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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芦雅听到的是不是一个讲英语的疯女人。芦雅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对我说:“不是,听起来像日语。大概是:これらの獣が、私はありませんレイプ、バスタード。”
我这才想起今天获救的那个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类似和服的衣物包裹着。那些家伙一定是在祸害这个虚弱的女人。我对她俩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要去,拿上这把枪,听见我的声音再开门。只要有危险,就向他们开枪。”
我出行之前,一共带了三把手枪和两只长枪,其中一只是远程射杀的莱福步枪,是专门对付海盗的。我把两只手枪别在后腰,背起一只密林枪,偷偷的寻往甲板底层的仓库。上了甲板,我发现船长室亮着灯,很多人影在里面晃动。也许在讨论刚才的事情,更可能是商量着一会儿如何对付我。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悄悄回到货舱,在中间的木板上,发现一个木箱子格外显眼的摆在那里,我想日本女人一定还在下面。推开木箱,果然是一个可以揭开的木板。时间紧迫,我必须加快行动。
打开之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裸体女人,被绑在角落的柱子上。看到我进来之后,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发过呜呜的声音,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而不是奸淫她的恶徒。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妈的,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我即刻翻滚到阴暗的角落,先躲藏起来。因为现在不能确定上面有几个人。下来的是那个马来西亚水手,毛茸茸的像只猴子。他淫笑着向裸体女人走去,边走边解裤子。到了跟前,双手抓起女人的乳房使劲揉捏,女人感到疼痛,开始哭叫。
女人的哭声更是刺激了这个恶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带,裤子唰的掉到地上,皮带在女人的大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的笑了起来,掰开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进女人的体内,开始用力的撞击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他是一个人单独下来,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捂他的嘴巴,右的瑞士匕首轻易的就割断了他的喉结。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想回身去解开女人身上的绳索,这时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在黑暗的角落,埋伏起来。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他们一面相互说笑着,一面指着女人比划。法国壮汉会讲泰国语,对两个跟班说:“我们三个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们两个同时搞她后面,一定要插满。”那两个跟班好象对法国壮汉不跟自己抢喜欢的部位而高兴万分,淫笑布满在脸上。
就在他们三个人猴急的解捆绑女人绳索之机会,我用右脚蹬住身后仓墙,让自己像一只弓箭似的身体射出,一个跟头翻滚到他们三个身旁,两把匕首分别插入两个跟班儿的肋骨,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
接着起身攻步,挥刀刺法国佬的心脏,不料这个身型壮硕的家伙,急忙后跳躲了过去。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他向我的太阳穴侧踢过来,一脚落空之后。对我摆起了中国功夫的架势。
我虽然身体流着中国人一半的血液,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军用搏杀。几个回合下来,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为了不制造响动,招来帮凶,我扑过去近身和他扭打,他的力气很大,搬转着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逼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国佬的头上。原来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挣拖掉绳索,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这一棍打的力气不是足够大,法国佬只是猛的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一下对我可是帮了大忙,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法国佬的后脑上。他一时疼痛难耐,一只手条件反射,空出来去抚摩痛处。我抓住时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又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往下逼近。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而我又担心外面会再下来恶徒,就不顾一切的和他拼蛮力。僵持了大概两分钟,法国佬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涌起,而我同样是满头大汗。由于我在上面,一颗汗水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给我厮杀。我有意把脸上的汗水再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由于过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突然撕开,露出我坚硬的胸膛,这个法国佬突然看到我胸前那道十字刀疤,脸部表现的格外恐慌。一刹那,我感觉对方的力气减弱了一半。我奋力一冲,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之后反转刀把,因为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杀体积庞大的敌人,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
拔出匕首,在死尸胸口衣襟上末干,插回小腿后的刀鞘。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的向上爬出。等到了甲板上发现很多水手更带着枪械,奔向我的舱厢。他们以为我此时一定在自己的小吊床上睡觉。却不知我正端着密林抢就跟在他们身后。
在走到船侧翼的时候,由于是一条狭直的过道,我扣动了扳机,八个水手一个也没有逃脱,不是射死就是被子弹穿死。但我却没看到老家伙巴萨迪。
我让日本女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别出声,也别动,直到等我回来。她很聪明的会意了我的意思,对我点了点头。
我来到船长室,巴萨迪正拿一个对讲机呼叫:“南纬33度,东经海魔船长请支援我,那个家伙要抢劫咱们的毒品。”我搁着窗户玻璃,准确单发射杀了他。但严重的是我只听到纬度,没有听清楚经度。
轮船在刚才发现芦雅和伊凉时就偏离的航道,而且海魔船是个国际通缉的海盗组织,他们贩卖毒品,烧杀淫夺,无恶不作,手段残忍。原来巴萨迪一直和他们勾结。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海盗前来接应。我们是必死无疑。
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疯女人死了,好象是被掐死的。他们以为这个日本女人会成为替代品。找到船上仅有的一个微型橡皮筏,带上伊凉和芦雅,远离了斯喏号船。
我们现在不能确定是在阿母斯特岛的西面还是东面。为了在荒凉的印度洋,及早找到可以登陆的海岛,我们只有向西面滑行,等待我们的或者是阿母斯特岛,或者是爱德华群岛。
如果五天之内,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这个小小的橡皮筏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接受着上帝的注视和考验。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个世界的尽头就敞开了大门,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
第6章 ~迷失方向的漂流~
刚才在的甲板上,借着月色视线会好一些。现在我们几个挤在刚好容下身的橡皮筏里,周围的水汽开始弥漫,很难再看清楚四周。逃离大船的时候,我找到两个小木浆,一把交给芦雅和伊凉,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日本女人抱着她的孩子,身体很虚弱。
我观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辨别着大概的方向,开始奋力的划起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一带海域。海魔号的移动速度是很快的,那些海盗很可能捕捉到我们。芦雅和伊凉两个女孩交替在左侧划桨,我在右侧同时划水,保持好一致的动作,使橡皮筏的速度达到最大。
冰凉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胳膊,两个小丫头累的满头大汗。划了大概四五个小时,日本女人抬起苍白的脸,看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轻轻的开口对我说话了。但我不熟悉日语,很难明白她的话,只能尽量去会意。芦雅和伊凉也在一旁因听不明白而着急。日本女人嘴唇略显紫色,一定是感到寒冷,孩子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我说:“Can you speak in english?”日本女人摇了摇头之后,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Yes.”
我想她懂的很有限,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沟通虽然生涩,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痛。”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强奸她的时候给弄伤了。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轮奸她们,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
我知道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军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但在雇佣兵团,这些做恶的士兵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我曾用烧红的匕首给自己取过弹片,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却束手无策,而且又是她的下体。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
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要我抱住她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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