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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笑了,那眼神的含义祥子岂会不明白。祥子的嘴离三姨更近了,几乎要贴上了三姨的脖子,三姨浑身一颤,以为接下来祥子一定会吻她,但是祥子没有,只是用极低的声音趴在三姨耳边喃喃地说:“三姨,俺想你了……!”还没等三姨回过神来,祥子就伸手在三姨后面的那道沟上摸了一把,坏笑着跑开了。
“啊,你……”三姨的一颗心被祥子勾得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担心地看了眼屋里,怕兰花出来撞见。
祥子美美地洗净了手,大步走进屋里。“娘,你干嘛呢?俺回来了。”娘正低头搓着自己的头发,听见祥子召唤她,茫然地抬起头说:“你是谁?”
祥子的心立刻一片灰暗。娘还是没有好,现在竟然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祥子担忧地坐在娘身边,温柔地抓起娘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说:“娘,俺是你儿子孙锦翔啊,今天过得好吗?”
“你是俺儿子?胡说,俺儿子哪有这么大,俺儿子才这么大啊。”娘说着抱起一个枕头,搂在怀里晃悠着,一边还哼起了祥子小时候常听到的那道小曲。“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要是你来小城里,收获特别多……”
娘似乎又沉浸在回忆中,不再理祥子。
祥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外屋帮三姨拿碗筷。
吃饭的时候,三姨突然抬头问了一个问题:“祥子,狗蛋们上学好久了,你咋还没去上学?”
祥子一楞,眼神悠地暗了下去。低头道:“三姨,俺娘现在这样,地里的活又没人干,俺咋去上学啊?再说俺也没钱交学费。”
“唉!苦命的孩子!学费三姨帮你交,要不你先跟老师请个假?等秋收后再去上学。你学习那么好,要是就这么就不念书了,白瞎你这材料了。”
祥子心里一动,感激地看了三姨一眼,心道:三姨攒点钱不容易,他男人又不给她钱,俺一个大男人咋能要女人的钱呢?再说娘这病也得抓紧治,俺不能让俺娘疯一辈子啊!不行等秋收后俺就出去打工,赚了钱给娘看病。
祥子打定主意后就故作轻松地笑笑道:“三姨,你的好意俺心领了,不过俺不能要你的钱,俺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三姨疑惑地问。
“嘿嘿,俺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俺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有责任保护这个家。俺要出去打工赚钱给俺娘看病,等攒够了钱,俺再上学重读。”祥子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三姨的胸脯一眼。
三姨的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拍拍祥子的肩膀道:“好样的!俺没看错你!祥子,有啥需要俺帮忙的你就说一声哈。三姨一定帮你。”
“呵呵,好。”一餐饭吃得很愉快,兰花没有多少言语,即便说了也都是神神刀刀的,两人都不在意。
晚上三姨正和祥子聊天,门外响起她婆婆的叫骂声:“你这个杀千刀的*婆娘,死哪去了儿,你男人回来了,还不赶紧回来看看。”
“啊,娘,国忠回来了,俺马上回。”三姨急忙穿上鞋子,衣裳扣子都没有系严,就向家跑去。祥子疑惑地跟着走出去,一直看到三姨和她的小脚婆婆走没影儿了,方才回屋。“三姨夫回来了?真是奇事!”祥子摇摇头,扫炕捂被,准备睡觉。
刚躺下不一会儿,娘突然全身抽搐,痛苦地在炕上打着滚。“娘,娘,你咋了?”祥子焦急地搂住娘的身子。
“啊,热,俺好热,俺好难受。”娘撕扯着自己的衣领。
“热啊,好,俺马上帮你脱。”祥子麻利地帮娘脱掉衣裳。“俺好热好渴!”娘继续扯着自己的衣裳。
“娘这是咋滴了?”祥子被弄得一头雾水。只好拿了一杯水给娘喝,又帮娘再脱,这下娘可就真的没什么衣裳穿着了。可是娘还是难受地在炕上来回翻滚着身子,就像猫吃了耗子药那般难受。
“娘,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你这到底是咋的了?你把俺吓死了。”
祥子在旁边急得直搓手。
最后祥子做了个决定。“娘,你等着,俺马上就回。你千万不要乱跑啊!”祥子急忙下了炕,穿鞋向外跑去。
就在祥子离开家不到十分钟,屋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贼眉鼠眼的轻手摄脚地进了屋……
第一卷 第40章 恶狼邪欲
