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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发财梦想的华尔和白聚文根本就没有考虑要是杨将军财政垮台了是否还付的出银子。他们现在眼中只有上万两的白银!可惜!他们现在的顾主倒是真的有可能付不出这一大笔银子来!——如果不赶快捞一票的话。
“秉誉,回来了?”门外咚咚咚的冲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居然是率领主力南下的史秉誉!
“我说大哥!你干吗让我们停止南下!?还要把部队的人缩编一半!这他娘的还打个屁仗!”史秉誉一进来就火气冲天的叫起来。
“呵呵,别发火,今天不是六一儿童节吗?来来来!坐下,喝茶!我让警卫员去给你买儿童礼物。”我笑着开着史秉誉的玩笑。
“去******!少给老子胡说八道了!老子是儿童?你才是儿童呢!要不是儿童怎么会指挥思想前后不一致!?”史秉誉摔了军帽横鼻子竖眼睛的冲我发火。
“坐下~~!你听我慢慢解释嘛!坐坐!”我走过去把怒气冲冲的史秉誉硬是按在了座位上。
“说吧!干吗要我们停止南下!?”史秉誉火气还没有消退。
“呵呵~等一下我会说明的。”我笑着对史秉誉说道,然后向在外面站岗的警卫员命令道“警卫员!去把我的香烟拿过来!”“是!”门口的警卫出去拿烟了。
“去去!想用香烟打动我?做你的美梦!”史秉誉不耐烦的说道,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差点掉了下来“……你说什么!?香烟!?这个时候有香烟吗!?”
我看着这个坐不住的家伙只是笑着不说话。
“喂!你他娘的别在跟我玩花样了!快说!那来的香烟!”史秉誉好象屁股后面着了火的猴子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呵呵,等一会你先尝尝香烟好不好抽我再告诉你!”我故意不跟他解释。史秉誉一看暂时从我嘴里捞不到什么东西只好等着香烟了——这家伙也是个烟鬼!可惜对这里的旱烟我和他都抽不习惯,不然怎么会断炊半年之久!?
抓耳挠腮的史秉誉走过来走过去,他现在觉得时间简直是走的太慢了!
“我说大哥!你那个警卫员会不会携烟潜逃了!?这小子可靠不可靠?!”见鬼!人家出去还没有一分钟,史秉誉这家伙就开始诋毁我的警卫员了!“我说大哥啊!你把香烟藏在什么地方?干脆我过去看看吧!别真让那小子给拐跑了!”
“你小子少打我的主意!老子的香烟可不能让你给踏土豪了!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我警卫员不可能携烟潜逃,你到真的会携烟潜逃了!”我笑骂道。
“谁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大哥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我……”史秉誉还没说完呢!警卫员从外面进来了。
看见香烟史秉誉立刻顾不上自己现在的身份了,一声欢呼就冲了上去。“火!火!给老子拿火来!操!这个鬼年代连打火机也没有!”
点上香烟,史秉誉美美的吸了一口。“哇~!真香哪!大哥还有这种香烟我们现在可以量产了吗?”史秉誉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大发感慨。
“不行啊!温州这里不出产烟叶,我们要从外面引进,这两天商业部长李国波正忙这事呢!噎?!谢谢!史秉誉你又立了大功了!”我忽然想起来了!
“嗯!?什么大功?我怎么不知道?!”史秉誉睁开了眼看着我。
“打火机啊!现在这里点火太麻烦了!虽然打火机不大好制造不过我们可以制造火柴啊!这又是一个赚钱的买卖!”这下轮到我兴奋不已了!
“我说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钻到钱眼里去了!?”史秉誉过来想帮我量量体温。
“去!你小子过去!我有什么病什么叫做钻到钱眼里去了?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我一把拉开这小子要摸我额头的手。“去!你们出去,我和史政委有事情要谈!这段时间别让人打扰我们!”我把警卫员给赶了出去。
“怎么了?”史秉誉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什么怎么了!?为什么要暂时停止南下?为什么要部队裁员?还不是一句话!钱哪!我说史秉誉啊!你在前面不知道!再继续扩大部队的话我们就要破产了!”
