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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玉冉回到枫城的别苑,正遇上来此禀报事情的李裕德,“进去说吧”,我开口,几人走了进去。
“主子,回来了”,无忧永乐都有些开心
“嗯”我笑着点点头,在大厅内坐下
玉冉大大咧咧也在厅内落坐,永乐一脸不悦的看着,看了看主子不在意的样子,瘪瘪嘴没有说什么。
“戚乌那儿谈的怎么样?”我问道
李裕德站着微弓着腰答,“回公子,皆已谈好”
我笑了下,“那便好”
“少宫主,你还没有告诉我要赌什么呀”
“李裕德”我叫道
“是”,李裕德直起身子,朝着玉冉道,“玉冉公子,此赌局有三局,第一是樗蒲,第二是牌九,第三是棋局”
“这牌九多是四人玩,两人的话,应是比抓出牌点的大小吧,这些赌局比的可是运气呀”,玉冉看着我笑道
“呵呵,我一向运气不错,就是不知玉冉公子的如何呢?”
“我?”玉冉歪斜着身子道,“马马虎虎,不过应付这赌局,我还是可以的”
“好”我点了下头
“这牌九与樗蒲,我还算擅长,不过这最后的棋局,我就没有把握了”
“嗯”,我想着笑了下,“这棋局本就不是为你而设,我知晓戚乌的赌术之高,所以前两局,你只需与他打成平局就好了”
“少宫主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玉冉公子成竹在胸自是好事,可过于自以为是就不好了”我看着玉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玉冉心中抖了下,嘴上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心的”
我轻点了下头。
李裕德接着禀报道“公子,一位自称肖文的男子来找风露轩的杨公子”
我笑了下,找来了,这江心虹做的不错,“我知道了,那贺兰德的寿辰过后,盟主府中可有动静?”
“暂未,只是府中的女眷似乎出了点问题”
“嗯”时间尚未到,再过几日,我倒想看看盟主府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想想问道,“无忧永乐,别苑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无忧答“没有”,一旁的永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用手扶额,“行了,李裕德你回风露轩吧”
“是”
“主子,很累吧”,永乐轻声问着
“嗯”我轻应了声,“永乐,你带着玉冉下去,让燕管家安排一下”
永乐心中有些不愿,但这是主子的吩咐,她答道“是”
“好了,我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几人不再言语,都走了出去,却正好碰上燕管家。
无忧问“燕管家,何事?”
燕管家笑道“哦,那个柳公子又来了,我告诉公子一声”
无忧拦道“燕管家,打发他走吧,主子乏了,应该歇下了吧”
燕旭犹豫着“这不好吧,得要告诉公子一声”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等主子歇息好,我自会告知”
燕旭道“那也好”,派人打发那柳公子,就去安排玉冉的住处,半路又琢磨,这事恐怕不妥,此时无忧几人皆不在身边,他匆匆往外赶,正遇上之前派去打发的小厮,小厮道那柳公子怎么也不走。
“那公子问我咱们家公子可是回来了,我说回来了,可已经歇下了,让他先回去,可他就是不走”
这一听之下,燕旭不敢耽搁,这事还是要告知少宫主一声,宫主是派他来协助少宫主的,若是耽误了少宫主的事,可就麻烦了,想着更是加快了脚步。
我在厅内坐了会儿,正起身想着回房休息,却看见燕旭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燕管家,可是有事?”
燕旭笑道“原来公子还没歇下,是这样,府门前来了位柳公子,已等候多时,而且公子不在的这段时日,他来到访多次,一直询问公子何时回来”
我垂下眼眸,轻“哦”了声,想着什么,轻道“让他进来吧”
“是”
我闭着眼,一手支着脑袋,过了会儿,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很熟悉的气息。
“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我未动,轻声问道
“阿逸,可是很累?”
我轻点了头,然后听到脚步声靠近,突然有双手在我太阳穴处轻轻揉按着,我有些讶异,睁开眼,想要扭头。
“莫动,阿逸歇着便是了”
我笑了下,答道“好”
不知多久,蓦然我睁开眼,起身,自己什么时候躺在内厅的小榻上。
“阿逸”
听见这声音,我有些恍然,看着眼前坐着的身影,对了,我刚在见柳清华。
看了眼室内有些晦暗,想来天色不早了,我问,“柳清华,我睡了多久?”
他思索了下道,“两个时辰吧”
我笑着,“你就这么一直坐在这儿?”
“嗯”他轻应了声
一时我有些好笑。
“阿逸,这段时日去了哪儿?”
“我去月城办了点事,”顿了下道“你不要指望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那清华便不问”,他抬眸看着我
那样专注的目光,我将视线移向窗外,淡淡道,“天色不早了,不怕你家那师父担心吗?”
过了会儿,柳清华看了眼天色,缓缓答道“好,清华这就回去”。
打发走柳清华,我在院中坐着,看着远处的黄昏。
“主子”无忧站在身后叫了声
“无忧,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府内真的没有什么事?”
无忧默了下道,“柳清华公子来过这儿几次”
“无忧,为何不对我讲?”
“无忧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呵呵,是呀,”我笑了下,微转了下头看着身后,语气严厉道,“可是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也不喜欢被身边人隐瞒的感觉。”
无忧低头沉默着,我淡淡道“下去领三十鞭子”
“是”无忧低头应道缓缓退了下去。
在一个院中,无忧褪去上衣,鞭子一声声响起,打在他的背上,原本光洁的背早已血迹斑驳。
永乐冲进院中,看着正受罚的哥哥,怒道“我早告诉过你,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就是不听,今天是鞭子,那再一日呢!是不是就是死!哥哥,难道你真的到了那一日,才能醒悟吗!”
无忧不答话,额上浸出汗珠,继续挥着手中的鞭子,仿佛被打的不是他。
永乐冲上前“哥哥!够了!主子只是让你领三十鞭子,可是你已经打了快五十鞭了!”
无忧不理会,继续打着自己,仿似要打醒自己。
永乐咬着唇,眼中盈满着泪珠,哭腔道“哥哥,够了,真的,你再这样下去,受了内伤,谁来保护主子?”
果然无忧停下了,正好整整五十鞭,永乐抽泣着扶起地上的无忧。
无忧起身,勉力挤出一个笑容,喘着气道“乐儿,莫哭,哥哥没事”
“嗯”永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点点头,“哥哥,我扶你回屋”
“好”
“哥哥,你今晚就休息吧,我去守着主子”
无忧默了下,道“也好,想来现下主子是不愿见到我的”,说完轻笑了声。
可是永乐从那笑容中看出丝丝苦涩,看着这样的哥哥,她还能说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题外话------
抱歉,食言了,这几天出去兼职了,今天补上。
不用深究文中赌局的名称,以下仅作了解:
魏晋南北朝时的投子演进为木制,用五颗投子来赌,称“五木”,也叫樗(音初)蒲或蒲戏;到唐代,出现了骨制的正方形六面有红、黑点数的骰子,这时就叫色子了。并且出现没有其它道具,只是掷色子和它的衍生物猜硬币正反面的掩钱的赌博方式了。后来又出现刻着色子点数的骨牌,用它“推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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