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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趁李海军安静下来的当,果断地往李海军的身上缠绳子,绳子密密麻麻地绕了一圈又一圈。安铁误:“绕一两圈就差不多了吧?”
瞳瞳喘着气说:“多绕几圈,海军叔叔的手腕不容易受伤。”然后,李海军的另外一只手很快就被瞳瞳固定在在床头。
安铁从李海军身上下来,三个人又把李海军的两条腿固定在床上,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候三个人开始面面相觑,发现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满头大汗。
三个人刚松口气,床上的动静又大了起来,李海军又开始在床上使劲挣扎。
白飞飞皱着眉头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我们找个医生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吧?李海军这个样子太难受了,弄不好出点什么事?”
安铁想了想说:“好,我去找一个社区门诊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看好李海军,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安铁下楼找了好家社区门诊,终于找到一个医生给李海军打了一针镇定剂,李海军终于安静下来,睡着了。
等医生离开的时候,安铁一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三个人看着李海军遍体鳞伤的样子,颓然地坐地板上,一个个都心有余悸,满腹心事。
过了一阵,安铁说:”飞飞,你跟瞳瞳去冲个澡,去床上休息一下,瞳瞳明天早上还要上学,你也赶紧休息一下,白天还要你看着,我上午去单位看一眼,没什么大事我就早点回来,有事情赶紧给我打电话。”
白飞飞看了李海军一眼,有些后怕地说:“行,太恐怖了,都吓死我了。”然后就跟瞳瞳出去了。
安铁听到白飞飞和瞳瞳进卫生间洗漱的声音,看了看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皮开肉绽的李海军,心里无端觉得一阵悲凉。
正在安铁双手撑在地板上,喘着气,仰着脸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安铁听见客厅里自己的手机响了。
“操!天还没亮,谁他妈给老子打电话,报丧啊!”安铁心里骂着,疲惫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走倒客厅,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居然是柳如月打来的。
安铁心里一动,这姑娘这么早给我打什么电话。
安铁有点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喂!”
安铁“喂”了一声之后,对方却没有说话,安铁再次问:“是柳如月吗?”
安铁的话音刚落,柳如月就在电话里放声大哭起来,哭得肝肠寸断。
安铁心里一急,急忙问:“别哭,有什么事倩赶紧说。”
柳如月一边哭一边可怜分分地说:“我是不是真的很下贱啊,我没脸活了……我想见见你,我有话跟你说,就现在!不知道可不可以?”
安铁握着电话,听着柳如月在电话里一直哭,然后终于说:“你在哪?”
柳如月说:“在…在家!”
安铁说:“你等我,我一会过去。”
安铁刚放下电话,白飞飞就从浴室出来,诧异地问:“这么早,谁啊?”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说:“柳如月,她好像出了什么事,一直哭,让我现在就过去,说是有话跟我说。”
白飞飞围着浴袍,对安铁风情十足地笑了一下,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赶紧去吧。”
安铁看着白飞飞道:“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我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你告诉瞳瞳一声。”
白飞飞收起笑,奇怪地说:“我知道了,这些日子怎么了?那么多事?!去吧!快去快回。”
安铁匆匆从家里走出来,来到小区门口等了好一会才能到一辆出租,一上车,安铁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就靠在后座上一言不发。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狐疑地着了安铁一眼,问:“先生这么早干嘛去啊?这个时候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
安铁睁开眼睛看了司机一眼,没吭声。
司机又说:“你还真挺走运的,这个小区这个时候一般出租委少,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有车,我也是刚送一个客人来这个小区,才被你碰上。”
安铁翻了一下眼睛说:“那你还说一个人没有?开你的车。”
司机一看安铁不愿意搭理他,也就闭上嘴认真开车。到了柳如月家楼下,计费器显示的是26元,安铁掏出30块钱扔给司机下车就走。
刚走出几步,没有想到司机却在背后没好气地喊道:“先生,你站住!”安铁愣了一下,回过头,问:“有事?”
司机闷声闷气地说:“找你钱!”
安铁说了一句“不用找了”转身又要走。
司机马上说:“给你,你以为我是乞丐啊!”说着从车窗里件出手,手上拿着4块纸币。
安铁愕然地回过身,从司机手上拿过钱转身就走。安铁听到司机呼地踩下油门,出租车快速窜出去,同时安铁听道司机扔下一句话:“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见钱眼开,你以为有点钱就了不起啊。”
安铁没有停下脚步,心里一阵郁闷:“操,越急越他妈的碰上事逼,这世界都疯了,我很像有钱的样子吗?”
