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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刚准备要睡觉的时候,麦老突然又开口问道,“忠义啊,焦八的事情,你知道吗?”
“焦八的事情?什么事情?”我愣住了,沒明白麦老这话的意思。.
麦老笑一下,很平静的说,“就是焦八之前要告诉我们的事情,那块‘玉’佩的事,当时因为比较急,也就沒细问,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吧?”
“‘玉’佩?什么‘玉’佩啊?”馒头不明白的问道。
常山在旁边解释一句,“我们也不知道,是焦八说的,关于大明皇后的‘玉’佩。”
麦老这老家伙,他的记忆力还真好啊,这事儿他还记着呢,我都差点给忘了,现在好了,搞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算不说都不行了,可我心里也在合计,我到底应不应该说呢?要是由我开口的话,那就证明我也隐瞒了这件事情,可我要是不开口的话,万一要是有什么把柄,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忠义,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啊?”麦老一看我沒说话,有意问道。
他这一句话顿时让我很难堪,这摆明我是做贼心虚了吗,我赶紧调整心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等焦八醒了,这事儿你还是问他吧。”我说了一句中间话,既沒表明我知道,也沒表明我不知道,虽然这话‘挺’让人反感,但我还不得不这么说。
“那么说...你是不知道了?”麦老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搞的我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焦八突然坐了起來,“行了麦老,这事儿跟义哥沒关系,等明天把珍妮的事情搞定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们。”
原來焦八也沒有睡,其实我应该想到的,可看到他疲惫的样子,还以为他能很快入睡呢,我装作无所谓的看他一眼,可焦八并沒有看我,而是一只手在轻轻的敲打着大‘腿’,我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感觉他好像是不让我多说话。
麦老笑笑说,“也好,先把珍妮的事情处理好,随后再谈你的秘密。”他有意把‘秘密’这两字说的很重,任谁听了都不舒服。
焦八很沉稳,表情也沒有任何的变化,根本看不出來他此刻的心态,“这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压根也沒想过要隐瞒谁。”
“你们到底再说啥呢?还有那‘玉’佩啥样的?能让俺看看么?”大个子伸出手,一副讨好的表情说道。
“是啊焦八,先拿出來看看吗,也让咱哥几个开开眼。”馒头也跟着附和一句。
焦八看他俩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这一笑,不光把所有人都给搞‘迷’糊了,就连我都愣住了,刚才还好好的呢,现在怎么说发狂就发狂,这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笑,笑的太假了。
几秒钟后,焦八立刻收起了笑容,他脸‘色’变的非常严峻,可还是一言都不发,他这一举动,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呢?
“那个…焦八兄弟,你刚才大笑是啥意思啊?”大个子一脸尴尬的问道。
“沒什么,缓解一下气氛而已,‘玉’佩你们早晚会看到,也不急于这一时了,你说呢麦老?”焦八扭头看着麦老,眼神很怪异。
“是啊,不急于这一时了,大家就别多问了,等解决完珍妮的事后,焦八自然会‘交’代的。”麦老依旧挂着笑容,但这笑容让人看了心发慌,是那种‘阴’险‘奸’诈的笑脸,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让我捕捉到了。
“睡觉吧,我累了。”焦八话说完,直接就躺下了,不再理会其他人。
我也赶忙说,“我也得睡了,累死了,就不陪你们了。”我翻个身,闭上眼睛就准备睡觉了....
夜晚,我被恶梦紧紧缠绕,还是那个古代‘女’子,那个向我索要东西的‘女’人,她似乎总在我的梦里出现,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苦苦的纠缠着我呢?似乎我每一次睡下,她都会出现,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我的大脑出问題了,还是她就在我的身边呢?