“啊有这么严重吗?怎么可能呢?!”史秉誉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还不严重?你想想?我们部队那些从外国进口的洋枪洋炮要多少银子?还有子弹炮弹呢?为了提高人民的文化,我们搞什么普遍义务制教育要不要银子?他娘的最气人的是学校搞好了,教的居然是子曰诗云!居然还是朱程理学!这算什么事儿!?还有扩大买卖要不要银子?搞农业要不要?交通呢?监察法院呢?以后那些美国佬过来的安置呢?这些都他娘的需要钱!什么叫做钻到钱眼里了?我现在每天晚上睡觉眼前总晃悠着钱钱钱!愁啊!你说说该怎么办?!”
“有这么严重!?”史秉誉忘记了继续抽烟。
“废话!你来刚好!帮我出出主意吧!不然我都要愁死了!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有白头发了?”我向史秉誉抱怨道。
“没有啊!”史秉誉左看看右瞧瞧“我怎么白头发没看见倒是觉得大哥你好象最近营养不错嘛!吃的肥头大耳的!还满脸油光倍亮!”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这家伙怎么不会说人话!?“我这都是工作需要!唉!我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现在为了银子也只好牺牲身体了!”
“见鬼了!什么叫做为了银子牺牲身体?”史秉誉嗤之以鼻。“我怎么只知道那饭局都是要花钱的?”
“这你就外行了!说!你小子最恨的是那个国家?”
“这还用问吗?不就是那个死不承认侵略中国,非把侵略中国说成了‘进入’中国的小日本!?”
“哪那么多废话!?直接小日本不就行了!?还有旧社会的中国为什么被人家叫做东亚病夫?”
“哪全是因为鸦片战争!满清狗鞑子战败后中国成了瘾君子国家了!——都他娘的吸鸦片!……大哥你的意思是……”史秉誉明白过来。
“对!我们要把这顶帽子送给别人戴戴!至于我陪的是那国客人你明白了吧!”
“英国佬和小日本?!”史秉誉两眼发光,“大哥!这笔买卖做的来!这样就没什么甲午战争的事了!操!一个个都躲在船舱里吸鸦片谁他娘的打的过?!我叫帮渔民也灭了他****的!”史秉誉是越说嘴里脏话越多。
“得得得!你还是政委呢!怎么嘴里不干不净的?!要有礼貌知道吗?”我对这个不称职的政委大翻白眼。“你应该说叫渔民上去也可以俘虏了那些日本‘人’!”
“嘿嘿,前线待久了,嘴里自然没什么把关的了。”史秉誉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哥,你还是把这个美差送给我吧!我保证能够顺利的让那些日本‘人’吸食到最好的鸦片!”
“不行啊!我们现在还没有海军,而且对于现在的日本我们也不了解!这事只能慢慢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嘛!关于海军我让三师政委吴海生和投靠我们的张树珊他们到英国留学去了,大概需要三年!现在我们只能想想办法怎么制造一些简单的能够马上来钱的东西出口出去!至于部队是缩编不缩人,把那些缩下来的组建成预备役,平时劳动战时上阵,要让他们自力更生!”
“那缩编后的主力部队呢?”
“要当保镖了,呵呵。就是在我们控制范围内消灭一切的土匪!不管他是满清政府的溃兵还是太平天国的分支,或者是一直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为了我们的商业贸易畅通必须坚决的扫平!对这些土匪绝对不能手软,不然那些商人怎么敢深入境内采购啊!”
“明白了!不过大哥,你上次说对福建的地主不管青红皂白的一律打倒好象不好啊!
这些地主一般都是当地祠堂的族长,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打倒了他们我怕我们站不住脚!”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我光想着他们家里的金银珠宝了!要是他们与满清政府勾结的话我倒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在前面比我了解的多,你的意思呢?”
“为了争取当地的支持,我认为打土豪劣绅是没错的,对那些当地的恶势力还有和满清政府勾结的必须坚决打掉!至于其他的大多数地主,我的意见是:减租减息!田是万万分不得的!同时在浙江控制区,大哥现在对那些商人不错,他们是支持我们的,但乡下的地主呢?还有,有些地主还是商人,所以光分田地那些没有田的农民是满意了。可毕竟在浙江还是中农以上的多啊!我认为也是减租减息比较稳妥!以后我们夺取政权了再与那些土老财斗,他们就不行了!”
