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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果然又喝下了贺国平的**藥,他再次很自豪地有什么不清楚的?还不是老家伙们常有的老思维,想在退休前找一个最好的接班人,对他培养几年之后,让他把自己的思路继承下去。***,好像只有他薛华鼎能接过他的衣钵似!”
汤爱国恨恨地骂了一句粗话之后,继续说道:“我听说姚老板第一次与薛华鼎见面,那小子就在姚老板心里留下了很好印象,他后来一直注意他。所以现在的姚老板是铁了心也要把他提上来。”
说到老家伙们的时候,得意的他都没有注意到他眼前的贺国平也是老家伙。正高兴把汤爱国鼓动起来的贺国平听到了这刺耳的词,但此时的他不在乎这些小节。对只看到了一些皮毛就夸夸其谈的汤爱国也表现出很尊重的样子。
当汤爱国说完后,贺国平露出才明白的表情说道:“哦,怪不得。…,”之后又很虚心地问道,“汤局长,你刚才说我们帮他,那从哪里入手呢?”
兴奋的汤爱国“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把他尽快拱上去。”说到这里,汤爱国将身子靠近贺国平,小声而得意地说道:“我听省局王副局长无意中说起一件事,就是省管局即将有一个大的人事变动。那个主管邮政业务的副局长马上就要调到邮电部去。现在的工会主席很可能接替他的位置。这样一来,省管局的工会主席位置就空出来了。嘿嘿…”
套出汤爱国心里话的贺国强点了点头,很是认同汤爱国的说法。感觉汤爱国有点喜欢出风头外,倒也不少地真本事:省管局的工会主席担子轻、事情少,正是身体不好的人养身之位。姚局长现在是一局之长。事情很多很杂,如果他的病不治好,身体很难应付这个位置的工作,特别是副手不配合的话,他就是气死也只能干瞪眼。
一个市电信局的一把手远远比省管局工会主席要风光得多。不过,工会主席的权力虽然不大,但级别却比市局一把手的级别高半级,是副厅级。这个级别可是一个不小的诱惑和安慰。普通地处级干部想升到厅级还不知努力多久才行,这是一道坎,很多处级干部穷其一生也不能迈上这一步。
想必身体有病的姚局长也不会很反对这么安排。同时其他省管局的领导也会觉得这样安排他是合情合理的。
贺国平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说道:“嗯。你这个设想是不错。大家都知道工会主席是一个闲位置,让他在那里养病最好不过了。不过,我们怎么做才能把他拱上去?而且你的消息准确不?”
“你有机会可以找林副局长核实。”汤爱国有点不满意地看了贺国平一眼,然后挥了一下手,说道,“老贺,这事宜早不宜迟。现在的他肯定不愿意走,更不会到上面去活动,他上调的事就靠你和我走上层路线了。这就是我开始说的帮他,你明白了不?”
知道了汤爱国心思的贺国平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回答说明白了。而是用平静而冷淡的口气问道:“我们分头行动?但我对邮电部地人一个都不认识,怎么活动?最多在省管局找找人。很难啊。”
汤爱国听到贺国平冷静的话语,心中明白自己中了老狐狸地道,使自己在这个老家伙面前露出了幼稚的一面。不过,此刻的他不想计较这些,也改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是的,很难。但工会主席的位置眼红的不会很多,我敢说所有市局一把手都不会为此活动。只要有人提名姚老板,我想他上去的可能性就很大。这个位置名义上是要邮电部定,但省管局肯定有提名权,我们不试。肯定没机会,试了就是失败也不损失什么。我们反正是要联系省里的领导,就当多拜访一次而已。”
贺国平也收起自己的好胜之心,问道:“如果我们千辛万苦地帮他争到了这个名额。而他自己赖着不走怎么办?在动他之前,上面肯定会征求他地意见。他这种级别只要坚决不同意,上面的人也没办法。毕竟都知道这是明升暗降。”
汤爱国道:“这就需要我们多做工作,最好是上面来一位他信服的领导劝他,姚老板就是不想走也得走。老贺,你就别瞻前顾后了,我们好好地合作一次。可以说这是我们一次制住薛华鼎的最佳机会。如果等他治好了病,或者带病在这里再拖上三四年,他就会把那小子扶上位,你就等在副局长位置上退休吧,我也最多在你退休后接你现在地位置。”
汤爱国把他心里想的最坏情况都说了出来,贺国平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汤爱国说动了。
当然,贺国平也知道他汤爱国不可能这么“好心”,会心甘情愿和自己一起努力,为自己争到一把手位置,他老实地呆在老二的位置上。但贺国平更知道现在是齐心协力赶走强敌地时候,只有把姚局长挤走了,二人才有分胜利果实的可能。如果各自为战甚至挖对方的墙角,那么,得益的就只能是薛华鼎那个小青年了。
…
暂时没有分歧的贺国平和汤爱国继续议论了很久很久。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风平浪静,汤爱国在一天下午没有要局里的车,自己打的士进了省城。这种小事自然没有人注意到。
这几天最忙的当属新上任的薛华鼎了,他和张金桥一起制订了网络信号测试流程,向车队申请了专车进行网络测试。同时向省管局下属的移动局请求他们派专家支持,并通过他们向国外厂家发出邀请。
