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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转身向前走,张小雪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旁。
“为什么莫齐不喜欢我?是我不够优秀吗?一定是我不够优秀,一定是我不够优秀莫齐才没有喜欢上我的。”林清心里反复地问着自己。
“爷爷,我想学钢琴,学跳舞,我不要再去学跆拳道了。”林清将折好的跆拳道服放在林家豪面前。
“爸爸,我要买芭芘娃娃,这些玩具车,玩具飞机,玩具枪我都不要了。”林清拖着两大箱子的玩具在林正轩面前。
“爸爸,我要留长长的,直直的头发,我要穿裙子,要白色的连衣裙,我不要再穿裤子了。”林清指着身上的牛仔裤。
当晚,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的林家豪和林正轩不明所以的看着林清,不明白这个小东西又要折腾什么了。
“来清儿,告诉爸爸,为什么突然想学钢琴,舞蹈,想要芭芘娃娃,想要穿裙子?你平常不是嫌穿裙子最麻烦的吗?”林正轩搂着林清小小的身子。
“爸爸,清儿想要做女生,想要做个淑女。莫齐喜欢温柔的淑女。”林清顺势搂着林正轩的脖子。
“我们家的小公主就是个漂亮的女生,漂亮的淑女啊,谁说莫齐哥哥不喜欢我家小公主的?”林正轩摸着女儿柔软的短发。
他和林家豪一直都知道清儿是喜欢莫家小子的,只是小孩有小孩的世界,他们不想过多的约束清儿的成长,一直都是放养状的。清儿从小缺少母亲的爱,本来就比平定常家的孩子早熟。但除了调皮了点,也还是个有主见,有分寸的孩子。
“莫齐现在不经常跟我说话了,他常常跟张小雪有说有笑的,这个周末还要去给张小雪的钢琴比赛加油。”林清撇撇嘴,满脸委屈。
“好吧,既然我们家小公主想要学,那爷爷就给你去找学校,但是跆拳道还是要学到底,林家的孩子做事从来都不可以半途而废的,知道吗?”林家豪摸摸林清的脑袋。
“知道,爷爷。”
“还有清儿要记往,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为他改变,但是不能完全的掩盖住自己原本的性格的,要保留住一些属于自己原原本本的性质。”林家豪点点林清的小鼻子。
☆、第四章 生日会会与订婚宴
林清18岁时,莫齐23岁。
林清18岁生日的这个晚会上,也是林莫两家对外宣布林清与莫齐订婚的日子。但是显然两位当事人并不知道此事。
“莫阿姨,您知道莫齐去哪了吗?我一晚上都不见他人影?”一身雪白的长裙抹胸礼服,长长头发挽成公主髻的林清在楼梯间遇到莫阿姨。
此次生日会是在林清家里举办的,除了林莫两家人外,还邀请了很多林家豪跟莫怀国以前出生共死的战友,当然还有林清和莫齐的许多朋友同学。
“我早些见爸爸跟你莫叔带小齐进了林老的书房还没出来呢,不知是不是公司里的事情。”钟馨并不确定,只是男人们的事就让男人们自己解决吧,女人不方便掺和。
“这样啊,莫阿姨,我去找找莫齐。”林清已经决定,就在她18岁成年生日的这个晚上,将做为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献给他,她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永远的女人。
“爷爷,这事我不同意。”是莫齐隐忍的声音,似乎有点生气。
“这件事我和你爸爸已经跟林司令长和林爸商量好了,等会生日会上林司令长将会宣布你们当场订婚。”房里传出莫怀国不得违抗的声音。
“爸,这件事您也同意了?”莫齐不可致信看着莫爸,不明白,不相信一直都很民主的莫言怎么会同意这事,而且他这个当事人现在才知道
“小齐,相信爷爷和爸妈的眼光,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清儿更适合你的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莫言拍拍莫齐的肩。
“爸,爷爷,我不喜欢林清,从小就不喜欢她,我不会和林清结婚的……”
林清默默的退开,走回房间。她没有开灯,任黑暗将她淹没;她也没有哭,任无力的身体瘫在床上。脑袋空白,只有莫齐的那句“我不喜欢林清,从小就不喜欢她,我不会和林清结婚的”总在她耳边回荡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很长很长了。
“清儿,你在里面吗?晚会开始了,你需要下来招乎客人。”林正轩来敲门。
“好的,我就来。”林清理理身上礼服的皱褶,打开门。
“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不怎么好?”林正轩见林清脸色有些苍白,摸摸林清的额头。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我们下去吧。”林清拉下林正轩的手顺势搂着。“对了,爸,您有看见莫齐吗?”
