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llskw.org
而那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安铁把头往床头仰了仰,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看着怀里的白飞飞,安铁的心里那种怜惜和歉疚,还有自己那种悔恨,使安铁对自己产生了无比的鄙视。
一个放纵自己的男人,一个自抛自弃的男人,一个伤害无辜的男人,必然也会被抛弃,被伤害。安铁现在在心头浮现的致命的悔恨与悲哀,以及透彻骨髓的那种与自己一直向往的美好的事物擦肩而过的绝望,就是这种难以言说的回报。
安铁马上就想起了那个妓女,那个安铁至今不知道姓名的女人,那个安铁把自己的处男之身奉献给了她的40来岁的女人。在那个妓女的身上,安铁第一次马马虎虎地尝到了男人的滋味,那是一种冰凉的,咸湿的,带着些许腥味的,人间的味道。安铁还记得那个普通的平房,平房里昏黄的灯光,和那个女人白花花的带着褶皱的肉体,那个妓女,安铁记得在跟她聊天的时候,她还说起过,她还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她来自东北黑龙江大兴安岭的一个林区,丈夫还是一个林业工人,女儿正在上初中,公公婆婆满身是病,可大兴安岭的树早就被砍光了,原来那么多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树木,无边无际的美丽神秘的森林,到处都是豺狼虎豹的,生了孩子都要把摇篮吊在半空中,生怕晚上会有豺狼虎豹熊瞎子进来把孩子吃掉,可是,现在,这些全没了,树全部都被砍光了,据说许多都被卖到了日本,然后又被日本人做成筷子出口到了中国,贪官比蚂蚁还多,老百姓的命比尘埃还轻,蚂蚁虽小,可是跟尘埃相比,那还是大个,咱们还是没法比的。其实,我也有亲戚在大连的开发区,大连开发区30%都是黑龙江人啊。要说还是这大连好,像你这种毛头小伙子都有这种闲情闲钱出来找这种乐子,就是开放啊。在我们老家,虽然有许多人出来干这种事情,不是姐姐我才这么下贱,但观念却封建得不得了,我们得活命啊,不做这个怎么办?大兄弟,姐姐我没有文化,年纪又大了,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我们那个地方现在连碗口粗细的树都很少了,你这大鸡巴比我们那里的许多树还粗,你行啊你,年纪不大,鸡巴这么大,人才啊你。我们那里封山好多年了,我们就是靠林子吃饭,封山了没有树砍,我们吃什么?
那我只好出来吃你的小弟弟了,你不会瞧不起你姐姐吧,嫌姐姐我长得丑?看你这小弟弟都软乎了。
安铁记得当时自己含糊地说了一句:“没有,没有,姐姐其实挺漂亮的。”
安铁记得自己刚刚爬上那个女人身上就射了。
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只是在说她没有办法,但她根本不在乎安铁怎么看她,安铁当时记得她在乎的只是安铁的鸡巴是不是还能硬起来。
这么多年来,安铁一直对这个女人记忆深刻,那是具庸常的肉体,包括那有些沧桑的暧昧的微笑,安铁似乎在她的身上闻到一些香味,那是一种肉体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人间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安铁终身难忘,这种庸俗的,感觉有些下贱的味道里,安铁还能闻到一些梦想的味道。
想道这里的时候,安铁突然感觉一阵奇痒传遍了全身,接着身体就有一股暖流在全身迅速流动,安铁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才感觉白飞飞的手已经滑到了自己的肚脐下面,在自己丹田之处,白飞飞那润滑的手指正在一寸一寸地往毛丛里伸着,目光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正直直地看着安铁,耳语般地说:“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说你不是在想我,我就把你咔嚓了,哼!”
第一部 第六卷
第五百一十三章
安铁赶紧说:“当然是在想你了,不想你想谁。”
接着,安铁又觉得不对,感觉这么说有点侮辱了白飞飞,于是补充了一句道:“我在想与你有关的一切。”
白飞飞道:“那还差不多。”
白飞飞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安铁的丹田处摩挲着,然后又说:“那你说说都想了些什么?”
