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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速度差不多了,刘云用装手榴弹的弹药箱将油门压住,然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由于巨大惯性的作用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后才站起来。而汽车则吼叫着冲向厚实的城门。
躲在城下一个鬼子兵汽车兵惊慌的看着失控的汽车,挥舞着双手挡在疾驰而来的汽车前面,大声地喊道:“危险!快停车!”片刻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汽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席卷而来。
刘云掏出驳壳枪“啪”的一枪将那个试图阻挡汽车前进的鬼子兵击毙,剩下的两个鬼子汽车兵立刻趴在地上,掏出他们的制式94式手枪还击,可惜他们这种垃圾手枪又怎么能够和优良的驳壳枪相提并论呢?!94式手枪的有效射程还不到驳壳枪的三分之一。
接近城门的鬼子宪兵们突然听到几声模模糊糊的枪声,立刻加紧了脚下的步伐。
刘云手中的驳壳枪将那两个顽抗的鬼子压得抬不起头来,也不管他们是否中弹,飞快的弯着腰离开了。还没有跑出十几米远身后就传来“恍嘡”一声巨响,急忙回头一看,借着月光发现这次的撞击只不过是一次纯粹的物理撞击,一车的手榴弹居然没有爆炸!!
城里面的鬼子宪兵们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城门口,“恍嘡”一声巨响也将鬼子们吓了一跳,狼犬呜呜的尖叫着围着宪兵的腿转起了圈圈。鬼子们大眼小眼的看着被撞得变了型的城门发起了呆。
鬼子军官见状一声令下,命令鬼子们将变形的城门打开。变形的城门可不是说打得开就打得开的,不久,城门边上挤满了大声喊着号子、卖力开门的鬼子。
刘云赶回来后飞快的爬上了第二辆汽车,第一辆汽车虽然暂时没有发生大爆炸,但是很难说他到底是不是一颗定时炸弹!时间已经不多了。
开动引擎后来不及和自己的队员说话,飞快的将汽车开了出去,开到半路上一个鬼子兵突然从草推里跳了出来,举枪就要向刘云射击,“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将刘云正前方的玻璃打碎了,刘云从挡板下抬起头来,冷冷的一笑后,将汽车速度提高到极限。
“啪”的一声脆响,汽车将那个鬼子兵撞得飞了起来,大团的鲜血喷洒到汽车的散热架、盖板上,鬼子兵刚刚落地又汽车狠狠地碾压了一次。
大概还有一百多米,刘云再次用装手榴弹的弹药箱将汽车的油门压住了,然后跳车。
刘云跳下车后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弯着腰拔腿就跑,这次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很难不会确保自己不受波及,现在反而希望那一车炸弹不要立刻爆炸就好。
站在城头上的伪军们发现城外又开过来了一辆汽车,一个伪军吐掉口中的瓜子壳,指着飞驰而来的汽车说道:“这辆汽车搞不好会将城门撞破,那些日本人可就要倒霉了。”
另一个伪军不屑的看了看在内城努力开城门的一堆鬼子,将口中的瓜子壳向下面的鬼子人群吐下去,说道:“关我们屁事?像这些下贱的猪狗事咱们以往还做得少了吗?”
伪军头目看到自己的部下居然将瓜子壳吐到那些鬼子堆里,顿时吓了一大跳,飞快的跑过来拉走那个伪军,然后板着脸训斥着说道:“你不要命了?那些日本人岂是好惹的?你不要命了我还没活够呢!”
一个伪军尖叫着提醒道:“小心!汽车撞上来了。”说完捂着耳朵蹲在女墙下。
身后再次传来“恍嘡”一声巨响,听到声音后刘云知道又是一次物理撞击,但是还是立刻趴在地上,然后匍匐前进。定时炸弹很快就要爆炸了。
刘云大概又爬出了十几米,身后终于传来了一声爆炸声,是那种一颗手榴弹的爆炸声。刘云立刻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前面有一个小凹地,爬进去后就彻底安全了。
脚还没有放进凹地,“轰、轰、轰”身后的的爆炸声连连响起,刘云抱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的趴在地上,身下分明能够感觉到地面都在颤动,甚至不断有杂物落下来砸得地面“咚咚”只响。不久,有不少被气浪抛到空中的手榴弹四溅爆炸。
没多久,连续爆炸终于平静下来,黑暗中一阵呛人的硝烟味飘过来,刘云站直了身体向后望去,后面的探照灯早就已经熄灭了,在黑暗中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段豁口的城墙,仿佛小孩子丢掉了门牙的那个样子。
刘云正要离开,却发现自己的口袋里怎么多了一个“手电筒”?急忙掏出来一看,差点就要晕过去,居然是一颗烧得发黑的日本制式手榴弹!不用说,这是刚才的大爆炸送过来的!放眼望去,这路上的手榴弹不但东一颗西一颗的落得到处都是,还出现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小凹地,从新翻开的泥土来看,这都是飞过来的手榴弹炸出来的。
站在城墙上看热闹的伪军们死伤殆尽,想打开城门出去的鬼子宪兵队伤亡大半。
佐佐木刚刚放下电话,“轰隆、轰隆”如同闷雷般的响声从北边城门那边传来,心头突然感觉不妙,立刻又拿起电话,可是北头城门的岗亭电话却再也接不上了。
作佐木的眼珠转了两圈,立刻站起来走到刀架上取下了自己的指挥刀,推开房门大步跨了出去。
刘云丢掉手中的焦黑手榴弹后,飞快的跑过去和自己的队员会合,现在游击队总算有一辆汽车了,更让人兴奋的是那满满一汽车的手榴弹,凭着这些装备,游击队可以出战了!
