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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烈的撞击下方向盘里突然弹出来一只魄的疑似气球状的物体,一下子击在她的胸脯上,并伴着一阵呛人的尘雾。当她缓缓的回复意识,才明白状似握的物体是安全气囊,她的胸脯已经疼得简直快要爆裂,轰隆作响,嘴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道,而她只能痛苦的夹在座椅里,两条腿就像不是她自己的一般没有知觉。
米婕开始大口的喘息,无力的靠在座椅靠背上,瞪视着后视镜,她看到那辆吉普车开始慢速的后退离开她的车子,她转动眼珠看到了一边座椅里躺着她的电话,她吃力的抬起手想要拿起电话,但是那辆吉普车又开始咆哮着冲过来,又一次大力的撞在已经变形的车体之上,这次的击撞让米婕感觉自己仿佛就像是被人高高举起,再狠狠的掼在地上一般,整个身体都遭受到重创,更刺耳的声音在耳朵里轰鸣,脑袋里嗡嗡响的似是有千万只蜜蜂一起振翅,第二次的撞击让整个车身的玻璃全部碎掉,哗啦声过后,米婕已经瘫在座椅里不能动弹,就算她再愚钝,也开始明白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车祸了,“……救命啊。”她开始感到恐惧想要放声高呼,可是那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她的, 沙哑的像是古老的唱片突然跳针,在她张口呼叫的同时,更多的血沫从嘴巴里溢出,顺着嘴角慢慢流下,她突然感觉到很热,有蒸汽杂着一股热皮子味道从破碎的窗口扑直来。
米婕的车子被夹在防滑坡与吉普车的中间,蒸汽是吉普车的散热器发出来的,它那巨粗的保险杠顶在米婕的车身里,标致CC左侧后方已经被撞得烂得不成样子了,米婕在失去意识的 黑暗边缘挣扎着呼吸,她吃力的想要扭转自己的头部,却不想正看到吉普车的前挡风玻璃突然浮出一张冷冰冰的惨白如死人般的脸,他正用那双死鱼一样的眼下盯视着米婕,慢慢抬高他的双手,米婕只看到他惨白的手指间握着的那个东西,心已经沉入谷底……
有那么一瞬间米婕感到了死亡来临的恐惧,她睁大双眼看着惨白的手指慢吞吞的连接好应该要用的零件,那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却感觉像是永恒,她知道那个一旦被连接好,就是她的死亡经验,这本来就是所有恐惧中最根本的,也是最恐怖的,死亡是件很奇怪的事,它绝不会因为你害怕而来得慢一些,所以人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总是有无可奈何的痛苦,听说人在即将死亡里就会想起很多平坦想不到的事,现在米婕正在拼命的想,想郭柏玮的脸,傲慢的、自大的、坏痞的、严肃的、深情的,她还在想,多好,死之前遇到了郭柏玮,这辈子没有白来这一遭,米婕又想起郭柏玮还说过她还可以预定他的下辈子,她勾起唇角笑了笑,却有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米婕盯着那只惨白的手抬起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她在心里默念一声:“郭柏玮,我爱你。”
米婕只听见轻轻的“啪”的一声,脖子上突然一疼,可能是五秒钟,她只来得及留恋的看一眼再也看不到的天空,便沉入了黑暗里……
可是她并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看到也听到那个人开枪了,还有,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对待自己?宽哥?为了报复?她的脑中闪过很多可能,但最可能的就属是宽哥了,宽哥会怎么对付自己米婕心里没有底,但她知道她不坐以待毙等死,等死的滋味她已经尝过,她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米婕静静的趴在地上,一个姿势太久膝盖开始疼痛,她又试着移动双腿,还好,已经不是那么僵硬疼痛,她慢慢直起身子让自己坐起来,手腕被勒的太紧血液循环不开,手指冰凉并且开始麻木没有知觉,但是她让自己的手臂尽量的伸展,让被缚住的双手从后背褪到司臀部,再由臀部褪到大腿,像蛇蜕皮一样把自己被绑在后背的手臂一点点的跨过整个身体,虽然过程很辛苦,但她还是做到了,毕竟没有白白练习了几年的瑜伽操。
等双手从脚踝褪出米婕慢速用手指触摸眼睛上的布条,一把拉下,然后解决手腕上的胶带,她用牙齿一点一点的撒下令她痛不欲生的胶带,做完这些米婕依然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她屏息以待让自己的目光不去凝视任何一点,好觉察到周边的任何动静。
她马上发现这是一个并不宽大的房间,只有一面墙的最上方有一扇特别小的窗户,还有另一面墙上有一扇小门,她试着站起来,但是两条腿如被拆了骨似的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好偎在地上一点点的挪到墙边,最后扶着墙壁终于站起来了,却又无法走动,因为她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下不疼的地方,特别是胸部,那个柔软的地方被安全气囊击中,到现在还疼得要命,米婕用一根指头对着凸起的地方轻轻戳了戳,立刻疼得倒抽口凉气。
小门外面好像传来一阵说话声,米婕的汗毛都竖起来,她慢速的打量小屋希望能找到晳能藏匿的地方,可惜这间屋子就像是秃子的头顶一样光秃秃的,连根鸟毛都没有,米婕只好继续站着,侧耳倾听。
突然有光亮从小门的缝隙处亮起,并伴着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说:“来来来,今儿可是个好机会,我给你们面子咱好好的玩几盘儿,说好了啊,谁都不许耍赖,耍赖是小狗,得学狗叫。”
一个声音甲小声咕哝:“靠啊,只要你不耍赖就好了。”
年轻男人问:“你说什么?大声点,爷听不见啊。”
声音甲:“呵呵呵,我们不敢这时候打牌啊。要是被抓就死定了。”
年轻男人又说:“我在这里谁敢抓?谁敢抓?”
