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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屋左右是空旷的晾衣场,置着一座座空架子,屋外堆满木耙、扫帚之类,却无相邻的下人屋舍,门窗缝里透出些许微光。耿照掩至窗下窥看,只见屋内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壁均高高堆着一束束草料,屋内连一副桌椅也无,壁上嵌着一盏琉璃莲灯,便是光源所在。
他推门而入,里里外外巡过几回,确定无人之后,才将明栈雪抱了进去。草料仓的二楼挑空,仅沿墙筑了个“回”字型的踏板,宽约两尺余,还不容一人平躺翻身,以一条木梯上下交通;待四面的草料堆高至顶,便可站在踏板上以铁耙翻动。
屋内门窗紧闭,隔断寒风,自是比外头温暖。
两人躲在屋角的草料堆深处,耿照还特别翻来几捆草料,在藏身之处外叠了个交角,表面看来便似垒草成堆,任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得有人。
透过壁上油灯微明,只见明栈雪双目紧闭,嘴唇面上白得微带透明,竟无一丝血色,眉间隐隐有一团大如鸡蛋的青气。她双手环抱肩头,瑟缩在干草堆里不住颤抖,身下的草料被湿衣一压,转眼便已浸透。
耿照一坐下便觉不对,湿掉的草料非但无汰保暖,反而更易受寒,赶紧跃出藏身处,隔着草堆褪去鞋袜上衣;微一迟疑,连腰带、衫裤也一并解下,全身脱得赤条条的,抓起一把干草将全身抹净,抱着一束捆好的草料偎入干草堆里,顿觉无比暖和,彷佛上天下地,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
“明姑娘……”
他鼓起勇气,隔着草料堆轻声道∶“你……你须将衣裳脱了,才能以干草保暖。否则湿草与湿衣一般,难以提供温暖,再这样下去,要受风寒的。我……保证绝不偷看,你尽管放心好了。”
明栈雪“唔”的一声,半天都没动静,过了许久才断续传出意章声响,湿衣一件一件递了出来;迟疑片刻,终于递出一条温湿的系带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却是明艳饱满的宝蓝色。
耿照满脸胀红,一接过便立刻塞入草底,彷佛被那滑软的宝蓝抹胸灼了手。
为了驱散濒临失控的想像力,他赶紧推了几捆干草束过顶,低声道:“明……明姑娘!你……你用干草抹抹身子,再将湿掉的草束换掉,会……会舒服很多的。”
明栈雪“嗯”了一声,轻声道∶“多谢你了。”
喉音微颤,似仍不住发抖。
“不……不客气。”
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裸身与干草一触,才发现下体勃昂充血,硬得弯翘怒起,直如一柄狞恶的鬼头弯刀,不由得大窘∶“好在没被明姑娘发现,否则岂不当我是淫贼?”
依稀记得上回硬到这种程度,正是与横疏影纵情欢好之时,心中忽生出一丝异样。
他对明栈雪的所作所为全无好感,即使她拥有凡人难以抵挡的绝世美貌,也无法扭转耿照发自心底的僧恶。
巧笑倩兮、谈吐温婉的明栈雪无法吸引他,但瑟缩在草堆中,不住颤抖的柔弱女郎却令他心生怜惜,彷佛她不再是那个庙里杀人如麻、井中工于心计的女魔头,只和他一样,是孤身落魄江湖、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却依然放肆的调笑。
“别……别在这儿……庆如哥,夫人还找我呢!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嘿嘿,这儿只有我,可没有什么夫人。”
“哎呀,你……讨厌!”
(糟了!
咿呀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轻哼着,身子不住扭动,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
耿照无处躲藏,再顾不得男女之嫌,翻入明栈雪藏身的交角,顿觉身下覆着一具温软玉体,两人胸膛相叠,幸而被她挺拔饱满的双峰高高推起,并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他自己都觉灼人。
明栈雪轻哼一声惊醒过来,慌忙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
耿照无暇解释,凑近她耳畔道∶“有人!”
明栈雪点了点头,遂不再挣扎。
两人并头交卧,一动也不动,两颗心却不住贴肉相击,砰砰有声。
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饱经锻链的乳肌虽然极富弹性,却保有乳房柔嫩的肤触;挤赠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彷佛,却更柔韧软滑,膨大间又刮又顶的触感实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间一阵酥麻,恍然醒悟,原来是明栈雪的两枚尖挺乳蒂。
思虑至此,陡地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
明栈雪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
他强抑欲火,深呼吸几口,胸膛缓缓往下移动,欲避免两人乳首厮磨。谁知明栈雪的蒂尖虽硬挺如樱桃小核儿,乳房却是柔嫩弹手,被他贴肉一拖,乳尖微微掘入绵软的乳内,往下拉长,刺激无比强烈。
她咬着唇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抓着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她紧并的腿心一开,耿照的阴囊骤往下沉,滚烫的杵身滑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凤,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肉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不敢再轻举妄动。
明栈雪被耿照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耿照经横疏影悉心调教,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的鲁少年,知道明栈雪并无引诱之意,娇嫩的蜜缝间干爽凉滑,浑不似情动心动,尴尬万分,悄声道∶“明姑娘,我退后些……”
明栈雪双臂缠住他的腰,咬牙颤声道∶“别动!一动……便冷得紧。”
耿照微微一怔,保持原姿势不动,轻将干草拨了过来,密密覆在两人身上。
明栈雪双臂搂着他取暖,身子却不如初时紧绷,颤抖渐止。耿照唯恐压坏了她,改以双肘撑地,两人身子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空隙。
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颤声道∶“庆如哥,你放我回去。我服侍夫人睡了,再……再来寻你。”
被称为“庆如哥”的男子低笑道∶“你若不回来,我便到夫人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
低声道∶“夫人那里,我……我晚些再去。”
男子大喜,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女子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两人一路搂搂抱抱,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耿照暗暗叫苦∶“什么时候不来,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
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砰”的一摇,那“庆如哥”竟将女子扑倒,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与耿、明二人仅隔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女子娇声乱叫,轻喘道∶“这儿……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
男子低声笑道∶“龙王大明神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
女子不依不饶,瞠道∶“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
一阵寒伞声响,蓦地“草墙”一晃,几件衣衫接连披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男子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和合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耿照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里身躯正自交缠,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与霁儿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彷佛,约莫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少女肤光如雪,确是吹弹可破,然而比之明栈雪玲珑剔透的乳质玉肌,顿形失色。耿照看得两眼,只觉男子满口淫词,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贴着肌肤温泽一熨,丝滑细腻、如敷细粉,滋味难画难描。
草墙之外,男子捉住少女一双乳鸽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闭目斜颈,“呀、呀”的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瞠∶“还没出水呢!庆如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男子淫笑∶“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少女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大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夫人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
耿照好奇心起,凑近草缝一瞧,见少女双手在腿心交握着,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鸡蛋大小的紫红鳗尖,其下俱为娇躯所掩,难窥全豹,心想∶“这样便算是大了么?似也没甚出奇。”
忽然发现明栈雪也正凝眸望出缝隙,一对上他的目光又闭起双眼,装作熟睡,两人心中各有一丝异样。
男子见佳人守紧雷池不肯放行,岂容到口的美肉飞了去?柔声哄道∶“你且忍耐一下,一会儿包管你欢喜得飞上天去,怕还不肯让我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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