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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剑尖刺中宝珠时,离垢火能受剑槽引导,逆流回柄中——这是耿照自「映日朱阳」上的奇特纹理,以及剑柄异质所做的大胆推测,虽冒险至极,却非—味乱猜。他跟在七叔身边多年,尽得奇人真传,于铸造实有大眼光、大手笔,果然—击中的,解去逼命之危。
他信手比划,染红霞目不转睛地仰望,云鬓凌乱的俏脸衬与出神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耿照偶一察觉,顿有些恍惚,于火槽设计一节便说不下去,忍不住问:「我……我脸上怎么了吗?」
「嗯?」
她回神大羞,湿滑的雪脯怦怦直跳,忙别过头去。「没……没什么。」
明明没有生气,却忍不住板起了俏脸。耿照不明所以,凑近问:「我又惹你生气啦,二掌院?我……」
一听「二掌院」三字,心上仿佛被塞了块冷石头,半是借题半是着恼,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方才那样有多冒险?万一……万一这剑没能导卸火劲,又或卸得不全,尚余一劈之力,那该怎办?从以前就这样,总不听人说,轻易犯险,一意孤行!」
耿照料不到她真的翻脸,起初听着还不敢答腔,末了却有些捱不住了,嚅嗫道:「我……是……适才情况危急,也顾不得啦。你别生气,我下回不敢了。」
他越是放软,染红霞越觉自己无理取闹似的,挣扎坐起,声音微微扬高。「我又不是无端骂你,是与你讲道理!老抢着牺牲,是要怎么与人联手?」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再打下去,万一妖刀伤了你……」
「我也会担心啊!」
染红霞随手将湿鬓往耳后一撩,露出半截雪颈,大声道:「万一是妖刀伤了你,我……我……」
忽被什么塞住了胸臆,再说不出话来。耿照被骂得摸不着脑袋,她话里的前因后果全然无法分辨,只盼她别再生气,低道:「二掌院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
「不要再道歉了!」
罕有的疾厉口吻吓了他一大跳,猛然抬头,见染红露樱唇咬红、柳眉倒竖,满脸的怒容,更是慌张,拼命摇头辩驳:「我只是想……是为了救你,不为别的……对不住……我不是……」
「啪!」—声脆响,染红霞扬手掴了他一记。耿照抚面愕然,却见她美眸盈泪,两排弯翘的乌睫睁得发颤,不敢再眨,手掌兀自停在半空中,纤指如白玉蜻蜓一般。但发抖的不只是指掌而已,她左臂环胸,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要你救!」
耿照心头刺痛,低头道:「我知道我本事低微,但就算拼得一死,我也……」
「我不要你冒险拼死!」
她眼中水精似的泪珠不住打转,恶狠狠地瞪着他,咬唇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干嘛为我拼得一死?我又不是中了奇毒困在谷底,只有你能救我!我自己救自己,不用你来逞英雄!
「你什么都不是故意的,都迫不得已,这么大公无私,怎不去招惹别人?……」
浓睫眨了几眨,泪水终于扑蔌簌地滑落粉颊,双肩一软,垂颈抽泣:「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可恶……可恶!万一你死了,我……我该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不知怎么跟你说……呜呜……」
耿照呆怔良久,终于明白过来,反而宁定,握着她浑园的肩头,微微拉近身来。
染红霞忽觉惊慌,扭头欲避,却反将撩开湿发的雪腻粉颈凑上,混杂了轻潮薄汗的温泽透颈而出,耿照牢牢钳住她的肩臂,将滚烫的嘴唇贴上颈侧。
她「嘤」的一声,身子都快化了,却放不下女儿矜持,心中气苦:「你……就会欺负我!」
左掌按他胸膛拼命撑拒,又推又打,尖叱声惊惶失措:「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放……」
越喊越是无力,臂儿娇疲,避不开也不想避了,双唇终于失守,仰头任他轻薄。
耿照俯吻着怀中玉人,但觉她温软凉滑的唇瓣沾满水珠,滋味苦咸,四唇紧贴片刻,才循着渍痕一路向上,啄米似的轻吻着她温热的眼皮。染红霞不住轻颤,仰着头依偎在他怀里,闭目流泪,即使失身于他的那一晚,她都从未如此柔弱顺从。
「你一定很讨厌我,是不是?」
她声音闷闷的,温香的吐息都呵在他颈窝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憎,架子忒大,总对你凶?」
怎么可能?在我心里,你就跟天上的仙子一样,是世上最贞烈、最可敬可爱的女子……耿照心里想着,不知怎的却说不出口。能拥着如此温顺的她,就像作梦一样,唯恐吐气开声,梦就醒了,只敢轻轻摇头。
