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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吻上他的眼角,“不要觉得对不起你的爱人,你是为了保护她的儿子而努力的活着,我们只是在疗伤,如果你真的不能控制,我只能蒙上你的眼给你下药了。”
他动了动,媚香四溢。
我苦笑着,“我喜欢的男人是别人的,不喜欢的男人也他妈的是别人的。你这闷骚的性格真不招人爱,知道什么是闷骚么,闷骚就是对自己放荡,既然都是放荡了,我宁愿你对我放荡。”
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抬了起来,一点点的贴上我的腰身。
对着他的耳朵,一丝丝的气吹进他的耳孔,我隐忍的声音留恋在他耳畔,“告诉我,你的名字。”
想想有些可笑,一男一女,脱光了纠缠在床上,最后一步,我说的不是我爱你,不是让我拥有你,而是,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喘息凌乱,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幽,幽飏。”
“幽然扬起的风。”不需他说更多,我脑海中直接浮现出这几个字,微笑间,我舔着他的颈项,让两人的肌肤贴合。
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看不到他的风情万千真是我无比的遗憾,我扬起声音,“让我听到你说,你要我!”
只是为了解毒(二)
我就象是浪潮顶峰的一叶孤舟,不断的被抛起,落下,享受着飘渺着的感觉,却始终不忘,一缕真气透过他的心口,冲向他的双腿间。
明明是我在他上面,却像是被他掌握了节奏,腰身被他的手握着,舍不得让他放开,因为那手指轻易的寻找到我的敏感点,撩拨着。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体,为什么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极阴的体质清凉如水,在情动中热情散发,那神奇犹如冰火九重天,冷与热,奇异的交融着,刺激着敏感的身体。
我趴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和兴奋。
手指伸出,摸索向他的唇,汗湿中我抚摸着他,把他的唇从齿缝中解放出来,艰难的吐着破碎的话语,“不,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美丽的声音。”
出身媚门,掌握无数技巧却实践略有青涩的他和完全在实践中打拼出技巧的我,堪堪够打成平手。
我们彼此配合着,象是演练过无数次的契合,我沉沦了,忘记了收敛,忘记了隐忍,这具身子,太让人疯狂,太让人迷恋了。
我们轻易的寻找到对方的敏感点,肌肤上的汗水融合着,传递着彼此的激情荡漾,丝缎般的肌肤每一次与我贴合,都让我更加的燃烧,不明白明明是清凉的身体,为何能让我的火焰不断高涨。
冰寒的气息顺着的他释放猛冲入我的身体里,打上最深处,我双手一揽,与他紧紧相拥,同时达到巅峰后喘息着。
冰寒的气息一入我的身体,我身体内炙热的真气旋即包裹而上,一丝丝的分解,不消片刻就消融了那寒冷。
从激烈中刚刚缓过劲,我没有从他身上下来,彼此还保持着最亲密的贴合,他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也依然扣着他的手,交叠的握着。
抽出一只手,我没有忘记他的阴寒气。
揉捏上他的腿,内气透体而入,仔细的探查着。
血脉虽然流动缓慢,但是那一缕缕的寒气,却已经消失大半,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掌心中的热力穿透他的穴道,一点点的驱散最后一丝寒毒。
“我,我自己来,已经无碍了。”他轻轻的出声,声音中还带着没有平复的情潮。
“你休息下吧。”我忍不住的搂上他,“我把最后一点给你逼出来。”
在我的控制下,那些寒毒在逐渐的汇聚,就在我准备一举将它们逼出来的时候,我傻了。
刚才的逼毒,逼出的途径只有一条,就是通过我们两人的激情将我炙阳之力输入他的体内,而将寒毒尽皆收入后消化在我的身体里,这剩下的毒气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大问题的情况下我多此一举的好心,岂不是在告诉他,我想再来一次?