虽然李远强还是很尊重刘云的,但是李远强还是决定派人到大黑河沿岸去看看,希望可以让刘云知道向南发展的好处。至于人选李远强倒是不好决定,现在干部们都很忙呢!
“你们沿着大黑河向北走,到时候你们可能会遇到刘营长。”李远强手中的树枝在简易地图上比划着,说道:“如果没有什么收获也不要紧,你们必须安全归来。”
李向阳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不叫叶齐他们去做?”
李远强放下树枝,对李向阳说道:“叶齐已经带回来了一些情报,白泥乡有少量的伪军。”又对这些干部逐个看了看,将大手猛地一挥,问道:“游击队补充了这么多人,枪支弹药已经不够用了,所以我要端掉他!”李远强的意思很明白,你们谁愿意出去“走走”?
李向阳的心思比较野,闻讯立刻举手说道:“政委,我愿意去!”
李远强看了看半大的李向阳,笑着说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还要挑一个人带你去。”
马常青走到李向阳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要不要我带你去?”
李向阳一抬头,发现是马常青,立刻狠狠地用肘部对着马常青的肚子撞去,“哦!”的一声后马常青条件反射般弯下了腰,抬头向李向阳望去,那个灾星早就跳远了。
“哪个跟你去?”李向阳看着弯成龙虾的马常青嘲笑道:“上次被你欺负了,还想这次?”
马常青痛苦的一边用手按着柔软的肚子,一边用手指着李向阳,然后艰难的转头对李远强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就带这个、小子去!”
李远强看了看远处做鬼脸的李向阳,考虑了片刻说道:“好!这次给你五十个人,另外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内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都要回来。”又用手指着李向阳,说道:“要好好的保护他,他还是一个孩子。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刘营长回来了就不好交代了。”
鲁敬得腰上围着围腰,正在给一口大锅里添盐,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急忙一抬头却发现是徐柏生,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你现在可以下床了?身体恢复了就好。呵呵!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几天这里都比较忙,我一时走不开没有时间去看你。”
徐柏生急忙客气的摇手,说道:“我这条命都是老哥救下的,哪能会怪老哥?”又好奇的指着鲁敬身上的装扮问道:“老哥的这一身行头是怎么回事?”
鲁敬将双手在围腰上抹了抹,即幸福又有点无可奈何的说道:“游击队的长官原本想让我去当什么‘民兵’,可我只想跟着游击队跑,结果只有做饭的炊事班因为缺人才肯要我。”
徐柏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了一声后说道:“其实老哥你呆着这里也不错的!”
“嗯啦!”鲁敬点头笑道:“这里能管饭吃、当官的又讲道理,没白来!咦!你有事吗?”
徐柏生点点头,说道:“我是来向老哥辞行的,明天我就要跟着马长官出去了。”
“好好好!”鲁敬连说三声好,赞许的说道:“好男儿就应该建功立业!哥祝你一路平安!”
告别了鲁敬后,徐柏生回到了医院,野战医院的院长米俊正虎着脸在那里等着他呢!
包扎完后,徐柏生向米俊问道:“米院长,我的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痊愈?”
米俊不高兴的说道:“你再这么乱跑,出了什么问题你自己负责。”察觉到用哀求目光看着自己的徐柏生,心一软,说道:“你的伤势差不多好了,明天不上药了……”后面的“在伤口的愈合期要注意保护伤口”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已经被徐柏生的连声谢谢打断了。
米俊收拾完自己的医药包,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嘀咕:“这小子值得刘营长那么关照吗?”
