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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菜不够,两人基本满意地躺在小园内吹着小风。()霍胜男给何弃廖留面子,没有叫他洗碗,自已跑厨房忙去了,张斌辉顿时对何弃廖佩服不已:
“牛啊,不是一般的牛啊!我说老何哥,你这招可不能藏私,得教我。说说,你是怎么驯服胜男的?”
何弃廖是哈哈大笑,跟唱京戏似的:“此乃天生,不可外传,不可道,不可道也!”
两人相视而笑,于是开始扯些没油没盐的东西,闹得一阵,何弃廖转入了正题:“快过年了,有外地工作的同学休假回家,提议明天聚聚,我通知你一声。”
张斌辉听了大喜过望,要说这最纯真的感情,当然是四年同窗啦,虽说毕业分开不过半年,但相聚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好啊,定在哪里?有哪些人?我去。”
何弃廖仰着头,扳着手指在那算:“老家是省城的不算多,有李玉环、周畅、朱林飞,还有你的老朋友胡智。”
“胡智也回来了?”
听到这个,张斌辉更是高兴。跟何弃廖一样,胡智可是他的知交好友,如果说何弃廖是狗肉朋友,那胡智就是学术的那种了。
四年一路下来,三人是无话不谈,毕业后也=一=本=读=经常保持联系,三个人算是真正的兄弟感情。
当下张斌辉就联系了胡智,他刚下的火车,正在与父母相聚,现在出来是不太方便,大家约好了明天校园相见。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开车直接去了胡智家,把他车了出来,直接跑到了学校。
这个时间点还早,三个人嘻嘻哈哈地到了校区外的早餐店,那里有他们最爱吃的米粉。
这小店的手艺还真不是吹,小炒肉一加,辣椒粉一洒,红油一倒,哇,这口水可就真下来了。
一进门,何弃廖声音最大:“老板,三碗米粉,优质地沟油的那种!”
大家都认识,老板见是这三位,也不以为意,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忙活去了。
米粉上来得极快,虽然老板矢口否认,但张斌辉心里明白:这就是地沟油捞的,校园内都是年青人,身体好,顶得住。
大家边吃,边聊对方的近况。
张斌辉与何弃廖的情况胡智十分清楚,还没毕业,他就知道这两位是不在乎工种的那种人,做点事也就是为了找点乐子,所以大家主要还是盘问胡智。
“唉,我这工作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进了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待遇福利还行,能在平均水平以上,就是上升空间有限。
真是进了侯门才知深似海,刚开始我还很有精神呢,准备放手大干一场,展现咱们的实力,可我很快知道这是白费力气。”
“怎么啦?”
张斌辉与何弃廖不太明白,胡智可是聪明人,以他的能力,应该能很快获取领导的常识。
胡智叹了口气:“象这种国有企业,各种利益纵横交错,裙带关系根深地固,象我们这些新鲜血液又没有关系的,基本上就是最底层。”
这事情张斌辉倒是十分理解,这是我们的传统,虽然国家一直在杜绝这些关系,但也不是一朝一日能够解决的。
不过胡智看来挺受打击,说到这个后情绪不是很高:
“象我们这种生产企业,进来培训后是要上生产线的,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被分配到偏远省份,以后想见面就更加难了。”
何弃廖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而胡智已经完全沉浸在他的情绪里面:
“唉,我说阿辉、弃廖,你们说我的路是不是走错了?”
张斌辉一愣:“什么意思?”
“你看”,胡智把筷子丢到了一边:“我学的是国际贸易,可我现在呆在生产线上;我是本科学生,但同期工友很多是就是中专生;
最关键的是,同批次的工友当中,我的学历最少中上,可留在省城的多半是关系户,而我连省内都呆不住,你说我之前费那么大劲干嘛?”
何弃廖哈哈大笑:“得啦,你那岗位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你比上虽然不足,但比下绝对有余,该知足啦。
社会规则跟学校里面哪里可能一样?又不是跟你比考试。在你那种类金饭碗单位,比的当然是资源,你比不过人家,正常。”
胡智白了何弃廖一眼:“你就别打击我了,我这正伤感呢。
你说我现在的现状,工作六个月我就能看到未来,是不是很打击人?
我现在就在想,我是不是要出来拼搏一下?”
“出来想好干什么没有?有计划没?”
胡智叹了口气:“哪有啊?一介学生,没点经验,现在社会竞争这么利害,我那也就是说说。
象我这单位,想进来的人打破头了,虽然直接看得到未来,但最少三餐无忧,其实我的运气确实算好的了,以我这样的人脉,能够进去,那真是祖上烧了高香。
唉,转头想想,也就平淡了。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弃廖你有一个好爹,阿辉你有一技傍身,听说你赌术出众,佩服佩服。”
何弃廖洋洋得意,满脸的心安理得:“没错,哥就是拼爹,我就是享福的命,这你比不了。”
张斌辉倒是不太好意思:“咳,那个赌博的事你可不要听弃廖乱说,不早收手,迟早败亡,还是要走正道。”
三人哼哼哈哈,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上午九点,分别半年的同学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大家一见面就搂在了一起,无论大学期间相处如何,但这离校后重新相见马上真情流露,一个个都唏嘘不已。
李玉环、周畅是最快到的,李玉环是女同学,毕业后考入了公务员系统,成了一名国家工作人员,这倒是挺适合女孩子的岗位。
周畅相对要差些,他跳了两次槽,但都感觉很不理想,于是直接出来自已做了,现在在倒腾五金,刚起步,很艰难。
约好聚会的同学来了五个,唯一就是朱林飞没到。
“这鸟人干嘛呢?怎么现在还不到?”
周畅是个暴脾气,大学期间就与朱林飞关系不好,见他逾约,马上有点火气。
何弃廖笑了笑:“快了吧,这小子是慢半拍,不然怎么显得他身份尊贵?”
大家笑了笑也就坦然,诚如何弃廖所说,朱林飞就这性格,都是同学,就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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