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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新年将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而除了你们,我们想不出我们更想与他们一同度过元旦的人了。”她们的信息说,“你们的书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鼓舞。”
于是,南茜和我那天早上一结束了我们每年一度的年终“重新创造你自己避静”之后,就从科罗拉多州的艾斯提斯公园飞过去。
我不认为在地球上,我会有比在艾伦和安的家里更快的觉得更舒服的任何地方了。很难不立刻觉得舒服,因为在他们的空间里所有的假装都没了,所有的虚伪都消失了,所剩下的是对如你本来的你是谁的无条件接受,不要借口,不需解释,没有罪恶感或羞耻心或恐惧或恐怕或觉得“不够”。那经验并非艾伦与安做的任何特定的事的结果,而是她们为人结果。
首先,她们是开放的、诚实的、有持续的爱心。这在她们与彼此,且与房间里的每个人分享的温暖与轻松的亲切显示出来。然后,她们是透明的——当然,那是去爱的另一个种方式。在那空间,没有隐藏的议程,没有没明说的真象,没有一丁点的欺骗。她们就是她们,而你就是你,而一切都没问题,而一切都OK的事实使得每一刻都很美味可口。
安和艾伦的家,以及安和艾伦的心,只简单的说:“欢迎你,你在这儿是安全的。”
那是一个给别人的如此特殊的礼物。我只希望我也可以永远在我自己的空间,给我所触及的每个人,提供如此的安全。现在已有许多大师都给我做过这示范。
我真希望我早些年便能遇见这些奇妙的人们。
每件事都是完美的。你刚好在正确的时机遇见他们。
是的,但早几年的话,我便能学到他们的人生教给我的东西,在我对别人造成这么多伤害之前。
你没对别人造成伤害,正如别人也没对你造成一样。在你的人生中难道没有恶棍吗?
嗯,也许有一或两个。
而你有没有不可挽回地被他们伤害了呢?
没有,我猜并没有。
你猜没有。
你现在听起来正像莎丽。
比听起来像乔治伯恩斯好些。
好说。
重点是,在你的人生中,你并没有被别人所伤害,他们只是做了你希望他们没做的事,或没做你希望他们做的事。
我要再一次的告诉你这点:除了天使外,我没派给你任何东西。这些人全都带给了你礼物,奇妙的礼物,设计来帮你记起你真正是谁。而你也替别人做过同样的事。而当你们全都通过了这宏大的冒险,你们将清楚的看见,而你们将感谢彼此。
我告诉你,有那么一天,你会反省你的人生,而为它的每分每秒感恩。你人生的每个伤害,每个悲伤,每个喜悦,每个欢度,每个片刻你而言都是一个宝藏,因为你将看见其设计的绝顶完美,你将由那编织退一步,看那素帷,而你会为它的美丽落泪。
所以,彼此(eachother)相爱。每一个别人(everyother)。所有的别人(allother)。甚至那些你们称之为你们的迫害者的人。甚至那些你们诅咒为敌人的人。
彼此相爱,并且爱你自己。天哪(forGod’ssake),爱你自己吧!我是真的按字面的意思。爱你自己,为了神的缘故。
有时候非常难那样做。尤其是当我想到我过去是什么德性时。在我一生大部分时间里,我并非一个非常好的人。我花了三十年,我的二十多岁时、三十多岁和四十多岁做一个绝顶的
——别说了。别以那方式判你自己罪。你并非曾走过地球表面的最糟的人。你并非魔鬼再生。你曾是,并且是,一个人类,会犯错,试着找到回家的路。你很迷惑。你由于迷惑才做了你所做的。你迷失了。你曾迷失,而如今又被寻回(译注:著名圣歌AmazingGrace歌词。)
别再失去你自己,这回在你自己自怜的迷宫里,在你自己罪恶感的迷惘里。不如召唤你自己上前,以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过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的样子。
把你的故事说出来,但却不要只是你的故事。你的故事就像每个人的人生故事一样。它只是你以为你是谁而已。它并非你真正是谁。如果你用它来忆起你的真正是谁,你曾是很聪明的用了它。你将是完全如它本该被用的方式利用它。
所以,说出你的故事,并且让我们看见,因为其结果你还忆起了什么,以及还有什么样可让所有的人记得的东西。
嗯,也许我并非一个绝顶的——不论什么……但我显然不擅于使人们感觉安全。纵使在八零年代早期,当我以为我已学到了一点有关个人成长的事时,我却没应用我所学的。
