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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一愣。
“听见你心里的声音。”
横疏影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小脸艳丽动人,又有几分少女的淘气。“你刚才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姊姊好,要尽心疼爱、呵护姊姊,让姊姊忘记上苍对姊姊的诸多不仁。”
耿照明知她在说笑,故作惊奇:“我心里真是这样想。姊姊也懂天耳通么?”
横疏影娇慵一笑,轻捶他一记:“嘴贫!有了女人,就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净是油嘴滑舌。”
耿照陪着她笑了一会儿,抚着她的手低声道:“若能与姊姊长伴,我这一生都老老实实,绝不变改。”
横疏影晕红双颊,柔声道:“我本来也不明白,但与你好过之后,忽然全懂啦。你要记好:你是姊姊最欢喜的、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小情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我寄身青楼、习舞弹琴是为了你,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就连天生难孕,说不定也是为了你……”
“如非这样,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射在身子里了,是不是?”
她曼移玉指,伸到腿间,闭着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哆嗦着轻挖几下,拉出一条黏稠的乳白液丝,沾着残精的指头凑近唇瓣,红着脸含入口中。耿照看得脸红耳热:“姊!那脏得很,别……”
横疏影羞红粉脸,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大胆,轻声道:“我最疼爱的弟弟射给我的,哪里脏了?你尝尝,味道好极啦。”
她将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张口含住,吮得她缩颈微颤,仰头呻吟。那乳色的残浆不辨滋味,尝不出腥苦甜涩,却满满的都是她阴户里独有的兰麝异香。
“嗯,滋味好极啦。”
耿照喃喃说着,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道……”
横疏影红着脸嘻嘻直笑,夺之不回,两人胡乱拉扯纠缠着,一双豪乳在她臂间挤溢着大把大把的盈润汗珠,缓缓点燃欲焰。
忽听“喀啦”一声碎瓷清响,镂空的门牖外立着一条俏生生的俪影,尽管背着夕阳余晖,仍可辨出来人腰枝纤细,生了张圆脸蛋,以手掩口,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亮大眼,正是横疏影的贴身丫鬟时霁儿。
变生肘腋,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
榻上赤裸的两人交换眼眼色,横疏影勉力撑起软乏的娇躯,美眸一凛,低声道:“城主无妨,却不能教他人知晓!”
门外时霁儿对上她一刹转寒的目光,登时回神,扶着门牖转身便逃!
耿照不及思索,飞也似的掠下床榻,跨出门坎的同时反手一挥,猛将房门摔回!
那门紧邻着窗,镂空门扉“呼”的一声撞上内墙,余力所及,将一旁的明扇窗格震开。时霁儿才刚转身迈步,迎面忽然弹出一扇窗格,吓得她闭目尖叫,旋被一双铁箍般的结实臂膀捂口环住,拦腰抱回房中。
两扇门、窗来回弹撞,咿呀几声,又各自静止不动,回复成原来虚掩的模样。
耿照抱着吓呆的时霁儿快步而回,见横疏影玉手支颐,侧卧榻上,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着一双雪腻腻的沉甸乳瓜,情欲未褪的嫣红乳蒂昂翘勃挺,淫艳中隐有一丝黑白分明的阴寒冷峭。
她以眼神示意,让耿照将时霁儿放下,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面色惨白的少女,既没有被窥破私情的慌张,也不恼怒,一径咬着烂红樱桃般的唇珠,神情似笑非笑。
“霁儿,”
她微微一笑:“你为何要逃呢?”
时霁儿只觉眼前的二总管彷佛是另一个人,与平日毫不相似,吓得簌簌发抖,颤声道:“二……二总管!您饶了我罢。霁儿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罢!”
圆润的肩头一颤,嘤嘤哭泣起来。
耿照到了此时方才醒觉,暗忖:“莫非姊姊想杀人灭口?”
横疏影微笑不语,片刻才柔声道:“傻孩子!你又没做错事,要饶什么?来,你服侍典卫大人去洗浴。我乏啦,想小睡一下,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拥被转身,露出乳脂般滑腻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险丘,峰壑起伏,竟是美不胜收。
榻前二小瞧得四眼发直,俱都脸红心跳。最后还是时霁儿先回了神,一想二总管行事狠辣果决,自己多半在劫难逃,什么服侍洗浴云云,不过是临刑前的一餐饱饭,不禁低声啜泣,手足发软。
耿照呆站片刻,想起自己未着片缕,之前欢好时脑中火赤一片,衣裤全扯得条条碎碎,没得遮掩,三步并两步窜入屏风,也不管浴桶中水温微凉,赶紧跳了进去。
横疏影布下的“漱云香”已散,纵使水中仍留着“朱蜜散”的催情药,早不生作用。
时霁儿听见水声,勉强打起精神,熟门熟路地取出干净巾帕,为耿照擦洗肩背。她从未见过男子赤身裸体,原本应该十分害羞,心中小鹿乱撞,只是一想到自己再难生出此地,也再见不到父母家人,不禁悲从中来。
“典……典卫大人,你看在这几天我用心服侍你吃饭,给你梳头洗衣,不敢怠慢的份上,请二总管饶了霁儿一命。我只是给二总管做丫鬟,没想这么早死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呜呜呜……”
她不敢放怀大哭,唯恐惊扰了横疏影,咬着唇吞声忍泣,红红的眼圈格外惹怜。
耿照十分不忍,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姊……让二总管杀你的。”
时霁儿浑身一震,连手中小木盆里的水都洒了,颤声道:“真的?”
