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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教授的家出来,雪玉也忍不住笑道:
“竹儿实在是太古灵精怪了,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有那么多问题。”
陆政东一听不禁呵呵一笑:
“小孩应该都这样吧,求知欲强。”
雪玉一听不禁一笑:
“只是竹儿这么小就没了父亲,真是造化弄人……”
陆政东也不禁叹口气:
“其实这事对吴教授打击也特别大,只是不想在柳烟滢面前表露出来而已,今天都和我谈起了生死的问题。”
雪玉也点点头:
“烟滢也是强作欢颜,但那偶尔流露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忧伤,连我心里都不好受。”
陆政东点点头:
“嗯,吴教授也是很担心,还托我帮着留意有没合适的人选,只是想要找个配得上的可真是难,这事急是急不得的,慢慢留意吧……”
陆政东顿了一下道:
“对了,明晚我有应酬,会晚点回来。”
雪玉一听不由奇道:
“你不是都快躲到最后了,还是躲不过去?”
陆政东不禁一笑道:
“不是那么回事,是周天放说要聚一聚。”
“哦,是这样啊。”
陆政东点点头,他和周天放等人也是许久没见了,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要交流一下。
地方是周天放定的,地点是一家高档餐厅,档次自然不必说。按照周天放的想法本来是想定在宾馆的,可是两会期间,上点档次的宾馆酒店完全都是代表团的驻地。
好在这地方环境幽雅,古色古香。菜式考究精致,味道也不错。
看到陆政东还带上了安俊义,周天放也是微微一笑。和安俊义不熟悉,陆政东约上安俊义周、安两人也都明白。这是给两人一个熟悉融合的机会。
而此时,就在同一家餐厅,杨鹤鸣带着他的第二任妻子林晓曼正在迎接着曾怀德的秘书杜奕衡。
看到林晓曼,杜奕衡心里也是一呆。
“杜师哥,怎么会是你?好久不见了。”
林晓曼也是一呆,不过马上笑吟吟的说道。
杨鹤鸣和省长关系不错,他自然是早就耳闻杨鹤鸣老夫少妻,旁人私底下也没少开玩笑:升官发财死老婆。杨鹤鸣这次是名正言顺的吃嫩草,但他没想到杨鹤鸣吃的嫩草居然是她!
虽然名字变了,从林娇娇变成了让他颇为陌生的林晓曼,但熟悉而动听的声音让杜奕衡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眼前那梦中出现了前次万次的美丽脸庞,令杜奕衡头脑一阵眩晕,下意识握了握对面伸来的曾经令他魂牵梦绕的温润小手。
林晓曼看到一边有些疑惑的杨鹤鸣,忙笑着道:
“杜主任是我校友,高我两届。嫂夫人还好吧?”
杜奕衡心里微叹了一声,岂止是校友那么简单的事情,杜奕衡不知道她怎么还能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难道昔日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恋对她来说早已是微不足道的过眼云烟?
好在杜奕衡也非昔日吴下阿蒙,自然不会在面上表露出什么,得体的应对着。
林晓曼说着看了杨鹤鸣一眼道:
“鹤鸣。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吧,我一时之间也难以改口。”
杨鹤鸣呵呵笑着:
“理当如此,别来那些繁文缛节。”
杨鹤鸣虽然贵为副书记,杜奕衡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副处,但杜奕衡这个副处是曾怀德的秘书,而他现在非常需要仰仗曾怀德,能够拉近和曾怀德这个心腹的关系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林晓曼娇笑道:
“下次你可一定得带嫂子来,别藏着啊。”
“一定。”杜奕衡点了点头来之间的彷徨、不安、忐忑和无助都渐渐消失不见彷佛又变成了那个在省政府大院一呼百应的权力人物。
“好了好了,别站着。喝茶喝茶。”
杨鹤鸣笑呵呵插了一句。
林晓曼也很有眼力劲,把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就退居二线默默吸吮听着两个男人天南地北的侃大山,只是她心里远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平静。杜奕衡是她的初恋,她又怎么会忘记呢?