“这事你和财政部部长谈谈好了,具体的你们谈好了就执行吧!不过一定要考虑到那些贫民的利益!毕竟对于中国来说贫民还是占了大多数的!”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抛给了财政部长。“走吧!我和你一起到医院看望财政部长去!”
“啊?他怎么了?”史秉誉不解的问道——四月初离开温州时财政部长不是好好的吗?
“我要他借一千万两白银把他吓病了!”我淡淡说道。
“不会吧!大哥你好狠啊!”史秉誉夸张的做了个要晕倒的样子。“李俊杰!你先回家看你爸爸去,告诉你父亲,晚上我们一起到你家吃饭!”
“是!知道了!”门外面有人答应道。
“怎么李俊杰也回来了?”这个史秉誉!自己回来不算怎么把部下也带来了?难道他想造反不成?!
“唉!人家父亲千订呤万嘱咐的,这次我回来就顺便叫他回来让他爸看看到底有没有少根毛!而且他是副师长,前面有师长政委顶着呢!”
“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要回来造反了呢!”我笑骂道。
“啊?不会吧!?难道我有那么卑鄙下流吗?!大哥放心!在您还没有统一中国前我是不会谋反的!烟!把香烟带上!”
※※※
“院长,财政部长今天还好吧?”见到我进了医院,院长急冲冲的跑了出来。
“今天还可以大概再躺上几天就可以出院了。”院长介绍到“真危险啊!当时要是晚送来他可就没命了!”
“是啊!是啊!院长,我们去看看他可以吗?”我问道。“可以可以!现在可以会见了,请!里面请!”院长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这个财政部长才小小的一千万两银子就吓的住院了!我要是借一个亿呢?还不当场就义了?!以后要是有合适的人选一定要把他换了!
“哎呦!首长怎么有空来这里?请,快请!”在门口我和史秉誉与一位三十出头的妇女碰面了,那个妇瓜子脸,柳叶眉,一双丹凤眼,鼻子虽说不大但很挺,一张樱桃小嘴,水蛇腰女显得十分漂亮,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媚态。
“你是……”我好象从来没有见过她啊?
“呦~!我是老何的三房,首长是个贵人,怎么可能认识我呢?请!请进!”
老何?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喔,是我那财政部部长何长庆的姨太太啊!这老头怎么这么花?!都奔六十的人了还敢娶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就不怕到时候坟头上绿草很多吗?!
走进部长的单人病房。财政部长躺在床上已经醒了过来,在床头边坐着一位姑娘正在给部长擦着脸。那姑娘头上梳着两条辫子身上穿着一身碎花长筒裙,背对着我们,看不出有多大了——不过从背影上看显得相当年轻。
“呵呵,首长,那阵风把您吹来了?”何部长已经听到我来了——他那小妾的声音可绝对不小!——躺在床上向我打着招呼“呦~!史首长您也来了?!(他光听声音并没有听到史秉誉说话,见到史秉誉进来一下子坐了起来)老夫何德何能竟然让您百忙中从前线回来看我,这这……真是……”老头一激动又说不出话来了,语带哭音—— 看来心脏病有重发的可能性。
“部长您躺下休息……”史秉誉连忙走过去准备把老头扶下,可他一抬头看见那位姑娘把后面的话忘了,只知道用他那自以为很帅的眼睛死盯着人家。这人怎么了?怎么死盯着人家姑娘不放?!
“老爷,两位首长大老远的来看您我去拿椅子来。”何老头的三姨太笑着说道“萍儿,和娘一起去。”
“哎!”本来坐在床边被对着我的女孩轻声应了一声站了起来,低着头朝外面走去。
当女孩站起来转过身后,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作者注:是男人都会看的,不管女人好不好看,先看了在说,如果不好看会叫声猪啊!转身就逃,要是好看的话……不好!我家葡萄棚倒啦!别打!好疼啊立刻和史秉誉一样了!这个女孩真是漂亮!
