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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接客啊!都给我上来!”
乌郎诧异,道:“娘……这是怎么了……”
那老鸨一脸心烦的样子:“别问了,乌郎,上面有贵客!别人不要,就是要看你脱衣服!快跟我上来……”
乌郎一听是要看自己脱衣服,登时吓得走不动了,颤着嘴唇:“不……娘……不行……奴家昨晚刚陪了人……”
“那有什么不行?你今天是非给我脱不可!”说话便把乌郎扯到了屋里。
一到了里面,乌郎便不敢再说话了,低低地俯着身,找了个角落便坐下了。说这屋子不大的地方,坐了三五个大人,中间的一个好象比较显贵,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乌郎胆子小,也不敢抬头去看,就这样半个瞎子一样地陪酒。
这时却听坐在旁边的一个大人说道:“你们这不是有个挺会脱衣服的……叫什么来着……我也忘了,今天是特地带我家大人来这里散心的,还不快叫他上来!”
乌郎一听身上便激灵了一下,寒气从脚下直冲头顶,身子抖得酒壶都拿不稳,缩着个身子向角落里躲。那老鸨倒是精明,上去便拉了乌郎到屋子中央,向着诸位大人道:“就是这个孩子,顶有滋味的,府院大人的公子也特别喜欢他……”说着便偷偷掐乌郎的手道:“还不快给各位大人请安!瞧你这什么样子!”
乌郎被吓得已是嗓子都抖了,半天才行了个礼,可还是半句话没说。乌郎本以为大人们会生气,谁知一旁的几位大人却道:“看这孩子的样子真是可人疼啊,鸨妈你别吓到他了,再这样我们可不饶你!”
那老鸨赶紧陪笑道:“当然,当然,大人,这孩子就是这样,还没经人事呢,害羞。”说着下流地笑笑。
乌郎知道她满嘴谎话,心里害怕,却也不敢出声,正这时却听那坐在中央久未言语的大人道:“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不是说这孩子是个男的吗……快让他脱了吧,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精彩……”乌郎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倒也想不起来,却听那老鸨道:“是、是,大人说的是,您是不知道这孩子脱衣服的滋味啊,多少京里的大人都专好这口儿……”忙回了身对乌郎道:“你倒是快脱呀,别扫了大人们的兴!”
乌郎踌躇,红着一张脸对老鸨说:“……娘……不、不行……奴家不能……”
这话一出,不只老鸨,连周围的大人姑娘们也是一惊:“为什么不行!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大人肯看你脱衣服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推脱,是不要命了你!”
见这架势,老鸨连忙上前来劝:“大人、大人息怒!”正愁不知如何办才好的时候,那中间的大人却道:“不脱便罢了,我也不是非要看个男的脱衣服不可。这孩子的声音很好……让我想起一位故人……不如让他过来给我倒酒吧……”
老鸨一听这话,想是这大人没有生气,脸上赶忙堆笑道:“多谢大人体谅!要是客人们都像您这样宽容大量就好了……不过这规矩不能坏,酒是一定要陪的,衣服也非脱不可,怎么能让大人们一味顺着他的性子来!”
乌郎一听这话,已是掉下了几滴泪,哭着抓了老鸨的袖子道:“……娘……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昨晚陪了客人……身上、身上看不得……”
这话一出,立时惊了四座,旁边的几位的大人都咽着口水道:“怎么?还有这事?这男人也是能陪客的……?”又看了看乌郎那怯懦小巧的身子,脑子里全是他光着身子服侍人的样子,扯开嗓门道:“既然这样,便更是要脱的!”
乌郎着实怕这些大人,可还是抖着声音求道:“大人……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身上脏的狠,别看了污了大人的眼……”
无奈那些大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就是要看乌郎脱光,个个红着眼睛紧盯着乌郎小小的身子,变着法的催他。乌郎最后无奈只得解了衣结,抖着肩膀敞开衣领,可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却一直也没敢抬过一下。这一脱屋里登时炸了锅一样,只见那乌郎小小的身子上纵横交错着不知多少青紫吻痕,倒是昨晚一晚都没歇过才能弄出这么些东西来。乌郎羞愧,身子从上红到下,更是引得这腰身媚态乍现,那几位大人怕是有多少定心养性的法子也不够用了,都一股吃人的眼光盯着乌郎。
乌郎经这一段,已是满脸泪花,使了个大力才脱下上衣,委屈地坐在屋子中央。这时一旁的大人都急色地叫了乌郎来陪,可乌郎就是怕得不知道动作,直把那老鸨急得额上冒出了一层汗,对着乌郎的胸口便是一掐,可把那些大人们心疼个够戗。
乌郎吃痛,刚想赔礼,却听那老鸨道:“乌郎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以为跟那府院大人的公子睡了一晚就可以不听我管了!还不快给我去倒酒!”
