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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物如被套在过紧的、贮满温热蜜水的软鞘里划着大圆,鞘中布满翻毛绒刷,随着大圆的轨迹前后扭动着阳物,同时被软鞘箍束着进进出出,挤出大把大把的蜜水,而鞘里凹凸错落、软硬不一的绒毛突起,则轻轻重重地刮过阳物表面的每一处,从肉菇褶缝,到阳根接腹处的微凹,全都随着规律而强劲的雪臀“打浪”不停擦刮,像要被生生刨去一层皮肉……
比之弦子过人的吸吮与寒凉,染红霞的骑乘位乃是以强烈的摩擦取胜。耿照在红螺峪占有她时,未能尝到这样的销魂滋味,此刻雷殛般的快感同时攫取了交合中的两人,先受不住的一方似欲炸裂开来、立时便魂飞魄散一般,角力已到了束肌绞汗、逼命相抵的境地。
为抵挡这种猛烈的快感,耿照握住她饱满的双峰用力揉捏,染红霞猝不及防,被揉得仰头呻吟,叫声却是又细又软,带着受伤小动物似的颤抖;好不容易回神,→文¤人·$·书·¤·屋←咬牙拉开他的大手,重重往叶上一压,娇蛮道:“不……啊……不许揉!我不许你……啊、啊、啊……不要……呜呜……”
娇躯扭动,拱背大颤起来。
原来她为压制耿照双手,身子前倾,玉乳顺势垂至男儿眼前。染红霞双乳坚实,除了胸腋肩背的肌束发达、足将乳球拉得峰挺,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乳量,才未在经年累月的剑术修炼当中,将绵软的乳房通通练成胸肌。
她一俯身,原本蜂腹般的胸形顿时坠成了一对乳瓜,瓜实底部承重,使得淡细的乳晕微微扩大,只有尖翘的蒂儿丝毫不受影响。耿照把握良机,忍着双手被压制的背肌疼痛,张嘴含住一枚,牙末轻啮、舌尖滚挑,吮得咂咂有声。
乳尖本是她的敏感之处,染红霞虽较他年长,于男女之事毕竟只有红螺峪那晚的经验,乃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受不得这般风流手段,小手一软,趴倒在他身上。
耿照双臂一环,紧紧将她搂住,两座雪白玉峰压上胸膛,又软又滑又是弹手,滋味难以言喻。
染红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似是那股莫名而来的怪力,此刻业已莫名而去,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垂使小性子:“放……放开我!”
她这下是咬真格的,贝齿一阖,逸出一股淡淡血气,竟似见红。
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现下得给我。”
屈膝一顶,箍着玉人帮力进出,抽褂窄小的玉广滋滋冇声,沉水都被磨成冒泡的!白沫子,呼呐晰地流了他一胯。
“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
女郎似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偏又无法自铁箍般的臂间逃出,起初还拼命摇动烧首挣扎,被一轮狠插百余记之后,颤抖的身子已绷紧到极点,只能翘着剧颤的玉股呜呜承受。
巨大的阳物粗暴地刨刮着紧窄黏腻的肉壁,换作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破皮受创,但染红霞虽叫得魂飞天外,膣内收缩的强度却未曾稍减;她的肉体和欲望非但没有居于下风,仍不停需索渴求。耿照信任她,正因为全然信任着她的坚韧与强健,才能如此放怀,毋须顾虑弄伤、甚至弄坏了她,尽情地释放欲望——他进出着她未有片刻稍停,大腿撑着、臀股顶耸,速度越来越快,这种单调的力量堆叠却因为女郎的紧凑曲折,意外带来极大的快感;直到爆发前的一刹那,耿照忽觉胸膛像要炸开似的,眼前一黑,无数画面掠过脑海:雨中的断肠湖、水月停轩的停台楼阁,篝火前的魏无音,以及船舱里的许缁衣……
他抱着女郎往上一挪,那对布满汗水的弹滑玉乳“唧——”
滑着津唾汗渍堆至他颔下,混着异嗅的玉人体香差点使他禁制不住,幸好阳具“剥”的一声拔出玉户,并未喷发。如此剧烈的中断动作并未使女郎回神,染红霞仅在巨物卡着那道小坎儿、不得不更用力拔出时颤了一下,依旧软软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耿照闭着眼睛喘息,浓稠的精液似乎仍卡在杵茎里,被她夹痛了的那股舒爽热辣还残留于滚烫的表面,这种欲出不出的感觉令人异常恼火。但他很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神智。
失贞对她来说已是一大麻烦,若能离开这里,接下来还得面对身怀外道武功的指控。要是这时她怀上了……耿照不敢继续想下去,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心底一丝不祥,忽听女郎闷声道:“还要……还要……给我……给我……”
带着喘息的娇细呻吟,与泛起大片酥红的白皙胴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又勾起男儿的欲焰。
耿照将她抱起来,摆成趴跪的姿态。女郎手足酸软,仍不忘小声抗议:“不要,这样好冷……呀!”