“嘿嘿,傻娘们,犯瘾了吧?”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棕色的大烟膏塞进兰花的嘴里。又给兰花灌了几口水帮助她咽下去。兰花还在痛苦地扭曲着。那人瞅了瞅外面,犹豫了一下,将兰花用棉被一包,背起来就走。
他的脚步飞快,一路飞奔,他的心儿忐忑,眼睛和耳朵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愉愉地绕过大道从苞米地里穿行,终于来到村里最偏僻的旮旯,一间残破的小草房。
瞅瞅四下都没人,他闪身钻进房子里,返身将门插上。
转身回到屋里,坐在炕上大口喘着粗气。
一边回头看了看卷在被子里的兰花,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嘿嘿,以后你就是俺的啦。”
他激动地打开被子,看着里面那个白晰柔美的身子贪婪地舔了下嘴唇。“何兰花,你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想当初俺到你家想和你好,你还把俺赶出去,哼,打今儿个开始,你就是俺一个人的了。嘿嘿。”赖皮说着几下脱掉衣裳扑上去,将何兰花压在身底。“呜呜,你是谁?”兰花被压到,受力吃痛不禁呜呜地哭起来。一边用力向外推着赖皮。
“哈哈,听说你疯了,俺还不信呢,看来真有这么回事,哼,这也不错,你就老老实实地伺候老子吧。”赖皮说着就贪婪地吮住了兰花胸前的草莓。一只手狠劲地揉弄着兰花的下面。
窗外的风肆虐地刮着窗棂,发出阵阵的呼嚎,仿佛是女人悲惨的哭泣声。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瘦猴似的人影在卖力地耸动着,何兰花的身子就像一具成人的玩具被不断地撞击着,抛来抛去。
赖皮怕兰花的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把枕巾塞进兰花的嘴里。
煤油灯微弱的火苗随风轻摇着,就像女人受伤的心儿在轻轻颤抖。兰花面无表情地受着这一切,直到赖皮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她的身体上。
半小时后赖皮再次背起何兰花,愉愉地将她送回家。
赖皮刚把兰花放下就听见院里有响声。糟了,那小子回来了。赖皮一急之下,推开后窗跳了下去。
“孙大叔,您请进。”祥子用衣襟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孙大夫到别村去看病,祥子在他家等了好久才把人家请来。
“娘,娘,你好点了吗?”祥子焦急地奔到炕边。伸手摸了摸娘的额头。“奇怪,娘的额头咋这么凉呢?”
“俺看看。”孙大夫走到近前,坐下,抓起兰花的一只手臂放在腿上,伸出二指搭在兰花的脉上听着。半响孙大夫的脸上的神色变幻万千。祥子焦虑地搓着双手,在一旁等着。
良久孙大夫站起来。“大夫,俺娘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那样?”
“孩子,这病俺也看不明白,从现在的脉相上看她没什么问题,只是受了点惊吓和风寒。另外还是精神上有问题,上次给你抓的药都给你娘吃了吗?”
“吃了。大夫真的没什么事吗?”
“嗯,没事。俺再给你抓几副药,你接着给她吃。”
“嗯那。谢谢您。”
孙老疙瘩走了,祥子送完他回来,发现后窗竟然开了。连忙走过去关上。“唉!这天气变得也太快了,咋晚上就这么大风?”
接连几天娘再没有犯病,日子又安生下来。祥子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地里干活,别人家干活的人多,又是老手,干得快,自己就一个人儿,又不熟练,只好靠功夫磨。
这样干了十来天,苞米就全割完了,祥子望着一望无际的大长垄沟,看着那一堆堆割好的苞米杆,心头充满喜悦。有一种成就感,想自己也能独挡一面了。
娘也好多了,清醒的时候多了起来。祥子心里的阴郁少了许多,只是一想到学校就难过。前几天白老师来过了,劝自己回去上学,说学费的事她会负责,只要自己回去念书就成,又说了许多鼓励的话,祥子很感动,可是自己的情况在这儿摆着呢,根本不可能扔下家里的地不管,扔下娘不管。况且娘看病抓药还欠着孙老疙瘩一笔钱呢。祥子心里的压力很大,就回绝了白老师的帮助。不过那天晚上祥子的梦里头又出现了白牡丹和沈菊花的身影儿。他梦见沈菊花不理自己了,找了个大高个男孩亲热地搂着啃着。祥子看得怒火焚身,恨不得上前踩烂那小子的JJ。祥子变得沉默了,常常坐在地里发呆,他想自己是不是就是这个命呢?这辈子是不是就该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祥子上地里干活时偶尔能碰到赵四,因为赵四家的地离自己家的地不远,仅隔着一块地。赵四和翠花过上了,翠花拿自己的私房钱给赵四盖了一栋新土房。两个人常常亲密地挽着胳膊到地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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