杜奕衡毕业之后分配到省委党校,她毕业之后也是义无反顾的跟着杜奕衡去了他工作的地方,虽然两人在学校爱得死去活来的,可是现实却是很残酷的,一个普通的小教师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可是让杜奕衡放弃那份工作他又舍不得,于是各种纷争就接踵而来,最后一次吵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跑到了京城,机缘巧合遇到了杨鹤鸣,于是就跟了她,然后跟着杨鹤鸣调到省里面,她自然也跟着去了。
只是她也不明白,杜奕衡原来就是省委党校一名老师,怎么一下就当上了省长的秘书……
至今都不清楚。
事实上,从分手那一刻,她就决定遗忘杜奕衡这个名字,这些年她以为自己做到了,但没想到这次的杜奕衡是以省长秘书的新身份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杨鹤鸣会经常旁敲侧击的打探她过去的感情生活,她知道杨鹤鸣喜欢琢磨人,尤其是喜欢琢磨可能对他有帮助的人或者他的对手。所以她从来没讲杜奕衡的事情,也就是讲在京城处过的男友,
嫁给杨鹤鸣这样的老男人,她其实也想得很简单,杨鹤鸣可以给她想要的地位、名声、还有优质的生活,至于杨鹤鸣是爱她,还是爱她年轻诱人的身体,事实上杨鹤鸣也真是让她琢磨不透,有时候,林晓曼觉得杨鹤鸣很可怕,就算在自己这个妻子面前,杨鹤鸣也从来不会轻易表露他的真实想法……
换作平常,杜奕衡和林晓曼就算是隐藏得再好也会被杨鹤鸣看出一些端倪来,但他今天的心思完全被即将到来的正主们占据,他非常清楚。这一次会面是决定他是不是真正有机会再上一个台阶的最为关键的一环……
不管是对于陆政东而言还是对于周天放和安俊义而言,真正要抽出时间这么一聚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三个人都是谈性颇浓。也不知道谈了多久才意犹未尽的起身,在警卫人员簇拥下从牡丹厅直奔vip电梯。
但等陆政东一行人穿越长长的走廊时。一间厅的门突然唰一声拉开,警卫快速的挡在了三人身前,却见另外一个厅里,也是前呼后拥走出了一大帮人。
被簇拥在中间的几人陆政东都认识,中宣部副部长颜怀生、北河省省委副书记杨鹤鸣,而那气度不凡的男人,自然就是陆政东铭记在心的曾怀德了。
当曾怀德和陆政东目光相对时,也是微微一怔。随即就轻轻点头示意,陆政东也对他点点头,到了两人这种层次,自不用再虚与委蛇的堆上笑容去握手言欢,公众场合例外,当然更不会怒目相视,就算再怎么着,那也是隐藏在内心。
颜怀生和周天放安俊义握手寒暄了几句,随即又很自然的分开。
两行人在走廊两边走着,好像泾渭分明。但不时低声交谈的周天放同颜怀生又淡化了这种界线。快到电梯时,曾怀德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快走两步,把住了电梯门。至于电梯,早就有服务员给停在了这个楼层。
陆政东笑笑停下了脚步,曾怀德做个手势,“一起吧。”
陆政东笑道:“一部电梯坐不下这许多人,会超载的。”
曾怀德微微点头,不再多说,迈步进了电梯,他身边的人也鱼贯而入。
看着电梯开始下行,周天放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
“怀德的人沉不住气啊!”
“听说曾省长被选为最开放的省部级?”
安俊义也笑着说了一句。
周天放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像是。”
每年两会期间。港澳媒体都会私下评选最开放的省部级干部,而今年曾怀德显然出尽了风头。两会尚未召开他就到了京城,展开了一系列活动,又是招商引资洽谈会,又是央企项目落户的签字仪式,还有红色旅游启动仪式,在媒体面前更是慷慨直言,颇为有气魄的一个人。以致两会尚未召开,他就成为了大家讨论的热点人物,《人民时报》还刊登了对其专访的文章,而央视的省部长访谈,曾怀德也是表现最为抢眼的。
反观陆政东和曾怀德风格迥异,他总是那么低调,仿佛永远不会引起媒体的注意,甚至就职贝湖省省长时也没有吸引太多的目光。可是谁又会不知道陆政东在高层心目中的分量?