一声酥啼,高高翘起的玉户已被阳物塞满。耿照听她说出与红螺峪常夜一校;样的诂语,柔情涌上胸口,环着她那对饱满乳球,俯身贴近她湿发当中的小巧耳蜗,低声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这个趴低的动作直接将阴茎推入更深处,染红霞“呜”的一声低头翘臀,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耿照索性放开玉乳,抚着她酥滑的玉背直起身子,握住两侧臀腰,大力进出;女郎美美地挨了几下针砭,终于回过一口气,呜呜晃着螓首,点头应道:“好……好……呀、呀……好硬!好硬……啊啊……”
耿照正插得爽极,闻言不禁莞尔。“是‘好’呢,还是‘好硬’?”
“是‘好’……”
女郎被一轮急弄,里里外外刨刮了十来记,拼命摇头,已然抵受不住,呜咽道:“好硬……好硬!好刮人……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胡乱回过左臂,似想阻止爱郎逞凶,却被一把捉住。
耿照抓着她的手,见藕臂酥滑、莹白如玉,腕上束着大红臂鞲,分外耀眼,豸发奇想,双手分抓女郎两只腕子,将她上身悬空架起,奋力挺动下身,尽情抽插!
由这个角度望去,染红霞香肩宽阔、腰细股圆,肌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分明是完美诱人的顶级女体,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条肌肉偏又鼓胀束紧,一半来自危险吃力的体势,另一半却是被男儿顶得魂飞天外,腰臀俱都绷紧到了极处!
充满力道的肌肉线条、飞溅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娇细呻吟……这一切与女郎的骄人胴体完美结合,而反剪的双手就像马缰,臂鞲则是缰上的华采,正由他紧握在手里,用来驾驭这匹雪白无瑕的美丽悍马——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傲慢骑手。如今已于胯下婉转娇啼,翘着浑圆诱人的雪臀任他驰骋……鲜烈的对比令耿照兴奋起来,粗硬已极的怒龙变得更粗更硬,插得女郎摇散湿发,与健美修长的胴体毫不相称的娇细呻吟直教人血脉贲张:“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好硬!好……好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过欲望巅峰的一瞬间,耿照松开她的双手,撞击产生的反馈令女郎向前趴倒,剧颤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阳物“剥!”
脱离玉户,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激射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浊污痕,混着晶亮汗渍,缓缓淌下身侧……
两人一趴一仰,累得交颈并头,在叶上昏睡过去。
待耿照醒来时,却见染红霞维持趴卧的姿势不变,睁着一双盈盈妙目望着自己,排扇也似的弯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气恼或伤心的模样,平静得令他有些心虚。
“我告诉自己,”
染红霞枕着浓绿光滑的叶面,一本正经对他说。“若你醒来同我说话,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乱语,这就不是梦。”
“就算在梦里,我也不会对你胡言乱语的。”
“糟啦。”
染红霞叹了口气,听来不无遗憾。“这果然只是个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俱都笑了起来。
“过来。”
耿照伸开左臂,染红霞轻轻翻了个身,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摈在池岸边的火炬早已熄灭。耿照挪动身子,拥美人入怀时,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说——他们正躺在一片波光荧荧的幽蓝水上,仿佛身下并排着星子。满池的异藻取代炬焰,成为地宫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叶的圆盖边缘溢入,有几分像是夏日流萤,却更加璀璨耀眼。
地宫中水风阴凉,两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渍狼藉早已吹干,但浸过池水的部分,黏滑感仍挥之不去。耿照落水自不消说,适才激烈交媾时,也没少抹在染红霞身上,想起她还吃下异藻,臂膀一紧,追问道:“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
染红霞大羞,片刻才咬唇轻道:“腿好酸。下边……有些疼。”
耿照会过意来,差点又想翻身按倒她再要一回。染红霞听他“哧”的一声,以为有意取笑,又羞又窘,一推他胸膛:“你……这样笑话我,我再不跟你说话啦。”
挣扎欲起。
耿照握住她的柔荑,左臂搂得更紧。“我不是笑话你。我是担心你吃了水里的那些个怪东西,于身子大有损害。你若腹中不适,我们可得想个法子运功逼出,以免贻误。”
染红霞会错了意,恨不得钻进池底,羞得连粉颈胸口都泛起娇红,只想抽身避走,却被耿照死死搂住;别扭了好一会儿,终于打消念头。
“我……我没事,身……身子好得很。只是头有点疼,有些片段……记不太清楚啦!”
当然包括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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