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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新西兰我们还没有去过,不妨去看看也好,听说那边儿的风景也是相当不错的。”
范无病点头称是,之前一直在澳大利亚忙于工作等事务,并没有来到相隔不远的新西兰游玩儿。此时提了起来,倒是颇有兴趣的,他对沈盈说道,“听说新西兰的自然风光和地表形态,可是世界顶尖儿的。”
“新西兰的绵羊也很有名哦,你晚上睡不着就可以数绵羊。”沈盈笑着说道。
“有你在身边儿,我一夜不睡也没关系,用得着去数什么绵羊啊!”范无病回答道。
沈盈听了脸色有点儿微微发红,婚礼的那天她们还说晚上让范无病做七次才放过他,结果自己才三次就累的睡过去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淡淡的吻痕,弄得沈盈身子软的几乎下不了床,幸好范无病还知道节制,并没有在暴露的地方也搞出点儿花样儿来,否则的话,去见家人的时候怕是要难为情了。
这个时节的海滩上面,到处都是冲浪的人和晒日光浴的人,在一个个遮阳伞下面,一对儿一对儿的情侣衣着暴露或者根本就是光溜溜地躺在椅子上面,涂着防晒油,接受日光的沐浴,有的人干脆就把自己给埋在沙子里面,利用沙子中所蕴含的热量来驱除身体的风寒,治疗关节炎什么的病痛。
“南半球的生活节奏,还是要慢很多——”范无病搂着沈盈躺在椅子上面,两个人都戴着遮阳镜,“不过就很难相信,这里居然也是属于发达国家之列的。”
“这里面羊毛的贡献是很大的,比如说新西兰,当初就是因为放养了几千万头绵羊,差一点儿就把新西兰的地貌给毁掉,后来及时纠正,才避免了一场生态灾难。”沈盈说道。
两个人在外面晒了一会儿太阳,范无病就觉得自己的精力旺盛起来,总是想对沈盈做点儿什么事情,一双手也在她的肌肤上滑来滑去的停不下来,弄得沈盈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不断地推开他的一双魔爪。
“我们不如回去酒店吧,你不觉得在这个阳光明媚的美好日子里面,我们得在这个世界著名的酒店的大床上留下点儿什么纪念吗?”范无病颇具诱惑力地向沈盈建议道。
“现在是大白天啊,你脑子里面怎么尽想着那事儿?”沈盈侧着头看着范无病嗔怪道。
“谁说白天就不可以了?”范无病理直气壮地说道,“天地人伦,繁衍子孙,这可是极其神圣的事情呢,所以做这事儿的时候,你一定要全神贯注,全情投入。白天。白天才看得清楚嘛,也比较有激情一些!”
“流氓——”沈盈其实被他说的有些心动,但是忽然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儿,她看了一下旁边儿没有人注意,就飞快地拉开自己的泳裤看了一下,然后就皱着眉头说道,“啊,这个时候来了,呵呵,老公,你晚上还是去数绵羊好了。”
“不会这么惨吧?”范无病扳着手指头算了算,叹了口气道。
第五卷 财富的盛宴 第八百零五章 利益至上者们
九月二十日,范无病和沈盈从悉尼乘坐飞机飞到了新西兰首都惠灵顿。在这边儿跟中方的代表团回合。
这也是中国的国家元首第一次出访新西兰,因此对方的接待规格都是最高的,显然新西兰方面是非常重视这一次来访的。
范无病和沈盈是作为工商界代表出现在访问团的队伍当中的,他们两个人的出现也引起了媒体的高度关注,毕竟两个人之前的婚礼可以说是惊世骇俗,再加上他们本人的身份也是重量级的,自然就抢走了不少的镜头,尤其是国外和港台的媒体更是跟着他们转悠不停。
新西兰也是英联邦国家,西隔塔斯曼海与澳大利亚相望,北邻汤加、斐济。新西兰由北岛、南岛、斯图尔特岛及其附近一些小岛组成,面积二十七万多平方公里,专属经济区一百二十万平方公里。
新西兰素以“绿色”著称,虽然境内多山,但这里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四季温差不大,植物生长十分茂盛,森林覆盖率达百分之三十,天然牧场或农场占国土面积的一半,广袤的森林和牧场使新西兰成为名副其实的绿色王国。
新西兰水力资源丰富,全国八成电力为水力发电。
北岛第一峰鲁阿佩胡火山高将近两千八百米,火山上有新西兰最大的湖泊陶波湖。面积六百多平方公里。南岛上有全国第一峰库克山。阿尔卑斯山中的弗朗茨.约瑟夫和富克斯冰川,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冰川。山外有一系列冰川湖,苏瑟兰瀑布的落差达五百八十米,居世界前列。
在机场的时候,欢迎整个来访代表团的,首先就是毛利人的舞蹈。
毛利人是新西兰第一批居民,公元十四世纪,毛利人从波利尼西亚来到新西兰定居,成为新西兰最早的居民,一八四零年英国迫使毛利人酋长签订《威坦哲条约》,把这片土地划入了英帝国的版图。新西兰于一九四七年获得完全自主,但仍为英联邦成员。
