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说:北大毕业等于零作者:王文良字数:3538更新时间 : 2017-07-30 22: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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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中,工作换了很多个,待遇也越来越高了,开始400元,接着是600元,不久800元,跟着1200元,然后升到1500元,她的英文也由一级提高到二级,继而三级,最后四级和六级的证书也拿到了手,并且已经能和老外交流了。最近,她又换了工作,在一家外企,月薪6000元。她搬出了从前住的那个地方,与另外一个女孩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不久,她认识了一个和她公司有着业务来往的部门主管,小伙子也是外地人,毕业后独自留在北京打工。两年后,他们结婚了,并买了自己的房子。 

  她偶尔上街碰到曾经和她一起住在地下室的老乡———老乡还是住在那里,老乡说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自己周围床铺的人一年年都不同,一副很感慨的样子。 

  没有什么人天生就是幸福的,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去经营的。人和人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差别———选择什么样的路,其实就是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 

  孩子:很多时候,不是我们的现状不能改变,而是我们把自己的现状视为理所当然,不想着去改变,不愿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守株待兔是不会得到成功和幸福的,只有去争取、去经营,才会得到理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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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 

  妈妈太老了,不过头发没有全白,脸上也没有出现几颗老人斑,只是腰背微驼。纤瘦的身体比30年前大约缩了一头。她的两只手,似乎只剩下几条青筋和一把骨头,手指也弯曲了,好像折弯而没有断的树枝。妈妈有时望着自己的手,自嘲地说:“这哪是手指头啊,简直是鸡爪子……”每次我听到妈妈这种含有辛酸的话,就心疼不已。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妈妈怎样用一双细嫩的手为我洗头,洗身,洗脚。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皮肤,好惬意,好温柔哟! 

  稍长,我喜欢伏在妈妈身边,看她在布头上缝绣彩色花条。她那么专注,那么细心,缝了拆,拆了缝,稍有欠妥的地方,一定返工。后来,我看到布头上绽开了鲜花,长出了绿叶,飞来了小鸟,似乎还能闻到花草的清香,听到鸟儿的啼鸣。这是妈妈为我缝制的枕头套。我喜爱极了。我睡在这个枕头上,感受到妈妈的手爱抚着我的脸,温暖着我的心,连夜里的梦也不太苦涩了。 

  妈妈手中产生的每件东西,都精致,都漂亮。她总是精益求精。 

  “文革”期间,五七干校的军宣队禁止我们外国文学工作者阅读中外文学作品,我便利用这个机会学习缝纫。这时我才感念妈妈几十年来为我和哥哥们缝制衣服付出了多少精力与心血。 

  妈妈的手是什么时候变得粗糙了呢?妈妈老了,她的手已经拿不住针线,也不能做饭了,甚至走路时也要手扶墙壁。墙壁上留下被她的手磨损的痕迹。 

  前几年,妈妈90岁生日,我决定亲手给她做一套便服衣裤。自认为这是儿子最好的一件礼物,她一定会高兴。 

  半夜醒来,我发现了一条灯光从妈妈的门缝里泄出来。是妈妈没有睡?是妈妈忘记了熄灯?我下床走向门缝,往她的屋里观望。她正坐在床上,围着被,戴着老花镜,手中拿着我缝制的衣裤,在细细地观看。她慢慢地摸来一把小剪子。她要干什么?我屏住呼吸。天哪!原来……原来她用颤颤抖抖的手开始拆卸我为她特意缝制的新衣服。我的心顿时凉了!妈妈,这是您60岁的儿子亲手给您缝制的衣服呀!为什么不穿,反而拆成片呢? 

  过了几天,我实在憋不住了,才问妈妈。妈妈盯着我的眼睛,过了半晌,开口说:“你缝得不合格啊!线———扎得不直、不匀,有些粗糙……干活儿可不能这样!”她说,她把衣裤都拆了,想背着我重缝起来,可是手不听使唤,缝不成了,妈妈看着自己那双哆哆嗦嗦的枯手,叹了一口气。 

  妈妈劳动一生,我回想了一下,她无论干什么事,的确从不曾让人有些许挑剔。如今,她不能劳动了,可是对儿子的劳动成果,也决不放松一针一线。 

  我望着妈妈的双手,心想:妈妈教给我的,岂只是不应该缝制不合格的衣服?! 