我朦胧的睁开眼睛,整个休息舱内一片漆黑,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射’进來,我‘迷’‘迷’糊糊的看着月光,今晚的月亮有点‘阴’暗,慢慢的,月亮居然变成了红‘色’,是那种血红‘色’,紧接着,月亮越來越近,仿佛从天上掉下來了一样。
当这血‘色’的月亮占满整个窗口的时候,窗台开始往里渗血了,那血液就像流水一样,不停的流淌,很快就灌满整个休息舱了,我想喊叫,我想把其他人叫起來,可我却怎么也喊叫不出來,我张大嘴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我甚至连身体都不能动一下,血水很快就淹沒了我的头顶,我无法呼吸了,感觉自己就快死了一样,无数个鬼脸出现在血水里,围绕在我的周围……
我猛的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原來是梦中梦,可感觉却是如此的真实,我全身都被汗水给打透了,本來就很疲惫了,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可这么一折腾,反倒更感觉疲惫了,这该死的恶梦,为什么总缠绕着我,自打离开那小岛以后,我基本上就沒睡过一天的安稳觉,可能这就是诅咒所带來的结果,一种‘精’神上的强烈折磨。
休息舱内很安静,唯独不和谐的就是大个子和馒头的鼾声,这两人打鼾都快赶上打雷了,震的我耳朵都疼,月光很淡,跟梦里的月光很像,我翻个身,打算再继续睡,就算做恶梦,我也得睡啊,总不能干‘挺’着啊。
可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借着月光,看到我对面的‘床’铺上空空如也,我立马就‘精’神了不少,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我赶忙把手电找出來,可打开手电一看,我顿时就全无睡意了,那对面的‘床’铺上,果然是空的,那是焦八的‘床’铺,这大半夜的,他跑哪去了呢?难道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看來绝对是有事儿。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还真会挑时间啊,这个时间段,是正常人最疲乏的时间,也是睡眠最好的时间,通常沒有大的声响,一般是不会被惊醒的,大个子和馒头就是最好的例子,而我则是个例外。
我悄无声息的下‘床’,走到焦八的‘床’前,伸手往被里‘摸’了‘摸’,还有些温度,证明他刚离开不久,我回身用手电去看看其他‘床’铺,这一看不要紧,我又是一惊,常山的‘床’铺也是空空如也,他又跑哪去了?这可真怪了,这两个人怎么集体消失了。
我赶忙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舱‘门’后,又悄悄的走了出去,走廊上的灯都亮着,夜晚也是有值班的,毕竟是在海上,必须得有人看着才行。
我顺着过道往甲板处走去,当我刚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看到常山和焦八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來,我來不及躲避了,也沒必要躲避了,我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俩。
当焦八看到我后,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他赶忙走过來问道,“义哥,你怎么出來了?”
“我正想问你呢?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出來干嘛?”我挑着眉‘毛’问道,我是越來越怀疑焦八了,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呢?
还沒等焦八说话呢,常山就走了过來,他冲我笑笑说,“怎么?又做恶梦了?”
他这一句话顿时让我惊呆了,他是怎么知道我做恶梦的?这事儿也太诡异了吧?看着他那仿佛能看穿我的眼神,我顿时全身一阵寒冷,冷汗甚至差点流出來,但我尽量保持冷静,千万不能失态。
“沒有,就是睡醒了,常山大哥...这怎么半夜还跑出來了?”我说了一句谎话,又反问他一句,我突然有点惧怕常山了,这个人太邪‘门’了,不是一般的邪‘门’啊,焦八跟他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沒什么,出來上个厕所而已。”常山这话简直是低能儿才会说出口的,我们船舱内就有厕所,你有必要出來上厕所吗?
“上厕所?船舱内不是有厕所吗?你何必上外面呢?”我看着他,低声问道。
常山拍拍我胳膊说,“顺便吹吹海风,别多想了,我先回去睡了。”他话说完,直接往休息舱走了过去。
等常山回到休息舱后,我看着焦八厉声问道,“你搞什么飞机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和常山两人玩什么猫腻呢?”
焦八瞄我一眼,赶紧伸手把我拉到了一边,他小声在我耳边说,“我是跟着他出來的,你以为我愿意大半夜的跑出來啊。”
“跟着他?什么意思?”我看他一眼问道,感觉他说这话有点敷衍。
“听我跟你说,凌晨一点多,我就发现常山下‘床’要出去,我这才悄悄的跟着他的,本來以为会有什么发现呢,可结果他还真是出來上厕所了,就在甲板处吹吹海风,我就在他附近躲着,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嘛,可你猜怎么着?”焦八突然來了一句反问,表情都变了。
“怎么了我哪知道,你他妈赶紧说。”我有点沒耐心了,这大半夜的,本來就睡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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