可以说她是我们回到过去后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和她母亲一样,也是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大大的眼睛,但现在是半开着,水葱鼻,樱桃口,可能是年龄还小吧!身材并不高,不到一米六的个子,唯一的遗憾就是大概从小缠过脚吧!走路的姿势与正常人并不一样(杨沪生和史秉誉印象中正常的女人是敢奔敢跑,上能窜下能跳,跟男人没什么两样的!),但这根本就不影响她在我心中总的分数!倒有一种让人感到楚楚动人的感觉!任谁一见她们母女绝对不会张冠李戴的!只是她的母亲给人一种狐媚的感觉,而她却从上到下透着清纯。
女孩从我身边绕了过去,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久久不散。
我看看史秉誉,这家伙还盯着姑娘出去的房门眼睛也不眨一下。床上的老头正为了我们“不辞辛苦”的来看他感动着呢!根本没注意到两个首长注目的眼神不在他的身上。
“史政委,”我叫了一嗓子,看看这家伙还在沉醉中加大嗓门“史政委!”
“哦~哦?!什么事?”史秉誉终于醒了过来。
“你陪何部长聊聊,我出去看看别的病房。”说着我转身要走。
“哎~!我说杨军长,应该你也留下来啊?!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走呢!?”史秉誉一看我要出去,连忙说道。这家伙!难道以为我要去勾引人家姑娘吗!?我怎么会那么没水准呢?!
“不是,史政委。只是关于经济上面的事你的建议应该由你亲自和何部长谈谈!我要与院长谈谈关于医院建设的事。好了我走了,等会见!”我连忙溜了出去。“是啊!
是啊!不知史政委在这方面有何高见呢?”何部长一听也在一边问道——他正为募集银子犯愁呢!这下可有个排忧解难的人了!在经济建设这顶大帽子的压力下史秉誉只好恨恨地看着我一个人溜走。
“我说萍儿啊!这两个可是金龟婿!你要钓上了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我们家以后就不用发愁了!你知道你爸为什么会得病?还不是上面一道圣旨下来,逼的你爸走投无路了,急的啊!你要是靠上他们了,那你爸不就是国丈了?!还会有这种事?”我一出来就发现那个何老头的三姨太正在房外的屋角那里教育女儿呢!怎么把我们两个当成了金龟婿!?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奸诈狡猾啊!什么圣旨?难道我说的话就成了圣旨了?!我咋不知道!?上帝啊!什么国丈?!这女人是不是失心疯了?!看来她把我们当成了皇帝了!
那个叫萍儿的低着头一声不吭。“我说,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她母亲看来已经教育有一会了,声音也放大了。
“听到了……不过那两个人好无耻啊!眼睛死盯着人家看……”萍儿虽然声音很小但我的耳朵还是很灵的隐隐约约的听到了。
什么?说我很无耻!?难道这个丫头不知道人之初,“性”本善吗!?还有什么君子好色而不淫,真君子也!?就我所知的还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这样的传统老话?
按照她的想法那么世上的君子都成了无耻的伪君子了!我正在那里愤愤不平着呢!她母亲说的话我一下子没听到。一回神听到萍儿说什么反正不嫁人什么的。还是留心听着吧!不知这个鬼女人又有什么鬼话说出来。
“不嫁?你敢!?我跟你爸说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你敢说不嫁?!反了你啊!
啊?我告诉你!你老妈看人看多了!他们这是喜欢你才这样看你!要是真的无耻的话,哼哼!”看来下面的话很难听,这个做妈的也不好说出来,只是用哼哼来威胁她的女儿。
我越听越不象话了,什么?现在我们不光是无耻了?看架势我们要变成采花大盗了?!这是什么社会啊!怎么教育女儿是用这种方式教育的!?
“好了!你先跟我拿椅子去!别让他们久等了!这两个人我们家可是得罪不起的!”
何老头的三姨太拉着她的女儿一路碎碎叨叨的走了。看来我还是先进去吧!要让她们知道我听了她们的话,那我脸皮可不知道往那摆了!那个叫萍儿的已经说我们是无耻的了!要让她知道我偷听她们的话,那还不变成了变态?!
