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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干净双腿后,再清洗池春的臀部。我拿着她柔软的玉足,示意她支起膝盖,然后扒住她大腿的两侧,缓缓向下拖动,尽量使她的屁股靠近溪水,蘸湿手掌继续为她搓洗,弹性十足的白嫩屁股,另我很难感觉到里面的骨头。
池春两股中间的私密处怕水,我只能用手指小心的搓洗两侧,那肉鼓鼓的柔软,另我手指迟迟忘记挪动。细长浓密的茸毛下,一直弯滑到椎骨的一排软肉,凹凸不平,我都用手指细细的给她搓洗。
她始终是抽搐一下,嗯哼一下,非痛非痒半呻吟着。今夜月光柔和,也是因为没风的缘故。我为池春清洗私处的时候,阵阵潮湿闷热的尿骚味道,扑在脸上。她整日坐在洞内,无法活动,通风较少,再加上小便后不能擦拭和清洗,下体丰腴的嫩肉长时间挤压在一起,所起那里气味儿很重。
伊凉私处也有淡淡的尿臊气味儿,断断续续散发,还保留着少女的生涩。池春是有着丰富性爱史的少妇,私处经历过多次的摩擦,缝隙边缘的颜色,正是多年情欲的沉淀,所以散发出的气息,比伊凉更饱含孕育生命的成熟味道,极具诱惑力,使我感到眩晕。
她美乳汁的味道又出现在我的记忆,腥甜的气味儿即哺育了男人,也诱惑着男人。我蹲在溪中,流动的溪水不断撞击着我胯下,再加上熟美身体的诱惑和近距离的感官冲击,下面又变得像一只鳗鱼,热血沸腾的斜出水面,尖端充满张力。
池春见我洗完了她的臀部,却呆呆的发愣,咯咯的笑出声,使我意识到该抱转过她的头,清洗她的秀发和上身。脱掉她身上的坎肩,扶她慢慢躺下,池春自己用双手洗起长发,我捧起溪水浇洒在她柔软丰腴的乳房上,更小心的搓洗起来。
池春抓洗秀发的手臂不断停止下来,浑身抖动和娇喘,我只好先暂停一会儿,等她恢复了感觉,再继续洗,如此反复进行。粗糙的手掌抓捏她那丰满的乳峰时,能清晰感觉到里面充盈着哺育的奶汁。
过了好一会儿,池春松开搓洗秀发的手,我刚想把她抱转过来,胯下一直失控的倔强家伙,没有任何警惕地被她握住了。
那只柔软的手并未使出多大力气,但男女之间性别磁场,却如过电一般,使我脊柱神经刺激了一下,小腹猛的内吸缩紧,而那只充血肿胀的大家伙,误认池春柔软的手心就是通往极乐的女性之门,不自控的向上猛挺了一下。池春另一只手捂起俊俏的小嘴,嫣笑起来。
我赤裸的抱着池春,池春赤裸的被我抱着,站在月光下,这座无人知晓的岛上,黑夜是唯一看到我下面被池春抓在手里,不肯放开的黑色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潺潺的溪水和灌木中鸣叫的小虫没有睡去。池春天天坐在洞里修养,到了晚上并不急于睡眠。我本来疲倦不堪,想早些睡去,可被池春动人的妩媚,充满诱惑的躯体,吸引的思绪激荡。把池春轻放在岩石上,等她身体干些,就穿上羊皮坎肩回山洞休息。
池春握住我下面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抽出双手,本想观察一下周身,可胯下被她紧握不放的玉手拉着无法站起,另我愈发不能控制住它的膨胀和耸挺。池春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双含情如水的眼眸,一刻也不放松盯着我。
突然,她欠起身子,伸出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一副急需我靠近抱着她的样子。以为她是要回山洞,不料猛的勾住我的脖子,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压,我顺势被她销魂的冰肌玉骨俘虏过去。结实的胸膛,重重压在她柔软的前胸,如漂浮在浩瀚的大海一般。
她提起脖颈,一下吻住了我的嘴,香舌铲到我的舌底,吸裹那里的口液,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壮而急促,右手把在她一只处于哺乳期的乳房上,推捏揉按。她那能把男人刺激疯狂的娇态呻吟,从鼻腔和急切呼吸的喉咙中发出,钻进我的耳朵,另我欲火焚身。
池春温玉般的手臂,牢牢缠紧我的后背,索要着男性身体里的爱欲,灌输进她成熟女性的胸腔。忽然,我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池春的手指抓到一块儿较深的伤口,我猛的抽搐一下。她急忙松开紧握着我胯下的玉手,捧住我的脸,紧张不安的水眸,关切的注视着我。
疼痛过去了,我恢复了脸上难受的表情。她要我转过身,给她看后背,洁白的月光下,池春看清了我伤痕累累的脊背,忽地抱住我的后腰,把脸贴在上面。我感觉到了她淌出的热泪,正顺着我的后背滑落,那温烫的舌头舔食着伤口周围,痒痒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