徐柏生是刘云用来做宣传的重要人证,他不重要谁重要?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
高秆和桑国柱站得笔挺,加纳一治看了看桑国柱,然后对高秆问道:“高君,游击队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吗?再这样下去佐佐木阁下那里可不好交待呀!”转头对身边的汉奸翻译王温良说道:“告诉高秆,佐佐木木阁下昨天已经派人来催了。”
高秆常在日本人的身在,对于一些简单的日语已经听得懂了,不待王温良说话,高秆抢先说道:“太君不需要如此的着急,这次我带来了一个人。”指着桑国柱继续说道:“这个是孙双泉的家臣,您是认识的,他可以为太君分忧解难。”说完将桑国柱向前一推。
加纳一治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桑国柱,不相信地问道:“你的,可以找到游击队?”
桑国柱将双脚一并,敬了一个军礼后大声回答道:“报告太君!鄙人可以为皇军效劳!”
看到加纳一治还在怀疑,高秆上前一步,指着桑国柱正色说道:“太君!此人一心想往为皇军效劳,而且以前此人就曾经有过和皇军合作的愉快经历。”
加纳一治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后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桑君你要好自为之!”
大队的鬼子和伪军在桑国柱的带路下出发了,虽然高秆给桑国柱夸下了海口,但是桑国柱自己也是诚惶诚恐,茫茫山野鬼才知道那些村民们躲在什么地方,一旦这次又是无功而返,那可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到时候日本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孙老鬼也会将自己扫地出门。
天亮后,汽车载着几个人终于找到了一个野外小店,小店的后山上依稀可以看见稀稀拉拉的有几家农舍。
才下车,店主听到外面来了客人,急忙迎了出来正要说话,看着伪军不像伪军、鬼子不像鬼子游击队员们发起了呆。
潘贵二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汽车!”其他几个队员也非常恼怒的瞪着发起呆来的店主。
店主不敢多说话,急忙点头哈腰的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心里却非常明白,这辆汽车是日本人的东西,上面的日本文字清晰可见,搞不好还是军车!嘿!这些“土匪”的胆子还真大!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的手头肯定非常宽裕!嘻嘻!
不久上菜了,几个队员们围在一张桌子大嚼起来,刘云拿起一块烙饼刚刚撕开,“阿拉啦!阿拉啦……”的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悲凉的歌声,咦!难道是卖唱的?!
门外蹒跚的爬过来两个人,一个唱着曲,一个拉着二胡,因为天色还非常得早,所以整个店家只有刘云这一桌人在吃喝,两个乞讨者慢慢的向刘云他们爬过来。
刘云不经意间打量着两个乞讨者,他们伤得很古怪,居然都是双腿残废,而且伤口根本就没有处理好,顷刻间一阵阵恶臭从他们的身上飘过来。
两个乞讨者“啊啊唧唧”的唱了一番后,然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众人。
刘云正准备拿起两块馅饼给他们,一边的潘贵二却喊道:“店家!快拿酒来!这里快要臭死了!”
刘云的眉头一皱,对潘贵二说道:“喝什么酒?胡闹!”瞪了潘贵二一眼,这个时候还在敌占区呢!喝多了酒一旦有情况谁照顾你?
“哦!”潘贵二站起身子说道:“我去方便一下。”说完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刘云将两块烙饼递了过去,看到他们身上黑得发亮的衣服后手突然停住了,受到大饼的诱惑,两个乞讨者急忙伏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地面磕得“嘭嘭”只响。
诸葛同突然一拍大腿,“哎呀”一声后说道:“潘蛮子肯定是去找酒喝了!”说完站起身指着门外说道:“不行!这个时候怎能喝酒呢!我去把他找回来!”
刘云将手中的烙饼丢给乞讨者,正在沉默间诸葛同已经将潘贵二拖回来了,可惜从潘贵二红扑扑的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犯完错误了!
几个队员一起皱着眉头看着不服从大局的潘贵二,半响康富才岔开话题对刘云问道:“怎么了营长?是不是看出这两个人的来历了?”
刘云点点头,看着地上狼吞虎咽的乞讨者说道:“他们以前都是伪军!”又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几个队员说道:“山河破碎!”
听到刘云的话后,知道自己犯了错误的潘贵二为了表示将功补过,飞快的拔出匕首一声不吭的向着两个乞讨者刺去。
“住手!”刘云喊道!整个人也飞快的向潘贵二扑了过去。
“啊!”“啊!”两声惨叫,两个乞讨者一前一后相继丧命,潘贵二得手后稍微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刘云的拳头。
两个乞讨者连死相都很一致,抽搐一阵后慢慢的不再动弹,只是口里那半块烙饼却始终没有松口。
刘云逼视着潘贵二,十几秒钟后松开了紧捏的拳头,回身淡淡地说道:“店主不见了,这里已经不安全,咱们走!”想了想又对其他几个人疑惑的手下说道:“投降日本人后能够决定千万人生死的才是大汉奸!有些人也不过是为了一碗饭吃才当给日本人卖命的!”说完就不再搭理潘贵二率先离去。
在历史上因为日本的入侵,神州大地民不聊生,吃饭问题变得极为尖锐,有些大城市的大汉奸伪市长们为了博取主人欢心,居然用稀薄的面糊当粮食实行配给制。为了一家老小的嘴巴,下层的老百姓不得不屈服去当伪军!中国近代史上除了成建制投降的国军以外,还有日本人招募、抢虏壮丁组建的“皇协军”。
当汉奸是可耻的,任何客观条件都不能成为叛国的借口,不过汉奸还是可以通过“反正”来戴罪立功的!
