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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鼎看着他们二个打哑谜,有点急切地说道:“两位就不要这么让我着急吧?我还是说那句话,来这里办厂的事我会努力去做,会尽我的能力努力劝他们过来,但包票我打不了。”
二人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甚至薛华鼎怀疑他们是不是听清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正迷惑着的时候,看着薛华鼎的张清林突然问道:“你愿意过来和我们一起工作吗?”
薛华鼎有点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嘴里问道:“我没有听错吧?你们的意思是要调我到县委县政府来工作?”
朱贺年点头明确表态道:“嗯,我们有这个想法。你自己考虑过没有?”
薛华鼎见他们二人认真地看着自己,知道这才是他们今天找自己的目的,可自己仅仅是企业的管理者,到政府能够做什么呢?
他看着二人问道:“朱书记、张书记,你们二位不是开玩笑吧?我能到县里做什么?”
朱贺年笑道:“你能做的是可多了,可以在党委这边、可以在政府这边,当然还可以在团委那边。我们可以根据你的意愿,结合你的实际情况,给你一个合适的工作。”
薛华鼎想了一会,低着头看着茶几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头说道:“问题是我没有行政工作的经验,我的特长也仅仅在技术方面。你们要我这个对行政工作完全生疏地人过来。不会是心血来潮吧?”说到这里,薛华鼎自己也觉得最后这句话多余,就掩饰着说道,“我是因为奇怪,所以多问几句。”
朱贺年心里道:“个中的原因哪里好现在跟你说得清清楚楚。就是我想说出来。也不好意思当面说我们要利用你吧?你在省里、市里都能攀上关系,你岳父不但是商人更是在官场上能呼风唤雨的人物,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利用价值大得很呢。”
朱贺年看了也在思考的薛华鼎一眼,心里继续想着:“你现在在市电信局,对长益县地发展,特别是对我个人的进步几乎没有任何助益,你完全成了一个标准的旁观者,等你进了省电信管理局后。那我就更看不见、摸不着了,以前你在邮电局春风得意,我不好邀你过来,现在你遇到阻力了,要不利用这个机会把你喊过来。我几十年还真是白混了。现在你带一个人来我们县城租厂房,心里都是带着一份是帮来我们忙的心思,至少说明长益县在你心里没有什么分量,没有把改善长益县的局面当着你自己的事业。
相反的事,如果你在长益县当领导,带动长益县经济发展就是你分内之事。即使你不能帮我们带领全县走出低谷,那也能帮助我们跟市里的领导加深私人关系、跟省里地领导搭上线。以前的省城副书记现在已经是站稳了脚跟的省委副书记,看样子几年之后再上升一步完全可能。呵呵,将你薛华鼎放在我身边就如抓到了宝库的金钥匙。”
朱贺年心里在想着,嘴里也没停下,只是说的很慢,很平和,也很冠冕堂皇:“谁生来就有行政领导地经验?大部分人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学校还没出来多久呢。你的可塑性还大得很。张书记你说呢?”
张清林现在是紧紧靠在朱贺年身上,再说这个主意是他出的,自然要力促这事成功,见朱贺年把话题交给自己,就笑着说道:“我们当然不是什么心血来潮。你的工作能力我们还是看在眼里的。当时听说你当了县邮电局地一把手,不瞒你说,朱书记和我都是替你捏了一把汗,都想你这么年纪轻轻能当好一把手吗?这可是关系到一个行局的发展、几百号人的生活问题。不想你小薛却搞得有声有色,各项指标都走在其他县邮电局的前列。你到政府来的话。即使一时不能得心应手,你也可以先积累经验。慢慢适应了这方面的工作就可以了。我自己还不是从一名普通的民警逐渐进步才走到目前这一步的。呵呵,不怕你小薛笑话,当时局领导让我当派出所所长也就是一个股级干部,我都胆战心惊的,搞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
朱贺年也笑道:“我从部队一出来,不就被派到乡上当副乡长?也是边干边学。呵呵,当然,我们现在也只是征求你地意见,如果小薛想为家乡人民做点事,你就好好想一想,我们欢迎你过来。如果你实在怕在政府里面工作,胆子实在小得可怜,那我们就只能尊重你的选择。”朱贺年看手里的香烟抽得差不多,主要意思也透露出来了,他就提议道,“到吃饭时间了,我们下去吃饭吧,边吃边谈。”
张清林连忙站起来,道:“好,我们今天县里乡镇来回跑,是有点累,肚子也早饿了。吃饭去。”
饭是在县政府食堂里吃的,县委县政府机关里不少人在里面吃饭,当然主要是一些年轻人。除了招待客人,一般成了家的人都在自己家里吃。
朱贺年和张清林走前面,薛华鼎、郝秘书紧随其后。四人走在食堂的走道上,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坐在走道边的干部职工都站了起来,跟朱贺年和张清林热情地打着招呼。
看着朱贺年、张清林他们带着薛华鼎有说有笑地朝二楼包厢走去,几个年轻人迫不及待地在他们身后相互打听着什么,有认识薛华鼎的人则在得意地向其他人解说着。
走在楼梯上,郝秘书笑着对薛华鼎道:“薛局长,你在这里有不少粉丝啊。”
薛华鼎转身扫了食堂大厅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笑道:“就算有那我还不是狐假虎威?呵呵。没有你们三位。谁会看我?”