池春坐起身来,示意我挨着她躺下。也许她想趴在我的胸膛上,给我一些安慰,或者得到女人本该拥有的慰藉。我没拒绝池春,慢慢的躺了下来,她一只手从我的胸膛抚摸到小腹,然后轻柔的伏下娇躯,趴在我的小腹上,仿佛要洞听我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呜咽的哭了,是那么的伤心,这是她上岛以来,第一次痛哭,就像我刚才那样。她的眼泪里有为我难过的部分,也有为自己难过的部分。池春一定很想念孩子的父亲,很想念家人。我望着夜空里的明月,想象着站在小镇阁楼上看它,会是怎样的情景,是否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
我的胯下早已瘫软,恢复了常态。池春渐渐停止了哭声,但另我始料未及,她蜜桃般甜蜜的小嘴,吞进了我那刚才如鳗鱼般活跃的下面。湿润柔滑的唾液,微烫的口腔,被那只像鳗鱼头似的部位,贪婪的感受着,又开始了躁动。
“不。”我即刻坐起身来,用英语告诉她不要那样。她仿佛没有听到,却更卖力的套弄起来。我一把将池春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头,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摩挲。
绝不可以让她那么做,虽然她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关爱。无论身体或是心灵,池春还是个受伤的女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帮助和爱护。男人保护女人,是同类间的义务。就像今天溪沟里的两只大鳄帮助巨鳄撕咬巨熊,也是出于同类的本能,即使它们最终死掉,彼此的灵魂也能在去往天国的路上相互安慰。
我必须去争取充足的食物,使大家活下去,给她们安逸舒适的生活环境,而不是天色一黑,就将她们赶进洞里,用保护生命的理由,使她们丧失在夜空下嬉戏,享受夜生活的自由。
而且,轻易释放男性体内的精元,会削弱我的斗志,良好的防御工事没有建立之前,绝不能掉以轻心,真要失去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辜负了活着的和去世的心爱女人,让我的人生失败。
第25章 ~蛇林中拖肉~
夜里的空气有点凉了,我帮池春穿好羊皮坎肩,把她抱回山洞,放在那张橡皮筏上。为使温度高一点,大家睡着舒服,又往火堆上填了些柴。芦雅今晚没要我抱着睡,一定是伊凉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乖乖躺在熊皮上,早早的睡了,期待着明天和我一起出去搬运食物。
来到她俩跟前,轻轻的挤下身去,一挨到柔软的熊皮,我才感觉疲惫不堪,合上眼睛很快坠入睡眠。
洞口的木门被大石和麻藤弄得很牢固,也不用再担心巨熊的威胁,大家胃里消化着鲜美的鳄肉,如果明天再把那张熊皮取来,就可再铺垫出一块儿睡觉的地方,三人拥挤的问题也解决了。
芦雅和伊凉起的很早,当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的我脖子和脸发痒的时候,才迷迷糊糊闻到烤鳄肉的香味儿,张开眼睛就看到芦雅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蹲在我头前,脸上扬着调皮的笑。
伊凉把四份早餐做好了,见我醒来就冲我笑笑,算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安。池春正抱着孩子喂奶,我走出山洞,在溪水里洗了洗残余的睡意,看看天上的太阳,发现自己起晚了。
我很担心溪沟里的兽肉被其它东西吃掉,吃烤鱼片的时候,咀嚼的很快,边吃边说:“伊凉和芦雅吃饱后,把洞前圈养鳟鱼的坑潭重新码起石垒,必须重新储备鲜活的食物。我要去砍些小树,制造大中小三个木拉橇,装回溪沟里的鲜肉。”
芦雅津津有味地嚼着烤肉片,摇晃着那支狗尾巴草,抢着说:“不,我的要和伊凉的一样大。”伊凉噗嗤笑了一声说:“你能拉动吗?食物很重。”“能,装少点呗。”她小嘴儿高高的翘了一下,我和伊凉都笑起来。
太阳已经挂在半空,按照上次的方法,我折倒很多树木,这回需要的数量不多,并没耽误太多时间。等我把用来托运兽肉的三个粗制木拉橇做好,伊凉和芦雅也把坑潭码完了,那里又回复了被野熊破坏前的形状。我告诉她俩要抓紧时间,别等到了溪沟,下面只剩一堆兽骨,就白忙一场了。
这次带芦雅上路,是想多搬回些食物,为了生存,让她跟着冒险也是在所难免。她拖着那个适合她体力承受的小木拉橇,走在伊凉前面,我则拉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芦雅前面。这片树林,伊凉和我走过两次,当我用木杆挑开挡路的毒蛇时,只有芦雅表现的紧张不安。
在树林中行进的队形是我特意规定的,伊凉握着一把手枪,又野兽袭击时,可以在关键时刻射击自保。芦雅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让她在中间跟着走,一有危险可以及时保护她。密林枪还挂在我的背上,离开山洞的时候,留给池春两把手枪,又把洞门压得严严实实,以防万一。
我告诉她俩调整好心态,估计那些兽肉要搬运两次,争取天黑之前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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