声音乙:“不,不是您啊,是我们啊,我们怕啊。”
年轻男人好像在拍胸脯保证:“放心吧,要真抓了就说我,说我硬逼你们的,来来来,少废话啊,快点快点,爷手痒了。”
声音甲:“那,那咱们赌什么呀。”
年轻男人过了一会儿才说话,米婕猜他可能想了想说:“赌,赌钱?不刺激……要不,周全?”
声音乙:“不,不是吧,您开什么玩笑……”
年轻男人嘎嘎笑首说:“好,不开玩笑,如果我赢了我就问几个问题,行不行?”
年轻男人说:“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啊。”
声音甲小小声:“您什么时候不骗人啊。”
年轻男人问:“爷没有听清你说啥?”
声音甲赶紧嘿嘿笑着问:“没说啥没说啥,就是想知道,那要是您输了呢,怎么说?”
年轻男人发飙了,可能是揍了那声音甲:“呸呸呸,乌鸦嘴,爷会输给你?”
声音甲:“哎哟哎哟您轻点吧。”
年轻男人又悻悻的说:“呸~老子要是千年不遇的输了,给你钱还不行?行不行?”
声音乙:“行行行行,太行了,赶紧开始吧。”
米婕艰难的挪到门边,凑到小门的缝隙里往外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听见外面一阵大呼小叫“豹子豹子”,“四五六四五六”,米婕知道外面的在玩骰子。
只听见年轻男人得意的一阵大笑,看来是赢了,声音乙颓丧的问:“说吧,你要问啥?”
米婕听见年轻男人笑嘻嘻的问:“好,我问啦,这间小屋里关的谁呀这么神秘?” 茹果笔 字数:3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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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婕一听见他这么问心跳骤然加快,只听见声音甲说:“啥?您说啥?我们谁也没关系啊,不信您问细头。”
声音乙:“是啊是啊小祖宗,没啥真的。”
年轻男人有点不高兴了:“靠,敢骗我?我明明看到了,你们抬了一个女人扔里面了。”
声音甲:“那您肯定是看错了,哪有什么女人?哈哈,没有的事啊。”
声音乙:“是啊是啊没有没有。”
年轻的男人想了想说:“好,就算没有吧,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想过了,我赢了我只想问问题,而你们赢了我得给你们钱,不划算啊,这要是让我爹知道了肯定得打我的头,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只赔不赚,我傻呀。”
声音甲悻悻的问:“那您打算怎么改?”
年轻的男人笑嘻嘻的说:“老规矩,你们赢了我照样给钱,但是你们输了我也不要你们的钱,你们输了干脆就脱衣服得了,我既然除了钱了你们总得娱乐娱乐爷吧,怎么样啊?”
声音乙:“啥?脱,脱衣服?”
年轻的男子贼笑着说:“啊,这衣服,脱光光嘎嘎嘎。”
声音甲:“还脱光?这,不行不行……”
年轻男人生气了,拍着桌子叫嚣:“靠,敢跟我犟?”
声音乙赶紧说:“别别别,脱,我们脱还不行?”看来这两个人还是比较怕这个年轻男人的,一看他有点生气了就赶快答应,米婕好奇的心思被勾了起来,不禁又扒在门缝往外瞧,想要看看这个有趣的青年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可惜还是看不见。
又开始“豹子豹子”“四五六四五六”,又是年轻男人得意的笑:“脱吧脱吧嘿嘿。”
米婕里面听得入迷,只听见外面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夹杂声音甲的小声:“靠,这算什么啊,大爷们儿的脱光衣服,杂又不是娘们儿,有啥看头?凭他那骰子玩的,咱一会儿还不得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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