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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事吗?”凌墨听宁可乖乖听话,心里又软下来,“严肃没惹你吧?”
“他惹我干嘛呢。”宁可笑了笑,说:“好了,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快睡吧,小羽毛还说明天找你一起去看婴儿用品呢。”凌墨适时的转了个话题,把宁可的思绪拉开。
一想到小羽毛日渐隆起的肚子,宁可又开心的笑了:“好啊,我今天刚见了罗澜,她那个肚子大的都像是要生了,相比之下,我那干儿子就太沉得住气了。”
凌墨立刻不服气的反驳:“我儿子比她肚子里的小两个月呢。”
“嗯,我知道。”宁可轻轻地笑。
凌墨似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沉吟着劝了宁可一句:“可可,你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做,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了。”
宁可心知肚明,淡淡的笑道:“我知道。”
挂了电话后,凌墨把之前的几个下属叫进来继续开会。
这次凌墨叫的这几个下属不是那些拳脚上的人,而是真正的商业精英。这几个人是凌墨的智囊团,也是宁氏集团里为数不多的几位高级管理人员。
凌墨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这几位得力干将,沉声说道:“接着刚才的说,九辰集团的股票最近浮动有些大,秦阳,你刚才说到哪里了?”
秦阳忙道:“凌总,我的分析是这样的。九辰集团的股票在上个月下跌了三点五个百分点,但这个月月初又慢慢地涨回去,这件事情看上去很正常,但正是因为这个正常,在叫人觉得不正常,因为九辰集团的大股东虽然还是国家,但董事长尚雅慧一个人占了百分之二十六点三的股份,她的婚姻变故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造成股票下滑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个,现在她并没有跟她的前夫复婚,按照推算,过了年之后应该是那些隐藏在后面的股东们纷纷抛售手中案股的时候,而且,前几天九的财务副总监刚刚因为雇凶绑架罪落网,九辰集团的财务也面临着审计署的审核,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们的股票上涨,肯定是不正常的……”秦阳侃侃而谈,把九辰集团的股市行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旁边的几个精英专注的听着,并时不时的在本子上写点什么。
然而,就在凌墨这边连夜忙碌的时候,身在北京的尚雅慧也没闲着。
尚永军被判五年有期徒刑,锒铛入狱,九辰集团的财务面临重大的审核,尚雅慧却一改往日病怏怏的状态,端坐在米白色沙发上,裹着一条大大的镂空针织开司米披肩,长发雍容的挽在脑后,妆容精致,面色鲜活,完全没有一丝病态,更没有一点颓靡之色。
“尚董,账目都在这里了,绝不会有问题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递过一个小小的U盘,放在尚雅慧面前的茶几上。
尚雅慧优雅的端着咖啡,慢慢地品着,精致的妆容带出雍容高贵的微笑:“陈董,财务上的事情,我一直依赖着你。也信任你。尚永军虽然是我的堂兄,但在我的心里,他远不及你。”
“尚董对我有再造之恩,陈绍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您。”九辰集团财务总监陈绍基,年轻的时候情路坎坷,为了满足女朋友的私欲做下了错事,后来是尚雅慧从中斡旋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并逐渐培养,一步步蹬上了九辰集团财务总监的位置。
不过尚雅慧这个人很聪明,九辰集团上上下下,几乎没有人知道陈绍基是她的心腹,很多时候,这位陈总监一直是跟她对着干的,明里暗里,他们两个在集团里都是利益冲突的两派。
时至今日,尚永军被关进了大牢,尚雅慧才不得不在自己的私人别墅里与陈绍基见面,商议九辰集团也就是尚雅慧将来要面临的问题。
尚雅慧在跟陈绍基商议对策的时候,尚昭辉的手机快被人给打爆了。
九辰集团里那些看不惯尚永军所作所为的人一个个都忙着落井下石,更有一些手中握着少数股份但又比那些散股重要的人开始向尚昭辉发难,想借此机会把尚昭辉赶出九辰集团。
更有尚家,章家那些不服尚雅慧的人以及之前严家的对手,尚家和章家的对手都想利用这个机会,呼吁监察部认真仔细的审查九辰集团这些年的账目以及业务往来,逼着尚雅慧让出董事长一位。把九辰集团这块肥肉叼到自己的嘴里。
因为尚雅慧前阵子称病在家的缘故,现在有很多人都找不到她。
找不到她没关系,可以找到她的儿子。于是尚昭辉便成了众矢之的。
番外 第四十一章 四面楚歌
尚昭辉是被尚雅慧养在温室里的小苗,他学识不错,文采不错,琴棋书画都上得了台面。他大学读的是商学院,经商的知识懂得不少。
后来尚雅慧跟严振国离婚,尚昭辉进九辰集团历练,前后小半年的时间,尚昭辉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是这一切加起来都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尚昭辉这几日快疯了。但他的母上大人发话了,就算是疯了,也得在九辰集团的大厦里发疯,不能呆在家里。
前一波吹毛求疵的人刚从办公室里走出去,尚昭辉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又响了。皱了皱眉头,年轻的董事长助理抓起了电话听筒:“喂?”
