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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难怪我想说他们身上刹气怎麽这麽重”
会长急忙说:"我们早上碰到一个案子
他大伯听完之后还是笑笑说:"没关系啦,看来她也没有跟着你们
只是,你们常常碰到这些事,庙里多走走就好了"他大伯是开算命馆的,
对这方面颇有心得。我急着要回去,我约了人!於是我和会长很快的就离开
了,(晚上会有什麽事?当然是去ㄎㄠ啦!)
我和会长就回到组里,有了名片,那个女www_laiqi_net的身份一下就查到了,在酒店
上班的女郎,生活不正常,住所常有许多陌生男子出入;而那天晚上带她出场
的男的也查到了,外号叫“阿狗”
我立刻就到那个男的家里找到阿狗,请他到案说明,他倒也合作就和
我们一起走。
这时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了,对阿狗十分不利!死者指甲中有b型的
血迹反应,和阿狗相同,死者是o型的,而在现场所采到的指纹也相符,
阿狗好似早有准备一样,说:"那天我是有去她家,我花钱带她出场,要和她
好,但是她ggyy的,我就要硬上,就被她抓伤了,我不爽,打了她一巴掌我就
走了!"阿狗还出示他的伤痕给我们看。
的确,我们只能说他有去那边,而且被她抓伤,但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说
他杀人,除非他自己承认或是我们有他杀人的证据,否则就算是移送上法院,
也是会被判无罪!这种人十分的狡猾,我们不敢刑求
只好用一些老办法了!我先拿出死者的相片,要让他看,我发现在他眼中
有一点恐惧再也不那麽趾高气昂了下一步,我就带他去看死者的尸
体嘿嘿!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强!
我带着他到了傧仪馆,这地方,一年到头都是冷冷的,会长出示身份,说
明我们的要求,管理员就带着我们去停尸间管理员一向都是没什麽表情
的打开冰柜为我们把白布掀开就走了。
我叫会长把冰柜拉出来一点,会长白了我一眼还是去拉,我把阿狗推
到冰柜前面,仔细看着他的表情
他仍在强作镇定我也回头看了尸体一眼哼!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阿狗突然发起抖来,急速的往后退去撞在墙上囗中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
不断的重覆:“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心里很高兴,虽然在这种地方!我不经意看了尸体一眼,想叫管理员来
关上柜子,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的妈!尸体的眼睛又打开的,刚刚我看
明明是闭的?我想叫会长可是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时侯阿狗突然冲
过来,举起双手向我头部击过来(他带着手拷),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他打我!
碰!我就这样被他k中!他立刻要跑出去
会长可不是呆子,一拳让他倒在地上,管理员也来了!我摸着头拿出一个红包,
给管理员,“干!敢k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我问管理员:"这来的时
侯,眼睛不是闭的吗?"
管理员看了一下说:“是!你把她眼睛弄开干嘛?这样对死人不敬!”
说完就将她的眼睛合上。
我不吭声的离开
回到组里后,我告诉检察官经过,检察官马上下令收押!
阿狗终於承认犯罪!
那一天晚上,阿狗因为没钱,所以被女的赶出去,阿狗一气之下,失手
杀死那个女的!并且将以分尸那一只不见的脚,在我们带阿狗去现场
演练的时侯,被发现在大门的后面,己经烂的不成样子,长满了蛆,如果不是臭的话,恐怕是找不到!
2.冷脂
冰冷的水泥开始凝固。一共是2个柱子。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谁也不会对多了这两个柱子而惊奇。汗流浃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干着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筑中。
他的工程队质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点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头下看着。想着她,想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就那么盯着他。
他害怕起来,他用手去抚上那双眼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成功。那是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悸。
他始终看着那两个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开始变形,变成了两根骨头,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劲地唿了几口气,象要赶走心中的郁闷。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后也不再会住。
作为一个包工头出生的老板,他并不算太成功,但作为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电梯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恐怖使他窒息。他闻到了那浓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欢用的那种脂粉味道。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时,她那惨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放在地上时,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头侧了过来,眼睛死盯着他。她身上还是有那么浓烈的脂粉香气,那本应该是很热烈的香气就象它没有生命的主人那样冰冷,使他想做呕。
女郎对面前有着奇怪反应的他无动于衷,理了理头发,走出了电梯。高跟鞋的格格声逐渐远去,呆立的他蓦然从噩梦中惊醒:那并不是她。空气中还是弥漫了那淡淡的香气。
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放弃了乘坐电梯,从消防通道走上楼去,走一下可能会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是他错了。
楼道里那股阴阴的风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他也不敢回头,尽管楼道里只有他自己单调缓慢的脚步声,他总觉得她在他身后跟着,他始终闻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脸将在他回头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肩膀开始发冷,然后是整个后背。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似乎是谁在他背后吹了口气,他野兽般低嗥了一声,发狂地奔上楼去。
体力毕竟不是过去那个小伙子了,他伏在楼道的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个红色的消防箱,里面是卷成大盘的乳白色消防带。那红色,白色,带状物,一下子把他的想象及由此出现的恐惧推向了极点
他一向是个好厨师,对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锯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脸上凉凉的,那是溅起的液体。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有那么的胆量去做他从未想过的事的。他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奇怪,只是觉得很冷。
工人们都已经睡了,工地附近没有半点人声。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有着厚厚的帘子。浴室懒懒的灯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她美丽的面容还是在一边的地砖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腥气和香气混合后的气味是非常奇怪的,这种气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空气中的那香气骤然变浓,他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楼道里来回反弹,逐渐消失……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当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时,老婆正忙着给他找药,还抱怨他一定是经夜未归的应酬把身子给喝坏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就躺着看卧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现了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卧室涂料是乳白色带有一点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肤也是这个颜色。家具也是这个色泽,那有着平滑边界又有柔和曲线的设计同样让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线和曲线的集合。散步在整个屋子的家具和天花板上她的脸变成了浴室里的她,那个惨白的脸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结不断地颤动,拼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声巨响,他狂叫起来。打翻了抽屉的老婆从里间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他。
他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卫生间,将头搁在水龙头下冲。凉意让他平静了些须,他又闻到了香气,同时又听到了一些声音:那是水从水喉流出的声音,和昨天浴室中的声音一样。
水在他的眼中变了颜色,变成了鲜红,变成了暗红,还冒着泡沫。她的笑声从下水道通过水喉传上来,到了他的耳朵里。通过镜子,她站在他的背后,只有头。
靠了安眠药的作用他终于睡熟,然而她不准备放过他。
他看到了她,为她所倾倒,然后他的慷慨使她变成他可爱的情妇……
他们在宿舍疯狂地缠绵,酒精与她的娇媚使他变得从未有的狂纵……
当他在释放的悸动中清醒过来时,在他身下的她已经不再唿吸,他的手紧紧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是爱她的。他只记得在极度快乐中死命地抓住了什么,那一定是她美丽的颈子了。
他是爱她的,他也是爱自己的。作为今天的自己,他不想再失去已经拥有的。爱她并不能成为他放弃自己的理由。于是他抱她到了浴室……
突然,血泊中分离的她活动起来,他感到自己不能活动,她的头滴着血飞过来,就在他面前。
看着他。
死死看着他。
他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面前是老婆熟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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