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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秘密?绝对透明?
如果不行,为什么不行?
你不让别人知道的究竟是什么?
你对某人说的话有哪些不是真的?
你不对某人说的话有哪些是真的?
由于节略和政治策略而形成的谎骗,真的把世界带到你们想要去的地方吗?藉由沉默或秘密行事而对市场、对某一情势,或对某个个人的操纵,真的对我们有益吗?“秘密行事”真的会使我们的政府、公司和个人生活的顺畅吗?
如果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每样事情,又会怎么样呢?
有一件事是颇具讽刺性的。你们没有看出,你们跟神第一次相遇时,怕的是什么吗?你们不明白你们所怕的是戏已演完、虚招已过、舞技已穷、久来的蒙骗,不论大小都已走入死胡同?
然则好消息是你们根本无需惧怕。没有人要审判你们,没有人要说你们“错”,没有人要把你们丢入永恒的地狱之火。
(对罗马天主教徒而言,你们甚至连炼狱也不用去。)
(对摩门教徒而言,你们无需永远被困在最低层的天国,而无法升至“最高天国”,也不会被标名为毁灭之子,而永远被贬入暗无人知的界域。)
(对你们而言……)
好了。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每个人在各自的神学框架中,构筑了神对世人最严厉的惩罚观。我不愿戳破你们这个假相,因为我知道你们这些戏码让你们觉得好玩。不过……可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东西。
也许,当你们在临死之际,免除了对人生全然透明的恐惧时,你们就可以排除对活着时全然透明的恐惧。
那不是太棒了……
没错,岂不是吗?所以,有让你们起步的步骤。请回头阅读本书第一部的开端,重读说真话的五个层次。下顶决心记得这个步骤,并且实行。求取真相,说真话,天天的生活照实而行。自己身体力行,也对每个你接受的人这样做。
然后,准备好赤裸。为透明化而站出来。
这让人觉得害怕。真的让人觉得害怕。
先看看你怕的是什么?
每个人都会离开这个屋子。我怕没有一个人会再喜欢我。
我明白。你觉得你必须为了让人喜欢而扯谎。
正确的说,不是扯谎。而是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记住我原先讲的话。并不是叫你把所有微细的感觉、意念、观念、恐惧、回忆、忏悔或什么都讲出来。而是要你只说真话,把自己全然表露出来。在你最珍爱的人面前,你的身体不是可以全裸吗?
是。
那么在情绪上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比前者困难得多。
我明白。然而,这并不表示不该推广,因为其报酬是很大的。
嗯,你确实提出了一些有趣的想法:不要有隐藏的计划,构筑透明的社会,任何时候都对任何人关于任何事说实话。嗯!
好些社会——启蒙的社会——整个都是建立在这几个少数的概念上的
我却一个都没有见过。
我说的不是你们这个星球。
噢!
甚至不是你们的太阳系。
噢!
但是,要想开始体验这样一种新的思想体系会是什么样子,你们不用离开你们的星球,甚至不需离开你们的屋子。从你自己的屋中开始。从你自己的家庭开始。如果你有事业,从你的公司开始。告诉你公司里的每个人你做的是什么,公司做的是什么,花费的是什么,每个工作人员做的又是什么。把他们震出地狱来。我是讲真话。你会把他们直接从地狱里震脱出来。如果拥有事业的人,人人都这样做,工作就不会对那么多人而言是地狱,因为工作场所会自动变得更为公平、公正、也会有更为适当的报酬。
对你的顾客明言,你提供的产品与服务,成本是多少。在你的标价牌上写上两种价钱:一种是成本,一种是售价。这样,你还能为你的索价而自得吗?如果人人都知道了你的成本与售价的比例,你还会害怕别人说你“骗钱”吗?设若有,则对你的售价做调整,使它回到基本公平的范围内,而不是“能赚多少就赚多少”。
我量你们不敢。我量你们不敢。
这需要你们的思想做完全的改变。你们必须像关怀自己一样关怀顾客。
真的,你们可以此时、此地、今天就开始建构这个新社会。选择在你。你们可以继续支持旧体制——目前的范型,你们也可以开辟新蹊径,为世界展现新的道路。
你们可以是这新的道路。在样样事情上。不仅是在事业上,也不仅是在你们的人际关系上,也不仅是在政治上或经济上、宗教上,或这个或那个上,而是在一切事情上。
以自身做这新的道路。以自身做这更高的道路。以自身做这最恢宏的道路。于是你就可以真正说:我是道路,我是生命。跟随我。
如果全世界跟随你,你不是会为带它到所到之处而感到高兴吗?