我走进门去看到史秉誉正与何老头聊得火热呢!两人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有注意我的到来。
“哎!谈的怎样了?”我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哎呦!军长你不是到院长那里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史秉誉看见我在门口站着,匆忙从趴在床上的姿态站了起来。
“我不放心啊!现在还是经济上比较吃紧!所以走到半路又拐了回来。你们谈的怎样了?”
“啊?我忘了!”史秉誉拍拍自己的脑门。这个白痴!难道光顾着讨好他心目中的岳父了?!回去要好好的和他算帐!
“部长,没什么,就是怎么样对地主的问题。”一提到地主这个老头又坐了起来。— —我也是地主!在农村还有三千亩的田呢!要不是首长要利用我的经济头脑,还不早把我喀嚓了?——这个何老头在心里诚惶诚恐的想着。
“别急!是这样的,史政委建议农村暂时不在斗一般的地主了,没收地主的田地也不执行,改为减租减息。只有那些一贯横行乡里和与满清政府勾结的我们坚决打击!没收他们的家产,分他们的田地!这也是符合我们现在与满清政府做斗争的需要嘛!您说呢?”
“好!好!”(只要不分田地,何老头就感到是上上大吉了!减租减息算不了什么)
何部长激动的说着:“我代表大家谢谢您二位了!”看来乡下斗地主已经影响到他自身的利益了。
“关于经济上,我和史秉誉决定要办工厂,但这需要银子,可是您知道我们的国库……”我为难的说不下去了。
“没问题!不就是银子吗?我叫那几个部长一起!大家一起去动员其他的商人,让他们先借些银子出来!多的不敢说,全温州凑个一二百万两银子还是能凑出来的!”看到不用斗地主了,这个老头一下子来了激情。
“那就谢谢您了!不过我认为借银子不好!办工厂所用的银子应该大家合伙出!就是工厂是大家的!我们政府要在里面占两成的股份——这是出售商品的开发权,银子就不出了。谁出的银两最多谁就有管理权!至于出的少的有监督工厂是否正常运行的权利,在工厂不正常下,可以召开合伙人大会,把不称职的赶下台去!至于收益就年底召开合伙人大会商量分红吧!何部长您看怎么样?”我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接着问道他。
“这个……好倒是好,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看来这个老奸巨滑钱庄起家的商人没有油水他是不肯跳下来的!何况政府还要占两成的干股!又一两银子都不出!
“何部长,不知道您抽不抽旱烟?”对于这种家伙就要诱之以利。
“抽啊!”何部长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史政委,把你藏的烟给何部长尝尝!”
史秉誉很不情愿的摸出了藏在身上的卷烟,帮何长庆点着了。
“这……这是什么烟?!”何长庆吸了一口动容的说道。
“这是香烟!我们就要生产这种卷起来的香烟!何部长认为有钱途吗?”我问道。
“有!大有前途!”这个老头激动起来了“要多少银子?我一家拿出来可不可以?”
操!我自然知道大有钱途!老头的眼光倒是满准的!自个想独吞啊!“一家是不行的!至少要五家以上才可以!不过以后这样‘大有钱途’的生意还多着呢!就看你们想不想做了。”
“好!我今天就出院!我去找合伙人去!”老头已经躺不住了,说着就要爬起来—— 真是一个爱钱如命的死老头!
“不用!不用!具体的你可以让别人去干,何部长您还是养病比较好!”我忙劝道。
“史政委我们还是走了吧!别影响部长休息了!”
“呦~!怎么正说着就要走了呢!?再多聊一会儿嘛!”何长庆的三姨太从外面搬着把椅子过来了,那个叫萍儿的低着跟在后面。
“不了!我们不打扰部长休息了。”我笑着说道:“史政委我们走。”
史秉誉见到人家姑娘进来了,两眼又丢了魂一样,死盯着姑娘看,萍儿姑娘见到史秉誉这么“无耻”的表情慍怒地头低的更低了——这次老奸巨滑的何长庆是看到了他的傻样。
“史秉誉!我们走!”我走了过去拉着失魂的史秉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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