乌郎还没来得及动作,便听那坐在中央的大人突然一改方才的悠闲自得,紧着声音对老鸨道:“什么!你说他叫什么?!”期间还打破了一个杯子。
那老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倒被那大人吓了一跳:“奴家说了什么?!大人、大人恕罪!……啊,这、这孩子叫乌郎……大人您……?”
那大人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乌郎道:“乌郎……你是乌郎……?”
乌郎惊讶,便偷偷抬了头去瞧,谁知眼睛竟被定在了那里:“大、大人……!”料是乌郎如何也想不到当年那年少轻狂的闵永焕闵大少爷今日竟会来到这里,又见了自己如此下作的样子,一颗心登时便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那闵永焕一身官员服饰,样子也成熟精悍了不少,俨然不是当年那个任意欺负乌郎的孩子,声音也低沉深邃,怨不得乌郎没有认出他那原来的少爷。只是闵永焕见了乌郎现在这样子,眼中既是不舍又是愤怒,从座位上走下来便过去扯了乌郎的胳膊道:“乌郎!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你……”
乌郎心里又怕又委屈,泣不成声地说:“大、大人……奴家……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那闵永焕却兀自气愤不已,盯着乌郎青红交错的身子道:“你!你竟然陪别的男人过夜!你……!”看了乌郎布满泪痕的脸,又不敢相信地:“怎么会……她们竟然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我、我找了你……”闵永焕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妥,便愤愤地转了身对其他大人道:“闵某不才,这乌郎原是我家下人,失踪多年了,不想竟混迹于这种地方,真是家门之耻,在下一时情急竟有些……大人们见谅……”
那些官员见闵永焕与乌郎竟有这样的瓜葛,便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淫秽,忙拱手道:“哪里,闵大人管教的是,也是我们的不是,今日带大人来,主要是想让您散散心,没想到……您不怪我们才好……”
闵永焕又和他们各自赔礼了一阵,才对一脸惊恐狐疑的老鸨道:“一会儿我和乌郎还有话要说,准备间上房,先让他下去吧。”正一脸不舍地盯着乌郎,又忙加上一句:“快给他找件衣服披上,还有,不许再让他接客了,也不许随便欺负他,知不知道!”
那老鸨被闵永焕吓得连声应好,仔细地牵了乌郎下去,生怕碰着这人儿又惹那大爷生气,期间见乌郎又羞又怕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中之6)
乌郎随便披了件衣服,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刚才自己在大人面前的样子,眼泪又紧不住涌了出来。被送来这种地方已经是再没什么脸面可讲,何况让大人看见自己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样子,真真是下作到了不行。怎么这世上的事真有这么巧,多少年没再见过那人,偏偏自己刚和客人做了那样的事便见着了,还是以那样一种不堪的方式,乌郎想着想着便已是让泪水湿了衣衫。
正伤心到极处,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吵闹的声音,乌郎拉了门去看个究竟,谁知却见昨晚那公子竟和老鸨缠在一起,乌郎惊讶之余想到那衬裙,脸便是有千斤重,再也不敢抬了。那公子见了乌郎,两眼一下放出光来,愤愤地对老鸨道:“什么乌郎已经睡下了,不让人见,分明是骗我!你就不怕我让人封了你这楼子吗?”说话便小心地去抬乌郎的脸。
老鸨在边上看了,心头怕得颤了两颤,忙去拂那大人的手道:“大人,这……这摸不得!”
那人被她这么一扰,倒有些急了:“怎么摸不得!”
老鸨连忙赔笑道:“大人,不是不让您瞧乌郎,只是……他今晚有客人了……您看,要不您改天过来,我一定让乌郎打扮得漂漂亮亮给您……”
那大人听到这里已是气不打一处来,挥手搡了老鸨一下,道:“别的客人?!什么别的客人!我告诉你,打今儿起这乌郎就是我的人了,让不让他接客得先问问我才成!”说着,一把把乌郎箍在怀里。
“我的大人啊!”那老鸨已是急得不行了,道:“怎么这事都赶在今天了!哪怕您早知会一声说要收了这乌郎,我们也断不敢再让他接客了!只是……人家闵大人刚已经看好了乌郎,说一会儿就过来……您看……”那老鸨心里也憋着股气,小声埋怨道:“……还没听过哪个婊子只跟一个男人睡的……”
这话是彻底激怒了这府院大人的少爷:“好你个不要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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