毛利人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他们的雕刻艺术技艺精湛,大到房檐,小到手杖都异常精美。他们的舞蹈别具一格,鲜艳的民族服装、美丽的花环、项上挂着的绿佩玉以及腰上系着的蒲草裙充分展现了毛利人独特的民族风情,毛利人的迎宾舞蹈是新西兰官方迎接贵宾的最高礼仪。
新西兰毛利人欢迎客人是很特别的。有一种家庭式的欢迎仪式,开始时,会场是一片寂静。男女整齐地列队两旁,在一阵长时间沉寂以后,突然走出一位赤膊光脚的中年人,先是一声宏亮的吆喝,接着引吭高歌。歌声刚落,年轻的姑娘们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周围的人低声伴唱。歌停舞罢,他们就一个个走过来同客人行碰鼻礼。鼻尖对鼻尖,互碰三次,欢迎会进入高潮。
还有一种就是挑战式欢迎仪式,欢迎者全部民族装扮,为首的赤膊光足,系着草裙,脸上画了脸谱,手持长矛,一面吆喝,一面向客人挥舞过来,并不时地吐舌头。临近客人时,将一把剑或是绿叶枝条投在地上。这时,客人必须把它拾起来,恭敬地捧着,直到对方舞毕,再双手奉还。这是最古老的迎宾礼,也最为隆重。
这一次新西兰欢迎一号首长等来访客人所使用的,就是这种挑战式的欢迎仪式,范无病和沈盈在被欢迎的队列之中看了毛利人的歌舞,都觉得很有意思,直叹这一次出行没有虚度。
新西兰大约有不到四十万毛利人。他们的皮肤略呈棕色,所幸当年来到这里的英国移民及其后裔手下留情,才使新西兰毛利人没有像澳大利亚土著人那样惨遭大批被杀戮的命运。社会文明进程到了当代,毛利人已经有了很好的生存条件。
欢迎仪式结束之后,双方首脑在机场对媒体做了简短的发言,然后就驱车去了总理官邸,大概是要出席一个酒会什么的,然后才轮到商谈事情。
参加酒会的人很多,但是西方人的酒会,一般而言没有东方的那么奢华,更多的像是自助餐,只不过酒水饮料比较多一些,可以吃的东西也比较多一些,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在给大家提供一个互相结识对方的机会而已。
范无病和沈盈一路走过来,就受到了很多热情的问候,不少人都要过来跟他们两个人合影什么的,而媒体的记者们则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的身后不肯离开片刻。
“你们这么做,让人感觉很痛苦的。”范无病端着一杯红酒,揽着沈盈的腰,一边儿走着,一边儿有些苦恼地向身旁的记者们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一点儿私密空间成不成?再说了,旁边儿的桌子上面有那么多的点心和水果,还有海鲜,你们不吃上一点儿,难道不会觉得非常遗憾吗?”
“抓不到新闻才叫遗憾,食物都我们而言都是一样的,回酒店吃泡面也没有问题。”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记者厚着脸皮就是不肯离开。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他们也不是傻子,抽空儿还是会从旁边儿的桌子上面,盘子里面抓一串儿什么食物出来,填进嘴巴里面的。
两个人在这边儿没有什么熟人,认识的人都是些政府官员,此时都在同新西兰人交流着,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于是两个人就找了一个角落,然后坐了下来。
范无病索性跑过去拿了一个盘子,往里面捡了很多食物,又端了一瓶红酒过来,两个人就坐在这里开始吃东西。
“这么做似乎不大好吧,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沈盈扭头向范无病问道。
“那有什么。”范无病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块儿点心,满不在乎地对沈盈说道,“其实西方人最讲究实际需要,你没有什么顾忌地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才是符合了他们的观点,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在乎他们会怎么想,这就是跟西方人打交道的原则。”
沈盈以前虽然在德国住了一阵子去学习制造艺术,也在欧洲各国玩了一阵子,但是她身边儿总是有佣人陪着的,也不需要为其他的事情担心,所以对此倒是不很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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