让这成为你今天的课题。
17、世界唯一的希望——全球一国
我听到你的挑战了。我听到了。现在请告诉我这个星球上众人的生活事宜。告诉我国与国该如何相处,使举世“不再有战争”?
国与国之间总是会有冲突,因为冲突仅是个体存在的表徵,而且是健康的表徵。然而,用暴力的方式来解决冲突,却是非常不成熟的表徵。
设若国与国之间都愿避免暴力的解决法,则没有理由不可避免。
大量的死亡以及生灵涂炭,会使人以为足以使人类愿意避免暴力,可是在像你们这样的原始社会中,情况并非如此。
只要你们以为能赢得争论,你们就会争论。只要你们认为可以赢得战争,你们就会开战。
所有这些事情的答案在哪里?
我没有答案,我只有——
我知道,我知道!只有观察!
对。我现在观察到我以前观察到的。短期的答案可以是这样:设立一个某些人所谓的全球一国政府,有一个世界法庭来解决争讼(此法庭的裁决须是不可忽视,就如目前的世界法庭一样),并有维持和平的世界武力,以确保不论世界上任何有力量或有影响力国家不得侵略别的国家。
然而要知道,地球上仍然暴力。维持和平的武力必须以暴止暴。所以我在本书第一部中说,不能终止暴政,就助长了暴政。有时候,唯一避免战争之途就是战争。有时候,为了确保你不再继续做某件事,你就必须做这件你不要做的事!这明显的矛盾,乃是神圣二分法的一部分——此法是说,为了最终能成某事——以现在的案例而言,是和平——有时必须先非其事。
换句话说,为了得知你自己是什么,唯一的途径往往是去体验你不是什么。
明白可见的真相是,在你们的世界中,权力不能再不合比例的掌握在某一国家手中,而必须掌握在这个星球上各国的结合体手中。只有这样,世界才可能有的最终的和平,因为人人确知没有任何暴君——不论他们自己的国家多大、多么强盛——能够或愿意侵犯别国的领土,或别国的自由。
小国也无需再为取得大国的善意出卖它们的资源,或提供自己的土地做为大国的军事基地。在这新的体制下,小国的安全不再是由拍马屁取得,而是由真正的支持取得。
如果有任何国家被侵犯,一百六十个国家都会起而反对。如果有任何国家受到任何威胁或冒犯,一百六十个国家都会说不!
同样,各国也不再遭受经济威胁,不再在被贸易大国勒索下而加入某种行动,不再为了能够接受外援而必须符合某些“纲领”,或为符合人道援助的条件而被谕令以某种方式做某些事。
但是你们会有人说,这样的全球政府体制会削减各国的独立性与尊严。实情是,这会增加它们——而这正是大国所怕的,因为大国的独立性不是靠法律与正义来保证,而是靠权势。在全球政府体制下,大国不但不再能自动为所欲为,而且各国的权益都必须受到公平的考虑。
大国不再能控制和囤积全球的大量资源,而必须公平与各国分享,使各国都更能易于接受到资源,使世界所有的人都更能平均的获得益处。
一个全球政府将会修平运动场——而这个观念,直探基本人性尊严的核心,乃是对那“有钱”国家的谴责,因为它们要那些“没钱”的国家去追求自己的财富,可是事实上有钱国家却早已掌控了全世界所有的财富。
这种说法似乎在谈财富的重新分配。可是,那些真正想要更多,而且愿意为此工作的人,如果知道他们必须跟那些并不想要辛勤工作的人分享,如何能维系他们的工作热忱呢?
第一点,这不仅是谁要“辛勤”工作而谁不要的问题。这是一种简化说法(通常是那些“有钱”人的说法)。这个问题往往是机会问题,而非意愿问题。所以,在重铸社会秩序中,真正的、真正的、首要的重点在确保每个人及每个国家都有平等的机会。
只要现在掌控大量世界财富与资源的那些人继续紧紧掌控,这一点就无法做到。
没错。我提过墨西哥。我并无意损人(国誉),但我认为这个国家正是此例。一小撮有钱有势的家族控制了举国的财富与资源,而且已经四十年。所谓的西方民主“选举”只是假戏,因为这些家族数十年来也控制了政党,根本不允许真正的反对者存在。结果呢?有钱人变得更为有钱,穷人更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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