耿照用力点头。
“嗯,你放心好了。我们是朋友,我不会让你送命的。”
见时霁儿玉靥微红、梨花带雨,模样十分动人,不敢多看,连忙垂落视线,拿着布巾遮住水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着补充:“再说二总管是好人,本不会胡乱杀人的。”
时霁儿想想也是,心怀一宽,破涕为笑。
“别人我不知道,你这人倒是挺好的。”
她芳龄也才十五,毕竟是少年心性,既无性命之忧,好奇心顿起,悄声道:“喂喂,我跟二总管这么久了,没见她和男人……这样。她定是喜欢你喜欢得紧了,是不是?”
耿照脸上一红,心中却觉温暖,微笑道:“是啊,她一定很喜欢我,才对我这般好。我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已在心中发誓,就算是死上一千一万遍,也要护卫她周全,让她永远都开开心心的,不受委屈欺侮。今天的事,能不能请你别说出去?”
时霁儿听得脸红心跳,不由得憧憬起来:“若也有人愿意为我死上一千一万遍,永远护卫我周全,那也算不枉啦。”
嘴上却丝毫不让,刮脸羞他:“说得像有一千条命似的,你当自己是大罗金仙么?”
两人相视一笑。
洗得片刻,水温渐冷,此际夕阳只剩山边一抹余映,斗室里乌影迭深,水也即将冷透。时霁儿挽起鹅黄色的薄纱袖管,露出一双白玉似的细嫩手臂,替他细细舀水擦洗,忽然一声低呼:“水冷啦,你赶快起来,再洗下去可要着凉的。”
耿照正自难耐,闻言赶紧起身。时霁儿头一回见男子裸体,小脸羞红,低头拿布替他胡乱擦拭,心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真……真是羞死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尴尬地回到前室,时霁儿点起桌台上的灯盏,垂手听候发落。
耿照裹着一床薄被,正要发话,却被横疏影以眼神斥下。她明眸一转,含笑望着霁儿:“你入流影城之初,原可担任别的差使。还记得我选你做丫鬟时,曾跟你说过甚来?”
时霁儿悚然一惊,心想:“终究是要杀我!”
吓得两腿酥软,跪地求饶:“二总管饶命!”
“我说:”
你当我的差,我许你三个好处:在本城不受白眼、后半生不愁衣食,再给你找个体面的丈夫,可以托付终生。‘“横疏影淡然道:”’只有在我身边的三年,时时刻刻要有觉悟。我会尽力维护你周全,但需要用时、万不得已,说不定也要你的一条命。‘我记得你当时只说了声’好‘。“时霁儿簌簌发抖,却渐渐不再哭泣。
耿照紧盯着横疏影的手,一旦她取出足以致命的武器,便要阻止她滥杀无辜——霁儿已说了会保守秘密,本不应该、也没必要为此杀人。但横疏影全身赤裸,榻上也无刃器,耿照实在不明白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过来。”
横疏影轻道。
时霁儿勉强扶着榻缘起身,手脚抖得厉害。
接着,横疏影却下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命令。
“把衣裳褪下。里里外外,一件也不许留。”
时霁儿吓得有些木然,呆怔片刻,才伸手解开裙带。
裙腰一松,罩在外头的鹅黄对襟纱子敞开,露出内里裹胸的莲红小兜;下身的鹅黄裳裙、雪色薄纱裤与外衫同系一带,适才在浴间被打得湿透,份量骤沉,“唰!”
应声滑落,裸露出两条玉一般又细又直的美腿。
莲红兜子的下缘只到她平坦的小腹,雪白的腿心夹着一蓬乌茸,茂密非常,满满覆住了整个耻丘,四周浑无杂莠,也无修剪留下的青碜,显是天生如此,更衬得肌肤雪白、耻毛乌黑,竟也赏心悦目,分外诱人。
霁儿腿间一凉,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耿照,却不敢违抗二总管之命,又羞又窘,急得掉下泪来;颤着褪下鹅黄外衫,解开颈后的红兜系绳,本想以手掩住,谁知兜子下半截吃了水,绳头一松便即掉落,霁儿扑了个空,灯焰下映出一双菱儿似的玉乳,细如豆腐一般,随着主人簌簌发抖,尖翘如笋的乳房不住轻晃,年轻的肌肤泛起大片薄悚,不知是寒是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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