12*师师部,贺long指着地图说道:“你们看,蓟县的地理位置很重要,但是蓟县周围非常适合打游击,而且蓟县西北处和大草原接壤,东边甚至还有鬼子的命脉——铁道线!”
参谋长为难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哪里都要人,可是哪里都缺人!难哪!”
贺long笑着说道:“我又没有说现在就派人去。”拿起烟斗吸了一口,继续说道:“小鬼子那边传来消息,蓟县出动一千多的日伪军‘整治农村治安’。呵呵!看来大青山游击队的能耐还真不小!”
参谋长点点头,说道:“这我也知道,不是游击队占据了地利,就是指挥官太聪明!”
贺long将转身将目光锁定蓟县上,良久才说道:“咱们要早点派人过去,最好是一个团。”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道:“地理位置太重要了,而且我也担心那里的游击队支持不住而垮掉!”
参谋长玩弄着手中的铅笔,等了几秒钟才缓缓地说道:“是呀!桃林镇游击区算是彻底的覆灭了!唉!他们面临的压力太大!时间!时间太紧迫了!”
贺long转身望着周士di,问道:“黄x的部队可以想办法大青山游击区一些支持吗?”
参谋长轻轻的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很难!最主要的是交通不便,大部队在敌控区长途行军太危险了!现在最合适的办法还是渗透,继续派出小股精干的分队发展扩大游击区。”
贺long缓缓地将目光从地图上的蓟县上收回来,说道:“好!现在就暂时不动他!”又将目光放到自己所在的jin西北,这里更加值得自己关注!慢慢的窗外渐渐下起雨来。
“一门道”的金字招牌竖得老高,雄伟的牌坊每天都有人来擦洗,附近的商街都安放着太上老君的灵牌,紧挨着太上老君身边的是他的弟子——紫气真人,蔡岳的法号叫紫气真人!
虽然日本人凶残,但是日本文化源于华夏文化,也就是中国人信什么日本人也就信什么。在明治维新之前,日本人也过春节,大多数的日子里和中国人一样过年过节,直到日本进行“脱亚入欧”,文化的倾向才有所转变(现在社会的日本早就没有春节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华夏文明打在日本人身上的文化烙印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褪去的,日本人依然学中国人信仰牛鬼蛇神!蔡岳的“一门道”邪教组织因为这样才没有被强行取缔。
在邪教的笼罩下,黑河镇的上至八、九十岁的爷爷奶奶,下至刚出生的弟弟妹妹,连同敌伪镇长以及扫地、拉粪的走卒,全部都是蔡岳的“弟子”!
虽然邪教很坏,但是邪教还是保护了民族商业,那些在外地兵荒马乱没办法做生意的商人们纷纷加入“一门道”,然后在黑河镇开张大吉,黑河镇迅速发展巨大的成集贸市场!
虽然蔡岳是邪教头子,但是并不代表蔡岳就不相信自己所创建的邪教。蔡岳在娘肚子快出生的那一霎那,已经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孩子他妈在半昏迷半清醒中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在自己的肚子上按了按,接着蔡岳“才”顺利出生。
只有孩子他娘一个人看到“仙人现世”别人肯定也不会相信,可是当时居然连打了三个晴天霹雳,这还不算,刚刚出生的小蔡岳胸口上居然天生有一块胎记,模模糊糊看上去居然是一个十分逼真的“拂尘”。
蔡岳的老爹还没有从井其中恢复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高人又刚好路过,站在门外大声喊道:“无量寿佛!”等到蔡岳他老爹赶去开门,门外又哪里有什么人?连忙追问过路的邻居,邻居急匆匆的回答道:“我只看到了你,哪来的什么道士?”
第三天,蔡岳老爹出去买酒,一打听,和蔡岳同一天出生的外村几个男童全部夭折了,蔡岳老爹一个激灵,妈呀!他们全部都是被自己的儿子“克”死的!
种种迹象表明,蔡岳的身世的确有不同之处!而这些经历都是蔡岳创建“一门道”的信心和动力!不管什么时候蔡岳始终以太上老君的弟子自居!
【转自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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