陆政东摆摆手,没有说什么,看到电梯上来,举步便上了电梯。
贵宾地下停车场,饭店保卫人员短暂的维持了几分钟秩序,有客人被拦在安全通道里,都伸着脖子好奇的看向vip电梯那边的方向,想看一看是什么大人物又来这里吃饭了。
陆政东一行人在众多或好奇、或敬畏、或艳羡、或气愤的目光中纷纷上车,嘭嘭一阵关车门的声音,几名小伙子令人眼花缭乱的跑步上车,接着一辆辆小车发动,缓缓驶离。
陆政东、周天放,安俊义坐了商务车,坐在车里,安俊义笑道:
“省长,现在很多地方都在想利用社保基金和保险业的资金来搞也想搞集体化农业,好像挺迫切交通的,特别是昌南省。”
昌南也是农业大省,在贝湖工业最虚弱的那几年,成功超越贝湖成为共和国中部地区的龙头地位。但这两年贝湖一个个刺激经济的增长点出现。
安新的崛起,西原的转型,城乡统筹,发展两山三片,现在又开始大建高速交通网,经济热点层出不穷,这些措施作为相邻省份的昌南省肯定是很快就知道,也是倍感压力,稍有不慎,就会被贝湖给追上乃至超越并甩在后面。
昌南放方面想来压力倍增,也在寻求新的定位,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突破口。以免在这场竞争中遭遇滑铁卢。
安俊义笑道:
“昌南的心情可以理解,他们被贝湖追着是很头痛,不过贝湖暂时可没有搞这种模式的基础。条件还不如天放省长他们省里。”
安俊义知道周天放最近表现的姿态极为引人注目。周天放在安新交流到有一些人的使用上和安新籍干部闹的不愉快而被认为态度**。但实际上,到了这个阶段。真相如何外人又有谁能真正了解得那么透彻?
如果真是那样,陆政东会和周天放见面,但肯定不会叫上他,政治对于局外人来讲永远都是雾里看花,就像他,到京城也有些时日了,京城这个政治大舞台他甚至连庙门都还没有摸到。
周天放笑道:
“我们比他们有优势,我们争取下一批试点。我这是跟着政东捡便宜。”
陆政东笑了笑道:
“因民之利而利之,小范围的试验田还是可以的,贝湖有一定的经验,可以互相交流学习,有时间可以交流一下,但不管怎么样保证社保资金安全这是第一位的,还有就是不能出现太大的问题。”
周天放点点头,如果用社保资金来搞交通建设出了说明纰漏,那势必会引发社会震动,这固然是决策层和相关省市领导层的责任。而陆政东这个这种模式的始作俑者更是会成为千夫所指……
两会在一天天往前推进,在讨论政府工作报告时,总理和韩副总理亲自来到贝湖团参与讨论听取意见。更和周书明和陆政东很真诚的交换了一些意见,有些话说的很透。
贝湖代表团的几名代表汇报之后也盛赞了近几年来党中*央和国*务院在国家经济建设和改善民生方面的努力,也代表地方群众提出了一些中肯的建议和保留性的意见。
陆政东知道,这些年贫富差距拉大、社会矛盾进一步激化,高层面临了相当大的压力和指责,这也是总理以及高层把民生问题以及缩小贫富差距问题上升到一个更高的高度的重要原因,这一点不管身处哪个派系,都希望这种态势能得到扭转,会有一些改变。而城乡统筹和棚户区改造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尝试,总理和韩副总理主要是听取了这两方面贝湖的一些做法和经验。
实际上。现在的高层只不过在为改革初期一些不成熟的政策承担后果而已。而实际情况却是,问题出在了这几年。谁执政谁就要承担责任。
这是任何一个生活在京城政治漩涡中的高级干部都为之侧目的敏感信息。
