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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项翔,你他妈呢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妈现在拉屎都没啥感觉了,你还来!”
项翔义不容辞的挺入虞斯言的身体,狞笑道:
“我得把你治好啊,你什么时候晚上睡踏实了,不做梦了,我就什么时候停。”
“嗯……我今儿做梦是被你吓醒的!你给老子出去!”
不知是不是项翔这一晚治疗得太到位,反正第二天晚上,虞斯言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大清早。
虞斯言时隔二十来天,终于又开始使用正常的生物钟了,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当他侧头对上项翔那双沉静的黑瞳时,他觉得不应该是劫后余生,应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言言,你昨儿晚上没做梦。”项翔喟叹了一句。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
“我怎么听着你这意思有点惋惜和遗憾啊?!”
项翔恬着脸把额头抵在虞斯言的锁骨上,对着虞斯言胸膛上的刀疤喷洒着热气,
“怎么可能,我高兴都来不及,而且,你要是再做梦,我都担心你会不会被我操成截瘫。”
虞斯言腰部以下几乎都动弹不得了,可手上的劲儿还在呢,他一巴掌扇在项翔长出些青茬的头上,
“会说人话么!”
项翔可劲儿用刮人的头顶在虞斯言下巴上刺着,
“言言,你又打我,可疼了。”
虞斯言挑了挑眉,哼笑一声,学着项翔的语气,不无嘲讽地说:
“你的痛苦都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项翔喷笑了一声,趴在虞斯言的肩头上大笑起来,笑舒服了,他抬起头,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唇,
“坏男人。”
虞斯言摸着项翔刺手的胡桩子,勾着痞笑,轻声说:
“你等着吧,我过段时间就能好好疼你了。”
项翔玩味的瞅着虞斯言,很明显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气,咂摸了几下嘴,酝酿了一下,说:
“知道我被王万才劫走那天去了哪儿吧。”
“嗯哼。”项翔有点明白虞斯言要说什么了。
“我去做了个心理咨询。”
“我知道。”
虞斯言用拇指揉着项翔的嘴角,问:
“不好奇?”
项翔偏过头,一口含住虞斯言的大拇指,允吸着说:
“你这不就给我说么,我干嘛好奇。”
虞斯言对项翔这种吃定他的感觉有些不满,一用力就将大拇指插进了项翔的嘴里,使劲儿搅动了几下粗舌,然后拔了出来,将指头上的水渍擦到项翔的脸上,说:
“我有心理障碍,对床事。”
项翔也不在乎虞斯言怎么糟蹋他的脸,邪恶的笑着说道: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障碍。”
虞斯言轻扇了项翔几下,说:
“我是说我操不了你,”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暂时。”
项翔也不惊讶,一脸的恍然大悟,点着头说:
“哦,你去那儿就是为了让人开导开导你,让你能成功能干掉我。”
虞斯言眯了眯眼,
“怎么,你不愿意?”
项翔睁着眼说瞎话,
“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无所谓的,你接着说。”
虞斯言满意的摸了摸项翔的脸,继续说:
“那边早就已经给我定好了治疗方案了,我这段时间不是状态不好么,现在既然好了,等过几天我就接着开始治疗,应该一个多月就能克服了。”
项翔笑着对虞斯言说,
“挺好的,有心理病在始终是不好,治好了对你身心健康有好处,要是你想我陪你一块儿去,我没问题的。”
“那种地儿,你去干什么,我就是提前给你说说,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儿么。”
项翔点点头,
“还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我就起来做早饭了。”
虞斯言想了想,说:
“你给我点根儿烟。”
项翔起床点了根儿烟,自己先拔了一口,再给了虞斯言,转身出了房间。
一出门,项翔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黑曜石一般的瞳子闪出锋利的光,他一脸凝重,一边下楼一边掏出了手机。
虞斯言趟床上抽着闲烟儿,探手拿过床头的电话,给吕越打了个电话去,
“你上午的时候记得来公司一趟。”
自大吕越发现虞斯言夜夜春宵以后,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了。
“我不去,你又得给我显摆。”
虞斯言真是跟不上吕越那思想,
“谁他妈给你显摆啊,这种事儿有什么好显摆的,一会儿就给我过来,有正事儿。”
说完,虞斯言就挂了电话。
吕越握着手机,不甘心的嘟起嘴。
他扭头端详了会儿躺着他身边儿呼呼大睡的萧伟,眼珠子一转,就钻进了被子里。
薄被跌峦起伏,没一会儿,萧伟震开了眼睛,伸手探进被子里,把胯间的吕越一把薅了出来,怒骂道:
“大清早你干什么呢!”