安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柳如月家的门口,敲了两下门。
门很快就开了,就在安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温软光滑的肉体就扑进了安铁的怀里。安铁赶紧把身后的门带上,然后才定睛看了柳如月一眼,惊得张大了嘴巴。
怀中的柳如月居然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是伤,伤口细细的,好像是用柳条一类的东西长时间地抽打过。
“你怎么啦?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安铁惊得把柳如月从怀里推开,然后上下打量了柳如月一眼,只见柳如月微闭着眼睛,摇晃着似乎要跌倒,安铁赶紧上前一步扶着柳如月,让柳如月靠在自已怀里,然后慢慢把柳如月搀扶到床上。
柳如月慢慢在床上躺下来,拼命咬著牙,一声不吭,眼睛里闪动着仇恨的光芒。然后安铁就看见一滴眼泪在柳如月的眼角慢慢流下来,嘴微微张了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第一部 第四卷
第三百九十八章 - 面目全非
看着柳如月身上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伤痕,安铁心里开始怒火中烧,他慢慢坐在柳如月的床边直视着柳如月沉声问:“是不是王贵干的?”
柳如月的眼泪突然打量涌了出来,点了点头。
安铁紧握着拳头道:“操,这个变态你不能再跟这个变态一起了,这样下去你迟早得把命搭上。”
柳如月的眼里冒着火道:“时间不会太长的,我不会放过他。”
安铁紧缩着眉头说:“如月,要不你别跟王贵在一起了,退出这种复仇游戏吧,你现在没有王贵一样可以生居得很好,你要是想出气,咱们可以通过其他办法修理修理王贵。报警抓他或者可以找人揍他一顿都行。”
安铁说完,柳如月猛然欠了一下上身说:“游戏?这是游戏吗?他逼死了我父亲,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全部的梦想,这是游戏?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也要毁了他的一切!”
安铁望着柳如月叹了口气,字斟句酌地说:“你想过没有,其实有些事情换个角度想一想,就会完全不同,比如你父亲的死,王贵是脱离不了干系,但王贵找上你父亲的目的只是想操纵你,如果,早一点放弃一些偏执的想法,事情也许就会不一样,有时候解决问题有好多种方式。”
柳如月眼睛一红伤,心地说:“你在帮谁说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的死我也有责任,我到这个地步是我自己自找的,是,我自己的确有责任,所以我也一样痛恨我自己,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安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责怪自己,我是你其实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把自己搭进去的办法解决问题。”
柳如月眼睛里冒着光说:“安铁,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你对王贵这个人太不了解,这个人太狡猾,我如果不在他的身边,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破绽,我现在已经找到眉目了,时间不会太长了。”
柳如月说完,眼睛里冒着仇恨的光,脸上却笑了起来。看着柳如月脸上的表情,安铁心里一惊,安铁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对于仇恨,居然会如此刻骨铭心,安铁一向认为女人是和平主义者,现在,安铁发现自己错了。
现在安铁只是担心,柳如月如果被恨蒙蔽了心智,反而很容易被王贵掌握和玩弄。
柳如月的笑让人胆战心惊,见安铁没说话,柳如月突然说:“安铁,今天我找你来不是向你展览我的伤口,我的一切不光彩的事情你都见过,我的身子也对你没有任何秘密,我希望你也能像了解我一样了解秦枫,你和秦枫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跟秦枫的婚期为什么推迟了?你老实告诉我?”
安铁心里一动,皱着眉头看了看柳如月,柳如月最近似乎又变了很多,生活圈子的扩大并没有让柳如月开阔起来,相反,反倒让柳如月的复仇计划越来越坚定。安铁很不喜欢柳如月现在的说话语气。
安铁说:“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出了车祸,你见过胳膊上打着夹板结婚的新郎吗?”
柳如月说:“你不跟我说就算了,我是想提醒你,最近秦枫跟王贵这些日子接触非常频繁,他们以前一直就有接触,但我最近却很少看见你跟秦枫在一起。”
安铁心里一阵翻腾,脸上还是僵硬地笑了一下说:“你也没看见过我几次啊。秦枫现在负责电台业务,跟许多公司老板都很熟悉,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说这个了,王贵那杂碎今天怎么又对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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