而对于贝湖代表团来讲,这更是让他们欣喜,在之前几年的人大会上,来贝湖代表团听取汇报的多是政*治局委员层面,虽然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周书明是真的长松了一口气,总理和一位分管经济工作的政*治局委员联袂而至,不说上面对贝湖省里近期的工作很满意,至少也表明贝湖的工作是引起了上面的关注,这对一直处于压力下的他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而对于罗浮黎来讲,也是很感慨,他能有这样的机会在总理面前汇报工作,还是因为陆政东的缘故,陆政东从安新,一路行来,眼见陆政东渐渐在共和国政治版图中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他也从一个似乎要退居二线的人重新回到一线,并且有望再进一步,回首前尘,罗浮黎不由得感慨万千。周书明是真的长松了一口气,总理和一位分管经济工作的政*治局委员联袂而至,不说上面对贝湖省里近期的工作很满意,至少也表明贝湖的工作是引起了上面的关注,这对一直处于压力下的他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而对于罗浮黎来讲,也是很感慨,他能有这样的机会在总理面前汇报工作,还是因为陆政东的缘故,陆政东从安新,一路行来,眼见陆政东渐渐在共和国政治版图中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他也从一个似乎要退居二线的人重新回到一线,并且有望再进一步,回首前尘,罗浮黎不由得感慨万千。
“看样子杨鹤鸣也是自在必得。”
在闲暇的时候,陆政东对罗浮黎说道。
对于外界公认的陆政东在贝湖的铁杆支持者,陆政东自然不吝于多给他一些信息。有些东西该罗浮黎自己使劲的还是得需要罗浮黎自己去使劲。
罗浮黎也知道英格玛希望这次人代会后进入省长行列不是什么新闻,外界也在猜测刚刚他和杨鹤鸣之间谁顶上来,罗浮黎要说心里没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但听到陆政东的话,他脸上神色反而是一松。随即笑道:“多谢政东费心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就是想多做多点事情而已。”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罗浮黎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
罗浮黎当然知道杨鹤鸣是志在必得,罗浮黎在京城也还是有他的一些渠道,杨鹤鸣太过于急迫,在京城中活动得太多了,也让不少高层看不惯,而且这一次总*理和韩副总理听取了他的汇报。这虽然只是一个常规动作,毕竟每个常委都会到四到五个代表团听取意见和建议,但不管如何也是对安新的一种肯定,而对安新的肯定也就是对他的肯定,这无疑会进一步让有些还没决定的人做出选择……
罗浮黎当然知道杨鹤鸣是志在必得,罗浮黎在京城也还是有他的一些渠道,杨鹤鸣太过于急迫,在京城中活动得太多了,也让不少高层看不惯,而且这一次总*理和韩副总理听取了他的汇报。这虽然只是一个常规动作,毕竟每个常委都会到四到五个代表团听取意见和建议,但不管如何也是对安新的一种肯定。而对安新的肯定也就是对他的肯定,这无疑会进一步让有些还没决定的人做出选择……
由于审议政府工作报告,陆政东回到岳父家里比较晚了,饭菜都已经摆上桌了。
雅致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餐桌上,只是几样家常小菜,其中还有雪玉特意下厨为女婿炒的一盘西河麻辣特色的水煮鱼。
“云老还好吧?”