“尚助理,有位公子自称姓姜,说是你的朋友,要上去见你。”
“姜?姜天鹤?”尚昭辉皱眉反问。
“啊,尚助理请稍等。”楼下前台的人客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请问是姜天鹤先生吗?”
“是的。”姜天鹤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前台汇报之后,转达了尚助理的意思请姜公子上楼。
姜天鹤乘电梯直接上三十五层,然后问了秘书后直接去尚昭辉的办公室找人。
“昭辉。”姜天鹤进门后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脸色阴郁。
“怎么了?”尚昭辉从办公桌后起身,走到姜天鹤身边坐了下来,关切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你比我这边还糟糕?”
“我们的钱被扣了。”姜天鹤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低垂看着玻璃茶几,不敢跟尚昭辉对视。
“什么钱?”尚昭辉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些日子他被那些人给烦死了,一个头四个大,早就忘了跟姜天鹤一起做的那单生意了。
“就是我们凑起来买那匹汽车配件的钱。”
“那笔钱……”尚昭辉终于想起来了,那笔钱是他的私房钱,他个人的钱不多,全都拿出来一共凑了二百万,拿去给姜天鹤去做一单汽车配件的生意,可——为什么会被扣?
“那批货是走私的,海关早就盯上了。一直没动静就是想看是谁接手,摆明了是想套住我们。等我们前面一部分钱打过去,顺藤摸瓜就查过来了。幸亏我没用咱俩的名字和账号汇钱,我那个远方的亲戚已经被抓起来了,虽然他不会把我供出去,但……这事儿始终不保险啊!”姜天鹤说着,又攥起拳头锤了一下沙发扶手,万分懊恼的叹气自责。
许是最近坏消息太多了,尚昭辉听了这些反而没什么感觉,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没弄清楚就插手呢?”
“我也没想到!”说起这事儿姜天鹤肚子里的火就摁不住的往上顶,“我只听说这是一批XX生产线上的订单,哪里知道那个王八蛋负责人从中贪了一半定金,然后悄悄地弄一船走私的零配件来顶缸!之后又听见风声,临时反悔,死不承认这批货是他们要的那批!我他妈的……还以为这是个大便宜,所以才让那些混蛋给涮了!”
尚昭辉现在没什么心思听这些解释,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仰头靠在沙发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奈的说道:“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咱们俩不能就这样进去吧?”
其实进去也不错,最起码还能躲个清净。尚昭辉后知后觉的想。
“靠!我可不想进去!”姜天鹤立刻急了,这笔订单尚昭辉拿了二百万进去,他可是拿了七百多万,算起来也是他大部分的身家了!
但现在还不是心疼钱的时候,他父亲是商业部的副部长,这才刚提上去不到一年,这事儿若是被揪出来,父亲的官位恐怕都保不住了。为了区区几百万,搭进去一个副部长,这应该是华夏有史以来最大的官场笑话了。
“那有什么办法吗?”尚昭辉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渐渐地撕扯清楚,在难办的事情也得办,反正死不了,有那一口气就得折腾。
姜天鹤忙坐直了身子,拍着尚昭辉的腿,低声说道:“我想过了,这件事情单凭我一家是不好办的,你去求求你三叔,他们卫戍队跟海关和缉私上的人都有联系,让你三叔帮忙求个情,钱我们拿不回来就算了,但这事儿能不能就此了了,别再继续追查下去了?”
尚昭辉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不可能。”
“为什么?!”姜天鹤急了,“你就给你三叔打个电话怎么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脾气?你不想做严家人,你改名改姓,可你到底还是换不了你血管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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