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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有些发窘,垂下眼帘,伸手撑沙发想起来,但是沙发狭窄,她踡屈着身体睡了一晚,四肢都僵硬了,所以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下来。
高菘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抱了一个满怀,“别动。”
他的嗓音轻柔暗哑,磁性十足。安怡微红了脸,低垂着头,秀发掩脸,不敢看他。
高菘把她轻轻放平在大床上,随即也上床。
安怡吓了一跳,双手捂胸,“你想干吗?”
高菘跪坐她身边,闻言扬了扬眉毛,一脸盎然,“想!”
这别有含意的话,让安怡脸更红似火烧!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大叫非礼呢还是大叫非礼。
下一刻,却是高菘双手轻按她的四肢,力度适宜,显然为她舒筋活络,“傻瓜,昨晚你应该把我扔沙发上,自己睡床上。”
听着他充满宠溺语气的话,他的双手温柔的揉捏,安怡只感觉全身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热得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高菘的双手揉捏在她的大腿根部!她感觉全身一阵酥软,心跳骤然加快,心知不妙,连忙一个转身,趴伏着,气息不稳地说:“好了,我没事了,不用按了。”
高菘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浑圆高翘的臀部,喉头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声音更加低沉暗哑,“好。”
他动了动身体,安怡以为他要下床,暗中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刻一只热度惊人的大手竟然穿过她长裙,沿着她的腿一路往前,最后按压在她的臀部上!
“你......”安怡一转头,下一刻,撞进一双像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眸里,像是受到强烈的磁石吸引般她竟然想动也动不了。
相互之间的凝视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也像是弹指间。
高菘的唇缓缓贴近,安怡的脑海中有声音说:不要不要。但是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迎上去。
......干柴烈火,重温旧梦!
云收雨竭,安怡侧躺着,盯着被微风拂动的湖绿色窗帘发呆。
高菘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背部,一手撑脑袋,满脸餍足的表情,一手轻抚她的秀发,“安怡,我们就在法国领结婚证吧。”
安怡不吭声。
“证件也齐全,只要去办证厅排队办好手续就行了。”高菘低头亲了亲她的秀发,“嫁给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以为是梦中,所以不敢出声,怕惊醒了吗?”
证件这方面,让安怡当时被迫跟他出国犹为可恨的事:她的证件,竟然提前到了高菘的手中,而他把机票已经提前定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后来他也坦白:她的证件是Vincen偷出来的,这事很容易做到,因为她要办理租凭旁边店铺的事宜,所有证件必须齐备,事后,她顺手放在办公室的抽屉中,哪知道让有心的Vincen偷了给高菘!
“你这是求婚吗?”安怡终于开口,声线平平的,没有一丝起伏。
“嗯。”高菘轻咬她的耳垂,“你能给点热烈的反应吗?像是我变成女的在哀求你能娶我似的。”
安怡转过身,直视他,“阿菘,我如果要再婚,也得体体面面,经过双方父母同意,然后大排宴席,明媒正娶。所以,我们不要偷偷摸摸的在这里领结婚证,要结婚,就结婚得光明正大,回国结婚!”
高菘沉吟了,良久,他叹气,“你明知,我家里不会同意。我也不想和两个父母吵架闹别扭,我妈妈身体不好,受不得一点刺激。”高夫人患的是神经衰弱症,原因是高兆言的拈花惹草,不过,两人为了高氏集团还有儿子,一直都不离婚,相信以后也不会离婚。因为父母经常冷战和争吵,高菘烦不胜烦,也就一直单身住外面,当然高夫人时不时会去看儿子。高夫人是名媛,对家族荣誉看得很重,总是对儿子说:如果结婚,一定要娶名门淑女,不要辱没了门风。她也是为了家族荣誉一直死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
安怡自然能想到他的苦衷,她垂下眼帘,“阿菘,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这样吧。以后如果你有需要,或者我有需要,都是可以大家私底下出来解决的。”
高菘生气了,“你这是什么话!你当我是什么?解决生理需要的鸭?”
安怡很认真,“叫鸭要钱,而我没钱,所以你不会是鸭啦!”
高菘给她气笑了,“哦!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们这样没名没份在一起的,叫偷情?”
“偷情不错,这样刺激,一直有新鲜感。”安怡语气真诚,“反正我们不去管对方的事,也不要有经济上的纠纷,喜欢了就聚一聚,不喜欢就平淡地让时光隐去所有,这样就好!”
高菘捶败,“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能征得父母同意,光明正大地娶你,就只能这样?”