  孩子:妈妈把这篇文章寄给你,不是要你感念母恩,而是要你像那位母亲要求的那样,做什么事情都能精益求精,不马虎。这一点对于搞艺术的你来说,更是尤其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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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轻”就“重” 

  一位年近花甲的哲学教授在上他的最后一节课,在课快完时拿出了一个大玻璃瓶,又先后拿出两个布袋,一个装着核桃,另一个装着莲子,然后对大家说:“我今天给你们做一个实验,我还是在年轻时看到这个实验的。实验的结果我至今依然常常想起,并常用这个结果激励自己。我希望你们每个人也能一辈子记住这个实验,记住实验的结果。” 

  在座的同学当时都很奇怪,哲学课还能做出实验吗?就用那些核桃和莲子? 

  老教授把核桃倒进玻璃杯中,直到一个也塞不进去为止。这时候他问:“现在杯子满了吗?” 

  学过哲学的同学已经有了几分辩证法的思维:“如果说装核桃的话,它已经装满了。” 

  教授又拿出莲子,用莲子填充核桃留下的空间。 

  然后,教授笑着问:“你们能从这个实验中概括出什么哲理吗?” 

  同学们一个个开始发言,有人说这说明了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满,只有相对的满。有人说这说明了时间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想挤,总可以挤出来的。还有人说这说明了空间可以无限细分……大家的发言很踊跃。 

  最后,老教授说:“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不过还没有说出我想让大家领悟的道理来。你们是不是可以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我先装的是莲子而不是核桃,那么莲子装满后还能再装下核桃吗?你们想想看,人生有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我们经常被许多无关紧要的小事困扰,眼看着人生就沉埋于这些琐细的事物之中。到了最后,却往往忽略了去做那些真正对自己重要的事情。结果,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记住这个实验,如果莲子先塞满了,就装不下核桃了。” 

  一片静默之中,在座的同学们都陷入了沉思。 

  的确,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能看到人性的一个弱点:避重就轻。虽然知道哪个更重要,但总会找到各种理由去回避它。当然结果是味淡的莲子嚼了不少,却难有机会品尝那香而略苦的核桃了。 

  人的生命有限,我们必须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这样我们就不会那么痛苦,那么懦弱,那么难以选择。或许有一天我们终会发现:我们的获得远远大过放弃。 

  孩子:做什么事首先要分清轻重缓急,把主要时间和精力放在那些重要的紧急的事情上,不要纠缠于那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要勇于避“轻”就“重”,而不是避“重”就“轻”。这样,我们的收获就会远远大过放弃,而不是放弃远远大过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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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母与废铁 

  临下班时,一个胖女孩找到我,说机器上的一个螺母掉了。我随口应着,漫不经心地拿着扳手、钳子和一大铁盒新旧不一、型号各异的螺母去了那个胖女孩操作的机器。 

  刚欲动手,车间下班的铃声骤响。由于机器没有什么别的毛病,只是换一个螺母而已,所以我不想只为了换一个螺母而把手弄得脏兮兮。 

  我打算明天上班时换上它。 

  第二天刚上班,车间主管找到我,高声数落我最近种种松懈的表现,我不想争辩什么,工厂忽视了我这样的人才是一大损失,那时我一直这样认为。 

  走出主管室,我看见那个胖女孩的机器旁边正站着一个矮瘦的男人,我一惊,是那个台湾老板。 

  “你必须在一分钟内让机器恢复运作!”老板盛怒。 

  拿来螺母和扳手,我想:一分钟内换一个螺母还不是小菜一碟。 

  却不料,一盒子的螺母竟没有一个与螺钉的尺寸、型号搭配得当的,我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最后老板一字一顿地说:“对于这台机器而言,那个与螺钉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才叫螺母,而你盒子里的全是一块一块的废铁。工厂就好比这台机器,工人就好比一个简单而不可或缺的螺母。” 

  太多的梦想与抱负常常在种种怀才不遇的寂寞与感伤里搁浅,你便麻木、愤懑、耿耿于怀、怨天尤人。其实,没有人能忽略你———只要你用行动去证明,你是一个叫“螺母”的铁,而不是一个叫“废铁”的螺母。 

  孩子:一个人的能力不是停留在嘴上,而是体现在行动中。行动是检验能力的最好标准。那些“光说不练”的人不过是一块“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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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只错了一点点 

  巴西海顺远洋运输公司门前立着一块高5米宽2米的石头,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葡萄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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