我又结婚了,离开了泰莉柯尔韦提克牧师团,还离开嘈杂的圣地牙哥,到了华盛顿州的一个很小的镇克里契台,但在那生活也没处理得很好,大部分是因为与我相处根本不是很安全。我很自私,总是操纵我能操纵的每一刻和每一个,以便得到我所要的。
当我搬去奥立冈的波特兰想有个新的开始时,也没多大改变。我生活不但没改进,反而从复杂到更复杂。决定性的打击是我们的公寓发生了大火,几乎毁掉了我们拥有的每样东西。但我还没跌到最底呢。那时,我打散了我的婚姻,形成了其他的关系,又把它们打散。我像是个溺水的男人,挣扎着想保持浮着,而几乎将我四周的每个人都跟我一同拖下去。
到此时,我知道事情不可能更糟了。只不过它们真的变得更糟。一位八旬老翁开着一辆老爷车迎面撞上我的车,使我颈骨破裂。结果我戴着费城领圈(译注:车祸颈部受伤之人固定颈子用之白色软领圈。)超过一年,好几个月每天需做密集的物理治疗,更多的月份则是每隔一天,终于渐渐减为一周两次,然后,到最后,它结束了——但我人生中每件其他的事也一样结束。我失去了谋取生力量,失去了我最近的亲密关系,而有天走到外面,发现我的车子也被偷了。
真的个“祸不单行”的典型例子,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一瞬间。仍然因每件其他出了毛病的事而摇摇欲坠,我在路上走来走去,徒然希望我只是忘了把车子停在哪里。然后,怀着绝对的放弃和深深的怨苦,我跌跪在人行道上,大声号哭泄愤,一个过路的女人惊讶的瞪我一眼,急忙窜到街的另一边去了。
两天后,我拿我最后的几块钱买了张巴士车票去南奥立冈,我的三个孩子跟他们的母亲住在那里,我问她可否给我一些帮助,或许让我在她房子里的一间空房间住几个礼拜,直到我能站起来,可以了解的,她拒绝了我——并赶我到外头。我告诉她我已走投无路,她才说:“你可以拿走账蓬和露营用具。”
那就是我结果怎么会在杰克森温泉的中央草坪上的原因。它刚好在奥立冈州艾许兰外围,营区空地的租金是每周二十五元,但我没有钱。我恳求营地管理员通融我几天去弄到一些钱,而他翻起白眼。公园里已挤满了过客,他最不需要的是再多一名,但他还是听了我的故事。他听到有关火、车祸、颈子断裂,车子被偷,以及不可置信的无穷尽的恶运,而我猜他动了怜悯之心。“好吧,”他说,“就给你几天,看看你能怎么解决。将你的账蓬架在那边吧!”
我四十五岁了,而我觉得我的人生已到了结尾。我由在广播界薪水很好的专业人员、报纸的编辑部主任、全国最大的学校体系的公共资讯官、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的个人助手,到在街上和公园里拣拾啤洒罐的汽水瓶去换五分钱的回收费。(二十个罐头换一块钱,一百个换一张五元券,而一周五张五元券让我留在了那营地。)
我在温泉区消磨了大半年,在那段期间,我对街头生活学到好几件事。当然,我并不是真的在街上,但是与之非常接近了。我发现,在户外、在街上、在桥下及在公园里,有一个密码,如果地球上其余的人也都遵循它,就会改变世界:彼此互相帮助。
如果你在“外面”待上不止几周之久,你会认识其他与你一同在那儿的人,他们也会认识你。但并没有任何涉及个人的事,请注意,没有人会问你你怎么来到了这儿。但如果他们看见你有麻烦,他们不会像这么多有屋子住的人那样置之不理,他们会停下来,问:“你还好吗?”如果你需要什么他们能帮上忙的,你就会得到。
在街上,我曾遇到过一些家伙,有的给了我他们的最后一双干被子,或当我看起来达不到我的“定额”时,他们会把他们平日拣罐子的分给所得。而如果某人得到了大利(从一位过路行人得到一张五元或十元),他就会带食物回来营地分享给每个人。
我记得那第一晚试着札营的事。当我到了营地,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知道我得赶快做,但我实在并没什么札营的经验。风渐渐大了,看起来要下雨。
“将它绑在那树上,”无中生有来了个粗嘎的声音。“然后送一条绳子到后方的电线杆上。在那绳子上绑个记号,如此在半夜去厕所时,你才不会弄死你自己。”
开始下起了毛毛雨。突然,我的这位无名朋友不说废话地,和我一起将帐蓬架起。他的评论只限于“在这儿需要一根椿,”及“最好将帐蓬门帘拉起,不然你会睡在一个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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