菜早已经准备好,当他们四人进包厢坐下后,服务员就很利索地把鱼火锅、辣椒炒猪肝、小炒野味等等几个菜摆好了,郝秘书帮忙为他们三人倒满酒,然后也在薛华鼎身边坐下来。
朱贺年似乎
这餐饭搞得随便。就自己先端起杯子,说道:“今谈家常,不是什么工作宴,大家就随便一点,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我现在先干为敬,等下就不要逼我再喝了。好不好?谁想喝就喝,喝得来兴趣地话。酒可以再加,原则就是不逼。”
一把手发话,张清林和郝秘书自然遵守,薛华鼎对酒也不是很喜爱,自然也同意。薛华鼎开始还担心自己给他们一人敬一杯。再他们回敬自己一杯,如此一来六杯酒下肚不醉也差不多了。
虽然朱贺年提议喝酒随意,但他们三个还是不能完全随意,都客气地敬了朱贺年一杯,薛华鼎和郝秘书还敬了张清林一杯,只是都要被敬者随意。朱贺年和张清林一起向薛华鼎敬酒表示欢迎。这样算是完成了整个敬酒程序,基本可以随便喝与不喝了。
基本酒下肚,酒桌上的气氛就热闹起来,四人喝酒边谈着县里地一些事情。吃到中途,为了活跃桌上的气氛、也为了给下面要说的话做好铺垫,张清林笑着建议大家一个说一个荤段子。似乎为了体现大家平等,张清林还笑着对朱贺年道:“这里朱书记你地位最高,你要不说,别人可有点不敢说。你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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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薛华鼎意外地是,朱贺年并没有拒绝,他放下筷子,笑着说道:“小薛,现在酒桌上时髦的不再是拼酒,而是说段子,你有机会跟其他乡镇干部吃饭的话,你会发现这玩意有时比烟酒更管用。我是不会几个,现在就把前几天听到到的跟你们说一下。等下谁也不许赖皮。”
大家一致点头,张清林还笑道:“朱书记你开了口。谁要不说让我来对付他,呵呵。对了,说得不好笑的,还要罚酒一杯。”
朱贺年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慢地说道:“一个人听医院打来电话,说他老婆生了。他高兴地跑到医院,抱起刚出生的小孩就亲,做了父亲高兴嘛。不想这孩子是一个早聪儿,生下来就会说话。小孩见他亲他就开口问道:你是我爸?这人大惊,更是大喜,连忙说道:是啊,是啊,我就是你爸。让他和周围医生护士目瞪口呆的是那小孩突然吐了一口痰吐在那人的脸上,然后生气地问道:脏不脏?脏不脏?每天晚上都进来吐一口,恶心死了。”
秘书已经听过,朱贺年的话还没有落就笑了,张清林和薛华鼎等朱贺年说完之后过了一二秒才大笑起来。
朱贺年没有笑,又说道:“周围的医生护士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都笑成了一团。这个人很是不好意思。过了一段时间,这人的老婆又怀孕了。吸取上次教训的他每次行房都带了避孕套。当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他到医院抱起孩子亲地时候,第二个孩子又是早聪儿,见面也是问:你是我爸?这人有点心虚地回答:是啊。小孩顺手拿起医生的温度计戳在这人的脑门上,生气地问道:痛不痛,痛不痛…”
朱贺年的小段子还没说完,旁边的三人都笑了。朱贺年对张清林道:“老张,你来!”
张清林清了一下嗓子,讲了一个简短的,他说道:“一天,父亲带儿子去大澡堂洗澡。澡堂地地很滑,儿子没走稳,将要滑倒时慌乱的他正好抓住了父亲胯下的那玩意,这才没倒下。父亲骂道:***,你幸亏是和我一起来的,要使你跟你妈一起来非摔死你不可!”
他的小段子没有朱贺年讲的有韵味,不过还是好笑,大家都笑呵呵。
薛华鼎坐张清林旁边,见大家看着他,心里有点紧张。荤段子他也听过,不过平时听的不多,这时突然要他讲还一时想不起。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就说道:“一个留学生回家探亲总是吹牛说外国技术如何如何地好,生活如何如何的棒。其父见其崇洋媚外很生气。这天吃香肠,留学生又吹嘘道:外国工厂技术非常先进,这边活猪送进去,那边推出来地是香肠。其父大怒,说道:我跟你妈更厉害,我的香肠推进去,你妈那边出来的就是你这条大活猪!”
薛华鼎的这个段子就有点落了下风,而且笑料不是很多,大家都勉强笑了一下。薛华鼎自嘲地说道:“看来我的水平有限啊。”
张清林笑道:“小薛,你太单纯了,呵呵。你这个段子太老套了,怎么样,要不罚酒一杯,要不再加一个,你自己选。”
薛华鼎道:“呵呵,那就加一个。”他又想起来一个,说道,“一次,局长与科长共乘电梯,局长放一屁后对科长问道:你放的?科长连忙说道:不是我放的。不久科长被免职。事后局长在会上说:屁大的事都担待不起,要你何用?”
朱贺年第一个笑了起来,说道:“小薛,你这段子也太阴损了些,呵呵,不就是一个屁吗?”
张清林对这种黑色幽默不好接口,转头对郝秘书道:“算你过关。秘书,你来!”
文笔不错的郝秘书说地段子也是有特色,他说道:“我就说二副对联吧。一天,一和尚和一尼姑偶遇,二人商定用出对联来做游戏。和尚首先出联,上联:白天没吊事。
下联:晚上吊没事。横批:闲愁万种!尼姑笑了笑,马上就出了联,上联:白天空洞洞
…
各自说完段子,大家基本上把心里那层“尊贵”的官场外衣给脱了,说话不但热烈而且开始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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