“没有,也许已经在厅里了,我们下去找找看吧。”
“蹬”。
“清儿,你小心点,下楼梯不要想事情,怎么魂不守舍的。”林正轩手快的扶着林清的手臂,真是吓一跳,这么大个人了走个楼梯还会差点摔跤。
“我,我没事,没事,只是想事情太入迷了。”林清捂着心脏。并不是因为被吓的,而是心正揪着痛着。那个画面……
“咳,大家好!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孙女的18岁生日会,我是林清的爷爷林家豪……”
林清闭上眼睛,并没有听林家豪具体讲了些什么。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个画面总是刺激着她的神经。就在刚刚的楼梯转角处,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瞥,但是她是决对不会看错人的。
窗外院内,莫齐拥着张小雪的肩膀,慢慢地低头,直到四片唇紧紧相碰。柔和明亮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呈现出淡淡的金黄色,脚下黄色的无名小花正努力地盛开着。多么和谐美好的画面啊!
☆、第五章 林清的离开清
林清睁开眼睛,准确的找到莫齐现在所在的位置。你瞧,她总是能一眼就找到他的位置,准确无误的。
许是查觉到有人在看他,莫齐抬起头,对上林清复杂的目光。林清望进他平淡几近冷漠的眼睛。她有时真的很讨厌莫齐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总是这么平静,从来没有任何情绪,任她怎么闹,怎么逼都不会起一丝波澜,为此林清总是感到很挫败。
从5岁第一次见到他开始,自己总跟在他的身后,总追随着他的影子跑,现在想想自己见到最多的总是莫齐的背影。为了他我改变我自已的性格,舍弃最爱的跆拳道,逼着学讨人厌的钢琴与舞蹈,做个上流的淑女;为了他我改变我自己的爱好,舍弃最爱的玩具,总捧着无趣的洋娃娃;为了他我改变我自己的习惯,舍弃最爱的紧身牛仔裤,穿着令人别扭的洋裙。我似乎总在为了他改变我自己,总是我在说喜欢,总是我在期待。而莫齐,从来没有过一句承诺。也许,也许这么多年来真的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爱情从来都不是单行线。也许我真的要认真重新考虑跟莫齐的关系了。
“林清,莫齐;林清,莫齐……”朋友们的起哄声搅乱了林清沉思。许是林家豪已经宣布了他们的订婚消息。
林清与莫齐被朋友们拥着上了台,两两相望无言。
“亲吻,亲吻,亲吻……”见主角已在台上,朋友们又接着起哄。
“各位,各位,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爷爷误会我跟莫齐的关系了。我跟莫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们不会订婚,不会有订婚结婚这回事的。不好意思,我有些累,想先上去休息,你们不要被我打搅到,尽兴的玩吧。”林清低着头坚持地说完自己的话便冲上楼躲回自己的房间,她不敢回看莫齐的表情,但她想莫齐脸上一定是有释然的笑容吧。
莫齐,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便祝福你,死缠烂打这么多年也够了。虽然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但是我林清也是有尊严的,请你记住:是我林清先要取消订婚,不要跟你结婚的!
楼下的宾客面面相觑,都露出不明所以和尴尬的表情,生日会自然也很早主散了。
“咚咚咚。”
“林清,开门。你还欠我跟爷爷一个解释。”林正轩生硬的口气表示出难得一次的火气。
“爸爸,爷爷,门没锁,您们进来再说吧。”林清跌坐在床边,脑袋靠着床沿。
“清儿,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不是很喜欢莫齐的吗?”林正轩将林清扶上床,挨着她坐着。就算是这样无法向莫家交待,他也不舍得向林清说一句重话。
“清儿,说说,你长这么大重来没这么欠考虑过。”林家豪也是温声说话。
“爷爷,爸爸,我想参军。”林清安静地坐着,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清儿……”
“爸,莫齐他不喜欢我,从小就不喜欢我,为什么他就不喜欢我呢?我是这么的喜欢他啊?”林清扑进林爸的怀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泪水一倾而下。但她仍是紧紧地咬着下唇,控制情绪,控制哭泣,控制双肩不再颤抖。
“你确定吗?兽营并不是这么好待的……”林家豪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林清,眼里闪激赏,林家的子孙必须要时刻自制,绝对不能被情绪控制。
“爷爷,我已经决定了。我想明天就出发……”
☆、第六章 莫 齐篇
“清儿……”
“爸,我参军不是为了想逃避莫齐,更是为了我自己。过去18年来我一直都围着莫齐转,我的世界里除了莫齐,还是莫齐,未来我只想为了我自己而活。我喜欢军人,喜欢机械,喜欢绿色的迷彩服,我想向您们一样做一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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