,好让这次的北京之行有所收获,但是本汗给你一个底线,那就是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你可以在北京多呆些时日,最好是明年开春之后再回來,想那崇祯皇帝也不会赶你出北京城的,”
代善见豪格真的说对了,心中却越发的担忧,如果皇太极打定主意拖下去,只怕崇祯皇帝沒有那个耐心啊,
“大贝勒慢走,”果仑见代善走了出來,叫住他道:“大贝勒马上就要走了,果仑想请大贝勒喝一杯,还望大贝勒不要拒绝,”
代善一看果仑这态度就知道对方有话说,道:“那就让大学士破费了,”对于眼前这个大金国的后起之秀,代善打心眼里喜欢,
“大贝勒,您这次去北京定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是大金国可就危险啦,”果仑危言耸听道,
代善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果仑叹了口气道:“崇祯皇帝是请大汗到北京去,但是大汗却让贝勒爷您去,这在崇祯皇帝看來是轻看了大明朝,从另外一个层面上讲,说明大金国沒有臣服大明朝的打算,如何能让崇祯皇帝放过大金国啊,”
果仑见代善不说话,接着道:“果仑蒙大汗器重,不到而立之年便参与大金国的国政,每时每刻都如履薄冰,生怕出一点差错,这次大汗命大贝勒出使,乃是一招下策,可果仑不敢谏言,只能來找大贝勒您了,”
代善心有同感,道:“大学士有什么好主意吗,”
果仑冲代善一招手,让代善把耳朵凑近,道:“大贝勒到了北京之后……,”/A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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