他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昂头,被我紧紧的包裹着,那清凉伴随着温热的感觉,再一次让我不安的骚动了。
“对,对不起。”我讷讷的说着,“我……”
不知道该说啥了,我动了动,试图从他身上起来,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在利用他的伤骗他的身子。
我直直的跪在他的面前,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犹未平息的激情让我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空气中弥漫着缠绵的味道,伴随着他身上浓烈的媚香,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沉醉。
与他的欢爱,更象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彼此拿出自己最好的法宝,激斗着,贴合着,唯一没有的,是情人间的拥吻。
两人的呻吟被我们毫无顾忌的放任着,流淌在房间里,纠缠着最旖旎的风景,他的身子很修长,我们挑战着对方,在交锋中感受着最刺激的癫狂。
直到他再一次释放,我们才停止了这场风光霁月的斗争,就在我沉浸在余韵的回味中是,肩头一疼,是牙齿咬着皮肉的疼痛。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运力抵抗,更没有震开他,我只是伸出手,抚上他的发,“咬吧,重些也无所谓。”
他又加了几分力道,我甚至感觉到了皮肤被牙齿刺破,血丝渗出滑落,但是我依然没有动,任他咬着。
刚才那一场绝美的欢爱,是他在报答我救命之恩,这一口,是在报复我占有了他的身子,让他无颜以对他的爱人。
种种复杂,我都明白,可我无能为力。
是我一时好心了,说要替他驱毒,天下间至阳女子本就难寻,他只有短短的一月时间。
我不想说是因为流星的可爱打动了我。
我更不想说幽飏对生存的漠然让我心疼。
他根本不想活着,可他不能不活着,为了承诺,为了责任。
他更不想与我在一起,但是他不得不选择我,他已经失去了求死的资格。
幽然远扬的风,如此飘然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早已经被羁绊,失去了从容飘飞的心。
他放开了我,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安慰,所以我只是翻身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睡觉。
耳边,我听到了他一步步扶着桌子,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蹒跚向门边,我房间的门被关上,隔壁的门被推开,再关上。
所有的一切,回归原点。
美美的一觉,让身体劳累的我睡的死死的,连梦都没打扰,直接睡到耳边的窗台上传来小鸟的跳跃鸣叫声,叽叽喳喳的闹腾。
我披上衣服,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对这个屋子的熟悉让我已经非常清楚几步能到门边,我迈着腿,拉开门就踏了出去。
这一脚,险些让我绊了个狗□,门口的一坨被我一脚踢上,乱了步伐的我幸亏反应快,飘挪几步才站住了身形。
刚才那陀东西似乎软软的缩成一团,是什么?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无奈的扯出笑容,“小流星,你不知道姐姐看不见吗?摔着我没什么,要是踢坏了你怎么办?过来,姐姐给你揉揉。”
那肉团团依旧缩在那,不回答,不理睬,不走开。
顺着感应到的方向,我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捆在怀抱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乖,和姐姐说,刚才踢疼你哪了?”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我摸索上他的脸,试图让他有点反应。
一入手,是湿哒哒的一张脸,沾满了水渍,不,应该是泪痕,因为我感觉到了他小小的抽泣,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耸动,全身冰凉,沾着清晨的水雾,不知道在我门外哭了多久了。
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疯了
我拽了拽他,他别扭的反挣,拉扯之下我没有继续坚持我的动作,索性坐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头,抽出巾帕擦着他的脸。
他躲闪着,别开脑袋。
揉着他的小脑袋,“你别躲,你知道姐姐我看不见,要是把鼻涕擦到脸上我可不负责。”
他果然不乱扭了,不过身体的僵硬还是在告诉我,小家伙不自在。
衣服披上他的身体,我捏捏擦干了泪痕的小脸蛋,冰冰凉凉的, 被我抚摸的时候,还小小的瑟缩着。
“乖流星,昨天不是病了吗?”我摸摸他的头,“大早蹲在我门口,小心病更重,要不要姐姐给你看看到底是哪不舒服?”
手指才碰上他的额头,他再次一闪脑袋,别开了。
“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不过我还是不想你以后在大门口这么蹲着,乖乖的进房里,我去给你弄吃的。”站起身,我扶上门,准备到厨房弄点吃的填饱我饥饿的肚子。
腿一紧,被双手牢牢的抱着,意思很明显——不让我走。
如果此刻眼睛能复明那该多好啊,至少我就能仔细的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南边出来了,不然小家伙为什么一副我欠了他几千两银子恨的牙痒痒又不能放跑的举动?
“你不松手我挠你痒痒了哟。”作势举起手,我威胁他。
小身子动了动,腿上的手更紧了。
挠是挠不下去了,这家伙明摆着和我扛上了。
邪恶的摸上他的脸,水嫩嫩的触感是少年人独有的细致,我凑上他的脸颊,近的能感觉到他脸上热度的距离,“你如果不松手那我亲你了哟。”
小流星害羞,我就不相信这一招搞不定他。
缩成团的身体兔子般拱了拱,他顿了顿,毅然决然的死死抱上我的腿,脸往我的方向一靠,软软的脸蛋蹭上我的嘴,狠狠的印了下,“亲了,我可以不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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