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llskw.org
男人赤红双目,下颚伏在她颈窝,灼热亲吻迷乱滚烫。
这女人是妖精,能生生要了他命。
“宗政霖,难受。”意识模糊,身子被他调教得不堪鞭挞。哀哀哭着,身下跟着阵阵紧缩,柔弱似娇花带露,雪白腰身频频扭动。一边哭着讨饶,一边却又贪恋他带来的欢愉,女人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半躬着身子不由自主朝他献媚。
听她唤他名讳,又是这般妖娆姿态,男人只觉心火翻腾,背脊处一阵酥麻直冲脑门儿。
顶不住了。宗政霖“唔”一声呻吟,听在慕夕瑶耳中,立时便叫她哆嗦着丢了身子。被小妖精花汁当头洒下,那活计不听使唤,顿时暴涨三分,抵在她深处颤栗着喷涌而出。
“娇娇!”销魂蚀骨莫过于此。得了欢畅的女人依旧含着他,底下那嘴儿吸吮得他腿脚有些发软。“爱煞了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背脊,慕夕瑶瘫在他怀里,嘤咛抽噎着承受他一番爱抚。
呜呜哽咽,带动她粉嫩嫩的小身子,才将她翻转过身放在臂弯,宗政霖便暗骂一声,盯着她胸前白花花乳浪看直了眼。
“回去。”她半条命都快没了,这男人依旧不满足,饿狼似的,盯得慕夕瑶心里发慌。虽是她出的馊主意,可也没说就在自家后院里荒唐。本打算吊着他,给他个甜枣日日里挠心挠肺的念想,先拖延着,等她隔日准备妥当,再伺候他一回抵债。
如何也想不到这男人竟是一日也等不得,喝退了底下人,拔了她衣裳便办起了事儿。
本就是在外头,尤其合他心意,再加上旷得太久,boss大人跟要吃人似的,她哪里比得他龙精虎猛。
娇滴滴嗔怒比撒娇还腻人,顾盼回眸皆是风情。又娇又软的女人躺在身下,除了腰间还卷着撕碎的布料,两处诱人地方,像各自生出只小手,挠在他心底,四肢百骸都被她牵动。
“好得很,自来撩拨,怪不得孤。”男人蟒袍尚未除去,头上还束着玉冠,冷峻面庞情动异常,便是寻欢时候,也威仪霸道得厉害。
解了外袍与她垫在身下,宗政霖凤目幽深,眼见她花枝带露,玉径逢春,骤然一俯身,那香香甜甜的汁水便吸咄进嘴里,男人深吸口气,双目闭合,状似沉醉。
女人雪白身子压在他杏黄朝服上面,带出股禁忌的快感。
越发不像话了。他这般伏在她腿间,哪里能是一国储君的行径。
摇摇晃晃,颠簸起伏,身上男人跟野兽似的,抱着她沉沉喘息,嗓音沙哑得厉害。边说着浑话叫她难堪,边揉搓得她不住求饶。
像是她越顺服,他就越狠得下心欺辱于她。
实在受不住,慕夕瑶流泪搂着他脖子,心里只着急一件事。“袍子,莫污了袍子。”太子袍服何其庄重,被人发现上边儿沾上这等污秽,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滞,被她突如其来的打岔唤回几分清明,再动作起来,却是柔和上几分。
小女人今晚甚美,朦胧月色下,何处都叫他心折。除去上下两处销魂,那截欺霜晒雪的颈脖,一到极致便高高扬起凑到他唇边。这般脆弱地方,他一俯首便能取其性命。偏偏她小兽似的哀鸣,勾出他心底深埋的野性。
自个儿都喘不过气,心心念念还记挂不能污了他朝服。宗政霖抱着她缓缓挺动,心中怜惜得很。
“无碍,便是再换身衣裳,孤也不吝娇娇承欢其上。”
脖子被他细密亲吻着,慕夕瑶小心肝儿扑腾,刹那便想明白他话里意思。心里有些发烫,偏头过去恰好能吻住他耳廓。
“殿下给的,妾受之无愧。”能在未来帝王龙袍上做乱的,不是他极为宠幸之人,谁敢放肆。
他敢将祖宗礼法抛诸脑后,她亦敢明着应下,偏偏就要做那帝王宠姬。
低低笑出声,宗政霖被小东西应承得浑身舒泰。“极好。胆子够大。”
史书之上,“宠妃”虽光鲜,往往带着祸主的骂名。她能置声名于不顾,也要求得他恩宠,宗政霖岂会不开怀。
太子殿下中了小妖精蛊惑,哪怕她一句话,听在耳中都觉是好。却不知这女人压根儿不在乎后世声名。慕妖女两辈子就这么点儿出息,现世过得好了,这女人就喜滋滋睡着都能笑醒。名垂青史这么大志向,送她跟前她还嫌包袱重。
这厢太子殿下搂着良娣娘娘彻夜欢好,乾德殿里外间传言“为太子囚禁”的元成帝,正靠坐床头,听着密探回报近日里各方动作。
老五力排众议,稳稳守着荆州按兵不动。当初他做的抉择果然没错。宁王虽具才得,奈何失了君王霸气。两晋与南边对大魏虎视眈眈,此时大魏最需要,还是杀伐果决,震慑四方的明主。
至于老八……皇帝眼中隐隐显出血色。为了图谋那位置,勾连两晋异姓王,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密议于新州设立两晋行宫?简直混账东西!