岳父最近在外地公干,今天才回来,陆政东还真是说中了。岳父终于在春节后终于是肩膀上扛了一颗金豆豆了,见到他兴致很高。开了一瓶五粮液,一定要同他喝几杯。
云老爷子很少呆在京城。而且这些年基本不在公众场合露面,没有几个人真正清楚他的健康状况,陆政东自然是清楚的,都快到一百岁了,就算再好,也好不到那里去。
“也就偶尔逗弄一下重孙女吧。”
陆政东笑了笑,提起外公,此时心里有种莫名的温暖,不管怎么说,没有外公,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到今天的位置。
岳父笑了笑,轻轻举起酒杯示意,而岳母却是在一边说道:
“云老是好人,自然是能长命百岁的。”
说着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道:
“父亲去外地啥事都不管,你啊,也别成天光顾自己的工作,有时间你也请你们领导和政东见见面,吃吃饭。”
她是听女儿说现在那曾怀德风光得很,也就动了心思,想让丈夫在这方面也帮衬自己这个女婿。
看着同丈夫谈笑风生的女婿,她也是满心的喜欢,她女儿找到一个好归宿是不必说了,而爱婿的上升势头更是令她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已经是令任何人都要礼让三分的一方诸侯,更听从不赞人的爱人说起过,耳渲目染,她对高层政治渐渐有所了解,看起来共和国政体中高层的选举表决好像是走形式。
看着同丈夫谈笑风生的女婿,她也是满心的喜欢,她女儿找到一个好归宿是不必说了,而爱婿的上升势头更是令她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已经是令任何人都要礼让三分的一方诸侯,更听从不赞人的爱人说起过,耳渲目染,她对高层政治渐渐有所了解,看起来共和国政体中高层的选举表决好像是走形式。
实际上,每次人事选举和重要提案都能顺利通过实际上可不是在走形式,而是能提到中央委员会或者人大议事机构表决的提案都是能为各方政治力量接受的结果。那些可能会引起很大争议的提案,是永远不会在大范围内公开讨论的。
而要能够上去,总还是要有实力的。
佟少将一听不由低喝一声:
“糊涂,这不是帮政东,这是在害政东,知道不?这样做放在古代那就是大逆不道。父亲为什么去外地,连很多老部下都不见,为什么?就是为了避嫌!”
这一点陆政东也是非常清醒的,对于党政高层而言,私下接触军方这绝对是犯大忌的事情,哪怕就是位列接班人,在没到那个点都不敢在这方面有丝毫的逾越,更何况他现在才省长,所以虽然佟家有军方背景,但除了佟家的亲属有过接触,其他的一直都没有接触,而佟老爷子估计也是交代过,也没有人主动来找他。
这一点陆政东也是非常清醒的,对于党政高层而言,私下接触军方这绝对是犯大忌的事情,哪怕就是位列接班人,在没到那个点都不敢在这方面有丝毫的逾越,更何况他现在才省长,所以虽然佟家有军方背景,但除了佟家的亲属有过接触,其他的一直都没有接触,而佟老爷子估计也是交代过,也没有人主动来找他。
岳母一听吓了跳,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呐呐的不出声,陆政东赶紧也打着圆场,佟少将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好心,缓和了一下口气道:
“你和雪玉就少操心政东工作上的事情,现在你们的头等大事就是好好把我那乖外孙给生下来。这才是你们的头等大事,父亲,云老,还有亲家母都是等得着急……嗯,就是我也是等得着急……”
这个小插曲过后,佟少将也就和陆政东谈着两会的事情。
佟少将不是代表委员,作为军人肯定最为关心的是两会上关于军队的问题,这几年军费增长引起海外媒体关注的问题,中*国威胁论甚嚣尘上,但在国内军方要求在军费上还应该增长得快一点。
其实,这一世在为之前改革开放初期还账,当初为了集中力量发展经济,总设计师要求军队忍一忍,当时的军费的增长几乎处于停滞状态,计算通货膨胀的因素,应该说在逐年缩减军费更为恰当。更有众多的重要军事科研项目被迫喊停,无数军工企业挣扎在生死边缘,应该说军方在前面二十年是做出了重大牺牲的。
现在有这个条件了,这样的开支在国民收入中逐渐提高占据一个合理的比例,陆政东是持完全支持态度的。
对于周边有些国家而言,就算大陆不增加军费,难道就不对他们构成威胁?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么叫嚷这个实际上也是被人利用,对于身在一个大国身边,如何和这样一个大国友好相处,还有兼顾那个超级大国山姆大叔,这才是最为聪明的作法,而那些充当山姆大叔马前卒的国家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国家之间,最重要的是实力之间的较量,这里面有软实力更有硬实力,对于一个大国而言,想要成为强国,仅仅是在经济上发展是不够的,必须也得有匹配的国防力量,才能真正称之为强国,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只是在有些策略上要注意一下,比如国家提出的和平崛起,睦领友好等等。
翁婿俩谈得投机,酒也喝得不少,直到雪玉出面,两人才意犹未尽的结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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