邀请国外厂家的技术人员前来测试网络是需要付出昂贵报酬的,费用包括人工费和设备使用费。为了降低这笔费用,薛华鼎只
不着急的样子和他们“磨”,相关费用从开始的一天了后来地四万元一天。
但当他在每周的局办公会议上向局领导班子汇报这件事的时候,不但贺副局长觉得费用太高而建议继续谈判。就是姚局长也不是很满意,觉得有必要再谈。他们比较中意于每天二万元左右的价位。
受命的薛华鼎感到自己有点无能为力了,在后来的谈判中对方表现得越来越不耐烦。他们抱怨说,如果移动设备不是他们公司的产品,就是五万元一天他们也不愿意来。现在各地请他们测试的单位太多了,很少有这么谈价的。
薛华鼎之所以请国外厂家,主要是国外厂家相对自己公司的网优人员而言具有明显地优势。优势主要有二个:
一是他们经验丰富。在长期的网络优化工作中,这些国外技术员几乎各种各样的案例都遇到过,发现问题能迅速提出相关的解决方案。而安华市的网优人员显然没有这个素质。不说安华市就是湘湖省全省范围内也没有这么经验丰富的技术人员。
二是对方有一套测试精度高、自动化程度高的测试系统。他们只要将被测试城市的地图输入电脑,并在地图上随意选定三四位置。通过这套系统里自带的GPS系统记录下那几个位置的精度、纬度,这幅地图就成了系统内部资料。然后对方只要开着载着这套系统随意行走在大街小巷就成。计算机会自动地把车辆所经过地区所测试地数据记录在硬盘里,快速而准确地得出相关结论。
一个熟悉路况的司机和一个技术人员一天就可以跑半个城区。而且相关地曲线都是连续的,接近实际的。
安华市电信局的网优人员要测试网络可麻烦多了。他们几个网优人员一人拿着一台测试手机,跑到一个地点就用这台手机测试一下网络信号的强度和基站小区代号,然后用笔记在纸面上。一个地方要测试好几个点的信号强度,然后取平均值。之后再跑到另一个地点,重复刚才的动作。这些事情很是枯燥、量也很大。除了效率是别人的百分之一不到外,相关数据也是离散的,几天还测不完一个城市。
最让他们无奈的是。有时候没等他们一轮测试完全结束,移动网络地实际情况就发生了改变。也就意味着他们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数据还没有开始综合分析就已经是错误的了。
可以上在当时的条件下,要得到科学准确地数据只有请国外厂家,否则只能大致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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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聘请费用很吃力地谈到三万元一天之后,同样失去耐心的薛华鼎就拍板请国外厂家的人过来了。按参与谈判地张金桥所言,薛华鼎这是先斩后奏。
等国外的专家与安华市电信局移动中心的技术人员一起进行正式测试后,薛华鼎才单独向姚局长做了汇报,并说明了降价的难处和时间的宝贵。同时把他调查到的其他地方的费用也说了:其他地区的费用千差万别,有的高达八万元,有的低到二万元,但大部分都是在四万元左右。
姚局长听说对方的人员已经在进行测试。加上这个价格也算合理,就笑着默认了。
薛华鼎这才松了一口气,安排张金桥去准备合同,争取在厂家的人测试完成前合同双方签字。这是双方商谈好的。合同不签字,对方就不交出保存了测试数据的软盘。
让薛华鼎想不到的是,就是这个合同给他带来了无穷的烦恼。也是导致他愤怒地离开电信系统的一个原因,不过这是后话。他现在忙于安排厂家的测试和起草新的网络改造方案。
这天上午,薛华鼎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时候,办公室陆主任打来电话,说是姚局长今天早晨起来冠心病突然恶化,吃了藥也没有缓解,他家里人只好送他到了医院。根据医生的意见,姚局长必须住院治疗。姚局长提议这几天局里的工作将由贺副局长临时主持。
放下电话,薛华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为姚局长的病情加重而担心,也为局里的工作由贺副局长临时主持而担忧,真不知道这个贺副局长今后会不会故意给自己使绊子。听省财政厅鲁利来电话说那个召集混混打他们的林坚在林副局长的多处活动下即将出来,没有后顾之忧的林副局长肯定会有一些后续手段,鲁利提醒薛华鼎注意一下。
薛华鼎的担忧没有错。当天下午,贺国平带着局里的一班子人员探望过住院的姚局长之后,当天晚上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赶到省管局林副局长的家里。
因为是事先约好,贺国平很顺利地进了林副局长的家。林副局长看他进来也很随便地问候了一下就把他带进了书房。
“林局长,林少明天就回来了吧?”贺国平接过林副局长递过的中华烟,一边坐下一边问道。
“是啊。这班人真是太狠了,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孩子竟然敢这么整。”林副局长叹了一口气,身心俱惫地说道,“这次我是见识了那些当官者的嘴脸。哼,他们不是一副假惺惺的正人君子样子,就是整个是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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