边陲要塞也敢引狼入室,若非还念在他身上那丝血脉,此时平王府已然被下令查抄。
“传令纪淮安,三日过后,拿下那逆子。”留下三日,为与太子清理叛党逆臣。
龙榻上的人抚着胸口清咳两声,再平复气息,神情却有些晦涩难明。
“淑妃宫中查得如何?”
第四零七章 变化
并无异常。连药渣也仔细检查过,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元成帝手掌抚在胸口,眸色暗了暗。近日身子发虚,时有晕眩。比疲劳过甚,受凉惊风,症状好似更有加重。
本疑心枕边人心思大了,如今看来,倒是冤枉了她。盛京里风声是他命人四下传开,为的便是将各派结党营私之人看得分明。而那些野心勃勃欲图颠覆正统之佞臣,留待太子处置,正好与他立威。
再想及老八那逆子,元成帝心里堵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无法释怀。平修仪临死前恳请,他尚且还记得清,看顾他两分,叫他做个富贵闲人。
此番押了他回京,惩戒少不得,必要褫夺他爵位,与废太子圈在一处。
目光落在四扇座屏上,皇帝心底失望至极。好在,老六性子虽冷硬,却非嗜杀暴虐之人。此番由他先一步剪除老八一应党羽,留他性命,想来太子这胸襟还是容得。
可惜皇帝不知晓,莫说宗政霖如何,便是他身边伴着那了不得的,耳旁风吹得,岂止不留余地。
自打想明白这场藩王之乱是当今与太子一同布下,慕夕瑶对老爷子心里那点柔软,百般看不过眼。留一个永远驯养不熟,且心思诡诈之人在盛京,不若斩草除根,莫给她儿子留下后患。
于是这女人脑子一转,旁的啥也没说,只借机在宗政霖跟前夸了诚庆小包子秉性纯良,难得友让兄弟,尊师重道。
太子殿下起初没察觉她意图,再几日到书房恰好碰见她读《魏史》,目光在书页上稍一停顿,目中精光一闪,环住她腰肢的臂膀紧了紧。
本也没打算对那人心慈手软,既是叫她不放心,索性再做得利落些。
于是没等到纪淮安拿人,平王殿下已提早一步知晓了自个儿犯在老爷子手上,此生已无缘帝位。心下发狠,怨恨尤重。对当今设局,力保太子而铲除诸王之举,心下不平,更不甘被押解回京做个废人,自知败局已定,竟是连夜率领私军叛逃而去。
此番变故,惊得跟随八王爷“勤王”一党措手不及。陈彦奎当即震怒,昔日威风凛凛沙场悍将,居然怒火攻心,接连呕出两口血来。
比陈统领好不到哪儿去,盛京之中,元成帝颓然卧倒,自觉到了地下,也无颜祖宗当面。本就未痊愈的身子,沉珂积重。
东宫之中,宗政霖面色铁青。本意是逼宗政涵破釜沉舟,哪曾料想,那人居然当了缩头乌龟,却是看错了他!
慕夕瑶一口茶呛得自个儿连连咳嗽,脑子很有些转不过来。怎么说也是上辈子屠城的狠人,怎么临到头了就这么个怂样?
逃亡……慕夕瑶嘴角直抽抽。这是宁肯当个流匪头头,也看不上眼老爷子一翻苦心安排。
皇家父子做到这份儿上,先前那点儿血脉亲恩,怕是得磨得一干二净。
果然,不几日,平王造反事败,身死新州的消息传遍大魏。近一月未上朝的元成帝亲自临朝,着太子代理朝政,行监国之职。
之后移驾嘉和殿,告祖宗太庙,命宗室将皇八子宗政涵玉牒除名,废其封号,贬为庶民。
还未待众人从连番惊变中缓过丝气,前朝一番清洗,终是叫众臣见识了平日板着张面孔的大魏储君,除了威严肃穆,手腕更是铁血凛冽,法不容情。不止前朝,连着内务府,也被梳理一通。
早朝之上,众人看着高高端坐勤政殿上首的太子殿下,担惊受怕者不在少数。这几日抄家灭族,流放边疆的从二品大员已有两位。连着御史台几位之前异常活跃,拼死面圣的御史中丞,被这位爷收拾的京中要员,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更不论一应依附八皇子的四州官员,便是没亲眼见得,也知必定落不得好。
“房庆林。”高台之上,宗政霖凝着目色,不过才一声宣召,便见底下油滑惯了的户部尚书房大人,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礼回话。
立于文臣之中,苏博文与赫连章对视一眼,两人俱是极快收回视线,目不斜视,低眉敛目。
八皇子那般心思狠辣之人,能被逼得如斯地步,要说跟上头那位没干系,他二人是如何也不信的。
这位爷脾气,比之当今更难伺候。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llskw.org。来奇网电子书手机版阅读网址:m.llsk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