吕越吐掉嘴里的几根儿毛,委屈地说:
“老公,奴家想要么。”
萧伟头疼的磨了磨牙,
“你没见老子昨晚上两点才睡呀,就不能老实呆会儿。”
“可是这都多久了,你天天这么忙,我都老实呆了多久天了。”
萧伟疲惫的把吕越丢到一边儿,翻了个身,把脸捂进枕头里,趴着睡,瓮里瓮声地说:
“这段时间天天来人检查,每个会所都接到举报,我忙得脚不沾地,你他妈就不能别烦我,省点心。”
吕越咬咬嘴唇,给萧伟把被子盖好,小声说:
“那我给你做早饭去,一会儿还要去趟公司,虞斯言找我来着。”
萧伟没搭吕越的话,自顾自地可劲儿补眠。
吕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再上厨房做了早饭,后又绕回卧室里,在萧伟的床头压了张便条,放轻脚步,出了门。
他慢条斯理的走出别墅小区,好不容易挨到公司人最多的时候来,一上楼,项翔和虞斯言还是在他面前甜蜜蜜的拉仇恨。
他瞅着靠在项翔身上看漫画的虞斯言,冷冰冰地说道:
“我人都来了,你倒是说话啊!”
虞斯言把手里的暴走漫画放到一边儿,收了收笑容,挺严肃的说: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我见到王万才。”
“你要见王万才?”
“嗯,我记得他这种还在审理中的,好像还不能见外客,是吧?”
吕越本想说‘那当然’,可他一眼就瞥见了项翔递过来的颜色。
顿了一下,吕越说:
“也不是见不到,你放心,有我吕越在,小事儿一桩。”
虞斯言挺惊异地嘀咕了一声:
“是么。”
然后大声对吕越说:
“那你赶紧去办吧,最好就这几天。”
吕越余光瞄了项翔一眼,项翔微微一颔首,他笑着说: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办。”
正事儿说完,项翔拍了拍开在他身上的虞斯言,说:
“我去给大蘑菇和小蘑菇喂点东西,马上回来。”
项翔找了个借口,下楼进厨房,又一次的掏出了手机。
当天下午,幕初夏的咨询室迎来了贵客。
“您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幕初夏看着只有一面之缘的协信老总助理。
“幕小姐,我是来和你做笔交易的。”
“交易?”
“对,虞斯言先生是在你这儿做心理咨询吧,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不要治好他,并让他恶化到以后都治不好的程度。”
幕初夏脸色刷黑,厉声道:
“对不起,恕难从命,这违背我的人格和职业道德……”
话未说完,助理慢慢悠悠地打断她,
“协信很有诚意,如果幕小姐答应,那有协信在,令兄的刑期一定可以因为表现良好而减短,说不定16年就可以变成6年,更或许4、5年也说不定,而且,协信还答应,只要你同意,令兄所欠债务,一笔勾销。”
“……”
第164章他是我老公
虞斯言要濒临爆发点了!
天天吃饭,荤菜就是绿草丛中寻找那一抹红,项翔说这是为了他肠胃好,那他忍了。
天天跟个下半身不遂的残废人士一样被扶着到处走,连蹲坑都被守着,项翔说是担心他摔了,他还是忍了。
天天跟猪一样吃了就躺着,躺到时间就开吃,闲得浑身长毛,项翔说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他还是忍了。
可他现在明明都能下床了,还把他摁在床上是怎么回事儿?他明明收还没残废,项翔这端着碗用勺子来喂饭是怎么回事儿?!
“项翔,你信不信老子用这勺子把你一对招子给剜了!”
项翔举着勺子,一点没退缩,
“言言,快点吃吧,吃完了赶紧躺下休息。”
虞斯言气得胸膛直颤,他伸手要夺下粥碗,可项翔立马一缩手躲开了,
“言言,别闹了。”
虞斯言伸出去的手紧握成拳,这他妈是谁在闹了!
“给我,我自己吃!”
项翔一脸严肃地说:
“不行。”
“凭什么就不行了,我都已经恢复好了,这大早上的,你让我睡什么啊,你瞅瞅老子这腰,都长浮肉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这只是表象,其实身体还没恢复好。”
虞斯言咬牙切齿地说:
“你昨儿也是这台词,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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