安铁沉默了一会,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热,很多年前安铁就对白飞飞挂在墙上的那幅《处女红》的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安铁看来,那幅画是一种警示提醒,同时也是一种暗示和表达。安铁每次看到这幅画,总有一种尖锐的不安,一种仓惶的逃避。
安铁无法面对这么强烈的总是在你的内心刺痛你的声音。其实,在心里,安铁其实十分清楚那幅画的含义,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总是逃避不去想,正是因为清楚他才自己欺骗自己地装着糊涂,并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幅画,如此而已。
世界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意义,总是追问意义是没有意义的,一幅画有什么意义?一幅画而已。那幅画就如同扎在他内心的和踩在他脚下的一堆碎玻璃,那些破碎的光芒吸引着他,但那种踩上去的痛却有让他望而却步。
安铁柔声说:“我在想,你其实是个傻姑娘。”
白飞飞傻傻地笑着,盯着安铁,突然又叹了口气。
安铁心里一惊,现在安铁的感受那才叫一个复杂,听到白飞飞证实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跟自己,那种震惊与疼痛,让安铁现在的胸口凉一阵热一阵的,起伏不已。安铁现在最怕的一句话就是,白飞飞会直接对安铁说:“在跟你的那天晚上之前,我还是处女呢。”
刚有这个念头,安铁就在心里大骂自己庸俗,但随后他又安慰自己:“我其实不是在在乎处女这个东西,我只是害怕责任。”
这么想的时候,安铁马上又否定了自己:“处女就意味着责任吗?爱不是一种责任?如果处女和爱发生了冲突呢?我还得为处女负责?”
这么一反问,安铁又糊涂了,随后,他又笑了,好像自己在这种时候思考处女、爱和责任的问题不仅大煞风景,而且这个问题好像跟自己和白飞飞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目前还没有不可调和的关系。
“你笑什么?”白飞飞诧异地问。
“你叹什么气?”安铁反问。
“我先问你的。”白飞飞的手在安铁的肚了上使劲拧了一下。
“是你先叹气的。”安铁低呼了一声,还是跟白飞飞打趣着说。
白飞飞把扬起的头又重新靠在了安铁的胸前,幽幽地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想一想,人生的乐趣其实真的不多。”
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所有人的眼里开朗洒脱的白飞飞内心竟然如此彷徨而寂寞,内心歉疚的安铁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飞飞,别想这么多了。”安铁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然后,用一根手指在白飞飞饱满湿润的唇上轻柔地触碰着,白飞飞小猫似的缩在安铁的怀里就再也没有出声,一种久违的温情在房间里弥漫,安铁和白飞飞紧贴着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与蠕动起来。
安铁的手在白飞飞的嘴唇上碰触了几下之后,就沿着白飞飞好看的下巴一直慢慢伸到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上轻柔地抚摸着。白飞飞的脸在安铁赤裸的胸口蠕动着,一只手放在安铁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手在安铁的小腹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探去,白飞飞的手每往下移动一寸,安铁的身休就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
与此同时,安铁的手也已经探到了白飞飞的乳房上,白飞飞的乳房饱满而结实,弹力十足而又温暖,安铁开始是几根手指轻轻地在白飞飞隆起的部分碰触着前进,直到整个手掌全部游走在白飞飞的乳房上面。白飞飞的乳房不算太大,刚刚比安铁的大手大出一些,安铁需要张开五指才能将其大部分覆盖。
安铁的手游走到白飞飞的乳房下面,然后从下往上托着轻轻揉捏着,很快,安铁的大拇指和中指就碰触到了白飞飞不大不小的乳头,安铁的手指刚刚碰到那里,白飞飞的身体就像蛇一样在安铁的怀里扭动了一下,然后,安铁发现,开始那个柔软的乳房,很快就在安铁的拇指和食指上变得越来越硬。
白飞飞的身体在安铁怀中蠕动的时候,另外一直手正在一点一点深入到三角地带的草丛中,安铁似乎听到了白飞飞细嫩的手指穿过草丛时的声音,就像无数的蚂蚁在那里爬行,安铁浑身开始抖动起来,感觉又痒又舒服,安铁拼命地忍着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终于,白飞飞的手穿过了丛林,一点一点轻轻覆盖在小弟弟上,然后,温柔地握住,停在那里没动。刹那间,安铁的两只腿直直地僵在了那里,感觉下面的小弟弟仿佛被一个温暖的漩涡包围着,安铁终于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白飞飞脸红红地抬头看着安铁,羞涩地对安铁笑着,眼睛如水地看了安铁一眼,再次低下头去,伸出她娇小可爱的舌头,在安铁的乳头上舔了一下,然后,把安铁的乳头含在了口中,安铁叫了一身,两只手放开白飞飞,摊放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大口地喘着气。
这时,就听白飞飞柔声问:“舒服吗?”
“哦!”此时,安铁已经说不出话,嘴里哼哼着,不断地点着头。
就在两个人意乱情迷之中,在安铁被刺激得无法忍受的时候,安铁一把把白飞飞拉起来,双手环保着白飞飞的腰,盯着白飞飞的脸,这时,那个大大咧咧的白飞飞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眼前的白飞飞唇齿留香,鼻翼翕动,跟一个小姑娘一样娇羞可爱。
安铁怜爱地看了白飞飞一眼,然后用自己的嘴唇捉住白飞飞的唇,两个人忘情地拥吻起来。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llskw.org。来奇网电子书手机版阅读网址:m.llsk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