染红霞闭着眼睛苦涩一笑,泪流不止。
「我这样忘不了你,你一定觉得我不知廉耻。我常在想,我比你大着几岁,不懂你这样年纪的人在想什么,像黄缨、采蓝那样二八年华的少女,才与你合得来,不会让你讨厌,不让你觉得枯燥无聊。我只懂剑,不会女红不会烹饪,女子都爱的胭脂衣裳,我懂得很少很少,也不知怎么跟人嘻嘻笑笑说话,让别人听得欢喜……我以前没想过这些事。
「我好气你,却更气我自己。嘴里说不要紧,又希望你对我……对我那样,不只是为了救人而已。每回这样想,我就觉得自己好卑鄙。忘不了的人……原来只是我而已,我真的好气、好气自己……」
耿照将她拥紧,哑声道:「我在店里望着你的背影,心里唤了几千几百次,只要你回头笑一笑……不!只要回头看一眼就好,我就心满意足啦。可惜你没听见。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你不上,想到心就一阵阵地疼。」
染红霞浑身剧震,撑坐起来。两人凝目相对,默然良久,四只手掌缓缓翻转,密密交埋,虽置身火场烟焦之问,却觉心头块垒尽去,说不出的温馨。染红霞露出羞涩的笑容,怯怯伸手,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抚上爱郎的面颊,歉然遒:「打得很疼,是不是?」
耿照摇摇头,覆住她滑腻的手背,指尖不经意在敏感的指缝间挑捻,抚得染红霞缩颈细颤,肌肤泛起一片娇悚。
刚经历过死亡的巨大威胁,一股莫名的依恋倏地攫取了少年和女郎,紧贴的身体滚烫无比,肌肤彼此烧炙着,气息都不禁为之一窒,欲焰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指尖交错,不住划空,擦滑着掌心指背的小动作飞快累积增温,最是挑动情欲。
回过神时,耿照已将她按倒在地上,一手攫住浑圆高耸的右乳,掐得湿绸滋滋有声,绸上汲饱的津汗沁出丝眼,似自细滑黏腻的美肉中掐出酪浆来,另一只魔手却抚着紧贴肌肤的襦裳,饱尝了起伏剧烈的曼妙曲线,探进她那双修长的大腿间,隔着裙布满满覆住了贲起的饱腻阴阜。
端丽的女郎呜咽一声,微微屈腿夹起,却不为阻挡嚣狂跋扈的入侵者,而是腿心里无比温腻,酥、麻、刺、痒纷至沓来,心慌慌地夹着蚌儿,一阵厮磨,岂料她腿根极腴,耻丘又浑。饱满,于湿透的裙布上绷出一个丘壑起伏的「丫」字,腿心却并之不拢,再加上大腿内侧的肤质太过酥滑,摩擦的效果极其有限。直到耿照插掌其中,再无一丝缝隙,被津汗浸透的裙裳像另一层皮肤似的贴着男子的手,其下蜜肉娇濡,烘热无比,连精致的肉唇形状亦清晰可辨。
染红霞扭了腕子,右臂只能娇娇地搁在耳畔,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柔弱无助的样子对比平日的逼人英气,更显得可爱莫名,左臂死死勾着爱郎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全融进他怀里,两人饥渴地吮着、咬着心上人的唇瓣,身子紧合。
耿照的手被她夹在腿心厮磨,反而匀不出空档去解下裳,索性以虎口掐进缝眼儿里,压着花房似的娇美蜜缝一迳振抖。
被堵住嘴唇的女郎「呜呜」娇吟,欲扭头喘气,又舍不下逼人的快美,贪婪地索吻,娇躯绷如满弓,紧并着膝盖屈腿高举,连带将男儿的手也提上来。
耿照的指腹陷在蜜缝里往上一勾,捻过一枚大如婴指的勃挺蒂儿。那肉豆蔻似的蛤珠剧烈肿胀,既脆且韧,被他失手捻下,旋即弹翘起来,液珠甩溅,本已湿透的裙布上又添新浓。
染红霞「呀」的一声,蛇腰拱起抛落,终于松开他的嘴唇,闭目颤抖。
「疼……」
悠断的吐息更添魅惑,但她并不是有心使媚,是真的露出痛楚之色。充血的阴蒂异常敏感,任一丝呵息、一抹轻抚都足令动情的女子魂飞天外,不仅快感被急遽放大数十、乃至数百倍,疼痛亦然。
耿照心疼地轻轻抽手,每一动她便又一颤,苍白的玉面渐渐胀起潮红。他再也忍耐不住,拨开玉人的大腿,伸手去掀裙裳。染红霞一痛回神,总算清醒了些,左手五指将他的魔掌死摁在腿间,不让解开罗裙,羞急咬唇:「不……不可以!现在不可以……不要……不要……」
耿照见她衣鬓狼籍、软语央求的模样,胸口无来由地一疼,神智略复,满腔欲念却无法立刻平息,紧搂着她去衔唇片,湿腻腻地深吻了几口,两人吻得如胶似漆,分开时犹牵着一条晶莹液丝,闭目抵额,才得稍稍喘息。
耿照将手从她腿间抽出,指掌直欲滴出水来,竞比前度更湿,指尖濡着些许荔浆似的细白薄乳,自是玉人情动时、贴肉沁出的琼液。质地之细腻温稠,连湿透的裙布也挡不住,满满沾上爱郎的指尖。
染红霞看得一怔,片刻才会过意来,不禁大羞。见他将手指凑近鼻端,更是差点羞得厥过去,小脸红热得快说不出话来,剧喘着急唤:「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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