安怡沉默了。自从一次婚姻的失败后,她对婚婚没有了任何期望,觉得一直单身下去也行,现在自己白手兴家,更加不想依靠男人,不过,对高菘,她不能否认自己是对他有感觉,但是她想他对自己只是一时迷恋,相处时间久了,他的新鲜感褪了,自然就对自己不上心了。所以,她觉得自己刚才提出的建议挺好:没有一纸婚书的契约,两人合则偷欢,不合则散,如是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冷战
时间缓缓流逝,华灯初上,高菘和安怡已经收拾好,向尼斯机场出发。检验,过关,一路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欲望。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横行在其中,两人互不理睬,像是情人间的冷战。
安怡和同来时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只是等待飞机的最终降落。
法国普罗旺斯(Provence),薰衣草的天堂,梦一场。
高菘和安怡从尼斯机场飞到上海浦东机场,再从上海乘坐豪华快巴直达H市。豪华快巴到达H市时已经是傍晚六点。高菘这时提议去吃西餐,安怡拒绝了:她只想快点回家,看看那么多天不见的贝儿,还有赶紧的冲一个热水澡,睡觉最实际,明天又要开始拼搏!
高菘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安怡拒绝他的求婚开始,他就已经很不爽,只是一直克制着,想不到他表现出不开心,安怡竟然一直装哑巴,连安慰都无,现在还拒绝他的共进晚餐要求,他愠怒了,“小怡,飞机餐那么难吃,我看见你都没吃几口,现在怕你肚子饿,一下飞机就说先去吃饭,你为什么要拒绝?是不是我说的什么话你都要拒绝才会觉得心里舒服?你就不会顺从我的吗?”
安怡挑眉看他,“阿菘,为什么我一定要顺从你?你要讲道理。”
高菘盯着她,狠狠地磨了磨牙,最后拉她的手就走。安怡摔开他的手,“别发神经好不好?”
高菘向她逼近一步,“小怡,你爱不爱我?”
“我......”安怡回答不上来,只好说:“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
高菘深吸了一口气,“爱我的话,你把店转出去,来女人盘子坊帮我的忙,或者让我养你,我不想你忙得陀螺转,没时间陪我。”
安怡摇摇头,更加对这份感情不认同了,“高菘,我不是你心目中那种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所以,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我说过,我们合则偷欢,不合则散,再见了,高菘,感谢你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
她说完,转身就跑。
高菘看着她的背影,他的自尊心受了伤害,所以并没有追上去,而且他在生气:明明她只要听他的,就可以过上优渥的生活,为什么她就是不听?因为她还是不把他当回事?他高菘,何时这么低声下气地对待一个女人了?
他恨恨地一脚踢在雪白墙体上,然后,转身,和安怡反方向大踏步而去。
安怡打的回到家,一进屋里,立即多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她。安贝儿本来和陈俊楠正在玩积木,看见安怡回来,立即飞奔扑过去,像树熊一样挂她身上,“妈咪,你怎么不见了那么久?我天天盼你回来啊,没心情吃饭,我都快瘦成一道闪电了。”
安贝儿果然瘦了许多,现在和同龄儿童标准体重接近得差不多了。不过,安怡却又心痛了,“你不吃饭妈咪心痛死了。”
“安怡你可算回来了,”安妈妈这时插话,“你突然间就一个人跑去法国看婚纱晚装展,足足一个星期,让人心里怪惦念的,有些人盼你盼到脖子都长了!”
去法国看婚纱晚装展,是安怡打电话给安妈妈骗她的话,目的是让她安心。
闻言,安怡才发现胡安和陈安云两人正默默地看着她,目光里都流露出关切。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呆站着。
“安怡,累吗?”
“安怡,吃饭没有?”
几乎同时,胡安和陈安云两人同时出声询问她。
安怡叹气,她真的有那么好吗?他们两人,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她心情不好,只强颜欢笑,“是很累,所以,我想回房睡觉了。你们坐坐,慢慢聊。”说完,亲了亲安贝儿,“和楠楠玩吧,妈咪累了。”
安贝儿变得懂事多了,乖乖地下了地,“好,妈咪去洗澡睡觉觉。”
安怡走进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洗了一个热水澡,更加的饥肠辘辘了,只好蹑手蹑脚地溜进厨房,拿了一包即食面,用热水泡了,飞快地吃起来。一边吃,她心里一边自嘲:有大餐不吃,偷偷吃即食面,真是自找苦头啊。
一夜无梦。第二天,快递小哥一早上门,送来一大堆礼品盒,要安怡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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